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 戒指呢?

689 戒指呢?

「不行。」陸千麒皺了皺眉,「病剛好,等以後想怎麼吃怎麼吃。」

「哦……」

看,這不是很快就融入了父親的角色?

蘇黎雖然好像暫時被忽略了,但她滿臉喜色的看着這一幕,滿心滿心的甜蜜,滿心滿心的滿足,她一直以來腦中幻想的不就是這一刻么?

施仁抱着陸千麒的脖子來回張望,回頭看見還呆在原處的蘇黎,高聲喊了句,「媽媽!」

陸千麒停了下來,回頭看她。

蘇黎慌忙跑了過去,眼睛裏都是朦朧的淚。

陸千麒換了個手抱施仁,另一隻手握住蘇黎的手,沉聲說:「走吧。」

「嗯。」蘇黎柔柔的回答了句。

……

上了車以後,安穆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已經從南非回來了,不過這次是特地申請一定要圍觀陸千麒一家三口的畫面,用他的話來說:四爺陸千麒總算是栽在陸正青身上一次,他特別想見識見識陸千麒怎麼當爸爸。

「對了蘇姐,我把你小家的東西都搬到四合院了。」鄒晉開着車,順便和蘇黎交代著。

「嗯?已經搬過去了么?」

「當然啦。總不能讓您還住那小房子吧。再說了,四合院本來就是四爺……」

「咳。」陸千麒正和施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聽見鄒晉要爆料,趕緊咳嗽了聲阻止了他。

蘇黎湊過去和施仁說:「回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嗯!」施仁高興的點頭答應着,三歲的孩子果然還是比較好哄,從不能接受到現在坦然接受,其實就那麼簡單。

陸千麒側頭看着蘇黎臉上那幸福的神情,倒是淡定的說了句,「沒到飯點,不急,待會先讓鄒晉帶施仁出去玩,我有事要和你交代。」

蘇黎愣了下,是關於陸家的事情?還是他要坦白最近忙的那攤子事?

不過既然他那麼認真,蘇黎也就不再多想,鄭重的點了點頭,神情都比剛才凝重了許多。

陸千麒這才注意到她空空如也的手指,那枚鑽戒已經不知去向,「戒指呢?」

蘇黎低頭看了眼,倒是「哦」了聲,又有點可惜的將手放回到腿上,「上次那幫人抓我上車的時候,他們把我身上的財物都給搜颳了,包括那戒指……不過沒了就沒了……」

開始的時候她還覺著很可惜,尤其是剛醒來那陣,總覺着手上空蕩蕩的,心裏也空蕩蕩的。

不過現在她心裏是滿噹噹的,手上空了也不會在意了。

陸千麒瞥了眼她那白嫩的手,沒有再說什麼。

剛到四合院,就聽見院子裏頭傳來一陣歡騰的狗叫聲,也許是感覺到蘇黎身上的氣息,小白幾乎是搖著尾巴飛快的撲到蘇黎的身上。

「汪!汪!」伴隨着興奮的聲音,間或還有嗚咽。

它似乎是在控訴蘇黎,以為蘇黎不要它了。

半個月的時間,這個小藏獒已經長得如同個小獅子,蘇黎同樣用力抱着它的腦袋,身後幸好是牆,否則她肯定會被這傢伙給踹倒。

「不是不要你,是最近出了事情……小白你懂嘛?」蘇黎柔聲和小白解釋著,還伸手扒開它的耳朵,講給它聽來。

小白搖著尾巴,心情瞬間晴朗。

蘇黎就拉着小白,開始挨個介紹,她可不希望小白把陸千麒或者施仁當做外人,她身邊的每個人,她都希望小白能好好記住他們的味道。

總算是辦完這些事情,陸千麒將施仁交給鄒晉,示意他說:「帶他去兜兜風,一時半會先別回來。」

鄒晉了悟,他真是太懂陸千麒的心思。

又和小白玩了會,蘇黎才氣喘吁吁的站起身,她背上的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但體質似乎比以前差了一點。

剛回頭,就見陸千麒靠在牆邊等着她。

男人頎長的身姿立在綠蔭樹下,零散的日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異常俊美的形容,而那雙黑色深邃的眸子似乎沒有離開她的背處,直到四目相對。

