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269歲她把她挫骨揚灰的心都有

寵妻269歲她把她挫骨揚灰的心都有

孟霜哭倒在了地上,范思敏去扶她,也是十分的難受,跟着母親一起哭起來。

「媽,別哭了,你還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范思敏抱着母親,讓孟霜靠在她的肩上。

孟霜卻依舊念叨著:「盛宇,你這麼走了,你讓媽怎麼活啊?盛宇——」

她嘶嚦的大叫,彷彿一顆心都被揉碎了般,嚎啕大哭着。

范自國站在那裏,也是難掩心中悲傷,身體搖搖欲墜,吳揚搭了一把手,扶住范自國坐了下來:「范伯伯,你坐。」

范自國只是搖著頭,他也是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結果,他唯一的兒子就這樣沒有了。

吳揚伸手去輕輕拍著范自國的背脊,勸着他:「范伯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要節哀,身體要緊。」

范自國的眼淚默默地淌著,突然指責著孟霜道:「都是因為你,當初盛宇和恩恩好好的一對兒,你就是不喜歡恩恩,趁文氏臨危,就和盛宇一起把沐清荷給弄到家裏把恩恩給逼走。我說過沐清荷這個人心術不正,你偏不信,現在好了,盛宇被她給殺了,你滿意了?恩恩說得對,這個結果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害了盛宇!」

范自國伸出的手指都在發顫,在不滿,他也恨。

對於妻子的種種他是知道的,只怪當時他沒有一心堅持,沒有拿出一個家主的威嚴,硬是被妻子逼着放棄了文一恩。

他怪自己也脫不幹系。

「爸,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說媽了,大哥這樣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我們都心痛,就不要一家人再在這裏吵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沐清荷。是我們小看了她,是我們沒有防備。」范思敏眉心緊擰著,一邊安撫著母親,一邊又要去和父親溝通。

「不,不是我害的!」孟霜聽到丈夫的指責,她更是痛苦至極,「是沐清荷,是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是她把我兒子害了!是她!對,是她,我要去找她,讓她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孟霜推開范思敏,掙扎著起身,然後往外面而去,嘴裏一直念著要去找沐清荷算帳。

她剛出來,就被一個護士攔住了:「范太太,沐清荷小姐是你們范家的兒媳婦吧,你們家屬跟我去確認一下。」

「她不是我們范家的人,不過我也正要找她。」孟霜聽到沐清荷的名字就十分的厭煩,內心更是難以壓抑洶湧的波濤。

護士覺得孟霜有些奇怪,還沒有開口再說什麼,隨後跟出來的范思敏便解釋著:「護士小姐,不好意思,我媽現在悲傷過度,情緒不穩定。我去確定就好了。」

「也好。」護士點頭。

但孟霜去堅持着:「我去!」

「媽,你還是休息吧。」范思敏勸她。

「不,我要去替你大哥討回公道。他睜着眼睛死不瞑目,我要問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孟霜從范思敏扶着她的雙手間掙扎開去,往前而去。

護士也只好跟着上去帶路,范思敏無奈,也只能跟着。

沐清荷所在的急診室並不遠,就在前面,孟霜推門而入,就看到躺在急診床上的沐清荷。

她閉着眼睛,臉色慘白,她的胸口和范盛宇一樣有着深深的刀口,血水早就把胸口的衣服面料浸染,開出了朵觸目驚心的血色花朵,也因為時間的原因黯淡下去,而她本人也早已經沒有了呼吸與心跳。

即使如此,孟霜還是急步過去,站在那裏,緊緊地盯着沐清荷的臉,眼眶又開始灼熱起來。

她心底涌動的悲傷像是漲潮的海水,一點一點將她整個人淹沒,讓她痛苦到崩潰。

「沐清荷,你這個賤人!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孟霜的眼淚又開始紛紛墜落,「你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殺我的兒子!你要殺就殺我好了,反正我也老了,我兒子卻還那麼年輕優秀,你殺了他一個人,你毀的是我們整個范家,還有范氏集團!你這個賤人,你連死都要拉上我的兒子,你無恥,你詛咒你死了也到不是西方極樂,你會下十八層地獄,受盡折磨和苦難,讓你永生不得再轉世為人!你這個混蛋!」

孟霜心情地罵着沐清荷,眼淚也直飛。

「賤人!我就不該讓你接近我兒子,你恩將仇報,你不得好死!你還我的兒子……」

她越說越悲慟,還掄起了雙拳打着沐清荷,卻被護士給拉住:「范太太,你這樣對過世的人是大不敬,人都已經去了,所有的是非都隨之消散了。」

「消散了?呵呵……」孟霜冷笑一聲,然後甩開了護士的手,「那是因為你沒有失去自己的兒子,那是因為你還不能體會一個做母親的心情。不管她是生是死,我都不會放過她,我現在恨不能把她挫骨揚灰!我告訴你,不要拿這一套來說我說,因為我的悲傷你不會懂!反正我兒子不在了,我也沒法活了,就算把她給挫骨揚灰我也不怕!」

這種恨早已經深入了骨髓,就算是付出一切也不懼。

護士也感受到了她深深的恨意,對沐清荷的。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但是她能理解,可理解是一回事,要感同身受又是另一回事。

