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一筆買賣

264.一筆買賣

此為防盜章邢岫煙卻道:「叔叔有親女兒,我也有親爹,但是在我心裏叔叔是比親爹還親的人。叔叔還是會疼我幾分的吧,不然不會給我治眼睛。」

徒元義雖仍不爽,但是到底還有一分感動,說:「秀秀,你不會以為對我拍拍馬屁就行了吧。」

「叔,那你要什麼呢?」邢岫煙奇道。

「要什麼我沒想好,再說你現在也什麼都沒有……」他突然伸手在她頭上拔了三根頭髮,說:「我先收你三根猴毛,你欠着我猴毛為證,將來我讓你做什麼,猴毛一出,你便不得違抗。」

邢岫煙哧哧出聲,揉着頭頂,心想:真是比當鬼時還變態,以前是逼她講斷袖愛情故事,現在也是不吃虧。不過,大叔雖然不吃虧,卻勝在公道,有付出也有回報。

「大叔,你怎麼可以這麼兇殘的拔我的頭髮?什麼猴毛,這古代是叫青絲知道嗎?」

「我說猴毛就是猴毛。」

「……好,你猴毛一出,我就聽令。」

徒元義也不與她鬧了,說:「我與打通經絡,往後你行止坐卧之時,需注意收斂靈氣。這方凡塵天地靈力雖然少,卻是比兩百年後多了不少。」

邢岫煙不是沒有想過像當阿飄時一樣在神仙府地吸收靈氣,但是血肉凡身的修行她根本就不懂。但想這是《紅樓夢》,都還有警幻、一僧一道、馬道婆這般人物,大叔這樣的人物重生,會點修真武功,並不奇怪。

邢岫煙乖乖點頭,徒元義下一句卻半晌說不出來了,就這樣乾乾對坐着,直到她叫了他一聲。

徒元義清冷的聲音說:「你將外衣除去……你穿那麼多,我怕認穴不準。」

邢岫煙若是對別人,即便是現代人也不會在人前脫衣服,但是對他卻沒有心理負擔,以前「高仿身體」都是他法力做的。

何況她又不是脫光,只是脫到穿肚兜和短褲,前生去水療中心護理按摩都是脫衣服的。

徒元義看她很傻很天真的去解中衣連忙出聲阻止:「這樣行了。」

邢岫煙這才重新坐好,徒元義說:「我靈力疏通你的經絡時,你會身上生疼,全身發熱,皮膚麻癢難忍,但你不要亂動抵抗,以免走岔道費事。」

邢岫煙點頭:「我定然不會抵抗,只當自己是條鹹魚。」

然後,他指令她閉目入定,放鬆全身,然後他也入定運起靈力,身若驚鴻,他捏出指決,從靈台氣海運出靈力,一指點上她的頭頂百匯穴。

他右手運使靈力從百匯穴貫通她的督脈,另一隻手卻間歇點她百匯、后頂、強門的督脈諸穴協助靈力通穴,一直到腰陽關、腰俞、長強。邢岫煙閉着眼睛,只痛一股博大的神秘力量從頭頂衝進下,剛開始她還甚是舒服,但是越到後面越撕痛到不可言說,她知道身上痛,但又不知痛在哪裏。但想早先做出承諾不會亂動抵抗他的靈力只得咬緊牙關。

好不容易督脈打通,徒元義呼出一口長長的濁氣,又運靈力,盤膝在她對面,右掌貼向她小腹,左手打穴打通她的任脈。任脈起於會陰穴,經曲骨、中極、關元等大穴,一直到天突、廉泉、承漿而止。

接着是其它的經絡,如此奇經八脈打通過去,好叫她行止坐卧能多吸收靈力蘊藏於肉身,輔是食療養生,她這過於損耗精元而瞎了的眼睛自是會痊癒。

每一經絡打通的靈力運法自有不同,或陰或陽,或靈動或守拙,這也讓邢岫煙各種痛楚都嘗了一遍。其中,她每每有忍不住時刻,但是聽得他的動作,又想大叔好心運功給她治眼睛,必是損耗法力,她自己反拖後腿怎麼也對不住人家。於是只得強忍,一直催眠自己已經死了,是條鹹魚。

