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你該高興你的孩子保住了

198你該高興你的孩子保住了

談銘韜的一席話讓談希越看到了他的決心,如今的四哥已經變得太多了,也是被關奕瑤逼到這個份上了。他已也算是無路可走,只能全力反擊,才能留得住自己一口氣。

「那你先看着,有什麼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多個人好商量。」談希越提醒他,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必須站在她的身邊無條件的支持他,「四哥,這些年你太苦了,別一個人強撐著。」

談希越輕輕地一句話,就直接戳到了談銘韜最柔軟的內心深處。這些年他真是的嘗盡了人間疾苦,這顆心早就已經在這殘酷的現實里經千瘡百孔了。

「好。那我掛了。」談銘韜輕鬆道,可內心卻是無比沉重的。

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談希越才明白,如果不是他的不放棄,他今天也不會好起來。這份情他時刻銘記於心。

他看着已經結束通話的畫面,心中惆悵感慨。

談銘韜坐在休息長椅內等待着,方華琴也在一邊坐着:「誰給你打電話?」

「老七,他有些擔心。」談銘韜緊握着手機。

「我還得通知關家。」方華琴突然想到,「老四,你覺得呢?」

「應該的。」談銘韜點頭,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也該是所有的人聚齊的時候了。

方華琴便拿出電話來,便打給了任如萍:「如萍啊,瑤兒現在在醫院裏,你有空的話來一趟。」

「什麼!瑤兒怎麼樣了?怎麼會進醫院?」任如萍驚得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馬上來。」

急救室內醫生正在儘力急救,談銘韜和方華琴一直都在等待着,相比起談銘韜的淡定冷靜,方華琴顯得焦急而不安。

時間流逝過去,急救室的門被推開,李柔醫生率先走了出來,關奕瑤隨後被推了出來。她還沒有醒,沉睡着,臉色很是蒼白,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看起來很是憔悴。

「她怎麼樣了?」方華琴率先起身,看到李醫生出來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急切地問道,內心也在顫抖著。

「你們先把她送到病房去。」李醫生摘下口罩,然後讓護士把關奕瑤推走。

她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談銘韜和方華琴,微微一笑:「我已經盡我最大的能力了。孩子暫時是保住了,如果稍有不慎,這個孩子一樣會流掉,談夫人,四少,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談銘韜一聽,凝重的神色鬆動了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胸口壓着的那塊大石也粉碎了:「只要能保住一時三刻都好。」只要有一絲的希望都不可以放棄,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證據。

方華琴也是欣喜之極,合雙手感謝上天:「真是萬幸中的幸運,幸好這個孩子保住了。」否則他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向關家的人交待。

「暫時還好。」李醫生點頭,「千萬要小心,關小姐最好能卧床休息直到胎兒的情況穩定。」

「嗯,我們一定會注意的。」方華琴連連點頭答應。

「媽,你去看看瑤兒,我和李醫生再了解一下情況就過來。」談銘韜想把方華琴支開,畢竟有些話不能讓母親知道。

「那好,我這就過去。」方華琴便急急隨護士去了關奕瑤的病房。

談銘韜見母親走遠,進了電梯后才收回目光看着李醫生:「那b超做了沒有,這個孩子……幾個月了?他想早一分知道答案。」

「孩子兩個多月了,還有十天左右就要三個月了,絕對不可能才三個月。」李醫生據實以告,然後把手裏的b超單給了談銘韜。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謝謝李醫生。」談銘韜感謝著從她手裏接過b超單,終於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這個便是他能證明關奕瑤偷情的有利證據。

和李醫生告謝后,談銘韜大步往關奕瑤所在的病房而去,把b超單折好放到西裝內側的口袋裏。這是他的證據,讓關奕瑤付出代價的證據,他絕對不能任人這麼愚弄,讓她把他的人生攪亂。

談銘韜推開病房門進去,方華琴替關奕瑤蓋好了被子,正要出去時方華琴道:「護士小姐,麻煩你幫我買點雞湯來。」

「好的,談夫人。」護士小姐從方華琴的手裏接過她遞上來的鈔票退了出去。

談銘韜坐在床的對面的沙發里,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翻看着,等待着時間的流逝,也等待着關奕瑤的醒來。

