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1】冥若番完結(中二)

【番外31】冥若番完結(中二)

上官若醒來已是夜裏,動了動身子,沒有一處不痛。二人初嘗**,都青澀得很,偏諸葛冥還像個不知饜足的小獸,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這檔子事,原來就是磨人的,上官若如是想。

但如果能讓諸葛冥高興,她又覺得自己忍一忍也可以。

諸葛冥把上官若往懷中摟緊了些:「醒了?」

「嗯。」上官若微紅著臉,淺淺一笑,「喜歡嗎?」

諸葛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喜歡,你喜不喜歡?」

上官若臉上的霞雲一直爬到耳朵根兒了:「也喜歡。」

還有一句沒說的是,更喜歡這樣單純地抱着,整個世界彷彿空了,只剩彼此,而心又是滿的,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充塞著。

諸葛冥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另一手把玩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從掌心到指尖,捏過了又含進嘴裏,細細品嘗。

上官若被他弄得發癢,抽出手來放在了他腿間。

諸葛冥笑了笑,又去親吻她臉蛋。

上官若被弄了個大紅臉:「不能消停一點兒?」

諸葛冥果斷搖頭:「忍不住,就想親你。」

上官若聽得心裏甜甜的,湊過去,主動在他唇上香了一個:「我要回去了。」

「這麼早,你確定?」諸葛冥一臉不舍地問。

上官若咬了咬唇,低下聲音道:「那就……就再睡一會會兒。」

這一睡,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諸葛冥一開始只是單純地親親她,到後面越親越不對勁,盡往脖子下面蹭,手也越來越不規矩,撩撥到最後,忍不住又壓着上官若做了一次。

上官若趴在被子裏,哭的力氣都沒了。

諸葛冥神清氣爽地洗了個澡,知道上官若愛潔,也抱着上官若洗了一次。

明嵐擰著宵夜進來時,諸葛冥正把上官若抱在腿上,給上官若擦濕漉漉的頭髮。太過疲倦的緣故,上官若整個人都靠在諸葛冥肩頭,小小的臉蛋掛着水珠,在燭光下發射出珍珠般的光澤,而光澤下,一層似有還無的粉霧籠罩着她細膩的肌膚。

她打了個呵欠,紅唇里能看到舌尖,又很快被蔥白的纖指掩住。

如此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竟是透出了無窮無盡的魅惑。

明嵐有些呆住了。

她說不清自己在呆什麼。

是二人這般親密的關係?還是七殿下那麼溫柔的眼神?亦或是……上官若不論怎麼樣都傾國傾城的姿色?

明嵐在打量二人時,二人也發現她了。

上官若不喜歡她,尤其在知曉她對諸葛冥的心思之後,這種不喜歡就越髮根深蒂固了。

察覺到了上官若的情緒,諸葛冥的眸光也有些冰冷,不管曾經的他對明嵐究竟有過多少感激,現在也要對明嵐保持距離了。

他看了明嵐一眼,明嵐穿得有些多,厚厚的氅衣裹住身子,像個大粽子一般,不過他沒想那麼多,就道:「以後你不必親自送宵夜過來了,讓素蓉她們去拿就是。」

明嵐何嘗願意親自過來?要不是聽說上官若在他屋裏呆了一整天,二人連飯都沒出來吃,她才不會冒着被識破懷孕的風險跑來。

她年長二人三歲,又早已經歷了那樣的事,此時不用多看也知二人已經突破那層屏障了。

她擔憂的事,終於發生了。

心中,不免嫉妒。

同樣是女人,憑什麼上官若比她幸運這麼多?

長得比她漂亮,家世比她雄厚,活得比她瀟灑……

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同為女人的第一次,為什麼她的被六皇子強奪,而上官若卻能給了自己心愛的人?

真不公平啊!

諸葛冥察覺到了明嵐情緒上的變化,一些刻意被自己忽略的東西慢慢浮上了心頭,他對明嵐,不能說完全沒有過好感,可那樣的好感,不是男女之情,只是從前的明嵐,包括從前的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罷了。

諸葛冥拍了拍上官若的胳膊。

上官若識趣地站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諸葛冥,我不吃宵夜。」

不想吃她送過來的宵夜!

諸葛冥看了明嵐一眼,說道:「辛苦了,把東西拿下去吧。」

「可是你……你一天沒吃飯了。」明嵐說。

上官若柳眉一蹙:「諸葛冥,我要出去吃!」

「上官小姐。」明嵐看向上官若,輕聲說道,「七殿下剛從大牢裏出來,虛弱得很,不宜舟車勞頓,你想吃外面的什麼,奴婢去買回來便是。」

「誰要你買?」上官若瞪了瞪明嵐,心中嘀咕,諸葛冥哪裏虛弱呢?虛弱得恨不得把她拆成碎片了!

