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第兩百零七章

但能救段芷悅,還是朝廷的大功臣。」

「陛下所針對的是哪一個國家?」

段飛雲的嘴巴動了動,並沒有說話,但是夏子平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口型--靈康國!

通過狐妖一事,夏子平對靈康國的皇室印象極差,想來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而且太子顏晗煜和他更是結下了大仇,於是他心一橫便答應道:「妖獸可以借國家

「恩。但是你為什麼要騙我他們私奔……夏子平怎麼可能會和公主在一起呢……不可能的!除非他親口說他不要我們這辛辛苦苦一同創建的尊天教,情願把所有的後果都拋給我們承擔,自己去風流瀟灑,否者我是不會信的!他一定是被困在皇宮裏,是你在騙我!我要去找他!」想到這,白凝雪又趕緊起身,恨不得立馬衝到皇宮裏。

「凝雪!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犯糊塗啊!」老人一把拉住白凝雪,骨頭都快散架了。正巧一群官兵拿着武器凶神惡煞的路過馬車,往白凝雪之前所住的客棧衝去。

這些官兵怎麼也沒想到白凝雪竟然提前得知了消息離開了客棧,更沒有想到她一個下人都沒帶,而是匿藏在這頂不起眼的馬車中。

看到這麼多的官兵,老人一陣后怕:「這些人擺明就是要抓你的!這個世界上你誰都可以懷疑,但是你不能不信你的親人啊!」

白凝雪看到目前的處境,也不得不完全相信了了老人的話,理智告訴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逃出去,但是彷彿是有什麼牽絆,一層一層的如蜘蛛網一般把她心纏繞起來,使得她糾結萬分,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也放棄了:「我還是要去一探究竟。」

「為什麼?……」老人凝視着她,疑惑的問道。

「因為……」白凝雪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卻又堅定的說道:「因為我的心裏藏着另一個小女孩,她孤獨,任性,窮凶極惡,直到……直到遇到了那個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應該相信他一直都是我認識的那個他。」

難道他會為了區區一個公主而放棄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一切?難道自己還不如那個不諳世事像白痴一樣的花瓶?

絕不可能!

白凝雪給自己定了定心,又繼續說道:「你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我說一遍。」

為了勸說白凝雪,老人自然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就連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放過,當說到段芷悅謀殺夏子,誣陷他殺了前朝皇帝的時候,夏子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維護段芷悅的時候,白凝雪更是臉色發青連連冷哼。

「……事情的發生經過就是這樣了。凝雪,這種被美色沖昏頭的人,你跟着他只會耽誤自己!」老人說完長嘆了一口氣,似乎也在懊惱白凝雪跟錯了人。

白凝雪點了點頭,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這天牢防守一向堅固,金丹以上的高手更是不在少數,單憑夏子平一個人,又如何劫走公主?」

「這?……這為父就不知了。興許是用了別的辦法?」

「哼,別的辦法?短短一個晚上一用,但是也只能作為運送物資的工具。」

段飛雲彷彿不經意的點了頭。

只見來人一頭花白的頭髮高高豎起,雲髻金簪,身穿天藍色八卦萬壽仙衣,腰系金色鑲玉絲絛,夏子平猜測應該是個道士,而且非常強大,他清楚的看見狗妖的腿在打抖,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為了抵擋這股威壓。

「你們這些可惡的道士……」狗妖的牙齒磨咯咯作響,恨不得一口咬死這道士。

「你這妖怪,趁我不在殺我門外弟子,拿命來吧!」說完拂塵輕輕一掃,拂塵揮動,那狗妖不甘示弱,迅速蹲在地上,手腳化為爪子,然後一躍飛過道士的頭頂,兩爪子打算扣住道士的手臂。

豈料道士內功運轉,根根細絲化作鋼絲般直撞狗妖的胸口。那拂塵細絲刺入體內一如血管就順勢潛向心脈,一路破壞血管。僅僅只是那麼一下,狗妖的血管已經崩裂,若是貿然再使用妖法,心臟也會跟着破裂。

這回是踢到鋼板上了!狗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地方,竟然冒出了個本領那麼厲害的道士!

他立刻化成原型想逃,道人的拂塵往虛空中再掃,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天而將,直接把狗妖壓成了肉餅!

「倒是有些本事,能躲得過我第一招。」從頭到尾,道人都是氣定悠閑,就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亂。

夏子平見這道士手拿拂塵必定不是普通人,趕緊行大禮道謝:「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道長並未理會他,而是準備離去。夏子平再點頭,看向一旁的風景:「以我皇妹的性格,只要你咬定自己是清白的,她一定會相信你的話。只要你能封住她的嘴,收復靈康國后,我自然會放了她。」

夏子平依舊是不放心,問段飛雲要了探獄的權利,急沖沖的趕去天牢。

明浩國富康了幾百年,眼下正值太平,再加上段飛雲執政,刑律一面一向從輕,凡重大案情也有三司會審,少有冤案錯案,所以天牢前看守的士兵竟然不過十人!

看到有人走近,他們立馬將手上的長矛相交擋住門口,板臉詢問。

夏子平手持段飛雲給的令牌,說明自己是來探視段芷悅。獄卒認得他是攝政王身邊的當紅之人,便恭敬的請他進去,在前面帶路。

進門就是一條夾道,窄得只能容得下三人并行,每隔一段距離便有兩名獄卒看守,通過這條夾道,眼前才寬敞起來。大大小小上百個牢房,陰森冷暗。

「郡王,人就在前面了。」

牢頭解開褲腰上的一串鎖匙上前開門,嘩啦啦鎖聲抽出,推開鑲有鐵環的牢門。段芷悅趴在牆角邊,挨了板子被打出血,衣裙紅了一大片。押入天牢的途中,她的發簪因為掙扎早就掉落一地,此刻披頭散髮,白色的裙子也被牢中的灰塵染臟,原本高貴的她如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想到對方可能是來嘲笑自己的,段芷悅不悅的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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