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11章:你夏帆是第一個敢甩我方信祁耳光的女人(感謝zhuxiaoai817打賞!)

番外第11章:你夏帆是第一個敢甩我方信祁耳光的女人(感謝zhuxiaoai817打賞!)

「嗯,他的身份不僅不簡單,人也複雜的很,也就和我奶奶能說上一些話罷了,所以,如果他要是因為尤畫的事兒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奶奶!她會為你做主的!」

「他……和尤畫到底是什麼關係?」

蹙著眉,她不解的問到年毅南。

實在是想不通那個男人和尤畫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現在可是連尤家人都對自己改變了看法兒,但是為什麼那個魔鬼男人對自己卻無法釋懷呢?

她真想不通他和尤畫之間的關係啊,如果說他和尤畫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那她和尤畫同寢室四年之久,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尤畫和這個男人之間有過來往,也沒有聽尤畫提到這號人物啊?

聽着夏帆的質問,年毅南輕蹙了一下眉——

「他們之間有個約定!」

——

六年前,尤畫只有十八歲。

遇到方信祁那天,正好是她的成人禮。

趕上了她和她的朋友在酒吧里划拳的時候,搖搖晃晃的走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單膝跪在了包房的門口那裏。

在看見方信祁手裏握著槍,尤畫的朋友們一窩蜂的嚇到花容失色,只有她一個人在大腦空白了一片以後,穩定了情緒。

看見向自己逼近的女孩子,方信祁想也沒有想,直接就拿槍指到她的頭——

「別過來,否則我就一槍斃了你!」

聽着那哪怕是受了傷,卻依舊是發狠的聲音,她嚇得小臉倏地一白。

但尤畫定了定神兒以後,還是用着軟糯的聲音,輕輕的張開檀香小口——

「你受傷了!」

——

遣散了其他的玩伴,聽着外面有人在搜查的聲音,尤畫毫不猶豫的把方信祁趕忙藏在了沙發靠背與牆壁的縫隙之間。

幫助方信祁躲避了那群道上的人以後,尤畫又等到搜查的人都走了以後,冒着得罪那些道上的人的危險,把方信祁送到了醫院那裏。

她並不知道方信祁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腦袋抽了風的幫助了他。

本以為幫助了他以後,一切就會風平浪靜,可哪知那些道上的人知道尤畫幫了方信祁以後,就來了四個男人,在她放學的路上,把她給輪jian了一番。

在一番施暴之後,尤畫的神經變得很不正常。

知道這件事兒以後,方信祁當機立斷的下了一個今生今世只娶尤畫的決定。

在醫院的病房裏,他把她擁入懷中——

「別哭,我娶你!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隨着他哽咽的話音落下,兩個人吻到了一起。

打從那天起,兩個人之間就確定了戀人的關係。

卻因為方信祁敏感的身份問題,這段戀情一直都沒有被公開。

不過也是因為太愛方信祁的原因,尤畫也沒有在乎這件事兒,只是向自己的家人提過方信祁只是她的朋友,不過年家人和尤家人誰也不糊塗,就睜一眼、閉一眼的默許了這件事兒。

——

聽着年毅南告訴自己這樣的話,夏帆不解的蹙著眉。

尤畫之前就被強~暴過,那她那天在歌廳里被強~暴后落下的那一抹落紅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不然,夏帆並不知道當年尤畫為了瞞着家人被強~暴的事兒,就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

瞧見夏帆蹙眉的樣子,年毅南重新拉過她的小手。

「好了,不要想這麼多了,我具體也不太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一回事兒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遠非我們說能知道的,所以,我不敢確定他會不會因為尤畫的事兒誤會了你,如果說他真的誤會了你的話,你一定要找我奶奶出面兒!」

方信祁的手腕有多狠,年毅南早年可是深有體會的。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那次摔跤以後敗給方信祁以後,便找來了軍隊里的四個特種兵,挑戰他。

卻不想,最後四個人有兩個人斷了肋骨,一個人骨折了一條腿,另一個人直接因為巨大的衝擊波,造成耳膜穿孔。

有了那次的事兒,他再也不敢自持自己是軍校出身,而對方信祁有什麼不敬的行為。

深呼吸了一口氣,年毅南包裹着夏帆的小手,微微用力了一些。

他現在還陪在夏帆的身邊,就能聽到那個男人話鋒不明的提到尤畫,他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回到部隊以後,方信祁會不會就尤畫的事兒,繼續找她的麻煩。

