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4 驅逐

1334 驅逐

william踏入房間,眸『色』便是一沉,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說吧。」目光略過拘謹的律師和「假貨小清」,他直接在沙發上坐下,面對着主位的werl,神『色』相當不耐,「你找我,是想怎麼解決?」

「內閣這個月正在進行選舉,我的呼聲『挺』高,而且我也很有信心能拿下更好的位置。」werl的聲音平淡又緩慢,像是慢條斯理地敘述某件事情,「所以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解決這些破事?」

說到「破事」兩字時,才能明顯聽出他聲音中的怒意。

werl抬頭,重重地將茶杯放回桌面,動作大得幾乎把那紫砂的杯墊砸破,然後他指著律師和那個『女』人:「這些都是你干出來的?奪家產,還故意整出個一模一樣的人?」

「那又怎麼樣。」william不甘示弱,「政界不比其他地方乾淨!你想清楚,是幫着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當做不知道,讓我自己解決?」他掏槍,指向對面的律師——

「畢竟我們都不想惹麻煩,不是嗎?」

律師的臉色一白,險些沒能拿住手裏的茶杯;而旁邊的「小清」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手裏的茶杯早已掉在地上,在地毯上浸染了大片的濕痕。

「william先生,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而且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她倉惶著連連擺手,表情已是驚恐至極。她無法接受,這個昨夜還將她困在身下,不斷索取的男人,今天就會拿槍口指着她的眉心,毫無感情波動地想要她的命。

看着william沒有反應,她只能轉頭去求另一位:「werl先生!求您……」

「乒!」

她的話音未落,william卻陡然開了槍。突兀又沉悶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入她的胸前,正中了心臟的位置……她根本來不及叫喊或逃跑,只能茫然地低頭,看到胸前有汩汩的鮮血流出。

她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眸,卻只能眼睜睜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倒下去,整個人重重地栽上地面,身體抽搐了兩下便再也沒了動靜……她成了新鮮的屍體,毫無生命氣息。

「你怎麼回事!」werl從沉思中回頭,看到這樣的場景,已經沒有了任何挽救的餘地,他不由握拳,狠狠地瞪向william:「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着他的面殺人,這是在威脅逼迫他,和他站在同一個戰線嗎?

混賬!

「你沒得選。」william淡淡指出,他默默地給子彈重新上了膛,聲音中帶着難得的狠意,「我跟你說過,這些事情我能處理,用不着你來插手。我會把這裏安排妥當,你就回英國好好當你的政客,不好么?」

誰都不希望「醜聞」公開的!

werl沒有出聲,這下輪到律師急了:「werl先生!您忘了我和您說過的事情了嗎?我沒有半句虛言,william真的是利用了好多人,霸佔姚家的財產,也背負了無數條性命!」

隨便哪一條罪名拎出來,都足夠william死一百次。

「你閉嘴!」律師的叫嚷隱隱激怒了william,他忍不住掏槍上前一步,槍口直接抵上律師的眉心,上面還殘留着剛剛開槍的餘溫,「我霸佔?我當他養子那麼多年,我是唯一照顧了他多年的人!」

說霸佔?

怎麼可能!

他被激得想要發怒,想要當場開槍,衝動地想:宣讀遺囑那一關不過了,先順應心情把這個律師「帶出去處理掉」!可是werl卻在此時突然出了聲——

「慢著!」

他的嗓音很沉很冷,怒喝出聲的同時,大步過來直接奪了william手裏的槍:「有我在的地方,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律師暗暗地鬆了口氣。

他以為,werl是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但是他錯了!werl這個人,比william更簡單!在政治家眼裏,最重要的便是權利和地位,其他正義和道德,不過是在攝像機前才需要的東西……

所以,他已做好了選擇。

「你能保證,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再弄到我面前來?我不會傳回英國去?」

「我能保證。」

「我這個月的選舉,不能出任何紕漏。」

律師在旁邊聽着他們的談話,這回倒是忍不住一陣陣地開始不安,他試圖出聲,想要把喚回正途:「werl先生!你在幹什麼?作為一個……」

「乒!」

律師的下場,同樣也是話音未落,不過這回是werl開了槍。律師應聲而倒,整個人從沙發上栽下,連帶着弄翻了套房中的茶几,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william一愣,反射性地脫口而出:「你殺他幹什麼?」

他和律師爭論衝動,但是目前還沒想過真的殺了他!名正言順的繼承權就在他手裏,他如果死了,他怎麼才能做到名正言順繼承姚家的一切?

