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治療開始
「太陽標記,」黑寡婦的聲音裏面多了一絲凝重,手下人沒想到,在他們的潛意識裏,這世界上好像根本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眼前這個女子重視起來,除了前幾個月橫空出世的那個男子,
「恩,」
「快,把屍體呈上來,讓我看看,」
看見黑寡婦這麼着急,手下人大驚,不敢怠慢,急忙下去招呼人把屍體搬運上來,
黑寡婦一反常態,也不管髒亂,直接蹲下身去,看手下人所說的那個太陽標記,
看了兩眼,黑寡婦居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呲,」
手下人心裏瞬間掀起了驚天駭浪,今天的黑寡婦究竟是怎麼了,居然這麼反常,,這個太陽標記又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吩咐下去,讓七殺碑他們幾個來見我,」
「是,」
很快,七殺碑加上人面禽獸,閃電王老五九人就在下面待命了,
「你們現在詳詳細細的告訴我,在哪裏發現他們跟蹤的姚飛、他們說過什麼、從哪裏出來的、身手都怎麼樣,都要一五一十的詳細的告訴我,中間不許漏掉任何一個字,」
下面幾人也是大驚,從來沒有見過黑寡婦這麼激動啊,難道他們斬殺的那幾個人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嗎,
於是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姚飛好不容易送安康回家,這一路上也是提心弔膽,生怕還有什麼敵人半路殺出來,自己的PPK估計已經不行了,
但是好在只有那一撥人在找自己麻煩,而且還被料理了,所以很安全的安康到家了,
回了家,本來還想一個人靜心下來,晚上抽空閱讀一下鬼門十三針,抓緊時間救醒意如,不過自己實在是太累了,眼皮都快睜不開了,所以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由於前幾天實在是太累了,一夜沉沉的睡眠反而弄得自己有些腰酸背痛,
起來后,經過一番簡單的洗漱之後,他就準備去看看巴松母親,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他母親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后來出門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輛車子,打個電話,讓吳默給自己尋摸一輛車,上個軍牌,以後也方便些,
當然,這又免不了一番唇槍舌劍,才得以讓吳默答應下來,
今天就知道打車了,
好不容易到了巴松家,敲了敲門,姚飛心裏其實還有些緊張,害怕一打開門就是一張悲傷的臉,說的就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咚咚咚……」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映入姚飛眼帘的還是那張憨厚熟悉的臉,
「巴松,」
「飛哥,飛哥,」巴松剛看到姚飛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大喊大叫,很是激動,
「哈哈,兄弟,還好嗎,」
「恩恩,好好,特別好,飛哥,快,來屋裏坐,」
「恩,好,」
兩人坐定,姚飛沒看到巴松母親,有些心急,生怕出什麼事情,趕快扯到這個話題上來:
「你母親怎麼樣了,」
一說到這裏,巴松的語氣明顯低沉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了:
「她還好,服了飛哥開的藥方,狀態很穩定,但是一直沒有蘇醒,」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姚飛隨着巴松進了裏屋,病床上的老婦人臉色紅潤,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平穩,
但是憑着姚飛這內行人的一眼就能看出來,老婦人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外表看像一台充滿勁頭的發動機,渾身上下都是力量,其實呢,內在已經快被時光和疾病給拖垮了,如果在找不到合適的治療方案,那巴松母親的結果將會跟意如一樣,最後被疾病徹底打敗,
「飛哥,怎……怎麼樣,,」看着姚飛進屋后緊繃着的臉,巴松心裏有些打鼓,不大確定母親目前情況到底是好還是壞,
「哦,啊,沒事兒,沒事兒,」姚飛回過神來,看着滿臉急色的巴松,才發現自己有些着急了,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了,
「恩,」
「你母親很好,雖然現在有些器官已經停止運行了,但是由於你堅持煎服中藥給你母親喝,所以你母親現在的情況非常好,只需要我堅持給她針灸幾個月,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嗎,,,我母親能醒過來嗎,,能嗎,,」
「哎,巴松,你這個別激動,我……我……我肩膀疼,」
原來剛才巴松由於太過於激動,雙手放在姚飛肩膀上使足了力氣,所以疼的姚飛直咧嘴,
「對不起,對不起,」巴松這才發現自己太激動了,雙手使了大勁,把姚飛給捏痛了,
「沒關係,從現在開始,我會每天抽時間給你母親扎針,我估計,不到兩個月,她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謝謝,謝謝,」巴松一聽,作勢又要下跪,
「別,」姚飛眼疾手快扶住了即將下墜的巴松:「你我既是兄弟,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那我去救自己的母親又有什麼問題呢,」
巴松看着姚飛,使勁的吸了吸鼻子,把眼角要滲出的淚水給活生生的擠了回去:「好的,飛哥,既然你這麼仗義,我巴松也不能矯情了,我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要拿去隨便拿,」
「哈哈,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現在就給咱媽起針,」
「是,」
約莫過了一個半小時,姚飛才從屋裏慢慢的走了出來,
腳步虛浮,渾身上下被汗水濕透,像是剛剛跑過馬拉松一樣,整個人都虛脫了,
「飛哥,快坐,」巴松看到姚飛這個樣子,大驚,趕快起身讓他落座,並且遞給了他一杯水,
「咕咚咕咚,」姚飛一飲而盡,確實痛快,
自己真是有些大意了,以前自己施針還沒有什麼感覺,畢竟當時自己體內可有非常渾厚的內力支撐的,就算施針施上一天一夜都沒有問題,可現在自己實力全失,不要說真氣了,連提真氣的力氣都沒有,所以一套針法下來后,虛脫也就成了正常事情了,
「飛哥,你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我母親病情不樂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