「上官小姐,你要是對奴婢有意見,儘管沖着奴婢來好了,不用讓七殿下為難。」明嵐定定地看着她說。

上官若一聽這話,越發來火了:「我就讓他為難怎麼了?我就不吃你送來的宵夜怎麼了?我告訴你,我不僅不吃你送的宵夜,等我跟他成了親,我第一個把你放出宮!」

送「放」已經是給足明嵐面子了,念及明嵐到底救過劉姑娘,上官若甚至想過,給她一筆豐厚的贍養費。

明嵐似乎不怎麼理解上官若的苦心,冷冷地笑了笑,說道:「上官小姐,七殿下有說過要娶你嗎?你們八字還沒一撇,便做出了此等有傷風化的

做出了此等有傷風化的事,恕奴婢直言,在我們中原,你最終只能給男人做妾的。」

這回,着實過分了。

諸葛冥面色一沉:「出去!」

明嵐的心肝兒狠狠顫了一下,抬眸,紅着眼眶道:「奴婢說錯了嗎?殿下你要是真的那麼珍惜上官小姐,為什麼不把這種事留到洞房花燭夜?」

「我讓你出去!」諸葛冥幾乎是一聲暴呵。

明嵐的面色唰的一下白了,她知道自己說的太重了,標準永遠是給人看,而不是給人用的,情到濃處,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換作是她,七殿下若肯垂憐,她也未必把持得住。而事實上,七殿下也不可能對她做那樣的事。只有上官若,自始至終,七殿下喜歡的、在乎的、想要的……只有上官若!

但她就是難受!

就是不諷刺一下不舒服!

明嵐出去后,上官若眨巴著無辜的眸子看向諸葛冥:「你要給我做男寵嗎?」

提起洞房就不能做正室的話,諸葛冥好像不能成為她夫君了!

諸葛冥:「……」

……

明嵐離開上陽殿後,並未立刻回柳春閣,而是被兩個嬤嬤捂住嘴兒拖上了一輛馬車。

車夫有特殊令牌,一路從行宮暢通無阻地來到皇宮,最終,停在了曾經的貴妃殿內。

主位上,坐着新上任的孝惠仁皇后。

自從經歷了喪子之痛后,即便登上夢寐已久的鳳位也沒讓心情好上半分,她梳着嚴謹的髮髻、描著精緻的妝容,可眼角的皺紋,卻像被人用手生生刨開的溝壑一般,怎麼遮都遮不住。

要知道,她才三十五歲啊!

如此年輕的生命,看上去根本像五十五歲的老婦!

這都是拜誰所賜?

諸葛冥!

那個害死了她兒子的諸葛冥!

哐啷!

孝惠仁皇后摔破了手中的杯子!

「大膽奴婢!還不快給本宮跪下?」

明嵐依言跪下:「奴婢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孝惠仁懶得與她廢話,直奔主題道:「我聽說,上官若又去看諸葛冥了?」

明嵐早聞貴妃在後宮一手遮天,先皇后還在位時,貴妃的眼線便已遍佈宮裏的每個角落了,是以,對於她能說出上官若的行蹤,明嵐一點都不奇怪。

明嵐點了點頭:「回皇後娘娘的話,是。」

孝惠仁皇后冷冷一笑:「一個青樓妓女生的孩子究竟有什麼好?竟把上官若迷城這個樣子?我兒是太子她都看不上!偏看上諸葛冥了!」

明嵐不敢接話,手,本能都捂住微微凸起的肚子。

這一動作,自然沒逃過孝惠仁皇后的眼睛。

孝惠仁眸子一眯,問道:「幾個月了?」

明嵐一怔:「啊?什……什麼幾個月?」

孝惠仁皇后指了指她肚子:「別跟本宮刷花槍!本宮想折磨你,有的是法子!」

明嵐渾身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娘娘……奴婢……」

「啊,本宮想起來了,太子在臨死前,曾經寵幸過一個宮女,是不是你?」如果是,那麼這孩子……孝惠仁皇后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這孩子是不是太子的?」

明嵐瞳仁一縮,低下頭,眼神慌亂道:「不是!他……他才四個月,他不是太子殿下的骨肉!」

這是變相承認自己被六皇子「寵幸」過了。

但此時,孝惠仁皇后的重點已經不在寵幸與否上,她好不容易升騰起來的希望在明嵐一句「不是」中跌了個粉碎,她疲倦地靠上椅背,魂兒都好似被抽掉了。

「不是太子的……是誰的?」她眼神空洞地問。

明嵐咬牙道:「是……是七殿下的!」

孝惠仁皇后突然笑了:「啊哈哈哈……上官若啊上官若,你傻不傻呢?我的昭兒就不會這樣對你呀!一邊跟你談情說愛,一邊又與宮女風流**!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明嵐聽得心裏一陣打鼓,她覺得皇后瘋了,徹底瘋了!除了長得人模人樣,說的話、做的事,沒一個樣正常的!