該死的!

william恨恨地在心中低咒,同時忍不住瞪向werl,可對方卻還搶先一步地出聲:「我不相信你。」

「什麼?」

「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機會影響到我。」他單手收槍,掏出一塊手帕,細細地擦拭了槍柄上的指痕,然後把槍直接扔在了地上,嗤諷地勾了勾唇角,「與其等你解決這一切,還不如我自己來?」

擦槍的手帕,被他重新收回口袋中。

如果說william心思縝密,那麼顯然werl的細膩程度更上一層樓……這擦槍的這個細節中,便可見他的小心!

「你……」william咬了咬牙,想要負氣離開,卻被將werl叫住。

「等等!」werl出聲,嗓音中帶着明顯的高傲,對待william完全屬於居高臨下的態度,甚至還帶着一些鄙夷,「鑒於我是名正言順的長子,smith家族也由我完全接管,我有重新分配權柄的權利!」

父親死前的遺囑,經過這麼多年,也是該根據「成就」來改改了!

「你將被家族驅逐,永遠不得再回英國。」werl冷冽出聲,說到一半的時候,頓了頓,然後再補充,「所有家族的人脈勢力、經濟背景,都會和你全盤分開,你好自為之。」

他沒什麼懲戒惡人的想法,werl的目的很簡單——

他要讓william變成「普通人」。

只有普通人的呼聲,政\府才不會聽得見。所以只要william為平民的狀態,那麼不管他做出什麼事,都不會鬧大到他眼前,更不會影響到他至關重要的選舉了……

「憑什麼?」william明顯不服。

「呵。」werl眼底的嗤諷意味卻是更濃,「就憑你這個私生子,沒有正統的血脈,就該過這樣沒有正統的生活。」

***

「werl先生!」下屬正好在此時開門進來,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他的面色震然地一頓,但很快又回過神來,繼續坦然自若地彙報,「明天上午還有個會議,我來跟您確定一下形成安排。」

「嗯。」werl點點頭,抬腳徑直往外,「我這就回去。」

只是走到門口時,他驀然停腳,朝着身後的人出聲:「另外,我可以給你一筆錢,只要你躲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他掏出支票和筆,龍飛鳳舞地寫下一行字,卻沒有讓william接的意思,而是任由支票掉落在地,讓他去撿起……

完全不像是兄弟。

像是對乞丐,他所做的不過兩個詞——侮辱、施捨……

沒有人再去理會william。

更沒有人在意那張支票是否被他撿起?就連他以後的路該如何,也沒有人會關心……

唯一能確定的是——

以werl的個人影響力,他說他要把william驅逐出去,他就一定做得到!

***

「werl先生,既然都已經把他驅逐了,為什麼還要給他錢?」下屬有些不解,在回去的路上,趁著werl看行程的時候,忍不住在旁邊詢問,「已經給過他多少次機會了,是他自己在外面丟人現眼,應該讓他自生自滅才對!」

werl嗤笑,沒有回答,只是莞爾著搖了搖頭。

「要定明天的飛機回英國嗎?」下屬換了個話題,「這次跑了亞洲的幾個國家,回去支持率肯定還會上漲。」

「但願吧。」werl應了一聲,翻轉過胳膊,看了眼腕上的腕錶,然後陡然冷冽地命令出聲,「派幾個人回去,殺了william。」

先前給他錢,只是讓他放鬆警惕的方法罷了。

其實下屬說得沒錯:都已經給過他多少次機會了……的確,「改過自新」的機會,他給了william很多!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讓他驕傲過!william的處事手段陰險,每一份每一秒,都在讓人失望……

不過他和下屬的方法不同。他不喜歡等著對方自生自滅,因為他怕對方東山再起!

要解決的人,還是當場解決的比較好。

這樣對自己的仕途,就沒什麼影響了…………

另一邊。

今夜月色冷清,涼風徐徐,卻註定了徹夜的不平靜。祁漠撿了小清的那個手機,接了電話后想了許久,終於根據電話里喬桑榆所說的地點,找了過去——

是一家酒吧!

和這個城市的其他酒吧一樣,這裏就是一個小小的不夜城,外面越是晚,這裏便越是喧鬧。遠站在門口,便能聽到裏面轟鳴的音樂聲,看到五彩閃爍的光線……

祁漠暗暗地蹙了蹙眉。

他對這種地方向來不感興趣,此時也是巴不得立馬轉身走開。可是一想到喬桑榆先前打電話過來,聽聲音一副要死了的樣子……他想了想,還是按捺下了心中的排斥和厭惡,抬腳走了進去。

***

喬桑榆已喝得爛醉如泥。

酒精燒灼着她的胃和大腦,讓她不禁覺得疲憊、睏倦……周圍的喧囂似乎離她越來越遠,她終於抵不過大腦中的模糊,雙臂趴着吧枱,就想踏踏實實地睡一覺。

可在這種地方,她這副樣子,實在太容易招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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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專寵:總裁愛妻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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