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章 暢通無阻,和時間賽跑
東皇無極「全員惡人」在得知洞窟底部地界開闊,可下后,紛紛利用極牢固的千米長可伸縮尼龍繩速降索設備,將10隻速降索的掛鈎一頭固定在深入泥土30米處,剛好圍繞洞窟表面一圈。
第一批進入的十人,將速降索的保險設備,禁錮在自己的腳踝。
然後秩序井然,敲開液體凝固熒光棒,兩個兩個下跳,進入探路。
第一批10人成功進入抵達洞窟底后,會鬆開可伸縮的尼龍繩,供第二批進入。
在地面的東皇無極,隨行跟着的地境巔峰以上高手,多達50人,還有數量極多的骷髏人,只是這些骷髏人,在無法使用靈力操縱后,就紛紛變得遲鈍。
對於東皇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十幾分鐘過後,洞窟底端的有線局域信號,傳來了微弱的頻段,是有人在用很急促的聲音說話。
「東皇大人……這裏……危……」地下信號應該極差,沒聽完整,就只剩下刺耳的電流聲了。
50人,分5批進入。
東皇無極、秘瑟以及背着當歸的水護法,是最後一批進入的。
身體急速下墜,四周一片黑暗,就像沿着一條地洞不斷墜落,耳邊只有獵獵風聲,那種無法控制的下墜感,令人心生警覺。
可東皇無極的內心激動而期待。
他夢寐以求的人皇墓,他日思夜想都要得到的力量……
當東皇無極隱約可見洞底開放性的幽光照亮了一大片區域時,他聽到了好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以及恐怖的哀嚎!
還未落地,他們最後一批下來的人,就聽已經安然落地的手下高聲驚呼——
「東皇大人!千萬不要上橋!這是水銀白磷橋!白磷自燃,水銀產生劇毒!」一名提前抵達的成員驚呼出聲,「來我等所立之處,這裏應該就是橋的終點。」
聞言,東皇無極等幾人,掛在尼龍繩速降索上,在半空用力晃動身軀,以產生巨大的幅度,最終得以穩穩安全的落在一處巨石門緊閉的平台前!
而面前不遠處,銜接一條幽暗深淵的白色木橋上,燒焦毒死了5具屍體,這些屍體外焦里黑,死的透透的。
可由於修為極高,靈魂不滅,他們各自脫離已死的身軀后,依舊以靈魂的形態,飄飄悠悠的跟隨在了東皇無極的身後。
面前,是一道嵌入山體的巨大青銅九龍門。
見即,東皇無極眼神示意背着半昏半醒當歸的水護法上前,轉而機械冰冷問當歸:「門怎麼開。」
止痛針的藥效,暫時讓當歸渾身麻木,感覺不到痛,失血過多,極度虛弱的他,費力的抬起眼皮,掃了眼青銅九龍叩首門,赫然見到了那15道樣式不一的鎖孔,勾起唇,笑的幸災樂禍。
「要鎖的,15把……讓我想想……應該就是天道盟15人,拜教授他們……沒鎖開不了……你要不要炸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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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無憂的領路下,眾人往裏一直走,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拜無憂清楚的記得這裏的每一個機關、每一個陷阱。
這人皇墓里,沒有什麼人油屍燈,寬敞陰森的墓中甬道中,每個10米,就有一尊用黑鮫人製成的燈燭,一旦點燃,千年不滅。
而這黑鮫人,就是後來看押三界總局海底最高秘密監獄的那種兇惡退化的黑鮫。
拜無憂手裏的戰術電筒早已沒電,這會兒,手裏舉著一支黑鮫人的手臂,充當燈燭照明,因為鮫人體內的黑色油脂,是可以快速引燃之物。
一邊領路,拜無憂還一邊笑意盈盈,和「人皇墓」n日游的導遊似的,介紹道:「從我們入墓開始,一共穿越了19道青石巨門,而這人皇墓中,總共有99道樣式不一的門,每一道,必須由我15人同時開啟。」
「你們什麼毛病?造這麼多門?你的意思是,99道門,全得過一遍?」姬如塵心急如焚,他不知道當歸現在還好不好,脾氣一急,說話也沒了耐性。
而所有人都發現,自從當歸被東皇無極抓走後,姬如塵的臉上,再也沒了他那一貫妖魅至極的欠揍笑容,臉色陰沉沉的,像誰都欠了他800萬一樣。
一直跟在拜無憂身後的冷美人輕音聞言,高冷臉,回復:「99重門圍繞着整座人皇墓,是指總共99重,當年造墓時,故意設成這等如迷宮一般的模樣,若是按照捷徑路線走,頂多碰到一半。」
姬如塵不吭聲了,臉色極難看,彷彿再遇不見當歸,他就要崩了。
靈殤對於人皇墓的一切,都極為好奇,只不過,他一直走在蔣子文身邊,嘴上說着怕蔣子文這個老男人孤獨寂寞,實則是怕這廝和宮司嶼又一言不合在墓里互毆,這一路都多少次了。
「這地宮還真夠大的,拜無憂你們當年花了不少心思和時間吧?」
有拜無憂帶路,一路都非常順暢,大家閑着無聊,直接聊起了天。
「主子和靈詭公主長眠於此後,我等剩下最多的便是時間,不久,也就小几百年,彈指一揮間就過了。」
阿蘿驚奇的掰下了一顆黑鮫人燈燭的腦袋捧在懷裏,還用小火柴,點燃了腦袋天靈蓋處製成的引線,一手抱腦袋,一手任由封錦玄牽着,搖頭晃腦,可愛極了。
「墓里寶貝多嗎?阿蘿突然覺得,這一座人皇墓,就能抵得上無量山千萬座王陵古墓,稀罕寶貝一定很多了。」
封錦玄聞言,覺得頭疼。
自己媳婦兒要盜自己好兄弟的墓?
「阿蘿,安分。」
「不嘛,看到喜歡的想拿,阿乃肯定會同意的,是不是啊,阿乃!」阿蘿說着,就喊了聲一直被宮司嶼牽着走的紀由乃。
紀由乃聞聲,回頭,搗蒜般的點了點,「看到好的都搬走,一起搬。」
宮司嶼倒是無所謂,這一路,他眼裏只有紀由乃,身外之物,不足掛齒,只是,他覺得紀由乃很奇怪,看似正常,可她額角浮着虛汗,鼻間掛着汗珠,手心極冷,很是反常。
一群人走在寬敞的甬道中,加快步伐。
可驟然間,地面震顫,砂石滾落,站立不穩,就聽「砰」地一聲!
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