「明嵐,是吧?」孝惠仁皇后笑盈盈地看了過來,「本宮聽聞你醫術了得,幫本宮配兩粒絕情丹可好?」

……

走出皇宮的大門,明嵐無助地望向繁星閃爍的天空,雪球越滾越大,從先皇后之死開始便超出了她的掌控,如果早知今日,她當初還會不會為了給師父報仇就放任先皇后病死?

先皇后不死,諸葛燁就不會陷入絕境。

諸葛燁不陷入絕境,七殿下便不會為幫他而接近上官若。

七殿下不接近上官若,便不會與六皇子反目成仇,更不可能跟上官若假戲真做。

他們四個,沒有交集,她不用失去清白,不必殺了六皇子,不至於間接拆散了諸葛燁與歐陽傾,也不會害七殿下入獄、劉姑娘傷心病發……

還有現在——

「諸葛冥,你說了要提親的。」馬車上,上官若歪著腦袋看向諸葛冥。

諸葛冥牽了她的手下車:「提,現在就提!」

上官若噗嗤笑了:「不怕我父親把你轟出來?」

諸葛冥親了親她:「怕!但怕我也得讓他知道你是我的!不能把你許給別人了!」

上官若笑得幸福都差點從眼底溢出

從眼底溢出來:「他今天不在啦!他出去了,要三天才回。」

不然我怎麼敢跑出來找你?

諸葛冥頓時泄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了,他竟然不在啊?太打擊我積極性了!」

上官若在他懷裏笑抽了:「這三天,你準備準備嘛,想好怎麼跟我父親說,我可提醒你啊,我父親揍你一頓是輕的。」

「早在麒麟殿住着的時候,我就領教過他對你的疼愛了。」諸葛冥笑了笑,捏著上官若臉蛋道,「回吧,我會來提親的,這一次,死亡都無法阻止我了!」

「烏鴉嘴。」上官若揪了他一下,「你快上車,外頭冷。」

「我先看你進去。」

上官若抿唇一笑,踮起腳尖,把自己送到他面前。

他低頭,重重地吮了一口。

上官若笑得更深,轉身,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若兒!」他突然叫住她。

上官若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怎麼了?」

「你忘了一樣東西!」

「什麼?」

上官若困惑地看着他。

他上前,拉過上官若的手按在了自己心口:「它啊,帶好了,不許弄丟。」

上官若的臉不爭氣地紅了:「肉不肉麻?」

「還有更肉麻的。」說着,他又把上官若扣進懷裏,嘴貼上她柔嫩的耳垂,輕輕呵氣道,「別回去了吧?」

不回去要幹嘛?又……

上官若看了他一眼,面色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了:「別鬧,我要回了,再不回,她們又該給我父親飛鴿傳書了。」

諸葛冥這才鬆開了上官若,一直等上官若消失在宮路盡頭,才轉身上了馬車。

然而上官若並未誠心實意地在寢宮坐下來,屁股才跟椅子打了個照面兒,她便倏然站起,提着裙裾奔出了寢宮。

才分開一這麼一小會兒,就好像要肝腸寸斷了。

她覺得諸葛冥的提議雖然有些過分,但可以折中一下,她不回麒麟殿,他也不回行宮,二人再在馬車上說會兒話吧?

一會兒就好。

上官若一口氣跑到宮門口。

露天的場地,空無一人,馬車也沒了。

上官若失落地有些想哭。

這種感覺,有些像兒時,每天睜開眼,發現娘親已經不在身邊了一樣。

煩躁!

不滿足!

突然,一個雪團砸上了她肩頭。

她嚇了一跳,抬頭望去,就見錯綜斑駁的樹枝間,那如玉的少年,正一臉壞笑地看着她……

……

「陛下!陛下你要為若兒做主啊!」孝惠仁皇后一臉傷痛地跪在陛下面前。

陛下扶起她:「你與朕是夫妻,有事儘管說,不必如此生分。」

孝惠仁皇后抹了淚,在陛下身邊坐下:「陛下既然這麼說,那臣妾便也不繞彎子了。實不相瞞,小七與若兒交往甚密,臣妾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皇后。」陛下眉頭蹙緊。

孝惠仁皇后道:「陛下,你且聽臣妾把話說完,非是臣妾要棒打鴛鴦,小六的死臣妾已經想通了,納蘭家的榮耀也多虧陛下開恩保住了,臣妾到此已沒有任何怨言。臣妾之所以不希望小七與若兒糾纏,乃是因為小七並非若兒良配!」

