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她喘息著挺起纖腰,試着要配合他的律動,他卻霸道的制止,逼得她只能順從,在他緩慢旋轉窄腰進出時,無法忍受的啜泣出聲。

「忠國……」她迷亂的叫喚,雙眸淌出淚水,受不了這麼親昵的折磨,被他擺佈得幾乎瘋狂。

「噓,感覺我。」他與她耳發廝磨,再三重複這銷魂的折磨。「感覺我的全部。」

她直到被逼催到高潮,快感激烈得接近痛楚,讓她緊握着他的發,在他身下顫抖抽搐,一再哭泣出聲。

朦朧之間,她在與他結合的狀態,癱軟的被他翻過身來,披散在汗濕美背的長發被巨掌拂開,展露雪膩肌膚,以及誘人瘋狂的背部線條,她的高潮慢慢平撫,柔嫩內裹將他深深包圍。

因為這樣的姿勢,她被觸得好深,他堅硬熱燙的亢奮,仍在她體內硬實,而且變得更巨大難容。

他伏下身來,貪饞她細膩的膚觸,巨掌感受粉臀的彈性,着迷的再三撫摸那誘人的曲線。

纖細的腰與粉臀的對比,刺激着他的視覺,讓他更脹大了些。

「唔……」她咬着白玉指節,像是被貫穿的小動物,汗濕紅艷的小臉貼在床上,因為他的改變而顫抖低吟。

汗水刺痛眼睛,他靠在她耳畔徐聲軟語,一隻巨掌潛入她身下,在她雪嫩渾圓上放肆耍弄,嬌嫩蓓蕾在他指尖緊繃,因為受到太多關愛而讓她嬌泣求饒。

「不、不要了……求求你……」

他愛極她柔媚的懇求,另一手撈起柔弱無骨的腰,逼得她只能坐直,任由他像不懷好意的獸,恣意舔吻她的后肩,緩慢來到她敏感的耳窩,在那兒輕挑戲耍。

「還不想把你的小秘密告訴我?」熱曖的氣息瀰漫在耳際,讓她劇烈顫抖著。

粉潤的唇開張,吐出模糊的嬌聲輕語。

「什麼?」他聽不清,再度逼問。

她啜泣的抬起頭,淚眼婆娑,嬌甜的低吟如泣如訴。

「你……這樣好深……」

他殘存的理智倏地碎散,嘶吼著用力衝進她,榨出紛落的淚跟紅艷蕊瓣間的濕潤,抵着她的深處奮力擺動強健的窄腰,感受她甜蜜的收縮,緊裹着他的慾望,迎接他每次深重衝刺,直到兩人都再也無法忍受,在燦爛的歡愉中粉碎,劇烈顫抖的迎向高潮。

明亮的燈光下,書慶卧在忠國結實寬闊的胸懷中,聽着彼此逐漸趨於正常的心跳。

潤了潤紅唇,她用指尖懶懶輕畫他的胸口。

「你知道了多少?」她問。

「你肯告訴我多少?」他不答反問,慵懶低沉的嗓音里,滿是男性的饜足,抓住她另一手放到嘴邊親吻。

她又靜了一會兒,才娓娓道來。

「那年,你失蹤后,是大哥在內華達州那座小鎮找到我。雖然有保險機制,但是大哥仍舊不放心,爸爸在那時跟他聯繫上,兩人都不願意冒險,急着追尋我的下落,透過重重人脈,找到『法默』保護機制負責人,對方在確認他們的身分后,又拿了一筆高昂費用后釋出消息,大哥才能在你失蹤后及時趕到。」

當年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小愚四歲之前,我真的是恨透你了。」那些往昔太刻骨銘心,實在很難忘懷。「但是我愈來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畢竟小愚是你的女兒,就算不是為我自己,我也必須為她找到你。」

她繼續說着,語音平靜,彷佛說着別人的故事。

「舅舅安排小愚做過精密身體檢査,雖然報告上說,她非常健康,但是許多遺傳疾病,在幼年的時候是檢測不出來的,母系的血脈很清晰,我不能讓她父系血脈是空白的。」

「你的資料都是假造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必須找專業人士來追査,才有可能找到你。」

「所以,你找上了紅眼?」他輕咬着嫩白的指尖。

他果然知道了!