蘇黎的心砰地一下跳動了下,好像無論何時她都很容易為這個男人沉迷。

陸千麒將手中的煙找個地方按掉后,上前拖着她的手往裏走,「你就不看看自己的房間?」

蘇黎小聲的問:「我的嘛?」

「廢話!」陸千麒生硬的回答了她。

帶蘇黎穿過院子,又經過一個巷道,入了這四合院後方的主屋。蘇黎上次並沒有到主屋看過,陸千麒拿着鑰匙打開門后,古色古香的大房間就出現在她的眼底。

蘇黎很喜歡這裏面木頭的氣息,很像北苑的房子結構。

只是踏進去后她忽然間頓了頓,臉瞬間燒紅了起來,她看見卧室里有個不合時宜的佈置,就是那張圓形的,充滿了歐洲風味的水床。

陸千麒老神在在的將兩手放在口袋裏,「喜歡么?」

「不、不喜歡。」蘇黎指著床,臉上的紅暈還沒消散,「你不覺著這床和房間的擺設都不搭么?」

「需要搭做什麼?又不讓別人進來。」陸千麒毫不猶豫的上前抱住蘇黎的腰,在她的耳邊廝磨,「你不知道什麼叫做食髓知味。做過一次就對這種床感覺非常好。」

蘇黎身體都開始發燙,耳朵更是被舔的紅通通的,她輕聲問:「四爺你不是說有事和我說么?」

「嗯。是有事要做。去洗澡。」

蘇黎總算是明白過來,陸千麒把兒子和一幫子下屬都哄出去,原來是為了那個目的!

她轉過身來面對着陸千麒,溫柔如水的眸子裏藏着不盡的深情款款,「四爺,今天剛出院……」

「我都說了等出院會好好滿足你。」陸千麒義正言辭的回答:「你不是早在醫院裏待到骨頭散了么?」

蘇黎被這句話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悶悶的就往浴室走,她還真是說不過陸千麒。

而且,她也不想再抗議。

這麼幸福的日子,是應該幸福的去應對。

蘇黎沒有去浴缸里待着,而是打開了旁邊的花灑,她猜到陸千麒那邊不會容許她泡一兩個小時,不過家還是家,回了家以後那熱水沖刷在身上,感覺非常的舒適,渾身的毛孔都彷彿瞬間張開,令她不由自主的低吟了聲。

後來陸千麒讓鄒晉送了種藥膏,據說對皮膚的修復有幫助,加上蘇黎那半個月基本上不敢吃油葷和重色的菜,背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粉褐色的印子。

身後的門忽然間打開,蘇黎轉身,就見陸千麒已經走進來。

她並不意外,只是有點羞澀垂眼。

陸千麒徑直上前,人面獸心的掃著蘇黎那凈白的肌膚,然後心裏湧起一股驕傲的情緒: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她是我一個人的!

他自打出生以來最讓人苦惱的獨佔欲,被大大大大的滿足了!

裸背上的傷口還殘餘著那些粉褐色的紋路,陸千麒給的藥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否則不會癒合的這麼快,只是那縱橫交錯的刀口還是讓陸千麒非常不爽,這會令他質疑自己的能力,居然會讓蘇黎在南城受傷。

蘇黎不知道陸千麒心裏頭的想法,見他在看自己的背,還柔柔的笑了笑,「沒事啦。現在已經都好了。」

陸千麒低下頭來,握着她臂膀的手力量並不輕,「以後再不會讓你受傷。」

蘇黎心裏微微一動,她聽出了自責的意思,慌忙轉過身來,伸手輕輕摸了摸陸千麒的胸膛,他那裏也有傷口,而且男人的傷疤留在身上並不會覺著不好看,倒顯得非常有男人味,她笑着說:「這樣和四爺您才匹配,你看,這裏和這裏,形狀都是一樣的。」

陸千麒發覺最近蘇黎說話是越來越可愛,那微微揚起的唇角還有黑亮澄澈的眸子,都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靈動不已,甚至每一句話上揚的那個語調,帶着蘇北口音卻又軟軟糯糯的尾音,總是如同貓兒一般撓了人心,在那心尖處輕輕一撥,她在和自己撒嬌!

這哪裏還是以前那個沉悶不語,甚至是鬱鬱寡歡的那個女人?

蘇黎見陸千麒又在發愣,只好回頭把花灑給按住,「四爺你怎麼了……」

撲面的氣息將她牢牢鎖住,陸千麒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張開口迎接着對方的索取,溫柔中帶着霸道,卻滿滿是她喜歡的味道。

她在回應,儘可能的回應着自己的熱情,甚至是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一刻的繾綣。

蘇黎想起初初開始的時候,陸千麒無論如何都不肯吻她,那時候還令她傷心的不得了,總覺著是不是嫌棄她臟,又或者親吻是他精神潔癖的心理底線。

一個吻終於氣喘吁吁的結束,蘇黎睜開雙眸,輕聲問:「四爺,那之前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肯親我。」

她好像現在說話都比以前坦蕩了許多,大概是能感覺到陸千麒不會再用那麼刺骨的話去傷害她,所以她敢問。

「唔……」陸千麒沉默了片刻。

蘇黎一臉好奇,見陸千麒不回答,小心翼翼的問:「是嫌棄我嫁過給陸正青,又生過孩子……覺着我不幹凈么?」

反正這理由現在也是浮雲,蘇黎問的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陸千麒果斷的回答:「沒有!」

蘇黎的眼睛裏泛著更多好奇的光,那他果然是有精神潔癖咯……

陸千麒皺着眉頭將她直接按了下來,聲音變得僵硬起來,「與其用你那小嘴不停的問問題,不如做點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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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專寵:總裁愛妻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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