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血棘之牆

夜靈聽到這句話，臉上依然保持着原來的淺笑，並沒有主動開口，而姬雅月則再一邊仔細地打量著夜靈，想要從夜靈的臉色看到那麼一絲心虛，可是她卻失望了，因為夜靈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然。

姬雅月不知道的是當初夜靈在假裝冥的時候可是下足了功夫，當初就連永恆帝君和宙斯都沒有起疑，就更不用說是她了。

「為什麼這麼說？」夜靈粉唇輕啟，空靈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在姬雅月的耳邊響起。

「當初在蓬萊仙島和我一起冒險的一直是你，但是中途你卻變成了凌葉，期間的過程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是那時候我卻還沒有起疑！」姬雅月幽幽的看着夜靈，「然而在世界會議上，我才發現原來和我一起探險的女孩竟然是傳說中的冥王，世界會議的劇變，使得冥王消失不見，冥界封鎖，雖然我姬家與冥界沒有什麼交流，但是在十大星球之中，論起信息網，沒有任何的勢力能夠與我姬家相提並論！」

夜靈沒有說話，金色的眸子盪起了一絲漣漪，朦朧的看着姬雅月，就這麼靜靜地聽着姬雅月的敘說。

姬雅月見到夜靈沒有說話，小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情，對自己的猜測有了那麼一絲動搖，但是依然忍着頭皮繼續開口道，「冥王乃是天地靈胎，身上的每一滴血，甚至是汗水都是世間罕見的天才地寶，當初的九幽神便是在冥王年幼之時看出了冥王的身份，竭力培養冥王想讓其成為自己的雙修伴侶，可惜期間發生了大變，九幽神莫名地隕落，冥王的其取而代之，成為了新的冥界之主，九幽界也改為的冥界。」

「也就是從那以後，冥王的臉上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表情，這並非身體功能的缺陷，而是冥王在那缺失的歷史之中靈魂受到了無法修補的損傷，失去了情感，世間再無靈丹妙藥可醫，而在你身上我並沒有看到那種古波不驚，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冥王身體的易主，這也就可以與世界會議冥王的失蹤，冥界的封印和你現在的感情搭配的上了。」

夜靈深深地看着姬雅月，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秘密會被姬雅月洞悉，因為她隱藏的很深，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寥寥無幾。

不過姬雅月可是給了夜靈意外的驚喜，自己對於冥的過去還沒開始調查，姬雅月倒是調查好了便宜了自己，而且夜靈怎麼樣也沒想到自己這具身體竟然是天地靈胎，天地靈胎夜靈雖然沒有看過這種體質，不過聽姬雅月的講述，自己的確挺符合的，如今的她可是人形大補藥，要不是自己有強大的實力，恐怕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那你為何問我是夜靈還是凌葉？我們二人之間最多也只是認識的關係而已，莫非你認為是我易容成的凌葉？」夜靈看着姬雅月，輕聲道。

姬雅月緩緩搖了搖頭，「雖然這也有可能，但是卻並不一樣，每個人身上的能力都是固定的，凌葉的天鍛和天愈哪怕是神王冥王的你也無法模仿，但是你們二人雖然外貌上完全沒有共同點，可是那些微笑的動作以及語言都是無法騙人的，雖然我不清楚你們是怎麼成為兩個人的，也沒有質問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凌葉！！！」

夜靈沉默了半響，幽幽的看着姬雅月，金色的眸子中如同夕陽下的一汪泉水一般，充斥着別樣的魅力，可是夜靈半響沒有說話，使得姬雅月的眸子中拂過了一絲失落。

「希望你能夠保密！」夜靈輕聲道，語氣中滿是誠懇。

夜靈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姬雅月的眼中說閃爍著別樣的光彩，雖然夜靈沒有直說，但是也相當於默認了她的猜想，雖然她一直希望自己的猜想是對的，可是真的是這種情況后，姬雅月的胸口悶悶的，說不出的難過。

「那我還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姬雅月的聲音有些發顫，似乎接下去的問題對她極其的重要一般。

「可以，不過你問我這麼多，那我也要反問你一個問題！」夜靈踮起腳尖摸了摸姬雅月的小腦袋，畢竟姬雅月的身材比較高挑，嬌小的夜靈與姬雅月站在一起，就如同妹妹一般，所以這麼摸頭顯得極為的怪異，

「好呀！」姬雅月笑着點了點頭，雖然現在確定了夜靈就是凌葉，可是夜靈身上散發着一種給予萬物生靈都極為親切的氣質，使得姬雅月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兒都要慢聲細語的，彷彿聲音稍微用大了，會惹眼前的人兒不快一般。

「你先問吧！」夜靈轉了轉眼睛開口道。

姬雅月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認真的看着夜靈，「能問下你現在的性取向到底是男還是女？或者說你現在這兩個身份是以哪個為主？哪個為輔？」

夜靈深深地看着姬雅月，眼中閃過了一絲戲謔的光芒，「你希望我是哪種？」

姬雅月愣了一下，本能性的回答道，「當然是凌葉為主……」

但是姬雅月很快就回過了神來，看着吃吃的笑着的夜靈，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粉紅，很是養眼。

「恭喜你猜對了！」夜靈沒有點破，如今的她和姬雅月之間也僅剩下一層薄紙罷了，可是夜靈並沒有點破，因為她感覺還不到這個時候，如今的他們二人並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經歷，美中不足的是略顯平淡。

姬雅月看着夜靈的美眸十分的真切，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有些怯怯的看着夜靈問道，「你想要問我什麼問題？」

夜靈莞爾一笑，天地間的色彩都在這一顰一笑之間黯淡，「這個機會嘛，留到以後再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