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選擇身份
落星城·東側·沿海線，一座500多米高的圓柱形哨塔聳立，這哨塔的直徑近百米，赫然就是一座堡壘，這是防範海族襲來。
女巫界的海族與風海大陸的海族不同，這邊的海族更接近低智獸族，更多被稱之為海獸族，與女巫陣營臨近海岸的一座座中小城市有衝突。
這座聳立在海岸線上的哨塔，其地下部分才是核心所在，此地名義上來講是防範海獸族，其實近百年來，海獸族在附近上岸的次數不超十次，這裏其實是一座秘密監獄，囚困着窮凶極惡的兇犯。
這座地下監牢總計十層，蘇曉此刻正位於第十層內，因最近黑暗神教的活動越發猖獗，這裏關押的兇犯也更多，原本第十層都是單間，怎奈需要關押在此的兇犯超員，蘇曉就被關進雙人間，等待獵手結構的長官·阿希斯審問。
蘇曉剛掌握「天怒·奔流斬」，以及斬龍閃內的魔靈越發活躍，這本是需要安靜冥想的階段，可這次趕上的獄友有些神經兮兮，不停碎碎念的同時，還時不時發出幾聲怪笑。
直到蘇曉用靈影線將其吊起來，對方剛開始時還掙扎與撲騰了一會，在靈影線吊脖頸幾分鐘后，這名滿嘴爛牙，神經兮兮的獄友終於安靜，在那掛着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都沒了，禮貌與素質方面有了質的飛越。
獄卒始終在半米厚的晶脂壁外觀望，至於為何不進來阻止，蘇曉身上的各類封印術式宛如擺設一樣，獄卒們當然不會進來送死，通知獵手機構的成員后，他們就在牢房外等待，只要蘇曉不企圖逃出此地，獄卒們就不會有所動作。
蘇曉閉目養神著平穩氣息，絲絲黑藍色能量從他的儲存空間內飄散而出，被他吸收，這是他奪來的魔靈能量，眼下有了「噬魔體質」能力后，他無需再進行繁瑣的操作，而是可以直接吸收這些魔靈能量，以此提升「所有潛力上限」與「深淵抗性」。
除此之外，之前佩戴【老獵人】斬殺黑暗雙子后，這稱號也有所提升，提升幅度為：
【老獵人】
產地：輪迴樂園
品質：特殊（僅獵殺者可獲得）
類別：稱號
稱號效果1：追獵印記（主動）……
稱號效果2：無情獵手（主動）……
稱號效果3：老獵人（被動），每成功追獵一個目標，此稱號將會永久性疊加1層「追獵」效果，每累計5層「追獵」效果，均會為此稱號帶來永久性的戰鬥類增益效果（每5層提供一種效果，效果為隨機，但必定與戰鬥輔助類、戰鬥收益類、戰鬥提升類相關）。
5層追獵效果·戰利品（被動）：佩戴此稱號成功追獵並擊殺敵人後，有20%概率奪取敵人的一種能力（隨機奪取），並通過輪迴樂園的公證將其化為技能捲軸。
提示：此「技能捲軸」可轉讓、交易等，為完全公證后的優質收益。
……
【老獵人】稱號的新特性很不錯，但也涉及到一個問題，就是對戰強敵時，是否貪一下收益最大化，要知道，【老獵人】稱號可是沒有戰力加成的，不像【深藍之影】那般，提升一截戰力。
倘若在對戰強敵中，以戰利品能力獲得對方「奧義級能力」的技能捲軸，這一定是血賺，到了絕強級，最便宜的「奧義級能力」也得幾十萬靈魂錢幣，動輒百萬價值也是常有的事。
稍加權衡后，蘇曉放棄了這想法，他對戰的強敵，本身就強到離譜，老獵人稱號更適合對戰精英boss，之前對戰黑暗雙子時，他已體驗過沒有【深藍之影】稱號，對戰強敵的感覺。
收起稱號，蘇曉看向晶質牆外的幾十名獄卒，這讓獄卒們有些緊張，有些甚至退後幾步，看到這一幕，蘇曉心生疑惑，他並未放出氣息，這些見慣了窮凶極惡兇犯的獄卒，不應如此。
咔咔咔～
