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往事，失望
「黃叔，你意下如何？」二十歲的陳烈陽高大俊美，常年練武且後期營養充足還覺醒了異能可以用精神力淬鍊自己的身體的陳烈陽的身高可是非常高的。
在普遍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南方，一米七多快一米八的陳鐵錚已經是很高的了，可是陳烈陽卻比自己的父親更高，將近十厘米的高度。
陳烈陽現在身高一米**，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而且因為常年練武的原因，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精壯，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身形。
皮膚也因為經常曬太陽所以是很健康的深麥色，差不多到了古銅色的地步了。可是卻讓他更加的有味道，那種剛毅堅韌的味道。
並且十幾年的軍旅生涯讓陳烈陽的身上帶着軍人的氣質和殺人無數的煞氣，一般人還真的不能夠承受得住陳烈陽的氣勢的。
黃文輝這個人雖然挺有本事的，他能夠娶到前妻也是因為他的確是個能幹的人。可是在面對陳烈陽的時候，他不得不慫。
陳烈陽坐到蔣小魚的身邊，這會兒陳爺爺已經好了很多了，蔣小魚就順勢坐在陳爺爺的身邊。
「大舅。」陳烈陽也隨着蔣小魚的稱呼來稱呼陳鐵心，二十歲的陳烈陽線條硬朗，稜角分明的臉對上陳鐵心的時候也柔和了不少。
陳鐵心家雖然也沒有跟蔣小魚多麼的親近，可是陳中華卻是陳烈陽的發小的，陳鐵心怎麼說都是他們的長輩，對蔣小魚也是沒有很疏遠的，就是個普通的親戚的態度。
可是就算是這樣陳烈陽也不可能像對陳鐵柱婆娘那樣對陳鐵心，這個長輩還是很有長輩的樣子的，沒有陳鐵柱婆娘還有她女兒那樣令人討厭。
「阿烈，快坐。」陳鐵心也是對這個妹夫很頭疼，原本自家妹妹就讓人不喜歡了，再加上黃文輝就更加的讓人不想讓他們回來了。
陳鐵心實在是煩透了黃文輝了，這傢伙的確是聽有分寸的，並沒有一下子就把岳家的人全都給得罪了。
畢竟他也是會做人的，也知道一下子把舅兄們惹惱了對他們誰都不好，所以他一直都是循序漸進的。
可是他和陳雅月結婚兩年來，他每次回來都跟岳家的人說讓他們幫襯一把自家，可是岳家的人全都當聽不見。
他的岳父和舅兄們全都當他說的是耳邊風，黃文輝的耐心當然也會逐漸的磨滅了。這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會如此的咄咄逼人的。
偏偏就因為他的咄咄逼人被陳烈陽和蔣小魚給撞上了，黃文輝還是有點心虛的。他還是想起來了之前過年前他們回淺灣村的時候跟蔣小魚說的話的。
當初說要讓蔣小魚拋棄陳烈陽去攀附權貴的話也是他和陳雅月說的，這會兒看到陳烈陽不心虛才怪。
可是黃文輝一想又覺得陳烈陽這樣的女婿實在是太嚇人了，如果蔣小魚以後找個聽話的男人的話，也總比陳烈陽強啊，起碼沒有這麼嚇人。
陳烈陽一眼就看到黃文輝的表情不對，雖然不知道他的心裏具體在想什麼，可是陳烈陽卻還是想到了之前黃文輝和陳雅月對蔣小魚說的事。
竟然攛掇他娘子早點生孩子，然後用孩子搶家裏的財產？一計不成還打算讓他娘子甩了他去攀附權貴？
雖然他很相信自己的娘子對自己的感情，也相信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到拋夫棄子的女人，可是他不高興，而這種不爽的情緒是對陳雅月和黃文輝的。
「黃叔想要讓你家的二位兄弟過來幹活，可是你也要想想咱們這邊也不需要人很多的。」陳烈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況且，如果黃叔家的兄弟全都過來咱們村了，你們家裏的地怎麼辦？」陳烈陽一副為黃家好的模樣說道，「畢竟你們家裏也是有不少的田地的，如果黃叔家的兄弟過來了，地里的活是黃叔您和岳母做呢？還是讓你們家兒媳婦做啊？」
「要知道田裏的很多活都是男人乾的，除非是家裏真的沒有頂門立戶的男人了女人們才會咬牙乾的。難不成黃叔家打算讓嫂子們乾地里的臟活累活，然後讓幾位兄弟過來這邊享福？」
「什麼享福？」黃文輝壯著膽子打斷陳烈陽的話，也是因為陳烈陽收斂了自己的氣勢，黃文輝才沒有那麼懼怕的。
黃文輝很不高興陳烈陽的話，壯著膽子抗下陳烈陽散發的一點點的氣勢道，「怎麼是享福了？去海上捕魚不是力氣活啊？進工廠幹活不需要力氣啊？這哪裏是享福啊？」
