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57章  京動,天翻地覆了8

第一卷_第157章  京動,天翻地覆了8

百里緋月靜默了一會兒,邁步站到門前,」小女子覺得不妥。血若不能保持新鮮,就會變成最難看的死褐色,作畫一點也不美。「

「哦?」段容好像有點興趣的樣子,「凌三姑娘能將血保鮮?「

「不能。」百里緋月眼皮都不抬。

「撒謊。」段容手中的狼毫隨意一擱,發出啪嗒一聲響,畫風一轉,「既然凌三小姐不能將血保鮮,如此良辰美景的夜裏來找本座,想來是來殺本座的了。」

「是的。」她有些苦惱的又開口,「不過看來有點困難,大人,小女子現在可以走嗎?」

想必段容沒料到有人在這種關頭說如此奇葩的話,

一怔之後哈哈笑了,搖頭道,「現在不行。」又一笑,「如果先前在後花園那裏,你走了也就走了,沒想到你竟然回來了,那就沒辦法了。」

百里緋月黑眸中幽光一閃,脊骨瞬間有些發寒。

不簡單吶!

確實可怕!

不愧是東廠的督主,能和長孫無極錦衣衛叫板的人!

她以為自己在看別人,殊不知,她又何嘗不是落入別人眼裏的獵物!

這人……危險!

她還真是小看了這人!

「那小女子只有試試了,畢竟,段大人不死,我凌婧就要死,當然是死段大人你了。」

「哈,好大的口氣。不過本座喜歡你這樣的來殺本座的人,比那些蠻橫無理一來就動刀動槍的好。多少還是有些禮數的。」

「呃……實不相瞞段大人,我只是一時沒找到你的破綻,在觀察從哪裏下手最好。」

「你不是會用毒嗎?」段容還幫她出主意。

百里緋月挑眉,「段大人別開玩笑了,我是會點毒,首先那點毒對段大人起作用不起作用兩說,就算起作用,用毒來殺段大人,殺了段大人後,上面派人一查,我也跑不掉啊。到時候,只怕滿京都的醫者都跑不掉了。那不是害了無辜的人嗎。」

「沒看出來凌三姑娘這麼善良,如此替旁人着想。」

百里緋月聳聳肩,「偶爾。大人,小女子趕時間,要殺你了!」

「來。」

百里緋月速度快,段容速度更快,還能抽出時間品論百里緋月剛剛從腰間抽出來的軟劍,「軟劍嗎……凌將軍可是使長槍的。」

「哈,我和我爹愛好不太一樣。」

一劍挑起,段容避過,百里緋月在一劍出去,卻動不了了,她的劍被段容兩根手指夾住。

真正的高手過招,沒有那麼花哨,卻在頃刻間,就要了人的命,實實在在。

百里緋月劍動不了,沒來得及撤劍,段容一掌拍在她左肩,當下百里緋月就是一口血嘔了出來。

段容可惜道,「很難得了,只是比起本座,還差了最少十年。而且凌三姑娘內力不足,是否最近受過內傷,內力顯然無法很好的凝於軟劍上。你這樣的情況,不該用軟劍的……」

「多謝段大人指教了!」吐出一口血,百里緋月手腕一轉,鋒利的匕首從段容脖子堪堪而過,斷下一縷青絲緩緩落下。

段容眸中神色微變,「倒是本座小瞧凌三姑娘了。」

百里緋月斷了人家一縷頭髮的代價就是又中了一掌,還是在左肩,她聽到骨頭咔嚓的聲音,怕是碎了。

手中的匕首和她的人一起被震飛出去。

內力的差距,真的不能比啊。

百里緋月咬牙一點點爬撐起來,又呸出一口喉嚨湧出的血,也沒去拿掉在一旁的匕首,「段大人,我覺得我不想死。所以,我大概要用毒了。」

「還是差了點……」段容有些可惜,眼見她再次攻擊過來,閃身避過,對她放出的毒,更是沒半點懼意。卻在中途變了神色,匕首鋒芒擦着他臉頰而過,這次他臉上見了血!

而這次百里緋月的代價是被人直接掐住了脖子。

她說話很艱難,「我身上又不是只有一支匕首,段大人不該輕敵。」毒不過煙霧彈罷了!

