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囚禁

392:囚禁

屋外狂風大作,雷電交加,

雨水撒潑似的傾瀉,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不過窗戶緊閉着,便將絕大部分的嘈雜都隔絕了開來。

屋內點了安神香,聞着讓人舒心的味道悠悠揚揚的鑽進了鼻腔里,充滿了整個房間。

朦朧間,好似看見不遠處跳動的火燭,

昏黃的,一簇簇。

再看,

紅燭暖帳,香爐上飄出徐徐煙裊,雕刻着花紋的紅木,

在這忽明忽暗的光線映襯下,像是古代的佈置擺設般。

這是,穿越了?

可眼皮像是灌了鉛般沉重,再想一探究竟時,不知從哪裏吹來一股陰風,紅燭熄滅,

嗖得一下,屋內便頃刻間昏暗下來。

司茜抖了個激靈,強迫自己清醒,猛然間睜開眼,才發現並不是。

床邊立了一個掛點滴瓶的架子,黑暗中,司茜瞄了一眼她手背上的針,

不知道是注射的什麼東西,她蹙著眉頭,下意識就準備拔掉,

司茜欲起身,也伴隨着她的動作,鐵鏈被拉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她這才後知後覺發現,

除了那個正在打點滴的手,其餘三肢都被鐵鏈捆綁住,固定在了床頭的紅木上!

她這是,被囚禁了?!

司茜徹徹底底清醒了。

就連身上的痛楚都暫且拋之腦後。

被子下,穿着的弔帶睡裙,哪裏還是之前的叢林作戰服?

「醒了?」

略顯淡漠的語調,可聲線確實迷死人的好聽。

司茜猛地抬頭望去,白念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

欣長的身軀,單手插兜,他倚著門框而立,

兩人視線交匯了兩秒鐘,白念東抬腳踏入,

房內的光線太暗,白念東背着門外的光,襯的本就硬冷的五官更為冷漠,

太冷了。

特別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讓人置身於冰窖里般,

淬著堅冰,毫無感情可言。

沒有戴眼鏡,卻似乎沒有任何近視的影響。

他不是白念東!

可是這張臉,眼前這身軀……

「你不是他對不對?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綁在這裏幹嘛!」

大抵是有些激動的掙扎,捏起拳頭時,手背上的針頭回血,腫了好大一個包。

白念東輕撇了一眼,想幫她把針頭拔出來,卻被司茜更為大力的掙扎。

司茜咬着后槽牙,「鬆開我!」

可白念東卻像是被她這過激的行為弄得沒了耐心,一手大力抓住司茜的手腕強行摁在了床上,

「你昏睡了三天,沒有進食,這裏面吊的是葡萄糖。」

可儘管臉色看着不怎麼明朗,語調卻一如既往的平淡。

他的手很冷,指尖在手心劃過,像是什麼東西在心口上撓似的,司茜不適的動了動,待他動作熟練的拔掉針頭后,

司茜便反客為主,甩開白念東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大力往下一扯!

白念東也沒躲,順勢就往下一壓,

兩手撐著床面,兩人身子緊貼,嚴絲合縫。

太近的距離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此刻的白念東然她太過陌生,

陌生到不相信他就是白念東!

一時間,耳根子有點熱,司茜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姿勢不太穩妥,

可再想推開他,白念東卻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你給我起開!」

司茜惱羞成怒,好在這裏光線暗,也看不清她微微發燙的臉頰。

被綁架了,捆在床上,

卻居然被綁匪撩得臉紅了,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要我來的是你,要我走的也是你,到底想我怎樣,恩?」

那一聲,像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

低啞著,讓人心頭一顫。

……

司茜沒再跟他繞來繞去兜圈子,冷下了砰砰直跳的心臟,

一字一頓,他質問着眼前,幾乎和她鼻尖相抵的男人,

「你不是白念東,你到底是誰?」

「……」

詢問聲落下,白念東的臉色便以肉眼可見之勢迅速冷了下來,哪裏還有半分方才調戲司茜的邪性。

「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

「我是誰,你難道不清楚嗎?」

白念東抓過司茜的手,襯衫扣子被她扯落了一粒,領口便只得大大的敞開着,

多了幾分野性和張狂,卻也掩蓋不了他骨子裏透出來的陰冷。

特別是那雙眼睛,陰暗的像是角落裏的毒蛇。

舒爾,他勾了勾唇角,

修長的手指挑起司茜的下巴,「我們見過面的,你忘了?」

「還是你眼裏只有他,張口閉口都離不開那三個字!」

「……」

他低吼一聲,空氣一片寂靜。

可氣氛卻緊張的猶如一根繃緊的弦,像是隨時就會斷裂般。

司茜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企圖在他眼睛裏發現一些屬於白念東的東西,

可是很遺憾,沒有。

他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個體,絲毫沒有白念東的身影。

「你不是他,也是他,對嗎?」

「……」

身子不由的顫抖,司茜像是突然明白了,

「他去哪兒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短髮,冰冷的指腹劃過司茜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唇瓣上,

細細摩挲,像是把玩,又似嘲弄,

「他死了,永遠也不會回來。」

「從今晚后,只有我了。」

「而你,也永遠永遠的只屬於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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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霸寵之特戰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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