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1章 【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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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的社團是受到法律允許的，雖然是黑的，但也黑得有規矩。一般不會傷害無辜平民，倒是會做一些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
這裏的很多藝館夜店，都是受稻川會的保護，所以向來也能太平做生意。
如今，一聽稻川會真的不會派人過來，惠子跟美奈子的眼眶裏都有淚水打轉了，這要是讓客人們如此掃興的畫面，她們還怎麼在這家店做下去。
秦川其實也挺尷尬，本以為這件事跟他是沒關係的，這麼一聽，好像還是他把稻川會整亂了，連帶使得戶田姐妹的保護傘也沒了。
戶田打着酒嗝，躺地上道：「來個三十萬，我立馬走人，而且保證再也不來打擾你們做生意……不然的話，除非你們打死我」。
「你卑鄙無恥！上次你也是說拿二十萬就不會來打擾我們的！」美奈子凄苦地喊。
戶田嘿嘿邪笑，「美奈醬，爸爸發誓，這真是最後一次……」
「你做夢吧！你以為我們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十年前開始，你有給過我們一分錢嗎！？我們辛辛苦苦賺錢，你除了喝酒賭錢，還會做什麼！？美奈子，我們不要相信他！」惠子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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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田歪著嘴，「連孝敬長輩都不懂，還教壞你妹妹，真後悔當年生了你這小賤人……」
「你再這樣，我們報警了！」惠子道。
「報啊，你報警我就走，警察走了我再來，你去報啊！我來還犯法了！？」戶田一臉不屑。
姐妹倆都被氣地發抖，惡人自有惡人磨，以前稻川會的打手能讓這傢伙服服帖帖，可現在，稻川會不在了，戶田就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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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略一遲疑后，慢條斯理地走上去，居高臨下田，咧嘴一笑：「你真不走？」
戶田扭捏著腦袋，笑道：「年輕人，怎麼，你願意替她們給錢嗎？給了錢我就走。」
秦川搖頭，「你誤會了，我不給你錢，因為我不打算讓你走」。
「啊？」
戶田一臉迷惑，不解秦川的意思。
但是，下一秒，戶田的一聲慘叫，卻讓他徹底醒悟了！
「嗷！——」
秦川一腳踩在了戶田的左小腿上，一腳把他的骨頭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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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中年藝伎和兩個女孩都驚呆了，驚呼著睜大眼，沒想到文的秦川，動起手來這麼狠！
戶田則是漲紅著臉，咬牙指著秦川，「你……你敢打我！？我要報警！」
誰想，秦川又是一腳踢過去，把他的手臂也踢斷了！
戶田疼地在地上翻滾，「我的手！」
「報警？報啊，警察來了我就跑，反正這裏又沒人可以給你作證」，秦川左右望了望在旁的三個女性，笑着說：「是不是啊？大家都不知道誰打了他吧」。
中年藝伎默默撇過頭去，裝作沒而那兩姐妹自然是用力點頭，站在秦川這邊。
戶田一臉絕望，驚慌失措，他發現這個年輕人比他還要無賴！
帶着深深的恐懼，戶田開始用剩下的一條腿和一隻手，往外狼狽地爬出去，邊爬還邊喊著「救命」。
秦川卻是一腳踩住了他另一條腿，道：「你不是不想走嗎？還沒給你錢呢，幹嘛急着走？」
戶田臉都綠了，汗如雨下，顫顫巍巍地說：「大……大哥，饒了我吧，我……我不敢了！」
「不敢什麼？」
「我不敢再來要錢了！我以後不會來這裏！真的！」戶田凄哀地道。
「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我不太相信你啊，我覺得……還是把你給踩死，然後用麻袋套住，丟進海里餵魚比較好……」秦川假裝自言自語地嘀咕。