「凌三姑娘倒是給了本座一個好久不曾有的教訓。」

他從她手裏直接折過匕首,反手一推,匕首的匕首尖尖完全穿過百里緋月左肩的肩胛骨,冒出後背,前面匕首的手柄更是深深沒入肉里,幾乎看不見!

她被一隻匕首穿了個對穿對過!

『噗!』百里緋月又是一口血嘔出,噴到了段容艷麗的紅色衣袍上,暗濕了一大塊。

「段……段大人確實是當世……高手。」

「凌三姑娘也不耐,只是太年輕了,而且……」他鬆開她脖子,拿起她無力的手,「被挑斷過手筋的手,能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空前絕後,世上再無第二人。」

喉嚨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百里緋月笑了笑,「段大人為何一直和我左手過不去。」

段容直接指出來,「凌三姑娘耐以生存和指望的,慣常用的,難道不是左手嗎?還是本座看錯了?」殺一個人之前,當然要先毀掉她最在乎的東西。

「段大人你沒看錯。我確實是個左撇子。

但是,段大人,誰說左撇子一定要用左手殺人呢!

饒是段容,也沒看清楚她怎麼出手的,只覺得眼前詭異金光一閃,脖子就是一熱,他摸了一把,滿手的血。

差一點,他的動脈就被割破了。

這一下,百里緋月直接被擊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半天沒爬起來。

段容一步步走過去,「凌三姑娘真是讓本座意外,剛剛是什麼兵器,快得本座都來不及避開。」

百里緋月又爬了幾下,勉強撐起半個身子,嘴角的血不住的往外淌,「我在西域看到過一本秘鑒,上面記載了喝少女血,有助於練一門絕世武功的心法。」

段容長眸眸光微動,「西域?」

「是的,西域。西域聖教的書庫中看到的……」

段容眸中神色沉凝得像個黑洞,「你能去到西域聖教,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凌婧。只不過,我有一個師父和西域聖教有關,大人你想不想聽他的名字?」她費力的笑了笑,卻猝不及然再次出手,而段容幾乎同時出手。

只是段容沒想到,百里緋月生生受了他這完全絕她命的一掌。

與此同時,百里緋月右手再次金光一閃,這次,段容只來得及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血澎涌而出,「……怎麼……可能……」

百里緋月手腕一帶,段容整個腦袋就幾乎吊在了胸前。

是的,吊在了胸前!

只剩下后脖子還有一層皮連着。

就連骨頭,都被那一閃而過的金光利利落落割斷了。

一刀斃命。

他的眼睛還沒有閉上,眼裏是一絲震驚,一絲不可置信,還有一絲沒來得及掩去的恐懼——對西域聖教某個人的恐懼。

百里緋月咳了咳,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碎掉了一樣,就是個破碎的娃娃,一碰就能立刻崩碎。

往嘴巴里倒了幾顆葯,把臉上嘴上的血跡擦乾淨,摸出面紗戴上,這才勉踉蹌爬起來,先把地上自己的軟劍和先前那隻匕首撿起來收好,至於另一把匕首,還在她身體里,不用收起來了。

出去時,看了腦袋和脖子幾乎分家,死得透透的段容一眼。

怎麼不可能?

她之前挨了這麼多,是白挨的嗎?

那是因為她明確知道自己現在內力不如人,武功也不如人,根本不能硬拼。一開始就沒用盡全部內力好嗎?

不過是尋一個契機殺死他罷了!

不過,要尋這個契機可真是不容易啊。

因為知道自己內力不如段容,一上來就全亮出來,那就真的半點希望也沒。

好在她的內力對於旁人來說,幾乎就沒有,或者,只要她不願意,除了師父,沒人能探出來她有幾分內力,有沒有內力。

這才能瞞過段容這種人,直到最後當他失去戒心時,隱藏的那點內力用在刀刃上,生生受了他絕命那一擊。

都快成破布娃娃了,才換來段容的一丁點分心!

不過沒辦法,要殺段容,她現在的水準,這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事實證明,她賭贏了!

她還活着,而段容死了。

淡漠看了那毫無聲息的屍體一眼,「傻叉,殺人時輕敵,你死,不冤枉。」

而且一個殺他之人說的話,他當真去想,當真被影響了。

死,更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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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狂妃:邪王的心尖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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