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大爺我天下無敵

第一百零一章:大爺我天下無敵

<推薦新小說:網游之超級殺手收藏推薦>望了望手中的血歸神劍,胡魚並沒有說什麼,李腕月也很清楚地明白,他這是在暗示她,「我有血歸在手,廢人二字,恐怕永遠也不會出現在我身上的。」

「看來,你真的太自信了。」李腕月似有深意地望了望自己的劍。

笑了笑,只是笑了笑,二人緩緩退了幾步。

兩聲龍吟起,聲合一體,顯得極為刺耳,李腕月於出劍的一剎那人已欺身至胡魚不遠三尺之地,出手便是十一劍之多,快狠准花,寒光閃閃,劍風呼嘯,帶起大片雪花,面對殺氣騰騰的十一劍,胡魚輕笑一聲,使了個鐵板橋,隨後又是一式鯉魚打挺躍起,右手持劍點地,左足一挑,立時雪花滿天飛舞,像是一片氣牆般擋下了李腕月接下來的九劍,後者劍交左手,身如幻影般圍着胡魚遊走着,時不時地尋空刺出幾劍,胡魚人在靜中,只是隨着對方遊走而轉移身形,劍擋來劍,左手急拍,黑血神功透掌而出,勁風所過,爆炸聲不斷連起,攻其不備,突然,胡魚腳下一使勁,衝天飛起四丈多高,急如比風地劈出三道劍風,李腕月急忙閃身竄開,拔地飛起數丈,一時間,二人劍氣所過,總有大片爆炸聲為之傳來,爆起的白雪,宛如龍游瀑布下,戲起萬千白水。

一炷香時間過去。

二人劍已歸鞘,李腕月微笑着抱了抱拳,「孤兄劍法,也不咋的。」

胡魚先是聽得一愣,隨便又一本正經地拱了拱手,「寒姑娘劍法,相當差勁。」

相視一眼,二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離開李腕月後,胡魚便下了線,當他再次上線時,人已出現在天外天紫竹林的天下第一庄萬劍山莊的大門口。

沒有人可以形容出天外天的險,也沒有人可以形容出紫竹林的美,更沒有人可以形容出萬劍山莊的實力到底有多大,胡魚走過了奇險無比的天外天,也見了過了猶勝仙境的紫竹林,現在,萬劍山莊就在眼前,他很快便可以走進這個傳說中最神秘地方。

「公子可是孤獨的風?」一個年紀不滿十歲長相清秀的門童迎了上來,看模樣與語氣,像是系統給派的NPC。

點點頭,胡魚對那童子露出了個友善的微笑。

「請跟我來。」門童話畢,頭也不回地在前帶着路,穿過前院,又經過兩排長長的樓宇,後院很快便出現在胡魚眼前,好大的院子,好聞的花香,好精緻的亭樓假山,好美的桃花魚池,這些,都顯得此間的主人很懂享受。

「公子請坐,待清風前去通報一聲。」門童將胡魚領到一座水亭中,交待幾句便已離去。

望了望石桌上的荼酒,及一些水果糕點,胡魚微嘆一聲,又看了看眼下天色,此時有月,夜卻並不深,許久許久,亭樓中,胡魚還是胡魚,並沒有其它的人存在,只是,酒卻已干,此時,胡魚有些醉了,「亭中觀竹影,桃花默默開,一杯清酒且看魚戲,多自在,我本凡間俗人,卻在此享受仙之神趣,夢哉,夢哉,還我孤獨冷風夜,任那清寒刺入骨,問多愁何為多愁,多愁復我一身愁,世間本無太多事,只因千煩萬惱由心生,今朝何日,貴忘乎,且忘乎,逍遙一飲醉夢長天……」

「啪啪……」一年身着錦衣黑袍的少年拍著巴掌緩緩而來,「好一句逍遙一飲醉夢長天!」語氣雖然冷漠,但卻毫無敵意,回過頭,於是,胡魚便認出了來人,「陰…夜…劍…主。」

「你來了。」

「是,我來了,不知閣下約區區到此,所謂何事?」

「莊主欲見閣下。」

「哦,莫不是為了聚賢樓一事?」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更何況他們不知天高地厚久了,讓閣下教訓教訓也是好的。」

「言重了。」

「哈哈哈……」一陣長笑過後,一個身着華麗長衫的英俊少年慢步而來,「孤獨兄,讓你久候,兄弟在此賠不是了。」

「兄台莫非就是聞香公子?」胡魚仔細打量著來人,第一次在內心感慨了一句,「好俊的男子。」

「不錯,在下便是聞香。」

「如此,有禮了。」

「客氣,客氣,」聞香公子瀟灑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在下特在迎賓閣設下一道晚宴,孤獨請。」

「莊主請。」

陰月劍主並未跟來,胡魚二人穿過幾道長廊,又經過幾重落院,迎賓閣便出現在胡魚眼前,進得閣內,微微打探了番,胡魚心中不由為之感嘆,「豪華中不失優雅,塵物擺設亦顯仙家,好一座迎賓閣。」

閣中三樓窗枱邊,早有七位打扮得極為華麗的玩家在座,見得聞香公子前來,連忙起身,噓之禮呼,反到是胡魚的到來卻似乎並未引起他們的注意,也許有,但有的也只是不屑。

「來,我為大家介紹一位了不起的朋友,」說着,聞香公子一攬胡魚左手走至眾人面前,親熱之狀,至交好友亦不過如此,「這位便是原七俠會的會長,孤獨的風。」

四男三女七位看似充滿貴族氣息的玩家先是一驚,隨後便又露出嘲弄的表情來,只是礙於聞香公子的面子,是以也之乎者也了番,雖然言語恭敬,但語氣卻不見得好到那去。

落座后,聞香公子一一為胡魚介紹著,「檀雅香閣的閣主,粉面郎君,神劍宮的宮主,逆神王,四川唐門主人唐不世的關門大弟子,唐無心,化雪飛雲堡的堡主,寒風雪夜,玄心玉女門的門主,柳月心,閉月羞花宮的宮主,西施不美,無門無派的南宮飛燕」

