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情深不壽

第四章:情深不壽

走進了碧春樓之後,麗娘直接帶着我走到了一個房間。我以為麗娘是會讓我去見拓拔立,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麗娘只是把我送到了一個房間里。

房間里並沒有什麼人,我走到了房間里后,對着麗娘說道「麗娘,不是說拓拔立找我嗎?」

麗娘看着我的神情,然後對着我說道「小若,拓拔立暫時不在這邊,要到晚上才過來呢!」

聽到了麗娘的話,我朝着麗娘看了一會,然後對着麗娘點了點頭。此時我低着頭,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我只要能看到周修遠安安全全的回來,就夠了。其實,我的開頭就已經註定了我的結局。我註定不會得到所謂的幸福。

一直到了晚上,在傭人的伺候下,我們沐浴更衣,然後就在房間里等候。

我現在惟一後悔的就是,為什麼沒有把我的身子給周修遠呢?心中萬般的悔恨,但是又無可奈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房門,被一個人輕聲的給推開,我朝着門口看了一眼,是拓拔立站在門口。

今天的拓拔立還是跟之前一樣,身穿了一席白衣,就這麼風度偏偏的站在了原地,我朝着拓拔立看了好一會,然後說道「拓拔立,進來吧!」

他對着我笑了笑,然後對着我說道「我說過。我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我朝着拓拔立看着,心中一陣的苦笑,自己卻又無可奈何。

說完后,拓拔立就走了進來。我站起身來,對着拓拔立說道「你說的沒錯,只要你想要的人,沒有人是你得不到的!」

說着,我就走到了床邊。對着拓拔立說道「來吧!」

拓拔立見到了我竟然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派頭,就站在了一旁。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我。

我見拓拔立並沒有動,就對着拓拔立說道「怎麼?你不是想要我嗎?」

拓拔立見到了我的樣子,對着我微微一笑。然後就自己坐到了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後,就對着我說道「怎麼?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我苦笑了一聲,「你不是就像拆散我和周修遠嗎?你現在做到了,你贏了!」

拓拔立喝了一口茶,然後對着我說道「錯了,你似乎錯的很離譜,普天之下,只要是我拓拔立看中的女人,哪個不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可不是要你這種,似乎被我強迫,才願意跟我在一起!」

「哦?」我挑釁的朝着拓拔立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難道沒有用不正當的手段?」

拓拔立看着我,然後緩緩的對着我說道「我告訴你一點,周修遠去邊疆,是我做的。但是,你被送到這裏。並不是我的做的!」

「我不從你,周修遠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是嗎?」我對着拓拔立冷眼的看着,此時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裏的來的勇氣,敢和拓拔立這麼說話。

「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拓拔立對着我笑了笑,然後說道。

「誤會?什麼誤會?」我對着拓拔立說道。

「你出現在這裏,都是周修遠的那個正房的主意。至於得不得到你,周修遠都會在邊疆待一輩子!誰叫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呢?」拓拔立說話間,就露出了一絲的寒色。

聽到了拓拔立的話,我眉頭微微的一皺,然後對着拓拔立說道「什麼?你就讓周修遠在邊疆待一輩子?」

拓拔立揚了揚眉毛。沒有說什麼。

一時間,我也一時語塞,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看着拓拔立,又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長孫華毓想的一定是我要是成了拓拔立的女人,我對於周修遠的情誼,一定不會置周修遠於邊疆而不顧的。

見我不說話,拓拔立坐了一會後,就離開了。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只不過,我回到了碧春樓后,麗娘就又重新安排我登台表演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拓拔立除了每天來看我之外,倒對我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而因為拓拔立的關係,麗娘也不會安排我見任何的人。這一天,我就坐在房間里,惆然若失的看着窗外,心中的一陣的鬱結。

我彷彿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端木雪的影子。這一個晚上,拓拔立一臉醉意的闖入了我的房間。

此時的拓拔立雙眼看我,都是慾望。我心中大驚,但是還是強忍了慌亂。對着拓拔立說道「你要做什麼!」

拓拔立對着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要做什麼?你猜猜我要做什麼!」

拓拔立說着就狂笑了起來,然後就靠近了我,在接着,一下子就把我撲倒在地。

拓拔立平時看着文縐縐的,但是,他的力氣確實極大的,無論我怎麼掙扎,怎麼反抗,都沒有辦法,掙脫他的控制。

「救命啊!」我一邊掙扎,一邊喊。

但是,整個碧春樓的人好像都死了一般。我越叫,拓拔立就顯得愈發的興奮,不斷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漸漸的,我力氣開始透支,我目光獃滯,滿臉淚花的看着拓拔立。但是拓拔立,根本沒有在乎我的表情,自顧自的發泄著。

