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9章 上帝之弓
馬友盛很緊張,這次抓捕任務是自己主導的,也是他第一次辦難那麼大的事情,可不能出錯。
同樣緊張的還有刀子,這是大小姐親自下的命令,要是辦砸了大小姐那裏過不了,峰哥問罪下來不知道要砍哪只手指呢。
警方的動作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這裏,來了七八名刑警,來的時候沒有鳴笛。
「就在上面,那個人很兇,帶着一個昏迷的姑娘上去,可不讓他從窗口跑掉!」
老闆娘說的話是馬友盛吩咐好的。
隊長很重視,分了三個人去另一邊,同時呼叫支援。
「哪個房間!」
「701!」
「帶路!」
老闆娘帶他們上去了,在樓道里老闆娘就不敢過去了,指著那邊說:「就在盡頭左邊一個房間,房門上有房號!」
幾名刑警輕手輕腳過去,手裏有破門的利器,幾人準備好就破門進去了。
砰……
一聲巨響,房門就破了,與此同時幾名刑警衝進去,大聲喊著:「別動……」
房間裏面有鬥毆和尖叫的聲音,緊接着是槍聲……
砰砰……
不知道是刑警開槍還是匪徒開槍,總之老闆娘是嚇壞了,叫吖吖地下樓,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馬友盛已經衝上來了,他的手裏也是有槍的,穀子哥跟在後面,他很害怕,平時打架都是小打小鬧,現在都上真槍了是要命的場面,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就跟上來了,難道是被馬友盛身上的勇氣所感染了嗎?還是說腦子抽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是跟上來了沒有退縮的意思,他的手裏拿着彈弓,彈弓已經上彈!
走廊盡頭有人衝出來,槍聲持續響着。
「蹲下……」
馬友盛喊著自己卻衝上去,而穀子哥在後面已經開弓了。
「啊……」
打中了那個人衝過來人的臉,後面的刑警上來把他給纏住了,但是他的力氣很大,一下子就掙脫開了,竟然不是對手,他們都被打倒在地。
此時馬友盛已經衝到了他的前面與他戰鬥在一起,馬友盛還是有兩下子,暫時還能扛得住,但是很明顯匪徒佔據了上風。
十幾招之後馬友盛不行了,只有被挨打的份兒。
匪徒不敢戀戰他知道再過那麼幾分鐘會有更多的人來,到時候想走就走不了了。
而穀子哥就一直在瞄著,他緊張啊。
馬友盛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一隻手已經動不了了,他趴在地上,一邊手抓着匪徒不讓走。
匪徒的手裏出現了一把匕首,對着馬友盛的後背就刺下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穀子哥手裏性能良好緊繃着彈弓彈發出去了。
「啊……」
匪徒慘叫一聲,手裏的匕首掉到地上,他那雙惡毒的雙眼注意到了一身痞氣看着很膽小的人。
「fuckyou……」
下一刻他就慘叫起來:「啊……」
是馬友盛拿起地上的匕首刺進了他的腿。
穀子又發出了一枚鐵丸,正中匪徒的眼睛,鐵丸進了眼睛。
「啊……」
劇烈的疼痛讓匪徒再次慘叫起來,雙手捂住了眼睛,鮮血流出來,樣子很是恐怖,穀子還是用這傢伙來招呼人,愣在了那裏。
「快,上啊……」
馬友盛大聲喊道。
穀子反應過來,繼續發彈,他知道打哪裏人最疼,哪裏是致命弱點。
手裏抓着十幾枚鐵丸小鐵球,一枚枚發出去,均命中敵人要害,比如喉嚨,下體,肚子,額頭。
當他要捂著自己的褲襠的時候,穀子爆發出一枚鐵丸正中他的另一邊眼睛,雖然他是閉着眼睛的,但是眼皮很薄,彈丸依舊可以打進眼睛裏面。
「啊……」
匪徒慘叫起來,雙目已經廢了,一邊腳也受傷還被馬友盛死死地包住。
後面受傷的刑警艱難地上來一下子就把匪徒給撲倒,然後銬上了。
戰鬥到了這裏就已經結束,匪徒滿臉是血看着讓人矚目驚心,穀子全身發抖,站立不穩蹲在牆角。
幾個刑警把他壓在下面了,再怎麼掙扎也掙扎不了,不到三十秒之後樓梯下面衝上來一幫人,在穀子面前的人晃來晃去的,他也不知道是誰,腦子空了什麼都想不了。
這種場面他是第一次經歷,第一次用在手裏的傢伙對付人,並且還把人給重傷了,一下子就扭轉了戰局,簡直就是上帝之手啊。
哦不,是上帝之弓!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叫住他了。
「楊小谷,楊小谷……」
「啊,你,你……」
楊小谷突然暴起要打人,正眼一看原來是馬友盛。
「馬哥,我……」
馬友盛傷勢不至死,大多是皮外傷,好好養個半個月就行,一邊手是脫臼,掛在脖子上,半個頭臉包着白布,可是他的半變臉卻是笑着的。
「剛才你立了大功!」馬友盛說。
「我……」
楊小谷沒反應過來。
「還有,你剛才非常勇敢,真看不出來啊你是條硬漢子,以後跟我混!」馬友盛說。
「馬哥,我……」楊小谷還是這個話。
「呵呵,沒受傷吧?」
馬友盛又笑道,對於他來說只要抓住了那傢伙就沒事了,立了功,很假的如果是受傷,那可都是勳章的,所以他笑都來不及呢,只要還活着。
「沒,沒有……」楊小谷說。
「走吧,呵呵……」
楊小谷到了外面,警燈閃爍,有救護車,拉起了警戒線,楊小谷和馬友盛被護著離開,不露面。
後來楊小谷才知道那個匪徒是個殺手,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去警局的路上就被接走了,是馬友盛那邊部門的人。
那場戰鬥有一名刑警中彈,好在只是在肩膀,好在穿着防彈衣,不然最少有兩個人死,匪徒可是清空了彈夾的。
當時當刑警衝進去的時候正好把這匪徒和那個女人逮了個正著,兩人都脫光了,女人在無力地掙扎,估計還沒辦。
時間正好,因為匪徒身上有槍,他脫了衣服,身上也就只有女人用的槍,所以呢槍在衣服里。
不過他的反應很快,很快就跳過來拿了槍,然後開槍。
「那個人死了嗎?」
在車裏,楊小谷問。
「沒有,只是傷了他眼球而已,做得好,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死了,兄弟,我欠你一條命。」馬友盛說。
「馬哥,別,別這麼說……」
「呵呵,有我的就有你的,只要好好乾,一會兒我去跟刀子說,以後你就跟我,前途遠大!」
楊小谷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