聞香公子每說一句,胡魚便也淡淡地掃了對方一眼,粉面郎君長相英雄,但卻一臉邪容,一看便知是個好色之徒,神劍宮主長相威嚴,為人沉着,顯得城府極深,唐無心仿若真的就無心,彷彿他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但卻沒有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四個字,高深莫測,寒風雪夜,除卻一身貴氣外,他倒有些像個多愁的詩人,枊月心,長相美極,萬中無一,說她冷漠,她也冷漠,只是,她的冷漠大多因高傲所至,西施不美,敢說西施不美的女子,恐怕天下間也只她一人,也許,只有親眼見過,才會相信,她的確有這個資本憑論西施,全身上下,彷彿都是完美的結合,也許只一眼,便再也難已忘記,南宮飛燕,長相和柳月心不相上下,臉上總帶着絲笑意,就像是她的一扇門,一扇使人無法揣測其心中所思的心門。

聞香公子話畢,又朝眾人瀟灑地舉起了盛滿美酒的玉酒杯,「來,大家干一杯。」

「干。」眾人極給主人面子地站起身來。

「聞香哥哥,我也敬你一杯。」西施不美優雅地朝聞香公子笑了笑。

「好,不美妹妹,來,干!」

「聞香莊主,小妹亦敬你一杯。」柳月心說着也站起了身。

緊接着,除胡魚外,眾人一一起身朝聞香公子敬之。

「哼,」粉面郎君不屑地掃了胡魚一眼,「孤兄,小弟亦敬你一杯。」話畢,粉面郎君疾快地抓住酒杯,也許是用力過大,酒杯里的酒有意無意地汳出幾許,直朝胡魚射來,雖只是酒水,但勁風卻撕裂得空氣絲絲作響。

輕笑一聲,胡魚頭也不抬,只是輕輕地一揮衣袖,一道無形氣牆便將那看得見的幾滴水酒擋在身外,就似凝結於空氣中,晶瑩剔透,美極了,現場氣氛顯得有些緊張,粉面郎君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難看至極,緩緩輸出的真氣仿若井水入長江,化為烏有,越到後來,胡魚那猶如滾滾長江水的內力就似洪水般朝自己湧來,一時間之間,只感天旋地轉,再找找不到邊際。

「兩位實在是太熱情了。」聞香公子咳了幾手,輕輕地將手朝桌上一拍,沒有任何聲響,只是胡魚及粉面郎君卻感到一股前所未見的內力朝自己湧來,不得不令自己趕緊放手,打了個「哈哈」,聞香公子朝胡魚微微一笑,「孤獨兄好厲害的酒量,來,在下敬你一杯。」

胡魚只飲一杯酒,而聞香公子卻說他酒量好,這其中自然是另有玄音,胡魚只是笑笑,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實則,胡魚表面是在笑,心裏卻是極其震驚的,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世上還有人能有聞香公子那般絕頂的功力。

「孤獨兄,小妹亦敬你一杯。」南宮飛燕似有深意地對胡魚笑了笑,後者回以一笑,便優雅地飲下杯酒,「南宮姑娘好生面熟,不知曾經是否有過一見?」

「哦,有這等事,小妹可不記得了。」

話畢,二人有意無意地相視一笑。

「孤獨的風,聽說你有個很好聽的外號,叫什麼摧花血魔,嘿嘿!實在是有點嚇人哦。」西施不美毫不顧及胡魚面子地脫口而出。

「不美,不可無理。」聞香公子臉色一寒。

「哼,」西施不美氣憤地站起身來,「聞香哥哥,你為什麼老是護着他,你看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連杯酒都不肯敬你,簡直就沒把你放在眼裏嘛。」原來,她是為聞香公子抱不平。