黑藍色晶體層構成，以蘇曉的肩膀處為起始點，構成一條晶體手臂，向他的脖頸掐來，當距離他脖頸只剩半公分時，這條晶體手臂戛然而止，隨後寸寸崩裂。
冷冽與黑暗是魔靈給蘇曉最直觀的感受，察覺到這點，他心中鬆了口氣，他最擔心一點，就是這魔靈蘇醒意識后，成為巴哈那一類型的性格，他不怕魔靈的侵蝕與挑戰，但他屬實頂不住巴哈式的精神攻擊。
蘇曉選擇放出魔靈，由鐵砂般黑藍色煙氣構成的人影站在前方，體態為女性，面部帶着骨質面具，面具右側有着幾道很淡的藍色紋路，像是自然形成的裂痕般，可以說，魔靈有着獵潮般的御姐身材，只不過更多是形體接近，它並沒有皮膚、血肉一類，黑藍色的魔靈本源能量構成了它。
這種狀態最強，能無視物理、能量攻擊，如果轉化為肉體，屬於是自行削弱，魔靈存在的目的是戰鬥，而非美麗，再者說，現在的魔靈，有種黑暗風格的美感。
還有一點是，魔靈不會進行言語，無論是任何語言，魔靈都不會說，甚至不會發出喊聲一類，並非僅有蘇曉的魔靈是如此，是所有滅法者的魔靈都是如此，魔靈必定不會言語、發聲等，這就像是種定律，乃至規則。
蘇曉的魔靈有了幾分意識后，第一種情緒是冷淡，可這冷淡沒持續多久，就逐漸衍生出幾分憤怒，想來也是，能不憤怒嗎，辛辛苦苦吞噬不死不滅·深淵滋生物的本源能量，將其轉化為鮮美可口的魔靈能量后，剛準備吃上一大口，結果就被奪走了七成，並且通過感應得知，今後它轉化出的魔靈能量，都要分出去五成。
蘇曉觀察片刻，確定自己的魔靈是高冷型后，屬實暗鬆了口氣，不過他轉念就想到，既然魔靈有了意識，以及自我判斷，那麼能否將其忽悠……咳～，將其說服，最起碼別讓其反噬，待自身的靈魂強度提升上去，就重新穩壓，到那時，魔靈就任由他拿捏。
想到這點，蘇曉開始在心中組織語言，因的確不擅勸說，一般他都是和人物理交涉，因此在醞釀了足足幾分鐘后，他才開口說道：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可以算是你的父親。」
聽聞此言，魔靈身上的黑藍色煙氣明顯加速飄散，想來也是，對面這傢伙先是分它五成的魔靈能量，之後還想當它父親，這簡直欺人太甚，魔靈沒直接撲殺上來，還是因為被蘇曉以強大靈魂壓制太久，眼下一時間沒適應過來，它已經脫胎換骨。
「我理解你首次見到父親的激動心情，之後我會……」
蘇曉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魔靈已撲殺上來，歸鞘中的斬龍閃出現在蘇曉手中，封魔刀鞘真正意義上的激活，一股魔靈極難抗拒的吸力爆發出，將魔靈吸納回斬龍閃內。
收起歸鞘中的斬龍閃后，蘇曉暗感自己的魔靈冷傲又暴戾，倘若格林·吉莉安在場的話，一定會很羨慕，因為她的魔靈首次險些失控，差點就把她給吞噬掉。
但也是那次，讓格林·吉莉安又覺醒了奇怪的屬性，只不過，格林·吉莉安的奇怪屬性已經很多，多一種也沒什麼。
隨着「噬魔體質」能力轉化這次吸收來的魔靈能量，將其轉化為自身可吸收的能量后，蘇曉感到自身在逐漸提升，但提升的方面難以感察，潛力類提升都是如此，片刻后提示出現。
【你的所有潛力上限階位+11。】
【你的深淵抗性提升7點。】
……
蘇曉查看自己的資料，他的深淵抗性達到了60點，這已經是相當高的數額，向下翻看后，看到了「所有潛力上限階位+36」。
「所有潛力上限階位」過了30后，提升起來很吃力，他估測，想要達成力量、敏捷、體力、智力屬性800點的潛質，最起碼要「所有潛力上限階位+45」，才有可能。