「嗯,好!」

看出來了年毅南對自己的關心,夏帆淡淡的在嘴角渦著笑,點了點頭兒。

——————————————

因為年毅南明早就要走的原因,在吃過晚飯以後就被年振東叫去了書房那裏,而夏帆則是很安靜的陪在年老太太的身邊。

聽着竇惠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夏家的事情,夏帆實在是不願意多聊,作為被夏家凈身出戶的孤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提及夏家的人和事兒。

隨口找了一個要去洗手間的蹩腳理由,夏帆抽身離開年老太太的房間。

穿過廚房那邊,還不等她走到洗手間那裏,便聽到在樓梯下面的隱蔽處那裏,有着一聲接着一聲的低聲嬌哼。

「嗯……祁哥哥……」

一聽是尤薇的聲音,夏帆當即身子一僵。

粲然的眸光,尋着不是很清晰的光線看去,一眼,她便看見了兩道身影貼合在一起的場景。

聽着「嗞嗞!」的吮~吸聲,她用腳後跟也知道那兩抹身影在做什麼。

眼見着整個人的身子都抱在了方信祁身上的尤薇,夏帆不明所以的,心弦一緊,連帶着好看的黛眉,都蹙緊了一下。

黑暗中,那一抹鷹一般陰冷的眸子,隔着尤薇的身子看去,眸光一下子就鎖定在了身子石化了一般站在洗手間門口的那抹身影身上。

「嗯,祁哥哥……!」

見方信祁的薄唇不再親吻著自己,尤薇捧過男人那立體感十足的倨傲俊臉,嘟著水潤的唇,重新吻了上去。

擋住了他去看夏帆的眸光,方信祁本就陰騭的眸子,瞬間一凜。

「啊嗚……」

在尤薇的一聲輕顫下,方信祁重重的咬住了她。

聽着那變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夏帆直感覺自己的兩腮都在發燙。

這一刻,她也知道自己該抽身離開,只是莫名所以的,她的雙腿就像是灌鉛了一樣,根本就移不開。

隨着那越來越不知羞恥的聲音傳來,她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或許是天氣太熱的原因,她的身子,竟然有些發燙。

「薇薇!」

直到年萍輕喚的聲音傳來,暗中那一直都是紊亂的擺動的身影,才倏地僵住。

聽到這樣的一聲輕喚,夏帆那沉重的身子,也在瞬間有了反應。

忽視掉大腦短路的遲鈍,她幾乎是在尤薇轉身的瞬間,面色羞愧難當的衝進了洗手間那裏。

「嘭!」的一聲合上了門板,夏帆的身子,無力的倚靠在了上面。

喘著氣短的呼吸,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就那樣看見了方信祁與其他女人相互親吻的樣子。

直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燙,她快步走到水閥那裏,用冰涼的水,往自己的臉上撩著。

好久好久,直到確定自己穩定下來了情緒,夏帆才神色不自然的走出了洗手間。

木訥的邁著步子向年老太太的房間走去,還不等她走出幾步,突然就在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道不亞於是驚雷的聲音——

「站住!」

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被那一聲不容違背的聲音,狠狠的撞擊著耳膜,夏帆幾乎本能的僵住了步子。

還不等她回頭確定那一道聲音是不是方信祁的時候,整個人的小身子便被方信祁以強勢的姿態,倏地拉扯了過來。

脊背與牆體間倏地一撞,夏帆直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散了架。

在顫抖的一聲嗚咽過後,她清楚的看到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誰。

「放開我!」

一看是他剛剛和尤薇纏~綿的地方,幾乎是沒有遲疑,她便反抗了起來。

看着夏帆這樣一副欲擒故縱的樣兒,方信祁勾著冷漠嘴角的唇,譏諷的說道——

「剛剛看到出神兒,不就是為了和我親身實踐一下嗎?怎樣,要我吻你嗎?」

該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剛剛在外面看到年毅南和她接吻的那一刻,徒然就萌生出來了一種也想和女人接吻的衝動。