「出去。」聞香公子的臉色冰冷,狠狠地掃了西施不美一眼,後者冷哼一聲,甩頭便走。

待西施不美離去后,聞香公子臉上又縮放出了溫和的笑意,「這丫頭,平日裏給慣壞了,老是如此沒大沒小的,孤獨兄切莫在意。」

胡魚微微一笑,「不要緊。」

「哈哈,孤兄好氣度,無心敬服,無心敬你一杯。」唐無心極有風度地起身。

笑了笑,胡魚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的愛笑,飲下杯酒,「好酒。」

「酒,是好酒,但卻並非一般人能飲的。」逆神王話畢,端起酒杯望向胡魚,「來,孤獨兄,在下先干為盡了。」

「干。」

「孤獨兄好酒量,寒風先幹了。」

「好,干。」

「哈哈……」聞香公子滿意地點點頭,「孤獨兄,不知你眼下可有打算?」

「打算?」

「不錯,離開七俠會後,夢天堂里關注你的人可不少哩。」

「唉!小弟亦無打算,過得一天且為一天吧。」

「孤獨兄,人生在世,且能沒有目標?」

「也許有的,只是,凡塵鎖事,不勝其擾,人懶了,懶得去想了。」

「哈哈……孤獨兄果然風趣,不瞞孤獨兄,我萬劍山莊倒的確需要你這麼位懶人。」

「哦?」胡魚心道,「終於還是來了,」笑了笑,「在下心在四海,只願做個孤獨飄泊客就已足矣。」

「孤獨兄,四海有多大?」

「很大。」

「不錯,很大,而這麼大的一片土地卻莫非王土,同我們這些普通人可搭邊不上。」

「莊主的意思是?」

聞香公子含有深意地朝其一笑,「若是孤獨兄肯於合作,再大的土地也不難成為我們的土地。」

「莊主的眼,可視萬里,雄心志在四方,實力更是無人能及,孤獨兄,你還有什麼好考濾的?」逆神王微笑着飲下一杯酒。

胡魚再也沒有想到,聞香公子竟比從前的他野心更要大上十倍百倍,想當初,自己還只是有心一統夢天堂中國區而已,而眼下,聞香公子卻有征服世界之意。

見胡魚沉默不答,聞香公子微笑着指了指逆神王等人,「孤獨兄,不瞞你說,這些朋友雖然在中國區並不見得多有名氣,但是,他們的實力卻絕非常人所能想像,我等招兵埋馬已久,為的只是征戰四方,一統整個夢天堂。」

「區區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家而已,並不見得有何實力,莊主是乎將在下看得太重了。」

「不錯,孤獨兄現在雖然離開了七俠會,變得孤身一人,但,有些人卻並不是千人萬人可比的,就好比孤獨兄你。」

「言重了!」

「好,我也不勉強孤獨兄了,只要孤獨兄願意,隨時可加入我們的陣列。」

點點頭,胡魚並沒有再說什麼。

一席間,諸人談盡天文地理,論遍四海五湖神州大地,言及的,大多為一些較為神奇的人事物,但,每當聞香公子談到人物的時候,他總是會有意無意地查探著胡魚的眼色,值得為他一談的人物,也俱是古今聞名的天下霸主,以及那些霸主身邊的名將。

離開萬劍山莊后,胡魚落寞地行走在神劍城的大街上。

「臭要飯,下次再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一個座酒樓前,一個身着布衣的小二狠狠地踩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一腳。

「嗚……」

「呀,好臭……」

「臭乞丐,走遠點……」

「啊……」一個玩家很急地趕着路,一不小心便被哭倒在地小女孩拌倒在地,「他媽的,這誰家的小雜種,老子廢了你。」「啪!」「啪!」那玩家狠狠地摔了兩個耳光過去,小女孩簡直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哭得凄慘,但路人卻並未同情於她,有的只有嘲弄的笑意,胡魚緩緩走了過去,伸出手微微笑了笑,「餓了吧,我帶你吃東西去。」

小女孩深沉地抬起頭來望着胡魚,突然,只見她狠狠地一口咬在胡魚手上,黃黃的牙齒噁心極了,「孤獨的風,你也不過如此。」小女孩突然飛也似地跑出幾丈遠,一道比血還紅的劍光像是自虛無中隱現,空氣似凍結了萬物一般,路人吃驚的表情,就像是看見了邪惡的死神。

她,小女孩依舊保持着跑去時的模樣,連得意的表情都一點沒變,一陣輕風吹來,她緩緩地倒了下去,整個人由腰部一分為二,肚子裏那紅的白的流了一地,好不噁心。

「天吶!摧花血魔……」一個玩家驚恐地大叫起來。

「啊,什麼,血魔?」

「快跑……」

無數路人在驚叫聲中沒命地逃了開去,只是,此後胡魚這兇殘毒辣的血魔一名更加的有人氣了。

望了望小女孩留在手臂上的傷口,絲絲黑血極其噁心地溢,胡魚只感全身無力,連走路都覺得極其困難,心中暗嘆,「好厲害的毒。」

「哈哈哈哈……」

「孤獨的風,你也有今天?」

「受死吧。」

數十個身着暗夜勁裝臉帶鬼隱面具的殺手自兩邊樓頂飛身而下。

迎面而來的是三柄大刀及兩根長槍,胡魚不及拔劍,連劍帶鞘,舉高一擋,「叮叮鐺鐺」一陣響聲過後,胡魚只感喉間一甜,「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黑血來,突然,背心一痛,知道中了一刀,當下就地一滾,好不容易拔出血歸神劍手臂又是一痛,四個黑衣人手持長槍疾刺而來,無力地將血歸神劍朝四根長根砍去,只聽得「鐺」的一聲響,長劍被擊飛上天,另三根長槍無情地朝他臉部,胸部,及胯部刺來。

「住手,」聲音未了,一條人影如流星般疾速竄來,人未至,一柄利劍便脫手飛出,以360度大圓圈旋轉着在那四個持長槍的殺手喉間抹過。

轉眼間,那人影便竄過來接住了長劍,身形未停,又快如閃電般地朝衝過來的五個殺手刺出八劍,八劍末,又劈出一道強猛至極的劍風,五個玩家根本連還好的餘地都沒有便倒了下去,看那眼神,彷彿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點子硬,扯呼!」江湖中綠林道的暗號,意思對手太厲害,快走。

黑衣人來得快,去得更快,就像一陣風似的,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胡魚清醒過來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長相極美的女子,「雲夢。」

「這是那裏?」模糊中,胡魚並未認出她來。

「這是我住的地方。」

揉了揉眼,胡魚大吃一驚,「雲夢,你是雲夢?」

點點頭,眼前這長相清純可人的大美女朝他甜甜一笑,「總算你記性不壞。」

「你,是你救了我?」

搖了搖頭,雲夢並未說話。

「不是你?那是誰?」

「藍衫書生。」

「什麼,是他?他在那?」

「走了。」

「走了?」

「嗯。」

「為什麼他救了我,我反而在你這?」

「在夢天堂里不是每個人都擁有自己房子的,書生他行蹤飄浮,那有什麼自己的家啊。」

「所以他把我送到你這來了?」

「嗯。」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我……」雲夢似有愁意地嘆息一聲,「你管這麼多幹嗎,哦,你還欠我一頓麥當勞,什麼時候請啊?」雲夢可愛地嘟起了嘴。

