日記88

日記88

現代

我回來了,畫館第二天開門發現暈倒的我,畫家的孫子把我抱到醫院,事隔一晚,才醒來。(www.)醒來的我掩畫痛哭,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哭。我以為我做了一場夢而已,可是當大夫告訴我,我身體有三個多月的身孕時,我驚呆了。孩子隨着靈魂來到我原來的身體,這簡直是……奇迹——莫綰

紫陶在朝婭的前面站着,小臉有些冷,像這寒冬里的飛雪。

面對聶少邪的詢問,沒有人回答。

芙湖在人群里,目光不是看向皇上,而是大軍押來的降兵俘虜,她果然看到了……

聶少邪以為樓沫綰還對半年前的事耿耿於懷,其實半年的時間裏讓他想了很多,他信她,半年前帶着懷疑離開,半年後回來就是為了好好解決後宮之間的事。

「紫陶,到父皇這來。」他想女兒,伸手要抱她,見她抱着一個白色罐子,「這是什麼?」

紫陶像個大人一樣回答:「這是娘的骨灰。」

像巨雷轟頂般,聶少邪嘴角不自然的一笑,「你在說什麼。」他開始望着朝婭,樓言西,還有其它人,所有人都躲避他的目光,表情凝重。

樓言西把畫冊拿出來,交給了聶少邪,「也許我的姐姐在跳崖那一天就死了,她穿越來,延續我姐姐生命,我認她……也是我的姐姐。」

打開畫冊,直到翻到最後一頁,他看到上面的字,預感到不對勁,怒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朝婭說了一切,聶少邪不相信,他瘋狂的跑到椒秀宮,空無一人,打開秘道,「沫綰,你一定使了障眼法,從這裏逃了出去的,朕會找到你,你沒死,你沒死。」

煜崇邁進宮內,跪下,「皇上,半年前皇后對蓉妃身份有所懷疑,微臣查完,皇后卻……但是微臣要洗刷皇后的冤情。」煜崇拍了拍手掌,唐舞,東方問,張太醫,以及死而復生的玢兒。

玢兒的臉毀了,聶少邪還是認出了她,「你……」

玢兒挽著東方問的胳膊,「皇上,我本來是罪該萬死,是皇後放下了仇恨,把我秘密送出宮,讓我留在我最愛的人身邊。」

「是,玢兒的臉傷我可以治好,但是玢兒不讓,說要贖罪。」東方問溫柔的凝視。

玢兒說:「其實,當年是我和呂嫣一起謀害皇后的,皇后做的是報復我們。可她還是饒了我一命,讓我重新活一次。」

「皇上,微臣查到,張太醫把唐舞遞的水裏面加了葯,但是事後放進去的,所以,蓉妃根本沒有懷孕。」

聶少邪聽着,每一句話像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刺在自己的心臟上,幾乎痛到無法呼吸。身為她的男人,沒有為她追查出兇手,還要她一個人面對,他枉為愛她之人。

張太醫求饒:「皇上,是蓉妃逼我的!她會武功,她還抓了我的老小,求皇上看在臣是被逼的,饒臣一命。」

唐舞默默的替沫綰流淚,「聽煜崇回來告訴我們,谷雄族的女軍師姓林,叫林青容,是潤織的妻子。」想起是她惹的禍,自己好痛苦。

煜崇待他們都說完,「蓉妃是谷雄族的人,受林青容訓練已久,目的就是為了來到皇宮,擾亂後宮,挑撥離間。」

「美人計……」聶少邪捂住額頭,苦笑自己。

他看着畫冊最後一頁,穿越而來的沫綰就這樣離開了,那瓶骨灰是完全的她還是她尚有靈魂?回到過去了嗎?

「都退下。」

所有人一一退下,聶少邪彷彿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淚水在他臉上肆無忌憚。

現代

莫綰打算出院,那畫家的孫子的管家來看她,並送給了她一張畫展邀請函。

那可是大人物的畫展,每票難求,這麼貴重的東西她不好意思收。

「少爺說,您在我們畫展內暈倒,是我們的疏忽,這算是一點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好吧,代我謝謝你家少爺。」

她回到家,久違的感覺,去電腦查了查荊國,也沒有任何信息,她想,大概就像是樓蘭那些國家一樣吧,神秘的沒有載入史冊。

周末,畫展的當天,莫綰終於穿上了她的高跟鞋,穿了一身寬鬆的長外套。

畫展里的人都不乏社會高層精英,商業大亨,莫綰的心雖有感傷,但看到精彩的畫,心境慢慢轉好,不是說找回曾經的自己嗎?現在正是時候。

停留在一幅千人圖面前,她怔住了,這是模仿她的畫!

不敢相信的轉身,巧的是遇見了一位身穿白衫衣的男子,筆直的站在她身後,「你好。」

長的和聶少邪像極了,老天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嗎?

看着他的臉,自己的眼睛都紅了,「你好,你是……」

「我們前幾天見過面,我是上次畫展的主人顧錦。」

「噢,謝謝你送我的門票。」莫綰低眸,不敢再對視那雙眸子。

顧錦介紹這幅畫,「你也感覺這幅畫很特別吧。是我送給這位畫師的。這畫是我的祖先模仿的。」

莫綰回眸,罷了,千年都過去了,她不應再暗自神傷,放下一切吧。

顧錦道:「我可以請你吃個飯嗎?」

「NO。」莫綰灑脫的走掉,高跟鞋吧嗒吧嗒的響着,越來越遠。

顧錦嘴角微揚,這女孩挺有意思的。

剛要轉身,發現莫綰回來找他,顧錦失望了些,還是和其它女人一樣投奔在他的懷抱。

「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那幅祖母綠畫軸的畫,是你家的嗎?」

「是的。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她還是轉身走了。

古代

聶少邪沉默了整整一天,芙湖抽出族內的短刀,發誓要為族人報仇!

「皇上,節哀啊。」她不著痕迹的走進去。

「朕失去了她,你覺的怨誰。」

芙湖微怔,「怨……怨誰呢?」

「哼,以前你不是總會說,是你的不是嗎?」今天該是揭穿她的假面目的時候了,可惡的是自己曾被她的面具欺騙,以為在宮中見到了一個純真的女孩。或許從一開始,他喜歡和芙湖相處,是因為她的那份純真像最初的樓沫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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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姐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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