護士小姐將買回的雞湯放到好后便離開。

這個時候任如萍和關奕唯匆匆趕到,推開病房就看到談銘韜和方華琴守在床邊。

任如萍急急走過去,站在床邊看着一臉蒼白的女兒,心疼地握起她的手:「這是怎麼了?我的女兒是怎麼了?昨天好好地被接到了談家,今天一早就躺在醫生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想要害我女兒?」

她看責問的目光看向了方華琴,還有站她身後的談銘韜。

「如萍,你先別生氣,今天早上瑤兒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我們談家都很喜歡瑤兒的,沒有誰想害她。」方華琴解釋著。

突然這時候又來人了,是在這裏上班的傅向晚,她急急地走過來,高跟鞋跟敲擊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媽,四哥。萍姨,奕唯。」

「晚晚,你來了。」方華琴看着穿着白色醫袍,端莊美麗的七兒媳婦,彷彿找到了主心骨般。畢竟她是醫生,給人一種安全感。

「我女兒明明知道自己是孕婦,行事都會格外的小心謹慎,怎麼會不小心?」任如萍自然是不會相信這樣的說辭,「一定是有人是妒嫉我女兒懷孕了,所以我女兒才會出事,是不是?」

這句話都帶着針一樣,刺向了他人,她的目光招掃過了傅向晚。

方華琴和談銘韜,關奕唯都感覺到了任如萍對傅向晚不友善的目光。她的意思是指傅向晚

「如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華琴一直緊握著傅向晚的手,「我們談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瑤兒懷孕了,都對她呵護備至。怎麼會有人會故意害她,說這話要講良心的。」

「媽,瑤兒現在還睡着,你別瞎猜。」關奕唯也勸著母親。

「奕唯,躺在這裏的是你妹妹,你怎麼能偏幫別人說話?」任如萍氣惱著兒子,然後對方華琴道,「我說的就是良心話。」

「如萍,你不能這樣胡說。」方華琴護著傅向晚。

傅向晚自然也知道任如萍是在針對着自己,她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萍姨,今天早上我早早就到醫院上班了。關小姐摔倒送到醫院來我也是聽希越說的才趕過來的。」

「傅小姐,那你們的意思是我女兒自己故意摔倒的?」任如萍冷笑了一下,「我女兒這麼寶貝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故意?」

「如果我說她就是故意的呢?」沉默了半晌的談銘韜終於開口了,不過一開口就是這麼重磅的話。

他的話如一顆炸彈一般在他們的身邊爆炸開來,把他們都炸得體無全夫,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他,怔愣著沒有表情。

「老四,你說什麼呢?」方華琴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四哥,你……」傅向晚和關奕唯對視一眼,很是不理解他說的話。

反應最大自然是任如萍:「談銘韜,你說什麼?!瑤兒是願意摔掉孩子的,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談銘韜好看的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任如萍氣得吐血,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對方華琴道:「華琴,你看你的好兒子說的是人話嗎?還要我說良心話!」

「如萍,老四他可能一時心急說錯了話。」方華琴拉了一下談銘韜,「老四,快道歉。」

「媽,我沒有心急,也沒有說錯。」談銘韜的眼底都是讓人陌生的冷意,「我說的是事實。」

「什麼事實?」任如萍嘲笑着,「明明是有人故意的,還想賴到我家瑤兒頭上,真是無恥!」

「萍姨,你說話放尊重點。」談銘韜才不畏懼她。

「尊重?對一個故意要傷害我的女兒的人我沒有尊重。」任如萍倒是把話挑明了,「有些人結婚一年半載都沒有生出個一男半女的,知道我女兒懷孕后,生下的兒子便是談家的嫡孫,自然是懷恨妒嫉在心,所以才會在樓梯上做手腳,故意想把我女兒的孩子摔掉。」