見她忿開話題,再聽她對藍衫書生親熱的稱呼,胡魚像是明白了點什麼地笑了笑,「明天好了。」

「好耶,終於有麥當勞吃了。」

「就知道吃。」話畢,胡魚撐起雙手,想要坐起身來,可是,全身竟是酥麻無力,使不出半點勁道來,心下一驚,「難道我武功給廢了?」

「你怎麼了?」雲夢急忙扶住了胡魚。

見她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又想到藍衫書生,胡魚沒來由地感到有些心痛,「沒什麼,現實中有點事,我先下線了。」

話畢,胡魚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離開了遊戲。

現實中,沖了個涼過後,胡魚便沉沉地睡去。

「HOHO!我可愛的小魚魚,現在在幹嗎,想我了嗎?哦,你電話來了,乖,快接電話啦……」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那是CUCU生前給胡魚錄下來的鈴聲。

「喂,誰呀……」胡魚眼睛朦朧地拿起了手機。

「雲夢呀,你說話怎麼這麼不清不楚的,不是還在睡覺吧?」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快點起床了,今天要陪我逛街,吃麥當勞。」

「不是吧,逛街?」

「少廢話了,快點起來,本小姐在公園等你,半個小時后你如果不到,你等著吧。」

「嘟……嘟……嘟……」

「喂,喂?真是煩人。」

來到公園,胡魚頹廢地點起了支煙,還未抽上兩口便被人搶了去,無情的扔在地上,並且狠狠的踩了幾腳。

「吸煙有害健康,知道嗎?」

回過頭,胡魚便看見了雲夢,今天的她顯得特別的漂亮,注意,這不是說她從前不漂亮,只是現在比從前更要漂亮了。

身高168公分的雲夢穿着一身非主流系列的黑色浪漫服飾,看起來非常時尚,非常性感,非常漂亮,也非常的有氣質,清純中透著些可愛,美麗中透著些嬌氣,特別是那雙精心打扮過的眸子,簡直就無法令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之痴狂。

美麗清純的雲夢指着手錶不樂意地嘟起了嘴,「喂,臭魚,你看你看,21點多了,你遲到了耶!」

面對她如此奇怪的改變,胡魚似乎也未聯想到什麼,「哦」了聲,沒精打采地舒展了下雙臂,「不知不覺天就黑了。」

「呀!你還知道天黑了,我算過了,自從你下線開始,到我打電話給你為止,你一共睡過去21個小時了,真是服了你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哆嗦了,去那裏?」

「你,」雲夢簡直氣壞了腸子,「好了,不跟你計較,先去坐車,再去市內逛街,然後吃東西。」

「喂,去市內?等下沒公車回來怎辦?」

「打的不可以啊?再說,我沒打算回來耶。」

「睡那?」

「真懷疑你是外星人,難道你不知道有個叫酒店的地方也能睡覺的嗎?」

「我很窮耶!」

「走了,廢話那麼多。」

在胡魚這個窮鬼的要求下,二人來到巴士站前,差不多等了將盡半小時,因為要去市內的352路巴士公車上的人很多,是以二人一直沒上。

「喂,小姐,352來了,上車吧。」

「人很多耶,再等等吧!」

胡魚再也沒有這個等的耐性了,拉着她的粉臂便硬拉上了車。

幾乎同時,巴士上所有能看得見雲夢的男性都遞來了SB般的痴獃目光,雖然沒有誇張到流口水,但依眼裏的神色來看,卻彷彿看見了世上最美麗的一幕,再也不願去承受世俗所謂的君子負擔,五個字,「堅決看到底。」幾個色膽稍大點的還硬往這擠,要是平時,被擠的哥們早就破口大罵了,但此時,他們卻連髒話都不知道是什麼了,更何況在如此絕色的大美女面前。

「早說過坐的士去的。」雲夢生氣地白了胡魚一眼,「哎呀!」幾個狼友拚命地擠到了雲夢背後,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是以,雲夢直接地撲倒在胡魚身上,後者更是自然反應地伸出手來將她抱住。

優雅的香味自髮絲與身體中鑽入胡魚鼻子裏,雖然胡魚想要放開手,但無奈,眼下人實在太多,根本連手都沒法子放下來了,沒法子,只得當回護花使者了,因公車的不穩老是一撞一撞的,胡魚很自然地感覺到雲夢尖挺柔軟的酥胸所帶來的異樣感,很微妙,從前雖然與CUCU經常相擁,但卻心無邪念,那是因為他太愛CUCU了,那根本就是靈魂深處的愛,而現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愛雲夢,只是,他也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並不否認,此時的他的確想到了一些不該去想的事,雲夢其實又何嘗不是如此,剛開始心還跳得厲害,但到後來,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湧上了心間,她很自然地伸出雙手緊緊緊緊地摟住了胡魚,臉上縮放出了比花兒更美千倍萬倍的笑容,之所以比花兒更美千倍萬倍,那是因為花兒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幸福,風吹雨打,一切的一切,花兒都只能逆來順受,所以,花的外表雖然美麗,內心卻也是痛苦的,當然,如果花有心的話。

經過一個鐘的時間,八卦一路已然到達。

下車后,雲夢一臉羞紅地走在前頭。

胡魚尷尬地跟在後頭,大有一付跟班的樣兒。

「喂,快點呀!」

「哦。」

「走啦,」雲夢一臉通紅地挽住了胡魚的手臂,後者先是一怔,但也知道,此時若是拒絕對方,那是一種隱形的傷害,當下微嘆一聲,便任由她拉着走了,來到一條繁華的服裝街道,一路走來,二人是倍受關注啊,「現在的後生啊,長得就是靈秀,看,那對俊男美女,簡直天生一對嘛,」這是許多上了年紀的阿姨大叔們的議論,「一朵鮮花插在狗屎上,」這是狼性恨毒的咒語,「羨慕啊。」路過的情人們不滿地看了看對方,「靠,那女的身材可真棒。」……