看似已經快達成，實際還要吸收九份「魔靈源質」才可能達成，這次是運氣好，吞噬了一隻至強級·不死不滅·深淵滋生物，後續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雖說暫時壓制魔靈，但這還不夠穩妥，蘇曉取出通訊裝置，撥通給月女巫，剛接通，對面的月女巫·瑟希莉絲說道：
「情況我知道了，兩小時後有人接你離開，現在有名將死的污穢者在四處找你，兩小時內，我手下的人會把他處理掉。」
月女巫還是很靠譜的，至於對方所說的污穢者，將死的污穢者很棘手，哪怕將其殺掉，也可能會被其引發的「烈性惡變」所侵染，「惡變」只會侵蝕巫師，而「烈性惡變」能侵襲所有生靈。
蘇曉這次聯絡月女巫，不僅是因為此事，他說道：「還有件事。」
「不借。」
「……」
雙方均陷入沉默，倒不是月女巫吝嗇，雇蘇曉來的350萬靈魂錢幣，其中有不少是月女巫自掏腰包，外加她在位這麼多年，更在意的是女巫界的發展，自然不可能利用權柄中飽私囊。
「我需要名封印師。」
「沒問題。」
這次月女巫答應的很爽快。
「儘快安排我和那封印師見面。」
「這我做不到，得靠你。」
「……」
蘇曉略感疑惑，月女巫這件事處理的，讓人很不解。
「我沒和你說過嗎？阿蘭娜是女巫界，不，是萬界中能排到前十的封印師，否則你認為，我為什麼讓她給你當助手。」
「阿蘭娜不是女巫界最頂尖的神秘學者嗎。」
「對，這並不妨礙她也是頂尖的封印師。」
月女巫的語氣已經帶上幾分笑意。
「你應該早說。」
聽聞蘇曉此言，對面的月女巫帶着更濃郁的笑意說道：
「想得美，我們的阿蘭娜人美心善，能力出眾，除了自身實力一般外，她簡直完美，這樣的人才，萬一被你拐到去樂園陣營怎麼辦？」
「瑟希莉絲，你應該相信一名滅法者的聲譽。」
「滅法者的聲譽……」
月女巫·瑟希莉絲的語氣很是一言難盡，也的確如此，滅法者的聲譽實在是太一言難盡了。
結束通訊，蘇曉開始思索後續的事宜，黑洞·阿茲勒到底要在那銀行竊奪走什麼，才如此的大費周折，甚至不惜炸毀落星城的10號城區，這必定會招來巫師陣營後續的猛烈報復，尤其是，落星城這一代的城主歷來記仇，屬於是女巫中都特別記仇的那種。
沒讓蘇曉等太久答案就揭曉，瑟琳的家屬不愧是情報方面的專家，很快從那銀行失竊的物品中，排查出黑洞·阿茲勒奪走之物。
破曉隊的團隊頻道內，蘇曉看着布布汪發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枚黃金戒指，此物名為冠軍戒指，是上一屆「黃金鬥技場」冠軍所得之物。
除此之外，布布汪還發來一張照片，這是它按照蘇曉的要求，在10號城區中心地帶搜尋所發現，此為「濕熱生命術式」，是一種極其邪惡的黑暗術式，作用為，可以將周邊範圍內還未消散的苦痛靈魂吸收，化為一種怨恨特性的能量，儲存到其中。
狂徒在10號城區所佈設的爆炸物，會炸死很多無辜平民，屆時這「濕熱生命術式」會啟動，吸收平民們處於痛苦階段的靈魂體，獲得大量怨恨特性的能量。
蘇曉的到場，無疑干擾了黑洞·阿茲勒的計劃，甚至，對方都沒讓人消除「濕熱生命術式」，這點是否暴露，黑洞·阿茲勒並不在乎。
結合布布汪、巴哈搜集到的線索，以及瑟琳的家族提供的情報，蘇曉確定了一點，黑洞·阿茲勒對即將開啟的「黃金鬥技場」很感興趣，而那枚冠軍戒指，就是參與「黃金鬥技場」最好的方式，這可比用「黃金邀請函」好多了，必定會有很多優勢。
黑洞·阿茲勒本人不可能參與這種鬥技，如此說來，就是狂徒參與了，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狂徒的戰力絲毫不弱於黑暗雙子，知道要對付什麼敵人的情況下，狂徒只會更強，這傢伙屬於約架幻神級，遭遇戰比較一般。