這話已經很明顯指出結婚一年半載結婚沒生出孩子的人就是傅向晚。因為關變懷孕所以對她在談家的地位造成了威脅。

「媽,你胡說什麼!」關奕唯拉了一把母親,「晚晚不是這樣的人。」

「萍姨,你怎麼能血口噴人,每個人都要從樓梯上趟走下來,為什麼只是關奕瑤摔倒了,別人都好好的?你的推理也太荒謬了。」談銘韜沒想到任如萍會把這件事情怪到傅向晚的身上,「晚晚她是無辜的。你的女兒才是最有應德!」

談銘韜的眼睛裏閃過恨意,冰冷的,目光如鋒利的冰棱直刺向躺在病床是昏迷的關奕瑤。

「四哥,你不用替我抱不平,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賴不到我身上。」傅向晚躺着也中槍。

「萍姨,難怪關奕瑤會有今天的下場,全都因為有你這樣的母親才會有這樣的女兒。」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談希越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把傅向晚摟在懷裏,「萍姨,你這樣對晚晚就是對我的侮辱。做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也是一種侮辱。」

他在辦公室里坐不住,心裏老想着這事兒,所以就立馬趕過來了,沒想到任如萍還欺負上他的媳婦兒了。

「好啊,你們就是仗着談家人多了是不是?」任如萍看向談希越,「談七少,別以為你有權有勢就不能讓人說實話了。」

「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關奕唯見母親越說越過,「這件事情還是等瑤兒醒了再說。大家才會比較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再這麼爭下去只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媽,你能不能聽我一句。」

「你看看他們這是什麼態度!」任如萍胸口悶痛,「我到要看看瑤兒清醒了你能怎麼說。」

「我在門外等。」談銘韜便率先出了病房,坐在了外面的休息椅上。

關奕唯,談希越和傅向晚也隨後走了出去,看到談銘韜坐在那裏。

「我去給你們倒兩杯水。」傅向晚便轉身離開,留下空間給三個男人。

「四哥……」關奕唯也坐到了他的身邊,「我替我媽向你道歉,她是關心則亂,所以說話也就沖了些,你們別放到心上。」

「老關,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談希越直視着他的眼睛,「關奕瑤做過太多的壞事,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老七,我知道瑤兒不懂事,不成熟,那些錯可能都是她無心之過,你們就給她一次機會好嗎?」關奕唯蹙著眉,隱隱中她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看在她肚子裏懷着四哥的孩子好嗎?」

談希越看了一眼沉默地談銘韜,有些話就抵在了舌頭之上,正要出口時,就聽到了方華琴的呼喊:「老四,老七,瑤兒醒了。」

談銘韜他們三人進了病房裏。

隨後關立國也到了,接到通知的談奶奶,談啟德,趕來看關奕瑤的程鈺芝,唐雪瑩,談雅儀,談雅麗等來了,一個小小的病房裏熱鬧了起來。

關奕瑤緩緩轉醒,眼眸轉了轉,看到這麼多的人,心裏無端的有些不安。她瞄到了站在床邊的談銘韜。她張了張嘴。喉嚨有些干疼:「四哥,我……」

安靜的室內聽到她微弱的叫聲,談銘韜端起那碗保溫的雞湯,低眸凝視着她發白的面容:「你身子虛弱,需要好好補補,這是你準備的雞湯。」

談銘韜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沒想他會如此溫柔。

關奕瑤感覺到眼眶一酸,這個時候了,談銘韜還是對她這麼好。她突然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為什麼她最愛的人不是他,而是永遠不給她回眸的談希越。

現在,此刻,她看着那碗承載太多溫暖的雞湯,她突然有一絲的後悔。她好想能回到以前,那麼她就不會選擇對談希越深重情根。也不會對談銘韜做出傷害的事情。

「四哥……你對我真好……」她眼含淚意,咬着失去血色的唇瓣道。這是她的真心話。

「是不是很感動?」他的薄唇邊揚著笑,笑意卻停留在瞳孔里沒有擴散開去。

看着這樣笑着的他,關奕瑤的心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慌亂和恐懼。她突然覺得談銘韜並非如他表面那樣平靜。

