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7.第1417章 她很難纏
裴錦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室內的光線很暗,她睜開眼,恢復了一會兒才清醒。
她是躺在一條胳膊上的,她想,女人的胳膊也不會那麼有力……
面前是喬安然。
她沒有驚叫,只是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都還在。
喬安然也醒了,目光有些溫暖地看着她,然後伸手……在她的嘴角,抹去她的口水。
「這麼大了,還流口水。」他笑了笑,「像小孩子一樣。」
裴錦沒有動,好一會兒才輕聲問,「喬安然,你想和我在一起,是因為喜歡嗎?」
他伸展手臂,一條手臂枕在自己的腦後,淡然地笑,「應該是……裴錦,你不知道喜歡你,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嗎?」
裴錦終於挪了自己的身體,想坐起來,但是一隻大手放在她的腰上不許她動,喬安然的目光有些灼灼的,和他平時表現的溫潤如玉不同,此時的他,侵略性十足。
裴錦看着他,是挪不開了,她也沒有再動,只是躺着,聲音有些低低地,「可是喬安然,我不喜歡你!」
他修長的手指舉起,放在她的唇上,「可是我值得你喜歡?」
她沒有說話,只是揚了揚眉。
他們一起睡一個午覺,現在也沒有開燈,在昏暗中一起躺着,而他們地早就是成熟男女。
身體貼著,他也有了反應,她的小肚子那兒熱熱地……
裴錦現在也不敢動了,對着一個獸X大發的男人,她不敢輕舉妄動。
「我偶爾會抽煙,只喝紅酒,沒有其他的不良愛好,劍橋法律系畢業,目前就職於帝國法務組,當然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單獨地開事務所。」喬安然輕鬆地說着,他當然知道她不會在乎這些。
他只是想逗她一下。
裴錦睨着他:「就這個!」
「還要……什麼?」喬安然是真的,沒有和一個女孩子這樣躺在一起調睛過,他的內心裏,此時也有幾分動情,修長的大手撫在她的背上,但是沒有更進一步。
將她抱上他的床,他並沒有打算占她的便宜。
裴錦挨近他,小手輕輕地莫上了他的匈口,然後摟住他的脖子,一隻小手則往下,壞壞地探了下去……
「裴錦!」喬安然的聲音都有些飄了,飽含了暗啞。
這個小傢伙,竟然會這樣做!
他抿著唇,伸手將她的小手捉住:「好女孩不會這樣。」
裴錦湊近他的耳邊,「正直的男人,也不會隨便和女人躺一起!」
說完,她鬆開他,也掙開他的束縛。
坐起來后,床邊的燈打開了……她這才發現他只穿了一件浴衣。
領口鬆鬆的,看起來危險極了。
不過以她的審美來說,他的肉一體是十分美好的,很誘一惑。
喬安然笑了一下,看着她起身整理衣服。
她穿得保守,但是身材很好,骨肉很勻稱,特別是一雙小腿兒,又細又直……
喬安然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一色的男人,但是他卻是出奇地喜歡着她……的身體,喜歡到,光是抱了一下就去沖了冷水澡。
裴錦整理好頭髮,掉過頭,「送我回公司,我的車在那兒!」
她的語氣很淡,也不見慌張,喬安然看着她,一會兒就笑了笑。
「等一會兒!」他走進更衣室,抽出一套衣服換上,很快就拿了車鑰匙,裴錦已經在門邊等著了。
外面,華燈初上,他一邊開車一邊隨意地問:「不一起吃個飯嗎?」
「不用了!」她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大概是空調吹多了,有些感冒。
喬安然沒有勉強她,將車開回了帝國,可是他還是不放心,沒有放她下車,「我送你回家吧,明天你讓司機送一下,今天最好還是不要開車。」
「沒事!」裴錦看着車門,示意他打開。
喬安然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過了許久地,才輕聲開口:「裴錦,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考慮?」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就笑笑,「喬安然,你是一個不錯的人,不過我不會考慮。」
他的手指猛地扣住了她的,「還在想着他嗎?」
裴錦沒有掙扎,因為她也知道是掙不開的。
她的目光看着車窗外面,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側了頭,冷冷地說:「我怎麼樣,和你無關,喬先生。」
她頓了一下,「你不會以為,見幾次面我就會拜倒在你的西裝褲管之下吧!」
她的小嘴,出乎他意料的厲害。
這一點,顧慕陽沒有和他說,沈遠之也沒有說,沈遠之只會說,她是多麼可愛的一隻小可愛,哪裏知道,小可愛也會咬人。
喬安然抿著唇,有些苦笑,她比他想像中的難纏多了。
她和沈遠之的過去,讓他無從插手於中。
當然,喬安然也不需要這樣苦苦糾纏於她,他的條件確實是足夠好,但是,他對她是確確實實地動心了。
喬安然最後還是放她下車了,她上了一輛白色的奧迪……
他看着她,好久,開着車跟了過去……
直到她安全到家,他在她的樓下停了一會兒,抽了一支煙。
其實現在並不是好時機,可是他卻是沉不住氣了。
裴錦回到自己的公寓,她自己一個人住的。
獃獃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手機撥了沈遠之的電話。
沈遠之是立刻接聽了,聲音有些輕,「寶貝?」
她頓了一下,才問,「程瑤住院了,你知道嗎?」
沈遠之愣了一下,程瑤還在醫院?
他的聲音有些啞:「你怎麼知道的?」
「碰巧,我去醫院看人的!」裴錦沒有說出喬安然。
沈遠之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說,「昨晚她的肚子疼,我送她去了!」
裴錦的聲音更輕了:「那她手術了,你知道嗎?」
這一點,是沈遠之真的不知道的。
他愣了愣,下意識地問:「什麼問題?」
「胃潰瘍!」裴錦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
他沉默著。
在他們之間,談別的女人是一種難堪,即使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
良久,沈遠之的聲音有些淡然:「我知道了,會去看她的!」
「遠之……」她忽然這樣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