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是他的公主,他是她的騎士

26她是他的公主,他是她的騎士

霍靖鋒聽到霍靖棠這麼一說,他微眯起眸子來,眸光里火焰灼灼。他回想起葉眉多年前找上他,讓他毀去江書燕的清白時,那種冷漠與平靜,簡直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她越是表現得很淡然,就越發得襯得這個人內心狠毒。

葉眉的手段,霍靖鋒也算是見識過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你說得對,葉眉這種女人是不可能把書燕當成她的親生女兒對待。她那些年做得都是表象,想要穩固自己在江家的地位,漸漸得到女主人的權利。她隱忍蟄伏多年,為了就是有一天大權在握后,把書燕從江家趕出去。而她就能替自己的一雙兒女保障最大的利益,不允許書燕分一絲一毫。」霍靖鋒分析得很透徹,「你說對嗎?」

「她也不會允許江書燕過得好,女人的心思太難理解。」霍靖棠把水放在了桌上,整個人都放鬆地靠在了沙發,「我們上次說過上次陷害書燕的事情不是葉眉一個人做的,還有一個人和她勾結,這個人我想來想去想不到是誰。以前書燕與我有婚約時他們便對她出手,那麼現在書燕和你在一起,他們也一定會坐不住,這一次是非常好的機會引蛇出洞。」

霍靖鋒坐在了霍靖棠的對面,濃眉一蹙:「我的確也想知道到底是誰,但不能拿書燕來冒險。」

「書燕在你的身邊,你都保住不了她嗎?」霍靖棠有些鄙視他。

「當初書燕還在你身邊,你怎麼沒保護好她?」霍靖鋒反問他,不甘示弱。

「……」霍靖棠一時語塞,「當初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我們是有備而去,我們知道會有危險,所以我可以防範,做出保護措施,而不是像多年前那樣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時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現在完全不一樣了。難道你對自己就沒有一點信心嗎?」

的確,現在他們是有目標了,知道敵人在哪裏了,可是他並不願意這樣冒險。

「我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我不想讓書燕受一點傷害。」霍靖鋒沉着臉,「你如你不願意讓語岑捲入危險里,哪怕是一點點都不願意。換成你你也不希望語岑受到這樣的傷害傷害。」

霍靖棠點頭:「對,我的確和你一樣,不願意讓語岑涉險,當然我也不想書燕這樣,但是現在你能有有更好的辦法抓住敵人嗎?那個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若不投點誘餌,又怎麼能引出對方來?其實書燕和你在一起就已經走進了危險里。你能保證葉眉和江書娜不會再害她,你能保證你拋棄的安倩美會善罷甘休?你認為爺爺奶奶爸媽能接受你們在一起?你們的道路甚至比我和岑岑當初還要難走。你想過沒有?」

霍靖鋒嘆了一口氣,眸色幽暗無比:「我知道,所以我更要把書燕保護好。」

「我不是要讓書燕去當餌,而是你自己當也行。目的就是刺激對方,我不相信你們會能沉得住氣,什麼都不做。」霍靖棠若有所思,「這一次,只有解決了這些阻礙,你和書燕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樂和幸福。」

「好,只要不把書燕推到他們面前,你說我做,我都配合。」霍靖鋒點頭,「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解決齊愷。他把收燕傷成那樣,我要讓他付出同樣的代價,不,是千百倍的代價。」

齊愷在他的的眼皮子底下這麼對江書燕就是在找死!他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她,連他自己都不可以,所以他一直活在悔恨之中。

「是該給這個滿腦子都是精蟲的畜牲一點教訓。」霍靖棠眸是冷光閃過,贊同霍靖鋒的想法,「不過我就不陪你了。」

他們圈子裏對齊愷的品性都知曉,只是不惹到他們,他們是不會動手的,現在卻撞到他們的槍口上,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霍靖鋒一個電話讓人安排好了一切。他們只需要趕到目的地就可以了。

他們在家裏又消磨了一些時間,便起身離開公寓,霍靖棠去了醫院,霍靖鋒開車往郊區而去。

他越走越偏僻,四處荒廢,長滿了野草,落日西沉,暮色四合,這樣荒涼的地方一般不會有什麼人來。

霍靖鋒把車停在了人高的草叢邊,然後下車,步行了到了不遠處的廢舊倉庫。

門口有人,自然是認識得他們,恭敬地替霍靖鋒推開了門,生鏽的鐵門發出了蒼老的「吱呀」聲,在這安靜的地方聽起來特別的驚悚可怕。

霍靖鋒走進去后,一片黑暗,只有中央的一盞白熾燈慘白的亮着,燈下的一把木椅上坐着的正是齊愷。

他從警局保釋出來就被霍靖鋒叫人的給劫走了,把他給敲暈弄了到這裏。

他被綁着,無法動彈,眼睛上矇著黑布條。他看不到卻能聽到霍靖鋒走近的腳步聲:「誰?」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害怕的,沒有安全感的,所以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