「四哥,我們的孩子……怎麼樣了?」她終究是咽了咽喉嚨,把這個害怕的問題問出了口,一顆心在胸膛里像是擂鼓般狂跳着,直衝到喉嚨處,手心裏已經是一片害怕的濕膩。

談銘韜宇背光而立,整個人都隱沒在陰影里,面容在她淚意濕潤的視線里顯得有些模糊,但是那雙沉黑的眸子卻晶亮如星辰,光芒閃耀。

他靜默著看着她的臉龐,目光細細地流淌過她臉上的每寸線條,最後停留在她那雙淚水盈盈的眼睛上,這雙美麗的眼睛卻隱藏着太多的污濁,那美艷的唇卻吐出最無恥的謊言。

這樣的沉默是對關奕瑤的凌遲,一分一秒都帶着撕掉的力量要將她撕碎。他的目光雖無波瀾卻冰冷如雪,讓她的世界瞬間如冬。她害怕地縮了縮瞳孔,身子也在暗自顫慄,她緊緊地握著拳頭,壓抑著那一波比一波洶湧的懼意。

「你的孩子保住了。」談銘韜輕掀唇瓣,說出的話依舊平靜,他慶幸那不是他的孩子,卻也憤恨著關奕瑤對他的愚弄。

然而慌亂的關奕瑤卻沒有注意到談銘韜的措詞用的是「你的」而不是「我們的」。

保住了!不,她不要!關奕瑤聽到這句話后整個人都僵硬石化。她的瞳孔放大又縮小,然後再機械式地微微低頭,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伸手撫上去,五指抓着衣服漸漸收緊成爪。

此時的關奕瑤完全的懵了,她的呼吸都紊亂了。她深呼吸又深呼吸著,穩定着自己就要瀕臨崩潰的情緒。

她的一系列微妙的神色變化都沒有逃過談銘韜的眼睛,他冷眼旁觀著,欣賞着她的慌亂和恐懼,唇的冷笑越發得森寒。

「你應該高興不是嗎?」談銘韜試探着她,「孩子還在,做母親的都應該高興。你看你是高興得快哭了嗎?」

「我……我……對不起……」關奕瑤咬着唇瓣,很是自責。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孩子還在就好了。你現在要養好身體,孩子才能好好的,也能順利地出生,才能去爭取你的幸福。」談銘韜把雞湯再一次遞上,「喝點雞湯,對身體好。」

「四哥,我喝不下。」她抬手傷心地撫著胸口,心裏卻是慌亂一片,她現在都不知道知下一步要怎麼走,怎麼樣才不讓談銘韜發現她的謊言,她哪還有多餘的心思去喝雞湯。

「真的不喝?」談銘韜揚了揚眉,追問她。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現在真的喝不下。」關奕瑤搖搖頭,模樣柔弱可人。

「今天不喝那麼以後可沒有什麼機會喝我給你的雞湯了。」談銘韜笑着,手一松,提在手中的碗往下墜落,應聲着地,「砰」的一聲,在地上發出清的響聲,湯水流淌一地,四下漫延。

所有的人都被談銘韜這一舉動着實給嚇到了。

「談銘韜,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女兒?」任如萍看着一地的碎片,剛才對他的表現還滿意,這會兒態度卻這麼地惡劣。

「老四,瑤兒是病人,又是孕婦,你有話好好說。」方華琴也勸著自己的兒子。

而其他人也勸的勸,不想這件事情鬧得兩家不愉快。

關奕瑤低眸看着那一地的狼藉:「四哥,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答應你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的,可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孩子雖然保住了,但是我一想到還是后怕,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我怎麼對得起你。四哥,你怎麼罵我我都沒有任何怨言--」說到動情之處她的淚水染濕了眼角,弄濕了臉龐。

可是談銘韜依然那麼平靜,似乎這件事情真的與他無關,他就像一個旁觀者般那樣冷靜自持。聽着關奕瑤的連篇謊話,他深深覺得厭惡,眸光深沉如幽暗的大海,看着關奕瑤心裏直發顫。

「不要再說了。」談銘韜陰冷著臉色,提高音量打斷了她下面的話,那些謊言他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他厭惡了她扮柔弱裝無辜的嘴臉,「關奕瑤,今天我們就推開天窗說亮話吧,這樣繞着圈捉弄你,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遊戲。你是故意摔下樓梯的是嗎?你不需要有任何隱瞞,就算你想隱瞞也瞞不住。」