「黃叔也知道出海和進工廠都很辛苦啊，既然如此你還纏着外公讓他給你們安排？」陳烈陽說道，「難道黃叔為了自己日子好過，就不顧幾位兄弟的身體了？」
「更何況幾位兄弟都是成了親的人了，據說也已經分家了。到時候賺錢了也不是給黃叔你的，他們也有自己的婆娘和孩子要養的。」
「黃叔家的田也不少吧？多養些雞鴨，或者是種點糧食蔬菜什麼的也能夠賺錢吧？」陳烈陽指點迷津道。
「這……」黃文輝被陳烈陽的話給難住了，他還真的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淺灣村逐漸的有錢了，那麼孩子們來這邊幹活的話肯定也能賺不少錢的。
「你給我閉嘴！誰要聽你瞎編啊？」陳雅月臉色難看的指責陳烈陽道，甚至都不在意陳烈陽那張俊美剛毅，十分有男子氣概的臉，罵罵咧咧道，「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嘴？長輩說話，你一個晚輩亂插嘴什麼？」
「爹，這些年來我沒有求您幾次，可是這次您絕對要幫我。我們家老大老二也是成了親有了孩子的人了，以後也是有一大家子養的。如果他們能夠跟着這大哥他們幹活，還可以補貼女兒不是？」
「至於老三他讀書的時候也是很聰明的，算賬什麼的絕對不在話下。如果能夠個他安排食品廠的會計財務的工作，絕對不會出錯的。」
「爹，那都是您的外孫啊，他們有出息了女兒才可以過好日子啊。您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兒以後過不好日子嗎？」陳雅月打着苦情牌道。
陳爺爺面無表情地看着陳雅月道，「你的確是沒有求過我幾次。因為你小時候，全家人都寵着你，很多的東西你還沒有開口你娘就讓你哥他們給你送過去，從來都不會讓你說受委屈。」
「因為你娘寵着你，所以你小時候吃的都是讓你哥哥們省給你的，你穿的用的也都是你哥哥們省下來的。他們的衣服都是你大哥穿了之後輪到你二哥三哥他們穿的，只有你的衣服是新的，永遠都是做的新衣服，從來都沒有撿別人的衣服穿。」
「你在外面受委屈了，不管是你的錯還是別人的錯，你娘永遠都是讓你哥他們出頭，護着你不讓你受委屈，所以村子裏其他人都不敢欺負你。」
「你小時候都是因為有你娘護著，所以你從來都不用開口求我什麼，因為你娘已經把你需要的東西全都給你了。」
陳爺爺面無表情的敘述道，而他說這話的時候陳鐵心以及後面來的陳家二叔三叔小叔他們臉色都很不好看。
陳爺爺的話讓他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他們小時候還特別傻，爹娘說什麼就聽什麼。而他們爹忙着賺錢養家，家裏都是娘操持的，所以娘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
他們的娘最寵愛的還是妹妹，寧願讓幾個兒子受委屈都不會讓女兒手受半點的委屈。也因為他們父親忙，他們又很想得到母親的關注，所以就跟着娘寵愛妹妹。
可是他們的妹妹從來都不會體諒他們的，別人家的妹妹就算是受寵也會分一點自己得到的東西給哥哥們的，因為她知道哥哥們是她的依靠，別人欺負她也只有哥哥們幫她報復回去的。
可是陳雅月卻從來都不會這麼做的，她永遠都覺得哥哥們對她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哥哥們不讓着她就是罪大惡極。
說實話陳鐵心他們兄弟幾個對陳雅月的好感還真的沒有多少，也不會對這個妹妹有什麼疼愛的感覺。
畢竟他們對妹妹好是為了得到母親的誇讚和關注，結果他們母親和妹妹得寸進尺地覺得他們對她好是理所當然的，更加的變本加厲。
對人好也是需要回報的，所以付出得不到一點點的回應的時候心當然也會涼的。陳奶奶是他們的母親，他們就算是有怨言也不會說的，可是陳雅月卻不一樣。
以前陳雅月嫁人之後就了無音訊他們也就不在意了，可是陳雅月回來之後又各種作，他們真的更加的厭煩這個妹妹了。
陳爺爺也不看自己兒子們的臉色，更加的不看老伴兒更加難看的臉色，因為他知道老伴兒怨他欺負她的寶貝女兒。
其實陳爺爺也不理解自己的老伴兒為什麼對女兒比對兒子好也就算了，還把女兒當成寶貝，把兒子當成稻草？
整得跟兒子都是別人生的，只有女兒才是她生的一樣。要不是他的記憶一向都很好，他都以為兒子們是他前頭還有一個妻子生的，現在的老伴兒是他后娶的。