左挑右選差不多兩個小時過去,都深夜一點了,可四野之中依舊是萬家燈火,不夜城就是不夜城。

「好了,都一點多了,準備睡覺去吧。」胡魚可憐兮兮的提着十幾個大小精品袋。

「不行,還沒吃飯呢。」雲夢一臉不知足地白了他一眼。

「那你提着吧。」話畢,胡魚毫不客氣地將所有袋子往她手上一放,點了支煙,大了一付抗議的神色。

「喂,」雲夢簡直氣不打一處出,「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胡魚靜靜的抽著煙,也懶得搭理她。

「好吧,你在這等我十分鐘。」話畢雲夢提着東西就走。

三十分鐘過後,雲夢嬉笑而來,只不過所有的袋子都已消失不見。

「久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胡魚漠然地掃了雲夢一眼,「你知道哦?」

「生氣了?」雲夢甜甜地笑笑,「好了啦,走,去「忘我吧」。」

「忘我吧」其實就是一家迪吧的名字,面積極大,是這座城市裏有數的幾家豪華型的迪吧,剛一入門,振悍的音樂便直攻雙耳,胡魚不由為之微微皺眉,被雲夢硬拉着來到了16號包廂,早有十幾個少年男女等候着,一見雲夢,飛也似的撲上來幾個時尚的MM,直把胡魚愣在一邊尷尬地微笑着。

嬉鬧一陣過後,一個長相帥氣時尚的男子望了望胡魚,「兄弟,你系邊個?」(廣東話,兄弟,你是那位啊?)

「忘了替你們介紹了,」雲夢好不容易從幾個MM的魔手下脫身,「這位是小魚,小凡,阿童,小欣,阿媚,大波妹,阿婆,」說到那長相成熟的MM阿婆時,她氣憤地跳起身來,不滿地嘟起了嘴,「別叫我阿婆,叫我阿容啊。」

「是是是,容婆……」

「你說什麼,」阿容說着便沖了過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人打鬧了一陣,雲夢又介紹了另外七八個青年男女,分別是阿南,阿莫,阿興,小琳,大飛,豬仔,酷男。

胡魚也打量着眼前這些少年男女,除了那個帥氣的小凡稍顯成熟外,其它的簡直就是一群瘋孩子,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大波妹和阿容倒的確是萬中無一的好身材,幾乎沒有幾個人會去在意她們那並不算很美的臉。

「帥哥,你那人。」阿興見胡魚似乎不會講廣東話,以是才有此一問。

「江西。」

「哦,離廣東還蠻近嘛。」

因為胡魚的到來,所以大家都講起了普通話,只是,小凡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走,出去蹦兩個。」阿容說着便拉起雲夢和小欣就走。

「走,我們也去。」阿莫話畢,除胡魚外集體贊同,只是阿興走的時候拉起了胡魚的手便來到了豪華的舞台。

「愛上你我從不後悔,只願你能陪我過每個夜,想起你豐滿的胸,只想和你一起到天亮……」舞廳里的音樂極其挑逗性的蕩漾在每一個寂寞多情的人心裏,胡魚懶散地揮擺着四肢,身邊不時有寂寞的女子朝其扇動着前胸的**。

「帥哥,一個人啊?」一個年紀大概有二十八以上,打扮得極其嬌艷的少婦風情萬種地來到了胡魚面前。

胡魚頹廢地朝她一笑,挽住她的腰便纏綿在一起,胸對胸,微妙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暢快,臉上縮放出了風騷的表情,舌如蛇舞,吞吐不定,彷彿直欲吞下胡魚似的。

「君欲上床乎?」高分貝的音樂下,她緊緊摟住了胡魚。

「喂!放手。」雲夢不知從那蹦了過來,一把扯開了二人,狠狠地瞪了胡魚一眼,「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她是誰?」那少婦驚訝地問。

「一個朋友。」胡魚笑笑,再沒理雲夢,繼續摟着那少婦風騷地跳起舞來。

「美女,叫什麼名字?」幾個一臉邪笑的不良青年圍住了雲夢。

「去你媽的。」雲夢狠狠的一把推開倒一人。

「操。」倒地的那青年爬起身後,滿臉怒意抓玉了雲夢的手腕,後者臉色冰冷,眼中淚花隱現。

「放手。」胡魚推開了少婦,一把抓住了那隻抓在雲夢手腕上的手。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七八個頭髮染得亂七八糟的青年圍了上來。

「放手。」胡魚並沒有體會圍上來的青年,目光冰冷地掃在手還抓着雲夢手腕的青年臉上,後者也不知為何,竟自然反應似的鬆了手,隨後又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大喊一聲,「操,你們還站着幹嗎,給我往死里……」

「啊」的一聲慘叫,那青年話未了便被胡魚狠狠的一腳踹在胸前,當場倒地,昏死過去。

一場肉搏在幾乎沒有人理會的情況下很快便結束,由此可知,這舞廳類似的情況還時有發生,大傢伙都已是見怪不怪,胡魚摸了摸嘴角溢出的鮮血,冷漠地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幾個青年便被雲夢拉着回到了包廂。

