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傷痕與新委託

第七百六十六章 傷痕與新委託

「Letitbe……」松本管理官走進房間,或許是因為再次出現犯人消息而振作了一點,主動朝眾人說道,「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警視!」

「好了,佐藤和千葉,你們到附近去調查看看,白鳥圍繞死亡訊息『複製』,重新調查一遍平棟先生的朋友圈!」

松本管理官神情嚴厲,認真下令道:「高木你去見一下以前三個遇害者的遺屬,找找看和平棟先生有沒有能聯繫上的地方!」

「是!了解!!」

高木幹勁十足地敬了個禮跑出門,看得高成愣了愣,連忙朝松本管理官說道:「警視,可以把佐藤警官先借給我嗎?」

「嗯?」

松本管理官看着高木離開的身影似乎有些走神,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看向高成:「城戶偵探有線索了?」

「只是覺得有些地方值得深入調查,有對這起連續殺人案非常了解的佐藤警官在,調查也方便點。」

高成其實更想拉走高木,只是這傢伙像打了興奮劑似的,一下子就跑了。

「城戶偵探覺得哪裏有問題?」松本管理官目光微凝,配合上劃過左眼的傷痕氣勢逼人。

「Letitbe……披頭士的歌迷都認為是作詞者把自己不希望樂隊解散的心情都寫入了歌里,」高成平靜道,「我一直在想,犯人把這句歌詞掛在嘴邊會不會有特殊含義,所以特地查了一下,這起案子的兇手,很可能不是隨機殺人,遇害者和犯人是同伴關係。」

松本管理官面色不變,眼底卻微微暗了下。

「20年前,森村的確是說過,在靠近車輛調查的時候,聽到對方哼唱這首歌,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哼唱……」

「流淚?」

「是啊,森林到死都很在意這首歌,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想這首歌有什麼特殊含義,可是遇害的幾個人,不管是年齡、職業還是生活都扯不上關係……」

松本看向高成的目光終於變了些,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沉聲道:「這起案子就拜託你們了,或許這一次真的能夠徹底破案……不過,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放鬆警惕。」

松本拍了拍高成肩膀,轉向佐藤幾人慎重道:「森村出事的下個月就要結婚,為了在即將成為妻子的女人面前再立上一功,心浮氣躁之下沒有等我們結果被嫌犯的車子撞倒,我不希望這種事情也發生在大家身上……」

「應、應該不會吧?」

高成臉頰微抽,雖然是提醒部下們,但也不用拿這種事情打比方吧?

再說也沒誰要結婚,比較符合的只有佐藤跟高木警官。

「放心吧,佐藤警官,我們快點破案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高成跟着佐藤去公寓停車場的時候,忽然想到了幹勁十足的高木。

松本警視難道已經知道了這對情侶的關係?

他雖然失去了所有案件記憶,但印象中高木還是命大得很,多次都是有驚無險,是個人生贏家,而且現在有他在,也不可能讓高木遇到危險,佐藤這邊就更加不可能了。

佐藤臉上帶着一絲擔憂,聽到高成的話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唔,去麻將館。」

「好……誒?!」

佐藤瞪眼看向高成。

別說她不打麻將,現在也不是打麻將的時候。

「只是去麻將館調查而已,」高成坐上佐藤轎車,無奈解釋道,「不同年齡、職業甚至是生活圈子的人,能夠產生聯繫的也就只有業餘愛好了,20年前比較合理的愛好,麻將不是最有可能嗎?而且他們好像都說過麻將術語。」

「麻將術語……」

「連續殺人案的資料我仔細看了好幾遍?幾名被害人每周六晚上經常外出,而且要麼在電話里要麼回家時都說過奇怪的話,『說我是愛哭鬼,嘲笑個沒完』、『我現在在看醫生!別煩我!』、『昨晚父母被撞飛了,不得了啊』之類的……」

高成抱起手臂道:「聽起來似乎沒頭緒,不過聯想到這次遇害的平棟先生說過的話,『最後一局牌』、『只出安全牌』……全都是麻將術語。

「愛哭鬼也就是哭牌,麻將里稱為『叫牌』,『看醫生』其實是『我現在一入聽了,別煩我』,一入聽是還差一張牌就可以聽牌了的意思,這個時候BB機一直響,當然會在電話里發脾氣……

「『父母』應該是說可以多拿番的麻將的『東家』,『被撞飛』應該是指撞到了能夠翻番的『跳滿』,其實就是說東家輸了很大一筆,聽到這些話的要麼是被害人不打麻將的太太,要麼是被害人的孩子,聽錯也一點都不奇怪,如果就這樣調查當然沒什麼結果,但綜合起來看就明白了。」

轎車出發,佐藤聽着高成分析,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子變得通透,雙目都跟着泛發光彩。

「如果他們真的是牌友,也就是說……」

「對,找一找20年前他們住所附近的麻將館,就能找到線索,」高成望着車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聲音模糊道,「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還能剩下多少線索。」

佐藤開着車面色凝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心裏總有些不好的感覺。

現在高木應該去找那些被害遺屬問話……

「城戶,」佐藤忍不住嘗試問道,「對於犯人你有什麼想法嗎?」

「嗯,應該不是同一個犯人。」

高成看向路邊閃爍的麻將館招牌。

因為和大叔打過不少麻將的關係,對於麻將術語不算陌生,而且從卷宗看來,當時還是小孩的第三個被害者兒子有聽到犯人最後和聲音。

小孩正好害怕地躲在隔壁,在犯人哼著歌離開前,說了「不要怪我,誰讓你點的炮……」、「都因為你說了那樣的話,害我聽了死牌,還被警察盯上留下了那麼長的傷口……」

犯人就算在麻將桌外都喜歡把麻將術語掛在嘴邊,可見是個相當喜歡打麻將的人。

在電視節目里使用麻將術語的平棟先生同樣是這樣,結合平棟留下的死亡訊息,出現了一個非常大膽的可能。

平棟其實就是犯人,所以才會在接受採訪時那麼囂張,也正因為自己是真正的犯人,才會知道自己是被模仿犯襲擊。

這個推測完全有可能……

「不是同一個犯人?」佐藤略微僵硬地看向高成,「什麼意思?」

「複製的英文是是copy,叫上貓的單詞cat,CopyCat,這是對模仿別人作案手法的模仿犯的叫法,平棟臨時前抓住滑鼠線,真正的意思也許是說抓老鼠的貓……當然,平棟已經死了,我也沒法證實,所以才要到麻將館進一步找線索……」

高成緊了緊目光。

如果是這樣,就意味着有人在警察之前破了案,要麼是有人對平棟的囂張看不下去,要麼就是有人為當初的事情復仇。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的推理錯誤,平棟不是犯人,只是犯人因為某個原因時隔15年殺害平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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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柯南當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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