一小時后，落星城·15號城區，獵手機構分部的三樓審訊室。
蘇曉之所以被轉移到此，是因為那座秘密監獄的典獄長發話，無論獵手機構出示何種批文，就是拒絕繼續關押蘇曉，負責本次案件獵手機構的長官·阿希斯，無奈之下只能將蘇曉轉移到此地，一路上，阿希斯的女副官與幾名獵手，都膽戰心驚。
審訊室約20多平米，有些簡陋，只有一張木桌，白熾燈將房間內照的通亮，蘇曉與阿希斯厚重的木桌相隔而坐，阿希斯鄰座則是他的女副官，正拿着很厚一沓文件，這上面就是她搜集到關於蘇曉的資料，越看越心驚，尤其是，關於奧術永恆星·資源星被炸毀的內容。
阿希斯原本還懷疑，10號城區的事可能是狂徒所為，現在看來，正主就在眼前。
這讓阿希斯確定，就是對面這凶名赫赫的滅法者，炸毀了近半的10號城區，外加現場的各類痕迹，無一不驗證這點。
阿希斯說話間拍了拍桌上的一沓文件，說道：「這些都是鐵證，你賴不掉的，所有趕快認了吧，節省大家的時間。」
「你叫？」
蘇曉打量對面的男人，此人約30歲出頭，下巴有胡茬，目光堅定有神，不過從對方手下都是年輕人看來，此人在獵手機構內混的並不如意，只有新加入獵手機構的成員，才會被調到他手下。
要說獵手機構的能力如何，那就是廢物，但凡獵手機構爭點氣，月女巫都不至於以大價錢邀請蘇曉到此，簡單形容獵手機構就是，對付黑暗神教唯唯諾諾，窩裏斗重拳出擊。
在這種部門，像阿希斯這種既有能力，又心懷正義的人，怎麼可能受待見，之前10號城區出事，負責監察15號城區的阿希斯，比10號城區的獵手小隊長更先趕到現場，並將蘇曉逮捕。
「我叫阿希斯，雖然我不認為你是被冤枉的，但如果你能拿出證據，我會上面提交，給你公正的審判。」
阿希斯盯着對面的男人，他雖滿心怒火，卻儘力壓制，他現在很想把這讓百萬平民死於爆炸的惡徒送到海底監獄，為其所做的惡付出代價，但未經審判前，他不能這麼做，也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言而無信不是好習慣，你的副官之前說過，會提供晚餐，已經快十點了。」
「？」
阿希斯愣了下，面帶錯愕的凝視了對面的兇徒片刻后，心中的怒火險些抑制不住，對面這惡徒，在謀害那麼多平民后，竟然還在意一頓晚餐。
「幾點了。」
「幾點對你都已經沒意義，你現在要做的是認罪與懺悔，以及盼望法官不會把你送入黑暗囚牢……」
阿希斯的話還沒說完，房門被敲響，這讓阿希斯目露不滿，他的一名手下拿着通訊器走進來，低聲與阿希斯說了些什麼后，阿希斯結果通訊器快步走出審訊室，並關上門。
幾分鐘后，阿希斯面色陰沉的返回，落座后眼帘低垂的盯着蘇曉，一旁的女副官察覺到情況不對，悄悄把那厚厚一沓文件推到里側，然後偏頭一言不發。
「我的豬腦上司，限我一小時內放你離開，現在還剩……53分。」
阿希斯拿起桌上的計時鐘，咔噠、咔噠擰動定時53分鐘后，將其放在桌上，之後死死盯着對面的蘇曉，阿希斯作為一名獵手，在辭去這個職位前，不會按照自己的判斷肆意妄為，但他選擇，讓對面這惡鬼在此地待到他能束縛的最後一秒，才會放對方離開。
此刻，夜城·后城區。
勁爆的音樂，燃燒的油桶，沾滿乾涸血跡的八角籠，還有八角籠外歡呼、怒罵的看客，以及八角籠內死斗的兩名拳手。
一名身着訂製花襯衫，體重最少五百斤以上的大胖子，正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就將沙發坐滿的同時，他戴滿戒指的手抓着杯酒，那雙透著凶光的眼睛，與他的體態很不符。