「媽,別這樣,這麼做只做降低你的身份,她已經死了,你再怎麼罵她打她也無濟於事,大哥他……永遠也回不來了。」范思敏咬着唇,還是理性地勸著母親,「這裏又是醫院,注意身份。」

「難道我就不能為我的兒子討回公道了嗎?」孟霜握緊拳頭,赤紅著一雙憤恨的眸子。

這時便見有醫生帶着兩名警察進來了,並道:「警察同志,這就是沐清荷,已經死亡。」

警察看向躺在那裏的沐清荷,擰了擰眉:「有家屬在嗎?」

「請問有什麼事嗎?」范思敏上前一步問道。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警察道。

「她是我大哥的妻子,我是她小姑子。」范思敏報上身份。

「既然是這樣,那我想說一下,沐清荷她和兩起命案有關,一起是沐氏父子昨晚被殺害縱火,二是范盛宇被危害的事情,兩案三命,本該把犯罪嫌疑人沐清荷逮捕歸案,只是她現在也已經自殺身亡,我們警方也就不予追究了。」警察對范思敏解釋了一下,「你們家屬把她安葬便好。」

他們也無法想像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一個弱女子在二十四小時內殺了三個人,而且是男人。

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或者說這個女人是有多殘忍變態,連自己的丈夫都殺,但最後自己也自殺了,是為情還是知道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范思敏點了點頭,孟霜去沖了上前,攔住了警察:「她殺了我兒子,你們警察怎麼能不管了?你們把她帶走,扔去喂狗喂狼都好,我們范家不會替這個賤人收屍的。」

「太太,你冷靜點,不管怎麼說,從法律上來說你們是親屬關係,所以你們有責任把遺體領走火化,而不是讓我們警察來處理,況且她已經死了,這件案子也不再繼續了。請你理解明白。」警察耐心地向孟霜解釋。

「她這麼一個大惡人,你們怎麼能這樣放了她,我不會替我兒子的仇人收屍的。」孟霜拒絕著。

「太太,這是你的事情,恕我們還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警察也不想和孟霜在這裏過多的糾纏,只覺得她有些無理取鬧。

警察走後,孟霜覺得四處投訴無門,心灰意冷,痛苦更加深入心田幾分。

孟霜剛走一步,突然整個人就倒下了,陷入了昏迷之中……

「媽——」范思敏擔心地大叫着,「醫生,護士,你們救救我媽……」

而被孟霜推攘一下而動了胎氣的林玫已經推入了產房。

產房門外文一恩守在那裏,至於裴舟了聽說他有一台手術在做,所以不適合打擾,等他做了手術再告訴他。

文一恩心裏很是擔心和焦急,如果林玫不是為了她出頭,也不會被孟霜推一把。

她在門口走來走去,這時有護士跑來:「文醫生,有病人暈倒了,你趕緊去看看。」

文一恩猶豫地看了一眼產房大門,還是必須得先離開,她向護士站的護士道:「林醫生有什麼情況儘快通知我或者裴醫生。」

文一恩便去診治病人,沒想到竟然就是孟霜,她此刻的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她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因為她是醫生,這是她的工作,她不能意氣用事,不能公報私仇。

文一恩讓自己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與狀態,然後走向孟霜。

「文一恩,求你救救我媽。」范思敏請求着她,「我媽她的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只是她愛孩子愛家,請你理解她,不要和她計較。」

「范思敏,我是醫生,我會對自己的工作負責。」文一恩很客觀也很平靜。

然後,護士讓家屬先出去。

文一恩便開始對孟霜進行了檢查,沒過多久她便出來了。

范思敏上前追問:「一恩,我媽怎麼樣了?」

「你母親是因為氣急攻心,悲傷過度,加之身體虛弱,所以暈過去了,只要好好靜養一下就沒事了。」文一恩也明白髮生這樣的事情,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

孟霜便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裏。

文一恩因為急診科忙碌,所以也沒辦法現在抽身去一直陪着林玫。

中午休息的時間,文一恩去了產房,裴舟還在手術,這個手術至少得用八個小時,早上九點半開始,現在也才不到三個小時。

而一般女人生頭胎的時間都會很長,至少得十幾個小時。

下午下班時,喬冷幽來了,文一恩說了林玫的事情:「冷幽,現在我實在是沒辦法離開,我得陪着林玫,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我也支持你,但前提是你得先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在這裏陪着她吧。」喬冷幽牽起她的手,「走吧。」

他們還沒有離開,裴舟已經焦急地趕來,健步如飛般。

他看到喬冷幽也在,點頭便是打招呼。

「恩恩,小玫怎麼樣了?」裴舟地攔到消息后便趕緊趕過來了。

「醫生說沒有大問題。她只是受到了驚嚇……裴舟對不起……」文一恩自責著。

「和你沒關係。」裴舟搖頭,「況且小玫也沒事。」

「你做了8個小時的手術,要不去休息一下,這裏有我和冷幽看着。」文一恩見他疲態盡顯。

「不用了,我在這裏守着安心一些,去睡也睡不着。」裴舟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思睡覺,「我在這裏坐着一邊等一邊也可以休息,倒是你們快去吃飯吧。」

「可你還沒有吃。」文一恩擔心他的身體撐不住。

「我們先去吃,然後給裴舟帶一份回來。」喬冷幽提議著,文一恩這才同意一起先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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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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