一夜過後。我的身體彷彿如同要散架了一般,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我不知道承受多少了暴風雨。

早上拓拔立醒來后,看着面帶淤青的我,拓拔立微微的一笑。「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此時只想死,我以為他可能、或許和周修遠是一類人,他只是單純的欣賞我。但是我錯了,我錯的一塌糊塗。

我目光渙散的蜷縮在床腳里,瑟瑟發抖。我愈發的開始理解的端木雪的每一句話。

見我不說話,拓拔立也不說什麼。然後對着我說道「我今天要走了,怎麼樣?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

見到了拓拔立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心中就惡寒不已,也不理會他。

他見我不理他,拓拔立又轉頭看到了床上的一抹殷紅。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那個周修遠也是個太監啊!哈哈!」

說着,他就揚長而去。拓拔立走出了房間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麗娘聽到了我的哭聲,然後對着連忙走了進來。安慰着我!但是這時候的安慰,無疑是對我的諷刺,一種莫大的諷刺。

接下去的日子,我只感覺我的心死了。周修遠一直沒有消息,麗娘一開始還幫着我,並沒有讓我出去。但是,時間長了,麗娘根本保不住我。

在幾個鄉紳土豪的金錢攻勢下,我又一次被賣了。我早就想死了,但是一想到了周修遠的臉龐。我又堅持了下來。我不知道我在堅持什麼?是見他的最後一面。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年多,城裏突然又開始敲鑼打鼓了起來。

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用着空洞的目光,看着熱鬧的街區。一旁的丫鬟對着我說道「若姐姐,你知道嗎?好像是一個大將軍回來了!」

聽到了丫鬟的話,我原本失去了生機的雙眼,一下子又似乎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一般,我對着丫鬟問道「大將軍?他姓什麼?」

丫鬟見到一直悶悶不樂的我,頓時對一件事情產生了興趣。連忙對着我說道「好像姓周,據說在邊疆又打了勝仗回來了。」

丫鬟接下去的話,我一句都沒有聽清楚。我滿心的歡喜,我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等這麼一天嗎?我的遠!我日思夜想的遠回來了!我連忙走到了梳妝台前,讓丫鬟幫着我梳妝打扮了起來。

丫鬟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這麼興奮,但是見我心情突然變好,她也就幫着我梳妝了起來。

梳妝完后,我就激動的跑了出去。但是一出門,就看到了幾個大漢站在門口,一臉凶神惡煞的看着我。

「我要出去!」我一出門。那幾個大漢一下子就攔住了我,然後對着我說道。

其中的一個大漢對着我說道「你要出去?你要去哪裏?」

見到大漢言語不善,我對着他說道「怎麼了?我出去都需要像你彙報嗎?」

聽到了我的話,大漢說道「這幾天,若姑娘,你都不能出去。上面老闆吩咐過了!」

「為什麼!」我對着大漢說道。

「沒有什麼!就是不能出門!」大漢對着我說道。

「麗娘!麗娘!」見到了幾個大漢似乎是鐵了心,不讓我出去了。我就對着一旁喊起了麗娘。

「你別費嗓子了,因為你的事情,麗娘也被看管起來了!」大漢對着我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讓我出去!」我對着大漢說道。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大漢對着我問道。

我沒有說什麼,大漢則對着我繼續說道「今天誰回來,你應該清楚吧。你想去見誰,你也應該清楚吧!」

大漢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了。我如今變成了這般摸樣,要是周修遠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碧春樓有什麼好果子吃的。所以,碧春樓這是準備把我軟禁嗎?

