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 姓黑,名寡婦

564 姓黑,名寡婦

濕吻后,陳歡睜開眼睛。發現自已居然出到外面。

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已坐在一台古懂級的老爺車上面。這老爺車看着有一定年紀,不過還新得很,看造價一定不便宜。

而此時陳歡身邊卻坐着一個帶着面具的女人。還是那身黑衣服,可是卻是一個雪白色的面具。她正盯着陳歡,嘴角露出點笑意。

「我怎麼出來了?剛才到底是真還是假的?」陳歡驚奇地問道。

一吻之間,自已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就已經出來了。

陳歡心裏終於意識到傳說中黑寡婦的恐怖了,這樣來殺人的話,完全沒有人知道。

「你覺得她是真的,她就是真的。你認為她是假的,那麼她就是假的。因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坐在身旁的女人笑道。

聲音很好聽,可是聲音裏面少了幾分感**彩,跟剛才在裏面的人完全不相同。可偏偏陳歡又覺得是同一個人。

她的異能是分身?或者還是其它呢?

「呃,我想是真的。」陳歡盡量讓自已鎮定下來,摸摸嘴邊笑道。

一直以來陳歡都認為自已夠歷害,再歷害上去就頂多到白蓮花那個級別,可眼前的女人,竟然可以在一吻之內,將自已無聲無息接出到這車上。夠歷害。

「那就是真的。」女人笑着啟動着她的老爺車。

老爺車性能還是很好,聲音安靜得很,不過它唯一的缺點就是快不了。比起白蓮花那些跑車,它慢得很了。

「你不是說星期六才找我的嗎?今天才星期五呢。」陳歡盯着身旁的女人問道。

這個女人給陳歡真的有一種你弄不清的感覺,總結下來真的有點恐怖。難怪黑組的其它成員,會那麼怕她,她的強悍程度,已經不到你去猜測。

「說明是遊戲,那麼遊戲的開始總會有人定的。而那個時間就是我定。你們只有玩與不玩的權利。沒有多餘的選擇。」女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她明明是笑着,可是給陳歡的感覺,笑得太不真實了。在這女人身上,好像有二個人,或者不止兩個,說不定有三個以上的人呢。

「不過。我想你不會不玩。對吧。」黑寡婦好像吃定陳歡一樣語氣堅定地說道。

陳歡苦笑點點頭:「的確。人生就是那麼無奈,無論這遊戲房間是誰開的,只要你參加了,要麼你就贏了這遊戲,要麼就輸了。強退的話會被處罰到很慘的。別無選擇。」

「為什麼要選擇呢?你不玩這個,總要玩下一個的。每個遊戲都有它的樂趣所在。」黑寡婦輕笑道:「如果你是夠強的話,不會介意去玩什麼遊戲的。」

「贊同。你好,我叫陳歡。你叫什麼名字呢?」陳歡笑着向黑寡婦笑道。

「姓黑,名寡婦。」黑寡婦很簡單地說道。

「呃」陳歡愣了一下。「這名字真有趣。」

「是嗎?」黑寡婦揚揚嘴角:「有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已經恨死她了。」

「恩,這車不錯。不過夠老的,為什麼別的女人喜歡跑車,還是超級那種,而你喜歡老爺車呢?」陳歡扯開話題問道。反正說起黑寡婦,這對陳歡來說,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最近總是想早點見到她,可是一見到她,陳歡就沒辦法淡定了。這個女人跟白蓮花一樣,捉摸不透。偏偏每一句話都說得像哲理同樣。