一直耗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徒元義這才收功,兩人都渾身濕濡,筋疲力盡。

徒元義取出自己在空間里修的「雪參養榮丸」一連服了三顆,又給送了一顆到她嘴裏,這葯和林黛玉吃的「人蔘養榮丸」可不一樣,是空間里的人參加了靈泉精華,養元補氣最好不過了。他自己也不多了,畢竟身為帝王,走的是人傑之道,不可能花這麼多時間精力在煉丹煉藥上面,特別是近幾年政務繁忙。他對於成仙沒有這麼大的執念,回來只想改變歷史,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

邢岫煙睜開眼睛,已有光感卻仍還看不見,徒元義說:「你瞎了些時日,身體的視覺系統退化,需過幾天才能瞧得見。」

邢岫煙心中大喜,準確地摸過去抱金大腿:「叔叔,你真是宇宙無敵邪魅霸拽龍傲天葉良辰再世呀!」

她五感本也靈敏,現在經絡皆通雖然乏力卻也更進一步,自能基本感到方位,而且抱大腿這事做了一百二十年太熟悉了。

徒元義摸了摸她毛絨絨的頭,說:「你在沒有學會控制靈氣之前再不可動繡花針了,下次你再瞎了,我可不管你。」

「那叔教我吧。」邢岫煙撒嬌。

「我明日上午就要離開揚州。」

「您是……不帶我一起走嗎?」

「現在不行,我沒空照看你。」

「那我怎麼辦?揚州我不熟呀。」

徒元義笑道:「這裏你再『熟悉』不過了,蘭台寺大夫、揚州巡鹽御史林海的家。」

邢岫煙驚道:「林如海?不會吧,林如海現在差不多應該死了。」

徒元義說:「聽你講的故事,林如海和林黛玉不是主角嘛,我就順手救下了他。」

邢岫煙驚呼:「叔,你不會愛上林如海了吧,你是要在紅樓世界逆襲嗎?」很多耽美文林如海都是美形大叔受。

「胡說八道!」徒元義俊顏驟然一虎。

邢岫煙嘆了口氣,說:「我要是男人就好了。」

徒元義不屑冷哼說:「你以為你是男人,你就能逆襲嗎?我告訴你,辛秀妍,你一樣會被踩在腳下。因為你不夠狠。就算是有再多的才智,你不夠狠你就做不成大事。你只能編出精彩絕倫的故事,你能看到問題根本,想出計謀,但你做不了,因為你太心軟,你習慣退讓。你若是男人,你比賈寶玉也好不了多少。」

邢岫煙一怔,臉色有些蒼白,徒元義殘酷地說:「不要再說你是男人就好了這種話,別給自己的懦弱找理由。你沒用與你是女人還是男人沒有什麼關係。」

邢岫煙低下頭去默然不語,以前她也有些底線上的驕傲,她自以為和別人不一樣,身邊的人或嘲笑或同情,但是從來沒有人這麼犀利中正地說過。

徒元義見她可憐,心底一軟,撫了撫她的頭說:「你好好想想,先乖乖地在林如海家住着,等我忙完事會接你。我會留幾個人下來照看你。」

天色已晚,徒元義離開這個院子,由下人服侍沐浴用晚膳休息且不詳提。

現在都下午了,原主又累又困又餓又渴,所他人一歪就厥過去了,現在他成了賈環。趙嘉桓不由有些苦笑,敢情他還穿進了《紅樓夢》中呀。

趙嘉桓看過辛秀妍寫的《紅樓》同人,因為那些書里最賤最惡最變態也被虐得最慘的反派永遠是他。趙嘉桓不由得慶幸,他沒有穿到辛秀妍的同人世界被血虐。賈環就賈環吧,待他把賈寶玉拉下馬來,二房自然是他的了。