想到了這裏,我的心,一下子寒了下來。我一定要出去!我心中暗暗的想到。

我知道。我已經髒了,配不上周修遠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想去見他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

目前的這個情形,很清楚了。我只能退回了房間里,白天這邊人太多,我在想等到晚上把。

於是,一直等到了晚上,我才鬼鬼祟祟的從房間里準備出去。但是剛走出門口,一個大漢就看着我。

無奈,只能又退了回去。接下去一連幾天,我都被大漢給看住了,根本沒有辦法逃脫,我本想讓丫鬟出去,傳個話。但是就連丫鬟也根本出不去。

見到我,每天都想着出去。其中的一個大漢,對着我說道「若姑娘,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只是想出去!」我對着大漢說道。

「去見周將軍?」大漢對着我問道。

我看着大漢。並沒有說話。大漢看着我,然後對着我說道「你日日夜夜想着周將軍,可那個周將軍,似乎並不想你啊。說不定,都把你給忘記了!」

「你胡說!」我瞪圓了雙眼,對着門口的大漢說道。

門口的大漢冷笑了一聲,然後對着我說道「周將軍回到了府上后,就沒有來過這邊一次。他如果沒有忘記你,他怎麼沒有來這邊找你?他是把你忘記了!你覺得他堂堂一個將軍,要是想來這邊找一個人。能找不到嗎?」

大漢的話,好像一個沉悶的重擊,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口。我只感覺一時氣短,也說不上話來。

我扶著門,苦笑。是啊!如果周修遠心中還有我,恐怕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我吧。

「若姑娘,他當初確實把你當回事。但是啊,男人,不都是善變的嗎?」大漢對着我說道。

聽到了大漢的話。我心中頓時如同死灰一般,萬念俱灰的跑到了房間里,然後倒在了床上,眼淚不斷的朝着外面湧出來。

一直過了幾天,大概是因為周修遠真的把我給忘記了,就連門口的守衛都被換走了。

我萬念俱灰,丫鬟見到了我這個樣子,對着我說道「若姐姐,要不,我給你去帶句話吧!說不定,周將軍是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呢?」

這幾天,我的事情,丫鬟也了解了一些。

我虛弱在躺在了床上,然後對着丫鬟說道「能有什麼事情耽擱呢?如果心裏真的有我,都這麼多天過去了!罷了!罷了!自古深情總被薄情傷!」

說着,我紅腫的眼角,又低落下了兩滴淚。

丫鬟看着我,也不說話。「你別去,知道嗎?」我對着丫鬟說道。

「為什麼?若姐姐,你明明就很在意周將軍嗎?」丫鬟不解的對着我問道。

「因為我是一個青樓女子,因為的我的身體已經骯髒不堪!當初的我,我還是清白之身的時候,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他的府上大鬧一番!但是...你看看...你看看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臉說愛呢!在找上門去,不是自取其辱嗎?」我對着丫鬟說道。

丫鬟聽到了我的話,低着頭,也不說話。

......

我不知道的是,周修遠回來的第一天。就興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宅子裏,然後直衝了我的房間里。

但是推開了房間。發現屋子裏並沒有人。周修遠對着長孫華毓不解的問道「華毓,小若呢?」

長孫華毓的臉色很難看,對着周修遠陰晴不定的看着。過了許久才說道「老爺,你先歇歇腳!」

看見了長孫華毓的表情,周修遠的臉一下子就寒了下來。然後對着長孫華毓說道「是不是,你把他給逼走了!」

見到了周修遠一臉怪罪的樣子,長孫華毓對着周修遠說道「老爺,你可冤死我了啊。我知道小若妹妹,是老爺你的心頭肉。我怎麼會趕走她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周修遠對着長孫華毓問道。

「你當初和小若妹妹,得罪過一個人。你可曾還記得!」長孫華毓對着周修遠又問道。

周修遠眉頭一皺,然後對着長孫華毓說道「拓拔立!」

長孫華毓連連點頭,然後說道「老爺,你走後。小若姑娘,就天天去碧春樓。而那個拓拔立則是天天去捧場!」

「我當時也勸說小若妹妹,但是小若妹妹也不聽。就說在家裏待的憋悶!」長孫華毓說到了一半,還想繼續說。

周修遠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對着長孫華毓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準備說這些話,來搪塞我嗎?」

長孫華毓聽到了周修遠發怒。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然後結結巴巴對着周修遠說道「老...老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哼!小若什麼人,我最清楚了,你後面是不是想說。拓拔立因為給小若天天捧場,然後小若日久生情,最後兩人苟合到了一起!」周修遠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的。

長孫華毓見到了周修遠一臉的鐵青,嚇得整個人不住的瑟瑟發抖。

「你還不說實話?」周修遠大喊了一聲,然後說道。

聽到了周修遠的話,長孫華毓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是這樣的,老爺,你這次去邊疆,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周修遠對着長孫華毓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怎麼了?莫非?這件事情和拓拔立有關?」