知道尤薇一直都對自己有好感,所以當尤薇剛剛走近自己的時候,他絲毫沒有遲疑的就和尤薇吻在了一起。

聽着方信祁的話,夏帆那一直都冷靜自持的情緒,瞬間就坍塌了下。

該死,這個男人,果然有惹怒自己的本事兒。

知道方信祁在說自己偷~看他和尤薇接吻的事情,夏帆想也沒有想的反駁道——

「就算是親身實踐,也不是和你這個瘋子!」

壓低着聲音,夏帆不敢有大幅度的掙扎,她不想自己和方信祁的樣子,讓誰看到。

勾著的邪魅的嘴角,倏地一僵,方信祁因為她的話,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但慣會掩蓋自己情緒的男人,很快便將這一抹複雜神色,的掩蓋在眼底。

不怒反笑的抬起手,他用掌心,牢牢的鉗制住夏帆稜角分明的下頜。

「年毅南應該還不知道你是個會chao吹的極品吧?」

「……」

「嗯,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估計連他那個軍校出身的男人,恐怕也滿足你放dang的身子。」

被方信祁那色~情又露~骨的話,聽着耳根子一陣發麻,夏帆連帶着臉頰都滾燙了起來。

「瘋子!」

屏息的從齒縫間擠出這兩個字,夏帆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嗯,不錯,我確實是一個瘋子,一個可以讓你gao~潮的瘋子。怎樣,想不想在你男朋友的家裏和我再搞一次?」

聽着那一本正經的口吻中說出來葷~俗不堪的話,夏帆擰緊著小臉。

一向都是剛烈性情的她,只想惡狠狠的甩這個男人一個耳光。

只是一想到自己這一耳光下去,一定會驚擾到年家人,不管怎樣,她也得顧及這裏是年家,不能做出來讓年家人說出來一個「不」字的事兒。

想了想,她還是隱忍着噴火一樣的火氣,竭力讓自己冷靜。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如果你想因為尤畫的事兒向我報復,那我已經被你折磨的非人非鬼的了!」

接連失~身,讓自己和年毅南的關係處在了一個岌岌可危的地方,夏帆不覺得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還欠這個男人什麼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夏帆想到尤畫對這個男人確實有着非比尋常的意義,她努力讓自己用很淡然的口吻扯開唇——

「方信祁,我知道,尤畫對你來說很重要,但是……尤畫的死,和我真的沒有關係,她被人強~暴了,我只是想送她去醫院,卻沒有想到在半路上發生了車禍。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掩蓋你的罪行了,是嗎?」

不等夏帆把話說完,方信祁便不咸不淡的從嘴巴里扯出來這樣一串話。

扯開近乎沒有人情味弧度的唇,男人那一張俊顏,五官深邃的欺近夏帆——

「夏帆,收起你這副讓我作嘔的表情。尤畫為什麼會被強~暴,你會不清楚?同寢室的四個人,你和其他的兩個人都是好好的,只有尤畫被強~暴了,不覺得很搞笑嗎?」

「……」

「你說你送尤畫去醫院,在路上發生了車禍,那為什麼尤畫死了,你會完好無缺?別拿你敷衍警察那番話敷衍我,你以為我方信祁和那幫傻子一樣能上當受騙嗎?嗯?」

珠璣的字眼,沉穩磁性的落下,夏帆直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這個男人那磐石般有力的話給震碎了。

被這樣男人誤會自己,還蠻不講理的話氣到細眉都皺到了一起,她真的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好話能和這個男人說的。

「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如果你就是這麼想我的話,那好,我不會再和你繼續解釋什麼!」

負氣的扯動着自己的身子,夏帆將兩隻小手,牟足勁兒的向男人那健而不碩的胸口推去。

拉開了一點兒的距離,然而就是這麼遠的一點兒距離,竟然讓她的呼吸,比較順暢了好多。

趁著方信祁的一個不留神兒,夏帆避開了他的桎梏,踩着高跟鞋的移開步子。

眼見這個小女人要從自己的眼前溜走,他的長臂一伸,將夏帆重新拉回到了自己與牆壁之間。

遒勁兒的手臂死死的撐在了牆壁上,方信祁把夏帆禁錮的絲毫逃避不了。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這裏是年家,你放開我!」