雲夢掏出紙巾幫他擦了擦血絲,有些矛盾地望了望他,「你幹嗎跟那老女人勾搭在一塊?」

「小姐,你憑什麼管我啊?」胡魚顯明的有些不耐煩。

淚自雲夢眼角滑落,自言自語的重複了幾遍胡魚的話,「是,我,我沒有權力管你,但你也要學會自愛啊,難道,難道你就不怕CUCU看見你這樣會傷心嗎?」

多情的人總是能理解別人為情所擾的痛苦的,胡魚溫柔的替她擦去淚水,「CUCU已經死了,她再也看不到了,其實,我是為你好,長痛不如短痛,我根本不會愛上你的,為了讓你死心,我只能證明給你看,我並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人。」

淚水再次流了下來,好無情的淚水,即使擦過了它早已逝去的痕迹也擦不去它所含的痛苦,雲夢的心再次痛了,這不比剛才看到的一幕,這是由心的痛,愛着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抹過眼淚,一瓶一瓶的酒水便灌入體內,酒能解千愁,雲夢並沒有試過,眼下,她便要試試。

「喂,少喝點。」胡魚臉色暗然地搶過了酒瓶。.

「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話畢,雲夢不再理他,徑自拿起另一瓶酒灌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要喝,那我陪你。」

大概半個小時過後,雲夢的那些朋友陸陸續續地回到了包廂。

「喂,夢,你幹嗎?」小凡一臉痛苦之色地搶過她手中的酒瓶。

「你,你是誰啊……」雲夢顯然有些醉了,小凡冷漠地掃過胡魚,「你對她做了什麼?」

胡魚並沒有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阿容嫻熟的替雲夢按摩推拿了幾下,嘲弄地望着胡魚,「夢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這麼傷她的心,真不是人,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她,你走吧。」

「癩蛤螞想吃天……」大波妹雖然聲音不大,但前面的話畢竟還是讓胡魚聽到了的。

點了支煙,胡魚懶散的目光掃在眾人臉上,緩緩起身便已離去,後面只傳來雲夢那些朋友對他的不屑之語,畢竟,這個社會是靠錢來建立起高貴的,而胡魚算什麼?

出了迪廳,一種孤獨寂寞的意味瞬間湧上了心間,胡魚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只是他對於處理感情問題方面並不成熟而已,而對於外人不屑的議論,胡魚也並不是不在乎,只是在乎化成了悲憤,悲憤往往都是需要發泄的,而他,胡魚卻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發泄,是以,他一次次地將心中的憤怒隱藏在內心深處,這也是他剛入夢天堂時就有一統天下之心的原由,因為他希望得到最高的權力,讓曾經對他不屑的人感到自己有眼無珠,就像狗一樣的敬拜着他,也許,連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已有着這種心理。

「胡魚,你等我。」雲夢哭泣著追了出來。

回過頭,並沒有說什麼,此刻的胡魚顯得有些冷漠,只是,冷漠的外表下隱藏的是對這個社會貧賤富貴的憤怒。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雲夢抬起頭,淚水依舊沒完沒了的流着,看得人幾乎連心都碎了。

胡魚冷冷的注視着她,突然,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緊緊的抱着。

可怕的溫柔,雲夢再也想不到胡魚會轉變得如此之快,「抱痛我了。」雖然她為此震驚,但卻並沒有拒絕這種可怕的溫柔,挽着他的手便走,「快走吧,剛才我借故去趟洗手間他們才沒有跟來的。」

她本來開了兩間房,但是,他們卻睡在了一張床上,不是因為酒精的過度,而是因為他並沒有拒絕,這也不是因為他沒有拒絕就證明她太過開放,而是因為此刻的她再也不想放開他的手了。

衣衫一件一件地飄落於地,胡魚深沉的眼神里充滿了痛苦之色,因為他只是想發泄內心的悲憤而傷害了一個人,一個深愛他的人,雲夢幸福的閉上了眼並沒有注意到什麼,他的雙手在她柔軟的酥胸上溫柔地揉捏著,她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終於,隨着一聲輕響,他們結合了,桃花遍地開,紅葉滿床,也許胡魚之前並沒有想到雲夢竟然還是一株會開紅花的桃樹,只是,從今往後,這株桃樹便已消失了。

事畢,胡魚坐起身來,點燃一支煙,神色頹廢地看着那幾縷妖燒的煙絲。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胡魚的女人了,我發誓,如果這一生你不娶我,那我就不再嫁人了。」雲夢幸福而擔憂地抱住胡魚。

淡淡的笑了笑,胡魚吐出一縷青絲,「你覺得我能給你幸福嗎?」

「只要努力,即使你沒做到,我也不會報怨,因為有你,所以我還能感覺到幸福,沒有你,我的腦海就是一片空白,還點綴著些無形的,痛苦,悲傷,孤獨,寂寞……」

嘆了口氣,胡魚並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扔掉煙蒂,拉上被子蓋在二人身上,然後在裏邊緊緊的抱住了她,二人俱是赤身**,如此相擁,很難不產生慾念,雖然她是花朵初開,但依舊還是激烈地再次進行了場長跑10000米亦不過如此的累人的運動,得到滿足后,二人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胡魚回到租住屋,雲夢也去了醫院實習。

