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九十章 酒醉,亂6
他的車開得太快,溫遠又喝了酒,很難受。
她的手抓着車門,聲音有些支離破碎:「夜慕白,你開慢一點兒……」
他的聲音有些冷:「不是要當最有錢的遺孀嗎?」
雖然這樣說,他還是把車速放到了五十,堵車嚴重,他想了想,決定不回家,帶溫遠去了最近的一家五星酒店。
她不舒服,一下車臉色就有些發白,夜慕白雖然氣但是又是心疼,半抱了她去開了一間總統套房,扶着她進去以後,好在溫遠的酒品還是不錯的,沒有吐只是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兒。
醒了以後,頭還是有些暈,沒有完全醒。
四周有些幽暗,才睜開眼就見着上方放大的逡顏,溫遠又閉上眼睛,把臉別到另一側去,幽幽地說:「嚇到我了,怎麼不開燈,還有這是哪兒?」
「酒店。」他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今晚不回去了。」
溫遠又把臉側了回來,望着他:「為什麼?」
夜慕白的身體慢慢地挪了過來,扣住她的手腕,將她釘在大床上,極暖昧地笑了一下:「你說呢?」
溫遠氣得閉上眼睛:「你讓人灌我喝酒,就是為了這檔子事嗎?夜慕白你還要不要臉?」
他把她的手舉高,一手制住她,另一手騰了出來捏着她精緻的下巴,「我不要臉?溫遠,和自己的妻子做一愛,就是不要臉嗎?」
她憤然地瞪着他,樣子有幾分可愛。
他忽然就放開她,自己去吧枱那裏挑出一支紅酒,一邊倒了兩杯紅酒,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既然你說我不要臉,那我得坐實了才行。」
然後就側身看她。
溫遠呆住了,下意識下床就想逃,但是頭重腳輕才走了兩步腳就軟了一下。
夜慕白上前勾住她的腰身,幾下就把她抵在吧枱前,薄唇貼在她的耳骨那兒:「怕了夜太太?」
溫遠虛弱地掙扎,「你夠了夜慕白,你太惡劣了,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專屬的妓一女。」
他就看着她,聲音很輕很輕:「溫遠,你又說讓我不高興的話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紅唇,『我從來都是把你當成妻子的,外面的女人那麼多,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去和別人肉一搏,我想和自己的妻子做,有錯嗎?』
他說着,挪過來在她的鼻尖上輕咬了一口,懲罰的意味很濃。
後來,又在她的臉上,她的下巴和頸子裏的軟肉輪流地咬着,他也不急着對她做什麼,就懲罰地逗她,還喂她喝酒。
溫遠被他灌得半醉,全身都是軟的,身子就軟在他的手掌上,他恣意地對她她就像是小貓一樣軟,隨他擺佈。
夜慕白低頭,凝視着她一身白色套裝,特別地端莊,而且頭髮還挽了起來,更是有一種禁慾的美感,那种放在廳堂里極度漂亮的,卻讓人在卧室里瘋狂想剝掉她的犯罪感。
夜慕白也這樣做了,在溫遠尖叫聲中,他這樣地對她了,她黑色的捲髮也散了下來,猶如換了一個性感一尤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