這是此地的老闆，也是整個夜城賭鬥的壟斷者，曾經夜城的最強鬥士，巨鬥士·尤普，當然，只限於那個時代夜城的最強。
正在尤普欣賞今晚的賭鬥，且感覺素質一般有些無聊時，一道身披黑袍，戴着兜帽的身影擋在他前方。
「滅法者，庫庫林，白夜，在，哪。」
帶有停頓感的女聲傳來，沒有多數女性的柔和，而是略帶沙啞感。
「沒聽過，更不知道，讓開。」
巨鬥士·尤普面露不悅，他其實知道那位滅法的大致位置，不是在月環城，就是在落星城，只不過，出於利益原因，尤普不會對一個陌生人透露這等情報。
「打一場，輸了，告訴我。」
黑袍女開口，聞言，巨鬥士·尤普來了興緻，他咧嘴笑着露出幾個金牙。
「好，剛好我今晚無聊，但我不能保證一回合后你還能活着。」
「那，開始？」
「好……」
嘭！
黑袍女，也就是莎一拳轟在巨鬥士·尤普的胸膛，巨鬥士·尤普全身的脂肪如同水液般擴散，隨後與鮮血一同，啪的一聲炸出體外，一拳下去，體重五百斤以上的巨鬥士·尤普，變成了一副大骨架的皮白骨，他的嘴唇顫動，嘴裏的牙，總計剩餘不超五顆，稀疏的分佈着，他顫巍巍的說：
「我剛才……要說的是，好，我們…進賭鬥籠，不是，直接開始啊。」
說完，巨鬥士·尤普如同噴泉般，哇的一聲吐出大量鮮血與臟器碎片。
「那，抱歉。」
莎的手探入兜帽撓了撓頭，她單手抓住巨鬥士·尤普的頭髮，將其甩入八角籠，隨後她也躍入其中，蹲在巨鬥士·尤普碩大的頭顱旁，說道：
「我們，開始，吧。」
聽到這話，巨鬥士·尤普的眼睛濕潤了，不是恐懼，是這壞事做了很多的傢伙，最終的結局並不是他自己想像中那樣，被正義的強者擊敗，隨後遭到審判，而是別人像錘小嘍啰般，一拳給錘死。
啪啪～
莎像啪球一樣，拍了拍巨鬥士·尤普的正臉，說道：「你先，別死，告訴我，庫庫林，白夜，在哪。」
莎的話還沒說完，巨鬥士·尤普已暴斃當場，莎偏頭思索了幾秒，單手刺入巨鬥士·尤普的頭顱，之後將巨鬥士·尤普的靈魂體扯出來，巨鬥士·尤普的靈魂體一臉懵逼。
……
落星城，3號城區，一家海鮮店內。
蘇曉、布布汪、阿姆、巴哈、阿蘭娜、瑟琳正享用晚餐，其中的阿蘭娜吃的滿眼幸福，感慨道：「我來落星城很多次，第一次知道還有這麼美味的一家店。」
「……」
蘇曉放下餐具，拿起幸運女神的「萬界美食指南」后，在後面的空白頁寫上這家店的地址。
這引起瑟琳的注意，咽下口中的美食后她問道：「白夜先生，我可以看看這美食指南嗎。」
「……」
蘇曉遞出「萬界美食指南」后，繼續享用美食，瑟琳則津津有味的看着，前面的80%，她看的連連點頭，決定今後去萬界歷練時，在各個世界品嘗這些美食，可到了靠後的部分，她的眼神逐漸迷茫，這些店的名字，以及美食，無論怎麼看都有些特別，尤其是其中夏的餐廳，那幾道招牌菜讓她的認知觀受到衝擊。
吃完晚餐，蘇曉開始考慮後續的計劃，想要對付黑洞·阿茲勒，有兩個關鍵點，首先是對方的妻子舞者·芙拉兒，這是黑洞·阿茲勒的軟肋，另外一個是狂徒，如果除掉狂徒，等於斷了黑洞·阿茲勒的雙臂。
【提示：因你持有黃金鬥技場入場券，你可決定是否參與本次黃金鬥技。】
【如需參與本次黃金鬥技，你需選擇身份。】
【可選身份為：霸主單位（1/1個名額可選），挑戰者（30/30個名額可選）。】
【因霸主單位與挑戰者身份所承擔風險不同，因此霸主單位的收益比例提升420%，挑戰者為常規收益比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