其實陳爺爺不知道的是，陳奶奶之所以對陳雅月這麼好是移情作用。她畢竟也是重男輕女的家庭出來的，能夠嫁給陳爺爺這麼能幹的男人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可是她從小就吃夠了爹娘只重視哥哥弟弟不重視她，還會對她各種不好的苦，所以她就發誓以後如果有女兒，絕對要對女兒比兒子好。
因為她的父母只看重兒子，所以小時候的她什麼活兒都干，兄弟們卻沒有比她做的更多，她心裏不平衡了。
陳奶奶並沒有和她的父母一樣重男輕女變成這種極端的人，可是卻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她對女兒比對兒子好，差點都要對兒子們跟當初她小時候她的爹娘對她一樣了。
可是她也知道兒子們才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所以也沒有對兒子們很差。但是為了彌補自己小時候吃的苦，她就從來都不會讓女兒吃苦受委屈，不會讓她幹活，還送她去上學。
她小時候吃的苦她不會讓女兒吃，她小時候乾的活她不會讓女兒沾，她小時候沒有的東西，她全都給女兒。
可是她的心理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他人就覺得她偏心，只要陳雅月一出現她就會腦子犯病，永遠都只聽陳雅月的，都看不到別人了。
陳爺爺也不管自己婆娘想什麼，而是看着陳雅月繼續說道，「你第一次求我，就是讓我答應你嫁給你前夫，讓你嫁給蔣少爺，嫁到深圳那邊。」
「你第一次求我，是你帶着你娘過來一起求我的，讓我給你置辦豐厚的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蔣少爺。」
「行啊，我的兒子們我了解，他們都不是廢物，我自己也能幹，再加上你娘都以死相逼了，我只能讓你帶着咱們家全部的家底出嫁。」陳爺爺面無表情的說道，看向陳奶奶的目光格外的複雜。
這個妻子他們以前的生活還是很美滿的，當初他娶她的時候就是看她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依舊性子依舊堅韌，並沒有被她的爹娘養得唯唯諾諾，又是個沒能幹的，又長得好，所以他就娶了她。
其實他們剛剛成親的時候也是很甜蜜的，妻子很賢惠，能夠照顧家裏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又陸陸續續給他生下了幾個兒子，他當然非常的愛重這個妻子。
可是自從女兒出生以後就變了，妻子對女兒的重視程度真的讓他奇怪。不過他也以為妻子是因為生了幾個兒子才有這麼一個女兒，所以才會更疼愛這個女兒的。
他其實那個時候也是很疼女兒的，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小丫頭又長得這麼漂亮可愛，他當然喜歡。
可是女兒逐漸長大了以後，情況就變了。
因為他忙，所以家裏都是妻子在照顧的。雖然妻子讓兒子們什麼活兒都干，女兒卻什麼都不沾，他也只是以為妻子疼女兒，兒子們又是男孩兒，長大以後要頂門立戶的，所以也就沒有阻止妻子的做法。
但是女兒長大后，說自己要嫁人，而且還是嫁給城裏的少爺，要讓他出豐厚的嫁妝的時候，他才知道事情這麼的嚴重。
女兒以死相逼，說如果他不答應她嫁給蔣少爺，那麼她就不活了。陳爺爺也是無奈，也慶幸蔣少爺是個號的，他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很靠譜，所以女兒的要求她答應了。
可是他答應她把她嫁給蔣少爺卻沒有答應掏空家底讓女兒置辦嫁妝，畢竟蔣少爺也了解他們家的家境，所以並沒有要求豐厚的嫁妝的。
可是女兒不願意，她認為嫁妝不夠豐厚她會很沒有面子，而且她如果嫁妝太薄了，嫁到蔣家也會被嘲笑的。
再加上妻子苦苦相逼，她也以死相逼讓他答應把家底拿出來給女兒置辦嫁妝，逼着他答應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女兒，他又能怎麼辦？
他難道要為了那麼些錢就逼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去死么？
無奈之下，陳爺爺只能答應把家底掏空了給女兒置辦嫁妝，盯着兒子兒媳婦們的不理解的目光，把女兒風風光光嫁出去了。
也因為把女兒嫁出去了，老婆子也省心了不少，可以抽出手來幫家裏幫兒媳婦們乾乾活了，然後他就帶着兒子們努力掙錢，才能夠養活偌大的一家子。
陳爺爺想到往事，臉色就很不好看。