想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正在想着的時候,門吱呀被推開,一小丫鬟急急忙忙的進來,環按照記憶知道這位是王夫人院子裏的彩霞。是原主費了心機勾引的小丫鬟,這丫鬟對賈環倒真是有心,一心想將來當他的姨娘。這府中小丫鬟大多都是被賈寶玉那個廢物湯姆蘇勾得爭破頭,這彩霞卻還有理智看得清賈寶玉那裏爭不出頭。王夫人面慈心狠,若是出什麼事,賈寶玉的性子也是靠不住的,隨時丟了小命。彩霞覺得環三爺現在是小凍貓子被嫡母作賤,但將來大了總有出頭之日,她怎麼說也是榮國府里的小爺,總是比外頭莊稼漢要強些。

彩霞扶著賈環坐起來,說:「環三爺,餓壞了吧?」說着從小食盒中端出東西來,並不很豐盛,但賈環此時真的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他道了聲謝,端著碗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彩霞說:「太太去了東府還沒回來,但之前奴婢也是脫不開身來,苦了大爺了。」說着拿帕子抹了抹眼淚。

賈環看這彩霞也有六分容貌,比是大街上的路人甲是強多了,如果用上現代的化妝技術也是小美女一名。現在可是古代,又不用一夫一妻,不會像從前他睡了華珍珠被辛秀妍撞破,結果辛秀妍給他那般鄙視。這丫鬟對他有如此情分,將來他發達了必也不負她,收她當小老婆,給她榮華富貴。

賈環伸手抓住彩霞的手,說:「我沒事,幸虧姐姐來得及時。姐姐待我的好,我一定銘記在心。姐姐放心,抄佛經難不倒我,以後我好好讀書,有了功名,太太總是拿我沒辦法的。」

彩霞聽了又驚又喜,說:「三爺有這樣的志向就好。」

賈環問道:「我姨娘現在怎麼樣?」

彩霞嘆道:「昨日立規矩時不盡心摔了碗碟,今早三爺出來后,太太命她閉門思過,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

賈環暗想:難怪他在佛堂一整天,疼愛他的趙姨娘還沒有來。不過,他想到晚上賈政回來,她又該鬧一鬧了。

彩霞怕被管事的婆子抓住,見他吃了東西喝完水后,連忙收拾了匆匆離去。

賈環握着手,心中懷着憤恨,他趙嘉桓可也不是良善之輩,今日的屈辱,將來王夫人要加倍償還。他一個現代職場混的男人,難道還要在古代后宅里被搓磨至死不成?

賈環又想起了辛秀妍寫的那本《風華絕代環三爺》的耽美小說,那小說里有些權謀的,當然其中也有外掛,環三爺出門就遇上了京城大名鼎鼎的「無雙公子」了。賈環心想他也不知穿的是曹雪芹原著還是像辛秀妍那丫頭寫的無節操耽美同人。想到後者,他覺得菊花有點疼。

……

華珍珠看着這古色古香的床帳,鼻尖聞到一絲血腥氣,她現在光着身子和一個男人同被而卧。不能叫男人吧,不過是一個九歲的男童。

這個男童名叫賈寶玉。

華珍珠現在有想再死一次的衝動。為什麼?她千辛萬苦抱緊了趙嘉桓的腿從時空隧道出來,不是去投胎了嗎?為什麼是穿越?還穿到《紅樓》中來,這也罷了,還變成原著中那個憨面刁花襲人。

如果僅是那樣,她也認了,花襲人原名花珍珠,與她只一字之差,華者,花也。也許真有緣分也說不定。

可是為什麼是要初試雲雨晴之後呀?記憶中,這賈寶玉可真是天賦異稟,才九歲(註:原著中是很早的,不要懷疑),還有些短小,初次居然要了三次。花襲人這大兩歲的初承歡,痛過後又太爽,爽到太累,睡著了,然後醒來就是華珍珠了。

華珍珠是喜歡富貴,但是,如果不知道原著還罷了,她知道原著,賈寶玉根本就靠不住,將來也多半不可能飛潢騰達。況且,她一個奴婢,不過是當人小老婆的,賤妾在古代不可能被扶正,將來也是被主母隨意發賣的。將來薛寶釵進門,那是心機深沉的人,她適應古代規則,花襲人身份上就先吃虧了,到時哪裏敵得過她?