長孫華毓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周修遠說道「拓拔立開出了條件,只要小若妹妹給他做妾,他就讓你回來。我起初是死也不願意的,但是小若妹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非常的在意你!不論我怎麼勸說,小若妹妹還是要堅持救你!」

聽到了長孫華毓說道了這裏,周修遠原本鐵青的臉。變的異常的難看。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卑鄙小人!」周修遠幾乎是在牙關里擠出的這幾個字。

長孫華毓,則是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喘。「那現在小若人呢!」周修遠對着長孫華毓問道。

「跟...跟...跟拓拔立去了京城!」長孫華毓整個人止不住的瑟瑟發抖,然後說道。

聽到了長孫華毓的話后,周修遠二話不說,直接從府中牽出了一匹馬,就朝着外面疾馳而去。

長孫華毓想上前去阻攔,她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她低谷了周修遠對我的愛。

周修遠一路疾馳就朝着京城去,幾天過後。周修遠一臉風塵僕僕的來到了拓拔立府邸的門口。

二話不說,就打了幾個下人。很快拓拔立。也出來了。見到了周修遠后,冷笑了一聲。對着周修遠說道「怎麼了?周將軍,有何貴幹啊!」

「把小若還給我!」周修遠一臉的憤怒對着拓拔立說道。

「奇了怪了,你的小妾,你問我要!」拓拔立對着周修遠說道。

「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周修遠瞪圓了雙眼,然後對着拓拔立說道。

拓拔立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了。

「那別逼我動手!」周修遠對着拓拔立惡狠狠的說道。

拓拔立同樣面露出一絲的狠色,然後對着周修遠說道「記得你當初跟我說過一句話,叫做...對!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不看看這是哪裏?」

拓拔立咳嗽了一聲,頓時10多個家丁,就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周修遠也是面露出了狠色,當場就拔刀就和家丁打了起來。畢竟這裏是京城,很快官府的衙役都來了,就算周修遠在神勇,雙拳難敵四手。

周修遠就被抓捕了起來,拓拔立看着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周修遠,冷笑了一聲。「嘖嘖。跟你說了。你又何必呢?你鬥不過我的!話說,你那個小妾,真的不錯!嘖嘖!那皮膚!水靈的!嘖嘖!還有我想不到,周將軍你,那麼好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旁,竟然不用。真的是便宜我了!」

說完后,拓拔立自己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見到了拓拔立瘋狂的笑聲。

周修遠雙眼一下子就變得赤紅,然後對着拓拔立說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但是在拓拔立的囂張的笑聲之下,周修遠被關押到了牢裏。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周修遠萬念俱灰。

但是在長孫華毓的疏通之下,半個月之後,周修遠還是被救了出來。

周修遠被救出去后,連夜就被接了回去。回去后的周修遠,一蹶不振,就如一個廢人一般,天天酗酒。

...

而我,因為整日鬱鬱寡歡,此時也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此時的麗娘在我的身旁,對着我說道「小若啊,是我對不起你啊。唉!」

我看着麗娘,苦澀的搖了搖頭「這就是命!」

說完后,我心中縱然憋屈,但是還是含恨的閉上眼走了。

我死後的第三天,我的丫鬟走到了一個酒樓,然後找到了一個爛醉如泥的醉漢身旁。

「你就是周將軍吧!」丫鬟對着此時醉生夢死的周修遠說道。

周修遠也不抬頭,自顧自的喝着酒。

「若姐姐走了!」丫鬟對着周修遠說道。

聽到了丫鬟的話,周修遠渾身一震,然後朝着丫鬟看了過去。原本的醉意,在一瞬間全部都消退了一般。他一把抓住了丫鬟的雙肩,對着丫鬟說道「什麼?若姐姐?」

丫鬟則對着周修遠,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修遠。

周修遠聽到了事實的真相后,沉默了。丫鬟對着周修遠說道「周將軍,若姐姐死之前都還想見你一面!」

丫鬟說完后,周修遠自顧自的神情落寞的出現消失在了酒樓之中。

半個月之後,一個人神情落寞的拎着一個人的人頭,出現在了我的墳頭前。「小若,我幫你報仇了!我用拓拔立的人頭來祭奠你!這一世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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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陰夫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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