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踏馬山河(大結局)

(三百六十五)踏馬山河(大結局)

宸帝笑了,「小東西,我這只是附帶而已。」

附帶,杜婉直接無語了,「阿鈺,我竟不知你還有這麼任性的時候。」

「任性嗎?那應該是受了小東西的影響吧!」宸帝抱着杜婉向映潭湖走去,杜婉再次無語了,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了,估摸著便是說的再多,她也說不過,就把視線轉向了映潭湖。

看着封辰六人,杜婉拉了拉宸帝的衣袖,「阿鈺,別過去了,就在這兒看着辰兒離開吧!見面了,就會生出更多的不舍與傷感。」

宸帝停下了腳步,看着杜婉,寵溺一笑,「好。」

其實辰兒完全不用現在就離開的,以現在的他,映潭湖的空間縫隙他隨意就可以控制,但既然辰兒自己要離開,他就不多說什麼了,留着這麼一個情敵,他怕的得吃不少的乾醋,所以還是算了。

要是杜婉和封辰知道宸帝此刻的心中之話,怕是就直接扶額了,那是他兒子啊!兒子。

映潭湖邊的封辰六人已經開始施法,一朵血紅的曼珠沙華在他們腳邊盛開了,將六人包裹了進去,融入映潭湖中,映紅了潭中的寒水。

看着這一幕,杜婉疑惑了一下,他記得那時她去冥宸大陸時,林木是用了璇璣玉盤,怎麼辰兒他們卻是術法,難道去冥宸大陸直接用術法也可以。

杜婉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宸帝給她解釋了:

「小東西,當時的你不會術法,所以只能用璇璣玉盤打開通往冥宸的空間縫隙,而且那時的空間縫隙因為我的靈魂分離,不穩定,若是用術法來控制,很有可能會出現預料不及的意外,我怎麼可能會讓那樣的意外出現。」

杜婉明白了,就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明白了。」

封辰他們離開了,宸帝便也帶着杜婉離開了,直接就先去了樓蘭。

因為宸帝一直都記得杜婉說過的話,西羌的烤羊,樓蘭的紗。

這邊宸帝和杜婉兩人瀟灑的走了,京都卻是直接沸騰了。

宸帝又是如前世一般,只是這次直接是一封書信一道聖旨,然後就完事了。

如此猝不及防的事,打的封瑾和高源他們就是一陣的愣神,然後便是一番的咬牙切齒。

這是直接撂挑子的扔給了他們,然後便帶着心兒蜜月去了。

封瑾和高源他們知道宸帝帶着杜婉離開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前三天紫宸殿直接的大門緊閉,這兩人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大婚了,自然是要膩歪恩愛的,眾人也沒多想什麼。

直到第三日早間,已經是太監總管的趙德勝突然傳旨說宸帝要早朝,各部大臣便各個疑惑了,這皇帝大婚,怎麼着也得休假七日有餘,這突然早朝,可別是出了什麼事才好。

也有一些大臣卻是心底希望着是宸帝和杜婉之間出了什麼事,雖然宸帝昭告了天下此生只杜婉一妻,可這並不妨礙一些賊心不死老想着把女兒妹妹侄女什麼的送進皇宮的大臣們。

眾人揣著各自的心思去上了早朝,結果宸帝沒見到,倒是趙德勝帶來的那道聖旨讓泰和殿直接混亂了,這皇上好好的,怎麼就赦封了攝政王,這不是胡鬧嗎?

祖宗綱法,皇上未駕崩,又不是孩童需要輔佐,攝政王之位便是空缺的,只有皇上已經駕崩而新帝尚幼無法一人處理國事,這時才會赦封攝政王。

如今宸帝是正值茂年,哪需要什麼攝政王,說是去民間私訪,體察民情,朝中之事便有攝政王封瑾全權處理,杜相、王尚書等一眾文臣從旁協助。

而軍中之事則由新任一品大將軍王高源處理,高洋和落將軍等一眾的軍中將領從旁協助。

這樣的一道聖旨一出,泰和殿能不混亂嗎。

這麼多年來因為水患問題,宸帝也曾多次私訪民間,可也沒赦封攝政王,怎麼偏偏就這次赦封了,難道就因為這次出去的時間要長嗎?可宸帝這才剛大婚,就這麼着急得出宮私訪,怎麼感覺這是有點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節奏。

對於高源管理軍中之事,各部大臣和皇親國戚倒是沒有多大的激烈反應,高源雖是高家的二子,但他從小就是宸帝的左膀右臂之一,這與高家並沒有什麼衝突。

這道聖旨一出,各部大臣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了,最後都要去請封固了,這其中最積極的就是封瑾。

結果封固直接給一段話打發了,他已經是太上皇了,朝中之事不會再插手,既然皇上做出這般決定,必然是有他的考量,也是對你們的考驗,

難道朝中皇上不在了,你們這些大臣就不會做事了,好好協助攝政王處理好朝中之事,說不定皇上的眼線就在暗中看着,這朝堂之中一些只拿俸祿卻不好好做事的人,也該換一批了。

這樣的話一出口,各部大臣直接硒鼓了,一個個的趕忙去處理了自己的尾巴,哪還顧得封瑾被赦封攝政王的事。

人家皇上都不擔心自己的皇位有可能會被搶走,他們瞎操心個什麼心,說不定這就是皇上的一種手段,

畢竟自從二皇子叛亂后,其他皇子便直接被打發去了各自的封地,就只有一個六皇子,不但沒去封地,還賜封了明王,而且還是被允上朝有權力的明王。

這般一想,各部大臣各個就開始更多的腦補了,一個個的謹小慎微了起來。

京城中的這些事情杜婉可是什麼都不關心,整日裏拉着宸帝,不是這兒轉轉,就是那兒轉轉。

既然都出來皇宮了,那自然就是要敞開了玩。

杜婉和宸帝將樓蘭玩了個遍,等黛奇格夫婦回來后,一聽說他們國家來了一對好吃的夫妻,身邊還跟着一隻大老虎,便知是宸帝和杜婉,京城都亂透了,他們兩個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上,一匹千里血紅馬飛奔而來,杜婉坐在宸帝的前面,一身的月華霜花紅裙,張開雙臂就是啊的一聲叫,清亮空靈的聲音響徹在大草原上,帶着聲聲的歡樂。

宸帝也是笑意滿面,銀白月牙袍,配着杜婉的紅裙,醒目的亮眼,看着這般開心的杜婉,寵溺著目光。

虎豹遠遠的跟在後面,不時甩一下大虎腦,奔的歡騰著。

暉黃的落陽映下,宸帝拉停血紅馬,抱起杜婉飛躍而下,直接席地而坐。

杜婉枕着宸帝的肩膀,安靜的看着落日的餘暉,面上的小小酒窩一直就沒有消下去過,宸帝靜靜地看着杜婉,黑眸中的濃濃寵溺也一直沒有消下去過。

虎豹奔過來卧在了杜婉的身側,也安靜的看了夕陽。

兩人一虎,就只是這麼靜靜地看着夕陽西下的美好,構成了一副天然的美好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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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妃記:帝王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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