方華琴,談希越,傅向晚,關奕唯都驚訝著談銘韜說的話,都看着關奕瑤,想從她的嘴裏知道答案。

「老四,你竟然威脅我女兒?」任如萍護著自己的女兒。

關奕瑤臉色閃過一絲慌亂,她心虛地咬着唇,然後急急地搖頭:「不,四哥,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故意呢?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愛他還來不及,我怎麼會摔掉他?」

「是嗎?」談銘韜冷嗤一聲,覺得可笑,悲涼在心底瘋長,像無數的藤蔓將的心臟緊緊纏繞,「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你卻依然像平常一樣穿着七寸的高跟鞋,而且那麼尖那麼細,只要你一個稍微腳下不穩,就會摔倒。你覺得呢?」

這是一個無比大的諷刺!想着這兩三年間發生的事情,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更多的是悲涼。

關奕瑤的淚水漫出眼眶,搖頭,哽咽著:「四哥,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只是一時習慣了穿高跟鞋,突然沒有適應我是孕婦,我真的不是故意穿的。而且我走下樓時腳下踩空,我才摔倒的,四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說過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很愛他的。請你相信我。」

談銘韜也搖頭,不再給她任何機會:「我已經無法相信你了。關奕瑤,不要再說謊了,你下來前,樓梯才被傭人檢查了一遍,什麼都沒有。你說謊也要有限度,像你這種天馬行空的彌天大謊怎麼就從你這張美麗的櫻桃小嘴裏吐了出來?而且你聽好了,這個孩子是『你的』,不是『我們的』。」

檢查過樓梯?不,他一定是在詐她。她不能就這麼承認了,那樣就鑽進了他的圈套里。

不是他們的?

談希越和傅向晚交換了一下眼神,終於說到了重點上,可是就怕關奕瑤不會承認。這是一場硬仗,讓人很是辛苦。

「談銘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任如萍瞳孔圓睜,臉色都泛起了白色,眼底還有被羞辱的憤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談銘韜面色冷然。

方華琴也擔心着:「老四,你這話能說清楚嗎?你和瑤兒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媽,關奕瑤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我的。」談銘韜解釋給母親聽,「是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

「四哥,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這明明就是我們的孩子。」關奕瑤不鬆口承認,還伸手撫著小腹,哀怨道,「寶寶,你看媽媽沒有保護好你,爸爸生媽媽的氣了,你替媽媽向爸爸說說好話--」

「住口!」談銘韜冷漠厭煩地打斷了她,「既然你這樣執迷不悟,那麼我會讓你面對現實的。」

他從自己西裝內側的口袋裏把那張李醫生給她的b超單掏了出來,隨手擲到了關奕瑤的臉上,紙張尖銳的稜角割過她的肌膚,掉落在她的面前。

「你自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清楚再和我說。」談銘韜這時才微顯怒意,眼眶裏風暴席捲聚集。

關奕瑤看着那一方摺疊的潔白的紙張,顫抖著纖細的手指去拿起來,慢慢地展開,上面一行一行漆黑的字跡如一個個釘子般釘入她的眼睛裏,戳痛了她的眼球。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孕周:10周加3,正好是她真正的懷孕時間,這和趙潔做的那份5周的b超單上面的時間並不符合。可他這是哪裏來的她真實的b超單?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談銘韜墨眸漆黑如玉。

「四哥,這是哪個醫生陷害我的?我和他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這麼害我?」關奕瑤還不死心,還在替自己狡辯脫罪。

「是啊,無冤無仇誰會害你?關奕瑤你不害人都不錯了還會有人害你?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還不承認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嗎?」談銘韜對於關奕瑤的厚臉皮真的是無語了,不過他有心理準備。

「本來就是你的。」關奕瑤依然不鬆口,「一個多月前我和你睡一起,那天大嫂和玫玫都看到了。還有媽也看到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

「那我問你,孟超這個人你認識嗎?」他要的是讓她心服口服,讓她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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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婚纏綿,疼上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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