她抬起小臉,注視着他的眼嬌嬌嗔怪。

「可是,你還真難找。」

「韓武麒那個鐵公雞收費貴得很,你從哪裏找錢來付給他?」他嚴重懷疑,對他深惡痛絕的黃嘉銘會願意出錢找尋他,而不是發出絕殺令。

「我設計的元青花首飾賣得不錯。」她淡淡的說道,把設計出上流社會人人趨之若鶩的飾品,帶來的驚人利潤說得輕描淡寫,雙眼輕輕眨了眨。

「另外,爸爸也肯幫我出不足的費用。」

縱然當年法院把她的監護權判給舅舅,但是年滿二十歲后,她就是成年人了,要跟爸爸見面沒有人可以阻擋,她低調的沒有讓別人知道,是不想傷心,細心的連碎的青花瓷片都是請爸爸用寄的。

爸爸看見她跟小愚時,世人們咒罵為無良海盜,英姿颯爽的大男人竟落下男兒淚,因為太過想念,也是因為太過自責。

「爸爸說,沒想到打撈到元青花,竟讓我陷入險境,加上小愚太可愛,我說出要找你的理由時,他全力贊成,也想看看捨得拋棄我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沒有拋棄你。」他擰著眉辯駁。

雖然語氣中有些責怪,但是他眼中也有激賞。他的嬌貴人兒的確是海盜的女兒,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把當初那筆引來危機的財富,轉為用來尋找他。

如此聰明心思,怎能不讓他深愛?

結實的鐵臂把她攬緊,她一臉無辜,分外惹人憐。

「我那時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她靠在他心口低語,說着之後發生的事。「後來紅眼找到你了,韓武麒向我保證你是好人,也找到你陷入重度昏迷的記錄。」

他狠笑一聲。「那傢伙的狗嘴竟能吐出象牙?」

她打了他一下,不是很重,意思意思的作為懲戒。

「要不是他的話,你就連跟我重逢的機會都沒有。」

「好好好,該要謝謝韓先生。」他咬牙切齒,心中懊惱卻又不能說出口。

畢竟欠下人情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該死的為什麼是紅眼?該死的為什麼偏偏是韓武麒?

這份人情欠得可大了,那傢伙之後肯定會來討,絕對不會放過他。

「那時候,你怎麼不來找我?」他方正的下巴,抵着她柔細的發問著,粗糙指掌撫著長長髮絲,迷戀那絲般的觸感。

「別人的保證不能算數,我要親自測試你。」因為他的確曾重傷昏迷,還經過數月的復健,她決定給他一個機會,設下一道嚴格關卡。「我査清楚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人跟工作記錄,才讓韓武麒逼你去成爾斯。」有錢能使鬼推磨,而爸爸的錢多得很。

「你那一巴掌是故意的。」他陳述事實。

「打痛你了嗎?」她問。

「還好。」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巴掌算什麼?何況她這麼嬌弱,那巴掌跟蚊子叮沒啥兩樣。「你也是故意戴着那塊磬片。」

「看能不能喚醒你的良心啊,誰知道你的良心早被狗啃了。」她臉色嬌紅,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他會一見到她,就把她抓進置衣間「欺負」得好慘。

他曬然一笑,當然也記得自己那時做的好事。

「所以你陷入危機是假的?」

她揺頭。「是真的,那些流言蜚語的確造成我跟小愚的危險。」

「你順水推舟找了我?」

「你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跟小愚。」她雙眸晶亮,好奇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起疑心的?」

「屠歡來要更換我的時候。」他坦承,薄唇浮現笑意。「她下車的時候沒關引擎,而且非常輕易就退讓,這不是紅眼對案件的態度,他們總是像鱉樣,咬住了就不鬆口。」

因為說了恩人壞話,他又被打了一下。

他聳聳肩,反正不痛不癢,再說打是情罵是愛,他不贊成打女人,但是被心愛的女人打他倒是很樂意。

「我又是什麼時候通過你的測試的?」他問道,轉移她的注意力,反覆輕撫過她烏黑的長發。

「你帶了我跟小愚回到這裏,你真正的家。」她終於傾吐秘密,纖纖的細嫩指尖懶懶描畫他胸膛的起伏。

「難怪,你那天肯大發慈悲讓我跟你一起睡。」因為是初階考,所以賞賜也很初階,但是能夠抱着她同床共枕,雖然不能「吃」,但是他也很滿足了。

「再後來,你把家人的事都對我說了,跟我記得的資料一模一樣,沒有半句謊話。」她粉唇彎彎,笑得格外嬌甜。

他卻聽得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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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護者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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