華珍珠,現在要叫花襲人了。她覺得在寶玉身邊得攢多錢找下家,不然,榮府抄家后她依仗什麼生活?官配蔣玉函嗎?一個戲子,在現代俊美的大明星小鮮肉她沒有意見,但古代戲子同是賤籍,況且,這棋官原是忠順王的男寵,和賈寶玉怕是也結過契兄弟。一筆什麼樣的爛賬呀,所以最後是賈寶玉、襲人、棋官三人互愛嗎?不行,不能官配棋官。

對了,趙嘉桓和辛秀妍呢?還有辛秀妍傍上的那位「老神仙」。

自己變成花襲人不會是辛秀妍讓那老神仙動得手腳吧?華珍珠又不得不承認,多半不是,辛秀妍要害她,當初不讓他們抱大腿,他們在那隧道之中很可能魂飛魄散。之前,不為難他們,之後也就不用那樣做。

在華珍珠冷靜的時候,她對辛秀妍還有幾分了解的,畢竟曾是多年閨蜜,她有幾分孤高的性子。但華珍珠仍不喜歡辛秀妍,看不得她比她過得好。說實在的,看到辛秀妍淪落到靠寫文過日子,她心裏是挺痛快的。

發現她把她寫成惡毒女配,華珍珠憤怒中還有一分得意,她看到了辛秀妍那「骯髒卑鄙」的一面,同樣也是拿她無可奈何的無能一面。

以前工作中,辛秀妍總是比她更出色一些,剛進公司,辛秀妍很快得到機會,在公司有了存在感,她卻還是小職員。她就想把她拉馬來,狠狠地踩。憑什麼呢?

襲人心思紛雜時,身邊的寶玉醒來了,手一把摸向她尚在發育當中的小籠包,有些疼,她皺了皺眉,抓住他的手。

「寶二爺,該起了。」

寶玉食髓知味,這時又蓄了精力,哪有捨得起的?他撲上來把襲人壓住,說:「好姐姐,你再疼惜我一次吧。」

原來的華珍珠可沒有戀童癖,看着這個原著中「面如中秋之月」(也就是圓形包子臉)的男童,五官雖然精緻漂亮,但真不是原來華珍珠的菜。華珍珠是喜歡韓國歐巴型的男子,要高要瘦要大長腿要八塊腹肌,臉要如刀削,要有下巴。

好吧,賈寶玉他有下巴,還給雙份加量不加價的,他還有嬰兒肥呢。身材嘛,就是9歲男童,根本沒有肌肉,小丁丁還小,可是真是生龍活虎。

襲人心中嗷嗷叫苦: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一定要換金大腿!傻白甜地一心跟着這麼個沒前途的貨,老娘一輩子就完了!

不過現在卻不能讓他發現她換芯了,也不能驟然拒絕,單為了能挪用賈寶玉手上的銀錢,她就不能這麼算了,因為不管她有多震驚,接受了花襲人記憶的她以後就是花襲人。卻要知道,襲人近年是陸續搬了不少東西回家去,原本窮得賣女兒的花家,都蓋了新瓦房、置了不少良田。因有榮國府的招牌,在鄉下花家也無人敢欺。在找到下一個金大腿前,都不能鬆手。