「年家又怎樣?在你家樓下,我都讓你gao潮了,還會忌諱這裏是年家?」

說他方信祁自大也好,目中無人也罷,他玩女人,從不需要分場合和地點。

「你……」

聽到方信祁又一次提到了那晚上的事兒,夏帆好不容易有了正常面色的臉,又一次像是火燒了一樣的難受着。

「我什麼?想告訴我,你很懷念那銷~魂的一刻嗎?」

被越來越口無遮攔的話說的面色潮紅,夏帆除了氣憤以外,還帶着那一絲羞愧。

「方信祁,你混蛋!」

再也顧不上這裏是不是年家,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夏帆扯開喉嚨,嘶聲的吼著。

「嗯……你可以叫的更大聲點兒,最好讓年家人都知道你現在在和我調~情,這樣……」

「啪!」

羞憤難當,在這個男人這樣越發不著調的話語刺激下,夏帆甩手,直接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俊顏又被甩偏,方信祁冷酷的五官上,落下了冰冷的氣息。

「方信祁,你這個瘋子!嗯……」

手腕倏地被殷實的力道握緊,夏帆蹙眉悶痛一聲。

再抬眼對視上方信祁,愕然發現這個男人那灰色的眸底,是冰一樣冷冽的風暴,在狂執的掀起。

「不忌諱了是嗎?那好,我會讓你的yin水流滿年家!」

說着,方信祁倏地就翻轉過去夏帆的身子,將她那被壓得變了形的ruan雪,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嗯……」

遒勁兒的力道讓她一時無法承受的嗚咽出聲兒。

裙擺倏地被掀開,方信祁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火熱的身子,貼合上她。

感受到那不同熱度的力量壓迫着自己,夏帆蹙緊著眉。

無力掙扎的她,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兒在告訴她,今天不能倖免了。

卻不想,就在她眼眶泛濕的時候,雙腿猛地一僵。

那是……

無法忍受的嘶喊著,夏帆被冰涼的東西低着,直感覺身子都要爆炸了。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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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夏帆奄奄一息的身子,方信祁拿着手裏握著的簽字筆,捏緊着她無力的臉腮,直接送了進去。

「嗯……」

顫抖著像是雨中被打散的浮萍一樣的身子,夏帆的喉嚨一痛。

「你夏帆是第一個敢甩我方信祁耳光的女人,欠我的,我會十倍加註在你的身上!」

絲毫不忌諱自己這樣大鬧年家的後果,方信祁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邁開步子,轉身離開了年家。

隨着方信祁的離開,夏帆顫抖著自己就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了的身子,步子踉蹌的進了洗手間。

「嘔……」

就像是要把胃裏全部東西都吐出來一樣,她一味的吐著,讓她本就不著一絲血色的小臉,瞬間變得像是鬼一樣的蒼白!

「嘭、嘭、嘭!」

「小帆,你在裏面嗎?」

沒有看見方信祁的存在,在夏帆那驚顫的呼聲以後,傭人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不過不巧的是,她看到的只有快速衝進到了洗手間里的夏帆。

知道夏帆是自家少爺的女朋友,傭人便找了年毅南過來。

「小帆,你怎麼了啊?不要嚇我啊!」

年毅南急不可耐的在外面敲著門。

聽到年毅南在關心着自己的話,夏帆心裏難受的很。

自己現在這樣一副殘軀,到底還仰仗着什麼來擁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呢?

想着,她一直都不願意滾落下來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接着一顆,「吧嗒、吧嗒!」的滾落了下來。

伸手掩住自己的唇,夏帆儘力讓自己聲音不發顫的扯開聲帶——

「沒……我沒事兒!」

在洗手間那裏,又是給自己漱口,又是給自己洗臉,直到確定自己的鬼樣子,好了些,她才艱澀的打開門。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的瞬間,年毅南就著了魔一樣的衝過來,一把就摟抱住了她。

「小帆,你怎麼了啊?知不知道,這麼久你都不給我反應,真的是嚇死我了!」

天知道,剛剛在外面,他的一顆心是有多麼的忐忑嗎?

當傭人跑來告訴自己說,夏小姐好像不舒服的時候,年毅南幾乎是不懂禮貌的終止了與自己父親的談話,從書房那邊,快速的跑來了這裏。

等到他在外面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夏帆給自己什麼反應,年毅南真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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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約,冷戰殘情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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