霍靖鋒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薄唇冷笑,聲音里透著嗜血的味道:「要你命的人!」

這個聲音是染著十二月的霜風的冰冷,把他的血液寸寸凍結,是索命的聲音。

齊愷本就已經慘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他的身體連同綁着的椅子都為之一震。

他求饒著:「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做夢!」霍靖鋒握緊拳頭,用力揮向了齊愷的左臉。

他用足了身體的力量,一拳就將他連同椅

量,一拳就將他連同椅子打翻在地上,摔得齊愷是哇哀嚎,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

霍靖鋒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死死的壓制着他:「齊愷,動我的人之前想想要付出的代價!」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放我了吧?」齊愷的鼻子裏都流淌出血水來。

「想走可以,那也嘗嘗她嘗過的痛苦。」霍靖鋒卻扯開了他眼睛上系著的黑布,然後鬆開了腳。

齊愷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有兩三個人搬來了好幾件玻璃酒瓶子,然後他們把酒瓶子從箱子裏取出來,然後一個個往地上砸,砸成玻璃碎片,慘白的燈光把那尖銳的玻璃碎片照得越發得鋒利刺骨。

齊愷聽到那聲聲尖銳的破碎聲在耳邊響起,看到那扔滿了一地的碎片,他的心臟猛烈的收縮著。他不的雙腿蹬着地面,害怕地往後退下。可是霍靖鋒給他機會,給其中一人使了一下眼色,那人便上前拽住了齊愷雙腿,把她給拖走。

「霍總,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了!」齊愷大叫着。

「我想書燕也該是求你放過她,那你放過了嗎?既然你都沒有放過她,我又為什麼要放過你?只要這樣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才能讓你長記性,記住江書燕不是你可能隨便碰的人!」霍靖鋒面色冷郁,「把他給我丟地玻璃上,讓他嘗嘗體無完膚的滋味。」

「啊,不要,霍總,我想起一件事情了。」齊愷急急道,「不是我要這麼對江書燕的,我是被逼的,是江書娜給我喝的酒里下了葯,然後帶她告訴我房間號,我才去的。我從是她在那裏等我,沒想到是江書燕,我身上的藥性發作,控制不了,所以才不得已的,所以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真的的被陷害的,霍總,我對付江書燕的人是江書娜,不是我,你該報復也是她,不是我啊!」

霍靖鋒把手中的手機按了一下,放好在自己的包包里。

「齊公子,只能委屈你了。扒了他的衣服,給我扔上去!」

那幾人把齊愷從椅子上解下來,扯下他身上的衣服,抬起他就重重的扔在了砸滿一地的玻璃碎片上。齊愷發出了殺豬的慘叫聲,那片片尖銳的碎片毫不留情的扎入了他的背部肌膚,讓他體會到了和江書燕一樣的痛苦。

他躺在玻璃碎片上,背部傳來劇痛,疼到整個背都彷彿不屬於他一樣。他整個人都在顫慄發抖,傷口口湧出了鮮血的血水把玻璃把地面漸漸染紅,一片的觸目驚心。

可是這比起柔弱的江書燕所承受的傷害遠遠不夠,也不能讓霍靖鋒解氣,更無法讓他滋生出半點同情。

「齊公子,滋味怎麼樣?」霍靖鋒看着狼狽不堪的他,「這僅僅只是開始。」

齊愷被人給踢了一腳,他整個人翻了一個身,趴在了碎片上,他的胸膛這些地方也遭受着同樣的命運,真正做到了痛不欲生,體無完膚。宛若在遭受着酷刑!

「這裏交給你們,看着辦。」霍靖鋒不再去看他,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他開車離開了這裏,然後急速往醫院而去,天色已晚,他想快點趕到江書燕的身邊,去陪伴她,不讓她陰間一個在那裏。

他說過要保護她,從現在起就會做到,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他都會一一收拾,不會手軟。

她永遠是他心裏的公主,而他則是保護她的騎士。

葉眉,江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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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入骨之盛婚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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