於是,原來的華珍珠到底也是風月老手了,她有發家致富的志向,現在的委屈也受得,不拒絕寶玉就讓他嘗一嘗21世紀房事老手的技術。弄得寶玉欲/仙/欲/死,嗯嗯啊啊吟/叫,這感覺也不下於夢中與秦可卿歡愛時何基相像,不由得對此時的襲人愛得不行。

事畢,襲人不顧寶玉事後累,強要他起身,穿戴收拾一番。她又小心收拾了被褥,這些東西還不能讓人瞧見了去,要偷偷自個兒洗掉。

此事先略過不提。

徒元義提着韁繩斜睨着他哈哈大笑,這雖是空曠之地,這笑聲卻在朱雀門前三萬兵馬聽得清清楚楚。

徒元義手中拿着金絲馬鞭朝徒元康一指,朗朗道:「徒原康,你當造反是考秀才呢?造反靠嘴嗎?你哪那麼多廢話!要戰便戰!今日是爾等貪得無厭、目無君王、以下犯上先負朕,不是朕負了爾等,一切是爾等咎由自取!」

徒元康嘶聲喊道:「徒元義,你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徒元義撩起馬背上的弓,搭上一支箭,讓一張三十石的弓拉成一個半圓,手一放弦,蹦一聲弓弦震動,而箭如閃電飛過來。早有徒元康的親衛看到徒元義搭箭就前後三排盾排結陣擋在徒元康身前。

然而,徒元義這一箭射的卻不是徒元康,而是他們舉事的最中間的旗幟,上書一個「廉」字,代表着廉親王。

只見那一箭將旗杆震斷,廉親王的旗幟瞬間掉落在地。廉親王一方的人馬臉色頓覺得不好。就算是二戰時期,兩軍對戰都不能失了軍旗,何況古人十分迷信,會覺得王旗是為不祥,這瞬間奪人士氣,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諱地造反。

徒元義身後和宮城牆上的錦衣衛和拱聖軍將士紛紛高呼:「陛下威武!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徒元康被氣得臉都青了,卻懾於徒元義的箭法,王旗離徒元義起碼有一百二十步,他能一箭射斷旗杆,可見其勇武。這更讓徒元康懷疑,少年時徒元義弓馬平常不過是心機深沉,藏拙。

其他文臣和宗室從最開始的叫門之後,早就退到大軍後方去了,連恭親王徒元豐也退居後方。居於前方的除了廉親王這個頭子之外,就是他帳下諸將帶着各自的兵馬,還有誠親王帶的3000禁軍奉聖軍。

廉親王其實沒有打過仗,這時候卻覺失了面子,但他到底不是完全沒腦子,就吩咐自己的老丈人之一河西節度史馬保成發兵攻打。

卻聽徒元義喊道:「周顯川聽旨,勤王誅殺叛逆!」

就在徒元義這話一落,就聽宮城樓上四門大炮轟聲雷響,炮彈打進了河西叛軍的陣營里,鉛彈殺傷力並不強,但是足夠讓人陣形大亂,而這威懾之力奪人士氣。

周顯川拔出將軍戰刀,高呼一聲:「護駕勤王,誅殺河西叛逆!」

周顯州的心腹將領們也一個個高呼下去,不可能大家都有徒元義的功力,大家都能聽到。

廉親王等大驚失色,而在大軍之後被私軍保護中的宗室勛貴大臣聽到周顯川大軍高喊的這句口號,不禁面如土色。

忠賢親王更是腳都軟了,他以為是為外孫女婿調了個幫手,沒有想到對方倒向了徒元義。

兩方兵力相當,由於河西軍是兵貴神速而來,途經兩道重要關隘,知道會有人裏應外合,不用攻城,所以根本就沒有帶大炮。而京都西營大軍也沒有帶火/器,大周的火/器本就不盛,大炮用的也還是鉛彈和石彈,而火銃只有錦衣衛和和南營現有五千火銃兵,整體還是以弓馬為主。

因為河西軍左翼突然受到周顯川的西營大軍的「反水」,無法有效組織對徒元義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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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寵妃邢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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