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傳奇人物湯普尼

?高先達給萊德爾安排完了任務，便離開了事發現場。

他兜了個圈，換回了警服，開着警車來接布拉德上班。

時間剛剛好，布拉德已經買好了漢堡出了漢堡士的大門。

「謝謝，頭兒。」高先達接過了布拉德遞過來的漢堡，說道。

「這都是小事一樁。回頭你請我吃大餐就行了。」布拉德開玩笑道，他的目光現在可是全部的都集中在了手裏的漢堡上。

「沒問題，今天晚上就請。」高先達沒含糊，他現在可有錢了。他接着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頭兒，跟您打聽個人，咱們局裏有叫湯普尼的人嗎？」

「誰？」布拉德竟然難得地能停住嘴，目光也盯到了高先達的臉上，「你是說弗蘭克湯普尼？」

「是啊，您認識嗎？怎麼了，一臉正經的表情。」高先達嗔道。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認識他。」布拉德搖了搖頭。

「啊沒什麼，就是聽說咱們局裏好像有這麼個傳奇人物，挺厲害的。」高先達說道。

「傳奇倒未必有多傳奇，手段倒是確實厲害。」布拉德說道，「你若是問別人，我可能還不是太清楚，但是他，我卻是相當了解。」

「您竟然真的認識他！」高先達驚道。他的驚訝倒不是裝出來的。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竟然連布拉德也與這個神秘的湯普尼警官有所淵源。

「當然了，他原來跟我一個小組，是我的組員。對！就相當於你現在這個身份！」布拉德說道。

「什麼？」高先達更加疑惑了，湯普尼現在看來和自己也有關係了。

「你驚訝是正常的，當時我也很驚訝。」布拉德說道，「那得說是10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們都在反黑組，他三十齣頭，我也剛過四十。都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當然不甘心在這個位置上混一輩子。我們兩個總想找一個大案要案破一下。誰知道，天遂人願，還真就讓我們趕上了一個大案子。」

「什麼大案子？」高先達問道。

布拉德難得地放下了漢堡，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那個時候橙林幫的當家人還是斯威特的父親，老約翰遜。橙林幫當時凶得很，整個洛聖都都是他們的天下。巴拉斯幫還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幫會。什麼墨西哥幫、阿茲特克幫更是不值一提。所以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麼街頭暴力事件發生，有什麼事情老約翰遜就全都能擺平了，倒也算的安穩。」

「可是那還要警察有什麼用？」高先達說道。

「哎？」布拉德拍了一下高先達，「湯普尼也是這麼想的！你們這兩個小子竟然連想法都一樣。」

他繼續說道：「不過湯普尼更激進一些，他說要還政於民，就必須剿滅橙林幫。所以那時候正好出了一個機會，找到了老約翰遜多起殺人案的證據，我們就將老約翰遜抓了起來。」

「這麼厲害！」高先達說道，「那您豈不是也立了大功一件？」

「立功？當然立了功！」布拉德說道這裏反而生氣了，怒道：「為了抓老約翰遜，我帶人衝進了葛羅夫家族的大本營，負了一身傷，人倒是沒少抓，卻全是些小魚小蝦。反倒是他抓住了老約翰遜，立了頭功。」

「您是組長，誰立功不都是您的成績嘛！」高先達說道。

「我的成績……沒錯。」布拉德說道，「可是等我傷好了，也被升了警銜，卻因為身體不適宜一線作戰而被派到了這裏養老。湯普尼卻升了官，成了反黑組的部長，後來又改組成了反街頭暴力部。」

原來布拉德在街頭當巡警的背後，竟然還有這樣的隱秘。

高先達以為布拉德是因為陞官不成才抱怨的，便安慰道：「您只是官運不好罷了。」「不，我在什麼位置上不重要。我都是一隻腳買進退休大門的人了，在這裏帶帶新人也挺自在的，反正警銜夠高，工資開得也不少。」布拉德說道，「關鍵是湯普尼當了部長之後，是怎麼乾的活！把洛聖都禍害成了什麼模樣？」

「他，乾的不好嗎？」高先達疑惑道。

「他說他要還政於民，要剿滅橙林幫，這我都支持。一直到現在我對抓老約翰遜的事情也不後悔，但是……」布拉德的情緒有點激動，「我原以為他是要大刀闊斧地向暴力團伙開刀。誰知道他明著向橙林幫開刀，卻暗中扶持巴拉斯幫這樣的小幫會，還縱容幫會火拚，甚至默許他們售賣軍火、毒品，他自己遊走於各個幫會之間，然後從中漁利！老百姓不但依然做不了主，而且時不常地就要面對街頭的暴力事件。連生命安全都沒有保障，」

「這個混球！」高先達罵道。

「所以你知道了吧，他雖然名聲在外面傳的雖然很神，但是在我眼中，他就是個混球罷了。你還年輕，我知道你想早點陞官，我也支持你這麼做，一旦有機會，我還會向上面推薦你。但是我可不建議你走他的老路，要記住，玩火者必****！」布拉德說道。

「您看您說得哪裏話啊，」高先達笑道，「我只是一個菜鳥而已，現在連巡警還沒當明白呢。哪能想得了那麼多！」

「你不用解釋，你還年輕。我能從你的眼中看到火焰，和當年的湯普尼一樣。」布拉德嘆了口氣，重又把注意力移回了漢堡之上，「我只是希望你有朝一日上位之後，能夠多為老百姓辦事，而不是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放心吧。」高先達點頭道，「我可不是湯普尼。」

高先達暗中想道：我生活在循環的日子裏，連「明天」都沒有，即使立了再大的功，過了晚上，不又清零了么。

所以高先達再度覺得自己應該嘗試一下讓副本不再重置，而是進入下一天。

布拉德吃漢堡吃得飛快，很快五個漢堡就不見了蹤影。高先達發動了汽車，緩緩向前開了一小段距離。

他正是朝着珍妮出現的方向開的。

和每天一樣，珍妮扭動着誘人的身姿，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入了高先達的視線。

很快，就有一個着急的上班族撞了她一下，將她的東西全都碰到了地上。在她冒着走光的風險，辛苦地撿拾地上的物件時，萊德爾出現了。

不過這一次和以往的時候不同，他並沒有搶珍妮的提包，而是對着珍妮快速地脫下了他的外褲，露出了裏面的一條鮮紅的內褲，哈哈地笑道：「來啊，你來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