進入遊戲。

胡魚還躺在雲夢的床上,剛睜開眼便看見有個人扒在床邊睡著了,藍衫書生。

胡魚將被子蓋在他身上,後者靈敏地感覺到了什麼,「誰。」睜開眼便看見微笑的胡魚,藍衫書生鬆了口氣,「你醒了。」

「嗯,你一直守在這?」

笑了笑,藍衫書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從懷中掏出粒丹藥,「這是虛功散的解藥。」

「虛功散?」

「不錯,你中了童婆婆的虛功散,幸好你遇見了我,不然,你這身武功算是廢了。」

「什麼?童婆婆?」

「不錯,那日傷你的便是童婆婆,雖然她看起來只是個小女孩,但如今卻有七十多歲了,這只是因為她練了百毒神功返老回童的原因罷了。」

「你是如何得知這些的?」

「不瞞你說,夢天堂里有個NPC中了虛功散的毒,他給了我個隱藏任務,為的就是殺死童姥姥得到虛功散的解藥為他冶療,我已經跟蹤童姥姥很久了,沒想到反而求了你。」

「哦,你將解藥給了我,那給你任務的那個NPC怎麼辦?」

「你也知道他只是個NPC啊?」

「可是,你應該可以得到很豐厚的報酬吧?」

「放心,我還沒有殺死童姥姥呢。」

「那你是如何得到這解藥的?」

「問得好,說來話來,這粒解藥讓我得知了一個重大的陰謀。」

「哦?重大陰謀?」胡魚驚奇地望着藍衫書生。

「不錯,我一直跟蹤童姥姥到了凌雲城的天香閣,後來又出現一個帶着面具的白衣女子,看童姥姥神色恭敬,想必便是她幕後的主人了,那白衣女子吩咐童姥姥拿出一粒虛功散的解藥交給一個丫環,並叫那丫環把解藥送到暗室去交給一個叫邪皇的人。」

「哦,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便跟蹤了那丫環,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看見什麼?」

「機關。」

「機關?」

「不錯,那丫環來到了天香閣的後院,施展輕功飛渡到水池中的一座假山上,不知道她的手指按在了那裏,那座假山竟緩緩出現了一道門戶。」

「之後呢?」

「我飛過去將她打暈了,然後摸出了解藥,由於好心奇太重,所以我便進去查看了番。」

「哦,看見了什麼?」

「水牢。」

「水牢?」

「不錯,幾十間水牢中關了八個人,他們神態間竟和你一模一樣,俱是中了這虛功散之狀,我用偵查術打探過他們,竟都是一些擁有絕頂武功的NPC高手。」

「他們為何要抓這些NPC高手呢?」胡魚滿臉疑狐之色地問,「莫非是想從他們那得到什麼?」

「不錯!」藍衫書生雙掌一拍,「我也是這麼想的,天香閣主一定是先派出童姥姥用計將這些高手毒倒,然後抓到皇宮天牢,逼他們說出自己的武功。」

「倒不排隊這種可能,只是,這天香閣主為何要來對付於我呢?」

「這倒是個奇怪的問題,你是否有去過天香閣?」藍衫書生一臉期待地問。

「天香閣?」胡魚搖了搖頭,「若不是你提起,我根本連聽都未曾聽過。」

「哦。」藍衫書生像是鬆了口氣似地笑了笑,「天香閣其實就是青樓。」

「什麼?遊戲里也有青樓?」

「到處都是啊。」

笑了笑,胡魚並沒有再說什麼,吞下解藥后,二人便來到了凌雲城的天香閣。

「喲,好俊的帥哥啊,小弟弟,一百兩黃金干不幹呀?」天香閣門口的妓女極其風騷地搖擺着自己的裙子,聽語氣,似乎還是玩家。

「干,怎麼不幹。」胡魚二人只是笑笑,旁邊的一個玩家很乾脆地接過了那門口擺譜的姐妹的話。

「去,也不看你長什麼樣兒,你要干老娘,起碼得一千兩。」那妓女滿臉不屑的掃過那玩家,後者雖然氣憤,但想到千兩黃金便屁也不放個就悻悻然離去,遠遠傳來他的不滿的聲音,「操,大爺的,我也長得很帥啊,憑什麼別人只要一百兩老子要一千兩,奶奶的,老子再也不來這家黑樓了。」

「切,也不看看你那熊樣,鳥毛還沒長齊就想來天香閣喝奶,回去喝你娘的奶吧。」不得不說,這天香閣門口的姐妹兒這張嘴倒真不是蓋的。

進去后,藍衫書生的臉直由臉上紅到脖根。

「喲,兩位,是找如花還是找小翠啊?」一個半老徐娘風情萬種地迎了上來,看她笑得那樣兒,別提有多噁心,臉上都可以看見裂縫的胭脂塊了。

「咳咳!」胡魚用手擋在嘴前,「請問,你就是這裏的媽媽嗎?」

「是是是,人家都叫我崔姑娘,客官,您莫非看上了俺……」那老媽子一臉媚態地拉住了胡魚的手往胸部磨扯著,藍衫書生在一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聲過後,趕緊用手擋在嘴上,看他那滿臉通紅,身體顫動的樣,似乎忍得實在很辛苦。

胡魚極其尷尬地甩開了老媽子的手,「崔,崔姑娘,請問你們主人可在?」

崔老媽子似乎未曾想到對方會有此一問,臉色微變,眼神中閃過一絲難已察覺的異色,但很快又恢復了鎮靜,「姐姐我便是此間的主人呀。」

胡魚詭異地笑了笑,「請幫我帶句話,半個時辰后,叫此間主人到城外影子湖風波亭相見,你就說是孤獨的風找她便是。」話畢,胡魚掃了藍衫書生一眼,後者會意點頭,雙雙轉身離去。

「喂,喂,公子,公……」崔老媽子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神色突然一變,變得無比尖銳,絲絲殺氣從中湧出。

凌雲城外,影子湖心風波亭。

「你覺得她會來嗎?」藍衫書生抬手飲下一杯香茗。

微微笑笑,胡魚輕嘆一聲,「我也不知道。」

一葉小舟自遠而近,臨近風波亭時,一個身着白衣臉帶面具的女子身如飛燕般輕縱而上。

「你來了。」

「不錯,我來了。」

「請坐。」

白衣女子坐下后,輕展摺扇,一舉一動,優雅至極,「孤獨的風,你約我至此,意欲何為?」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胡魚朝她微微一笑,「你是誰,為何要帶着面具?」