「人一怕老。總喜歡把身邊的東西全變老。那麼就顯得自已年輕點。」黑寡婦淡淡地說道。

「呃。有多老呢?我看你還很年輕。」陳歡笑道。

「恩,跟姓白的女人差不多。」黑寡婦輕輕答道。

「哦,那還好。」陳歡傻傻地笑道:「這樣我還年輕。」

怎麼越是老的女人越歷害,而且越漂亮呢。雖然陳歡現在看不到黑寡婦的真面孔,但是陳歡覺得她一定很漂亮。

「不知。你能不能脫下面具讓我看看呢?」陳歡大膽地問道。

「可以。」黑寡婦還是不帶感情地吐道:「但是看完后。你要拿命來換。」

「哦,那還是算了吧。等我以後快死了,再看吧。」陳歡輕輕笑道。

代價那麼大,屁有人會看呢。

老爺車一直向前慢慢地開着。黑寡婦似乎半分都不急。畢竟正如她所說的一樣,遊戲時間是她定的。至於遊戲內容,陳歡就完全不知情。

至少陳歡感覺黑寡婦不會殺自已,要殺的話,她不會帶自已出來。

車子開了很久,不過方向是朝老城區開着,一幢幢充滿濃郁英倫氣息地老建築,彷彿經歷了好幾個歲月的滄桑。每一塊花崗岩都蘊涵着遙遠的故事。記載着歲月的變遷。

高聳的圍牆,縷空雕花的黑色大門,通體都是三四層地建築,沒有霓虹閃爍,只有低調和一股淡淡地愁緒。

這輛古董級的勞斯萊斯房車也和這條街道的建築相得溢彰,一路穿行。彷彿回到了民國時代的外灘大街。

車子在一幢建筑前停了下來,黑色的大門緩緩打開,等到車子進去后,又緩緩地關上。悄無聲息,就像是那扇門一直就這麼關地嚴實著一般。

車子駛進了院子,又朝後拐,轉過一條鮮花覆蓋的石頭小徑,然後在一幢和前面同樣格局地小樓前停了下來。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輛車子,每輛車都是深色或者銀白色。沒有囂張跋扈的大紅色和湛藍色。車子名貴。外型卻極其內斂。

今天來玩遊戲的不止自已一個了,不過到底是玩什麼遊戲呢?

賭錢?殺人?還是格鬥呢?

車停下來,馬上有管家般的人出來迎接,管家嘴中沒說什麼,而是做着姿勢,在前面引著路,他的表情十分的嚴肅似乎對這裏的事情,不想一提。

客廳里燈光亮如白晝,白色宮廷羅馬柱、青銅飾品、黑白名畫、旋轉式樓梯還有厚實的古董桌,壁爐、角落裏散佈着棕色的小牛皮沙發,整個屋子像是上海地首席公館,奢華時尚,又浸潤着一股懷舊地氣息。

屋子裏的人大多是年輕人,少有四五十歲地中年人,一個個精英模樣的裝扮,穿著名貴的西裝或者休閑裝,脊樑挺地直直的,臉色倨傲,表情堅毅。正三五成群地小聲議論着什麼。

黑寡婦進來的時候,他們紛紛讓開一條路,似乎很害怕黑寡婦的樣子,紛紛退到一邊去,而見到陳歡站在黑寡婦身邊時,他們全都投來同情的目光。

陳歡覺得這樣的眼神是很正常的,黑寡婦嘛,故明思義,凡是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是死。

陳歡放眼掃去,發現整個客廳居然都沒有一個女人,唯一一個女人就是黑寡婦。不過在多數人心中,黑寡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種劇毒。沾上她的,全都必定會死掉。

黑寡婦帶着陳歡直走到盡頭,盡頭處有一處小吧枱,而吧枱上面分別坐着兩堆人。

一堆陳歡是認識兩個的,一個是黑蛇,一個是黑人。還有其它兩個,估計就是黑鬼之類。不過他們全都帶着墨鏡,黑寡婦出現時,他們全把頭埋下去,拚命地喝着酒。不用問,他們對黑寡婦是害怕到一定程度。

而另外一堆,也是坐着四五個人。他們見到陳歡出現,所有人都露出濃濃的殺氣,彷彿跟陳歡有不共帶天之仇。

陳歡則摸不清頭腦,自已好像沒有惹他們吧。他們為什麼用老婆被自已上了還懷孕的眼神看着自已呢?

黑寡婦則沒有理會陳歡,坐到黑蛇旁邊,拿起一瓶XO就咕嚕咕嚕地狂飲起來。

很快,她一瓶酒被她喝得一乾二淨。喝完后她才對陳歡說道:「那邊那幾個就是龍組的人。」

「呃?」坐下來的陳歡有點奇怪:「好像我跟他們不熟。他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呢?」

「因為他們想殺你啊。這還用說嗎?」黑寡婦說完,又抄起黑人面前的烈酒猛灌起來。她喝酒就像喝水。

「為什麼要殺我?」陳歡很難理解得了。

黑寡婦在猛灌著酒,回答不上,她伸手出來拍拍黑人,黑人身體僵硬一下,然後就語氣生硬地答著。

「之前龍組招你,你沒武功,被淘汰了。後面你顯示出過人的武功。他們認為你在愚弄他們。所以他們就要殺掉你。」

「不是吧。」陳歡兩眼瞪得大大的。

這其中是個誤會啊,絕對的誤會,之前蘇菲雲來的時候,自已真的半分內功都沒有。後面的是後期補上。

「是的。龍組的人驕傲得很,覺得你愚弄他們。所以他們請求我們殺了你。」此時黑寡婦又喝完了一瓶。

她還是很清醒地說着:「我欠他們隊長一個人情。所以我要殺了你。」

「這」陳歡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是個誤會啊。陳歡氣著罵道。

「誤會跟他們說吧。」黑寡婦說道:「我帶你來玩遊戲。是幫你的。」

「怎麼幫?」

「入我們黑組。他們就不敢惹你了。不過進我們黑組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一次過打贏龍組五個人。」

「**」陳歡直想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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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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