聽到這裏，膽小的戶田快要嚇暈過去了，他不停地哀求，希望秦川放他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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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心軟的美奈子有些聽不下去，小聲道：「秦先生，讓他走吧，這次教訓夠他受的了，量他也不敢再來了」。
秦川見當女兒的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做太絕，於是鬆開了腳。
戶田雖然疼得要命，但這會兒立馬跟一條苟延殘喘的老狗一般，倉皇地爬著離開。
等戶田一走，中年藝伎很尊敬地向秦川鞠躬，道：「謝謝這位先生，多虧了你，不然今天我們店裏就有麻煩了」。
秦川自然沒當回事，反倒覺得這倆姐妹很不容易。
中年藝伎簡單詢問了下，秦川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的，得知是醉酒在外面的客人，也就沒再多問什麼，讓秦川多留下坐坐，便告退了。
姐妹倆再度坐下和秦川談話，態度明顯恭敬了很多，顯然是秦川的狠辣一面，讓她們感到了一絲敬畏。
通過對話得知，當年的戶田並不是這副模樣，這個男人曾經還是東京大學的助教，年輕有為。
不過，或許是因為第一任妻子的去世，讓他心理產生變化，工作上沒什麼進步，娶了留學生劉美彤后，更是逐漸染上酗酒和賭博的惡習。
後來劉美彤生下美奈子，也沒讓戶田回心轉意，整日拋棄妻女，在外面頹廢度日，東京大學也把他開除了。
到美奈子十歲那年，劉美彤說要回一趟華夏的家鄉，可回去后，就再也沒回來。
戶田姐妹，就這麼被不願們的父親，送到了藝館，一待，就是十年多。
「你們賺的錢就算不是特別多，也應該不少，沒想過去華夏找你們母親嗎？」秦川總覺得，這倆姐妹的故事，有些奇怪的地方，但一下子也想不通哪裏不對勁。
惠子和美奈子都是面露苦澀，美奈子道：「我只知道媽媽的老家在江省東華市，但她是不是還在那裏，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是否願意」。
秦川點點頭，也很理解女孩的心思。
他自己何嘗不是，不想多去管自己和親生父母的關係，他們到底是有苦衷，還是真的想拋棄自己，這種現實，根本不敢多去考慮。
「你們有劉美彤的照片嗎？我或許可以幫你們調查一下」，秦絡找一個人，應該不難。
「真的？那太感謝秦先生了，照片我這裏有」！
美奈子興奮地跑到自己的梳妝台那兒，從一個小抽屜里拿出來一個紅色小鐵盒，再取出了一張塑膠封著的老照片。
秦川接過照片，面確實有一個相貌樸素清秀的女人，摟着一大一小兩個女孩，似乎是在社區公園的滑梯邊。
秦川皺了皺眉頭，喃喃道：「我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人……可能是我記錯了，但就是覺得在哪見過」。
這個女人是陌生的，但秦川就是覺得有一些眼熟，他也搞不清，是記憶錯亂，還是真的在哪瞥到過一面。
「秦先生，我母親的臉比較大眾一些，您可能是人了吧」，美奈子也不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笑着道：「我來，你很了不起，如果能幫我們找到她……請一定轉告我們！」
惠子輕輕碰了碰妹妹的手臂，「美奈醬，你怎麼不問問秦先生，能不能把你帶去華夏？你不是很喜歡人家嗎？」
美奈子臉色羞紅地嗔道：「別胡說八道了，秦先生都結婚了」。
「意思是不結婚的話，你就願意跟着去？」惠子抓到妹妹話里的漏洞。
美奈子更加羞赧，「我……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再說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的嗎？」
惠子嫵媚地一撩頭髮，轉而期待地川，「秦先生，你家裏還缺女佣人嗎？要不我和妹妹去華夏給你當女傭？我們絕對會好好伺候您和您夫人的。」
秦川也知道，惠子這只是在開玩笑，雖然他很心動，但也不可能真的第一次見面就找倆扶桑女人回國當女傭。
「惠子小姐，如果你們有空來華夏玩，我會樂意接待你們，但當女傭什麼的，就沒必要了。另外，你們母親的事，我也會去查，不管結果如何，會給你們一個答覆」。
秦川覺得在這裏碰到這對姐妹，也算緣分，何況這個照片里的劉美彤，確實讓他覺得似曾相識，查一查也是應該的。
說完這番話，秦川也就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地說：「我走了，離開前能不能問兩位美女要點錢？不用太多，我就想坐個地鐵去我老婆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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