「你和你娘以死相逼，讓我給你置辦豐厚的嫁妝，家底都被掏空了。你哥他們幾個兒子，我都沒有對他們這麼好過。」
「後來你嫁人了，一走就是十幾年，從來都沒有來過一封信。」陳爺爺黑著臉道。
「咱們淺灣村和深圳有那麼遠嗎？你又不是嫁到北京那麼遠的地方，有必要一走就是十幾年沒有半點音訊嗎？」陳爺爺臉上帶着慍怒，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蔣少爺這個女婿都比你好，起碼他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會來我這邊看看我，偶爾也會被我們寫寫信。也就是鬼子來了以後，蔣少爺忙，所以他就再也沒有時間來看我，也為了我們的安全沒有再給我寫信。」
「可是作為女兒的你呢？你自從嫁出門以後就再也沒有往家裏送過一封信了，我想要知道你的消息還是從蔣少爺那邊知道的。」陳爺爺失望的看着陳雅月道。
「你沒有音訊，蔣少爺也因為後來世道亂了所以沒有再往我這裏送信，我也只當你死了。我的女兒，死在外面了。」
陳雅月聽到陳爺爺這麼說臉色很難看，她從小就被陳奶奶寵著，又有陳奶奶她壓着寵着她的哥哥們，養成了她唯我獨尊的個性。
就算是嫁到蔣家她都堅定的認為不是自己的錯，是蔣家的人的人對她不好。是因為她是鄉下來的，是因為她沒有生兒子，所以蔣家的人才會不喜歡她，處處打壓她，處處欺負她的。
可是實際上，蔣家的人的禮儀很好，如果陳雅月真的有真材實料，真的讀過不少書而且嫁給蔣少爺以後還認真的學習的話，蔣家人當然會接納她。
蔣家的人倒是沒有多少的門戶之見，他們喜歡任何好學的人。
可是陳雅月從來都不是好學的人，她小時候跟着其他人去血糖讀書也只是為了展現自己跟別的女孩的不同，也是為了讓那些男孩兒護着她，從來都不會好好的認真讀書的。
蔣少爺一開始的時候也是看上了她這張臉，後來又知道陳雅月讀過書。蔣少爺也是很保守的那種人，並沒有說要先跟陳雅月花前月下，吟詩作賦才會定情下來上門提親的。
蔣少爺喜歡上了陳雅月，也知道了陳雅也家裏願意讓她讀書，陳雅月是識字的，他覺得或許陳雅月跟他有共同語言，因為她能夠爭取到讀書的機會，肯定是個好學的女子。
可惜陳雅月讓蔣少爺失望了，也因為他後來因為革命忙碌了起來，沒有時間兒女情長了，所以和陳雅月的感情淡了下來。
陳雅月性格很霸道，蔣少爺忙她就認為蔣少爺看不起她，看不起她讀書不好，看不起她是鄉下人。
她懷疑蔣少爺養了外室，她懷疑蔣少爺會納妾，她懷疑蔣少爺外面有人了。所以才會早出晚歸，甚至好幾天都不回家。
她怨蔣少爺，也怨蔣家的人，因為她絕對自己永遠都是對的，錯的都是別人。
現在聽到陳爺爺這麼說自己，陳雅月也很不高興。她不喜歡別人說她不好，就連是自己的親爹她都差點忍不住了。
陳爺爺看着陳雅月難看的臉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說道，「你第二次求我，是讓我把你嫁給黃文輝。」
「所以你這輩子僅有的兩次求我，都是為了嫁人。」陳爺爺冷冷地笑道，「你為了嫁人，所以才會求我的。」
「而現在，你達到目的嫁給你想要嫁的人了，現在又求我。而且態度很不好的求我，讓我給你的丈夫的兒子安排工作。」
陳爺爺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着陳雅月道，「月兒，你以為你爹是誰？你以為你爹是皇帝嗎？想給誰安排工作就給誰安排？」
陳爺爺數落完了陳雅月之後也不管陳雅月的臉色多難看了，他把目光看向黃文輝道，「漁船是你大哥他們的，工廠是銘欽的，你想要讓你兒子有工作就去找他們，看看他們要不要，而不是找我。」
「文輝啊，你也跟月兒一樣，以為我是天皇老子還是以為我是總統啊？我說什麼別人就聽什麼嗎？」陳爺爺無奈地說道。
黃文輝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還是回陳爺爺道，「爹……您，畢竟是長輩，他們會聽您的。」
「黃叔，就按照我說的，在家裏養些雞鴨鵝，或者是去城裏找工作，也好過到我們村。我們村也是有自己人沒工作的，而且我們村的初中生不少。」陳烈陽很平靜的說道，可是卻只針對黃文輝釋放氣勢。
黃文輝被陳烈陽這麼一針對，打了個寒顫后趕忙道，「是是是……」
這個陳烈陽怎麼這麼嚇人啊？難道就是因為他這麼嚇人，所以蔣小魚也怕他不願意跟他，所以這麼久才沒有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