「你沒必要知道。」

「若是我非要知道呢?」

「那你就試試。」

誰也沒有再開口,二人四目冰冷地對峙著,空氣都彷彿為之凝結了般。

突然,藍衫書生身如幻影般欺身至白衣女子身前,連劍帶鞘便朝其劈下,白衣女子目光不移,纖纖玉手如搗浪潮,幾道無形罡氣將劈來勁風擋在其外,這時,胡魚已消失在眼前,一柄比血還紅的劍出現在她背後,白衣女子也不回頭,疾速竄起身來,幾個彈跳間便飛出一丈遠,「嗤嗤」的幾聲,隨手打出七枚銀針,分襲胡魚及藍衫書生,「叮叮叮叮……」的七聲響,擊落銀針,一聲龍吟起,藍衫書生身如幽靈般朝白衣女子刺出十一劍,好個白衣女子,只見她腰不彎腿不動,竟能平地向左側移開三尺,玉手自腰間一抹,一柄匕首便出現在手上,黑色的匕首顯得極其邪惡,冒着妖異的黑絲,此時,胡魚的劍也已攻到,上中下分三路刺出疾快無比的三劍,白衣女子一聲冷笑,黑色匕首劃出一道長長的半月,左腿帶起一片勁風直踢胡魚下腹,胡魚心中大驚,忙抽身而退,白衣女子正待追趕,突然,只聽藍衫書生冷笑一聲,連人帶劍,似流星般疾刺而來,快狠准,無與倫比,就只一劍,白衣女子眼神中異光一閃,似也不敢接下此劍,一個飛身,落向湖中,雙足點水朝二三十丈外的岸邊飛去,白衣飄浮,猶如蝴蝶起舞,漂亮極了,一聲冷笑遠遠傳來,「孤獨的風,今日算你走運,竟有如此幫手,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書生,你可曾聽說過夢天堂有如此高手?」胡魚簡直難已想像,對手的武功竟至高如斯。

「有的,只是很少。」

「哦,說來聽聽?」

嘆息一聲,藍衫書生緩緩道,「萬劍山莊就有這麼位人物。」

「陰…夜…劍…主。」胡魚似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不錯,陰夜劍主的劍,猶勝地獄索魂幡,只要是他想殺的人,那麼,這個即使活着也等於是個死人了。」

「他果真如此可怕?」

淡淡地笑了笑,藍衫書生的臉上掛起了一絲嘲弄的色彩,「上次在石林你已見過,雖說我當時重傷在身,但卻也是拚死一劍,而他呢,你看見他出劍了么?」

石林的一幕湧上心間,點了點頭,胡魚不得不承認,陰夜劍主的確是個可怕的人物。

藍衫書生似有深意地掃了胡魚一眼,「小弟斗膽一問,不知孤獨兄練的是何武功,功力之深厚,恐怕陰夜劍主亦無可比。」

「黑血神功。」

「哦,怎的官方網未曾介紹到這類武功呢?」

笑了笑,胡魚將黑血神功的內容大致與他講訴了遍,藍衫書生沉吟半伙,「好高深的武學,可否是孤獨兄自創?」

搖了搖頭,胡魚微微笑了笑,「黑血神功,高深莫測,又怎是我所能創出的。」

「如此玄妙的武功,實在沒道理,」藍衫書生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好,小弟有事,就先下線了,孤獨兄再會。」

「嗯,你去吧。」

藍衫書生離開后,胡魚望了望天邊的烏雲,眼看大雨將臨,心頭沒由來地升起一種孤獨落寞之意,不由仰首作起詩來,「陰雲未雨如魔聚,近水亭樓似夢生……」

「死到臨頭,還念什麼詩啊?」

胡魚詩未了,一個聲音便打斷了他的雅興。

數十個身着皮製黑衣手握兵刃的大漢自四面水域急速竄起,帶起大圈水花,似個噴池一般,好看極了。

「你等何人?」胡魚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數十大漢,只見他們俱都帶着鬼隱面具,除眼睛外,根本無法看出真實面目來。

「要命的人。」一個目光灼灼的黑衣人緩緩朝胡魚走近兩步。

「要誰的命?」

「自然是你,孤獨的風。」

「孤獨的風就在你面前,你自信憑這點人可以擺平得了我?」

「你,孤獨的風有時候可以以一敵百,但有時候卻連一敵一的可能性都沒有。」

點了點頭,胡魚似乎極為有趣地笑笑,「不錯,人多與人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人的實力。」

(太監了,你不是想罵我吧?哈哈,不過你應該沒資格,因為推薦此書的人沒有幾個,所以,應該沒有幾個有資格的。)

全書完!

附詩一首:

戀嬌花。

輕輕的風,

送來朦朧的雨,

傘外的潮濕,

彌散著黑暗的陰氣,

因為有風,

所以,我拚命呼吸,

可是,除了悲,我依然聞不到你身上的香味。

是啊,你離我太遠了

我只能用想像去擁抱你。

我夢裏的魂兒。

如果要用一朵花來形容你在我心中的美,

那麼,這朵花的名字就叫「雪蓮花」。

純潔而又嬌貴。

讓我感覺,是那麼的遙遠。

是啊,我是真的愛上了你.....

可是,我得不到你,所以我只能讓情淚在心中冰冷。

幻境,又是幻境。

在我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應該有一個方向是走向你的。

可是,我看不見,我也聽不見......

請帶我向她說一聲,來生,讓我從媽媽的肚子裏開始為你而奮鬥。

因為我只許來生的你過的幸福。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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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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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大爺我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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