「此話怎講?」

「若兒是臣妾的侄女兒,小七是臣妾的庶子,於情於理,臣妾都該一碗水端平。誰知……誰知道小七竟在與若兒相好期間,讓一個宮女懷了身孕!」

「什麼?」

「陛下!這樣的事,莫說在皇家,便是在民間也不能如此沒有規矩啊!誰家嫡妻未過門,便讓丫鬟有了孩子呢?何況若兒是大君的女兒,大君要是知道我們諸葛家的男兒如此侮辱他女兒,還不跟我們一頓好鬧啊!」孝惠仁皇后語重心長地說。

陛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這事兒……若兒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了!」孝惠仁皇后說,「臣妾知道消息后便趕緊將消息壓下了,陛下,這一次着實棘手了。那畢竟是您的孫兒,是咱們大周的皇室血脈,不能輕易說落就落了呀。」

陛下點頭:「這倒是。那依皇后之見,應當如何?」

孝惠仁皇后頓了頓,說:「臣妾以為,最好是讓小七與若兒分開,再儘快給小七找個門當戶對的好親事,怕就怕……一聽是與若兒好過的,普通人家不敢嫁啊。」

大君的怒火,連一國之君都要忌憚三分,普通人家,更不可能跟上官若搶男人了。這好比皇子寵幸過的女人,一般也是沒人敢娶的。

「孽障!」陛下狠狠地拍爛了桌子,原以為這兒子雖說出身不高,可好歹入了上官若的眼,將來若能把上官若娶回來,於諸葛家而言也是美事一樁,誰料他竟做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事!

「孽障!孽障!既然他喜歡宮女!就讓他娶個宮女好了!」

「陛下,陛下!」孝惠仁皇后十分「擔憂」地握了握陛下的手,「陛下,若兒對小七一片深情,就這麼拆散他們,若兒不得把咱們皇宮給拆了呀?」

陛下不耐煩地道:「那你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該怎麼辦?」

孝惠仁皇后從懷中掏出兩個瓷瓶:「陛下,這是絕情丹,只要服了它,便會忘記許多事、許多人。」

尤其,是深愛的人。

……

上官若滿心雀躍地回了寢宮,鳳仙呈上一碗燕窩:「小姐,小姐,陛下給您賜了一碗燕窩。」

上官若燦燦一笑:「替我謝過陛下。」

……

諸葛冥也一路偷樂地回了行宮,只要一想到上官若,他就會忍不住地傻笑。

素蓉呈上一杯參茶:「殿下,陛下差人送來的,說您在牢裏受苦了,喝些參湯補補元氣。」

諸葛冥接過了參湯。

……

元宵節,上官若迷迷糊糊地從睡眠中醒來,一睜眼,發現大君正拿擔憂的眼神看着她,她嘿嘿一笑:「看什麼看?沒見過小美女?」

大君先是一怔,隨即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是誰?」

上官若拿腳丫子蹭了蹭他:「幹嘛啊?你傻啦?」

這語氣……

大君回頭,看了孝惠仁皇后一眼。

孝惠仁皇後點了點頭。

大君清了清嗓子,上官若道:「今天過節,要不要去行宮轉轉?」

上官若眨了眨氤氳著水汽的眸子:「去行宮幹什麼?宴會改在那兒啦?」

看來是真的忘了。

那臭小子敢跟宮女胡來,沒殺他算仁至義盡了。

如此這般也好,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孝惠仁皇后溫柔一笑:「您不怪我擅作主張就好,原本想等您回來商議了再說,但若兒與小七走得太近,我怕兩個人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這才『先斬後奏』了。」

這一年的冬天,格外冷。

諸葛冥獃獃地坐在窗前,望向外面飄飄忽忽的鵝毛大雪。

明嵐拿了氅衣過來給他披上:「殿下在看什麼?」

諸葛冥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我是不是跟你看過雪?」

他指了指後院的槐樹,「就在那裏,我抱過你是不是?」

記憶中,隱隱綽綽有這樣的畫面,可他記不太清了。

她們說,他感染風寒,燒壞了腦子。

明嵐的睫羽輕輕顫了一下,握住他的手道:「是啊,難為殿下還記得,那是上個月,殿下剛從牢裏出來,那天,也下着這麼大的雪。」

諸葛冥的眸光有些獃滯,心裏空落落的,彷彿少了點什麼,時不時,還扯得他生疼:「我跟你說了什麼?」

明嵐靠上他肩頭,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殿下說,會娶我。」

------題外話------

一切謎團都解開了……這個,怎麼相處的,又怎麼結婚的細節就不用寫了吧?咱們直接大結局可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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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寵腹黑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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