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魔道!
第682章親戚?
安山公墓陵園,蘇塵和蘇果果的外婆便埋葬在這裏。
安山公墓陵園,是青州一處位置還不錯公墓園,尤其是這些年,這裏的價格蹭蹭蹭的往上漲。
張家,以前也是書香世家,小有家底,他外婆在離世前,早有先見,在這裏買下了一大片墓地。
站在一排排靜默立着的墓碑前的走道上,張晴眼中隱有恍惚與濕潤,算算念頭,從果果去魔都后,她就沒有再來過這裏了。
她深吸口氣,一句話不說,邁步朝前走去。
蘇塵走在後面,以往每年時間,都是蘇建中帶着他過來,簡單打掃一下,磕個頭就回去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幾人沉默著一直走,來到了第七排最後這塊墓地前。
這裏雜草處理的還算整潔,只是四散隨意落着的枯葉,也證實已經是有一段時間沒打掃過了。
張晴也並不意外,她上個月來這裏看過一次,把雜草和落葉掃了一遍。
當初蘇塵的外婆提前以較為低廉的價格買下了一片墓地,為此讓這裏的負責人一直都耿耿於懷,想盡法子想要收回至今依舊空閑的那幾塊墓地,只不過那些都在蘇塵的三個舅舅手裏,這一點上,張晴和蘇建中根本說不上話。
而蘇岑的那三個舅舅,自然是獅子大開口,這裏的負責人也不願意,事情就這樣子僵持了下來。
這也導致,蘇塵外婆的畝地,一直都處於無人打掃的狀態。
張晴將東西放下,一樣樣擺好。
蘇建中帶着蘇塵蘇果果還有蘇彌生三人蹲下身,一片一片撿著四周散落的枯葉。
張晴看着墓碑上的字,嘴唇微動,良久后,她深吸口氣,輕聲道:「媽,我帶果果來看您了。」
果果跪在草團上,恭恭敬敬磕頭道:「外婆,不孝外孫女來看您了。」
蘇彌生看着墓碑,目光有些茫然,見果果跪了下去,也跟着跪了下去,只是草團只有一個,她直接跪在側後方的水泥地上,端端正正。
蘇建中手臂動了動,不過最後還是放了下去。
張晴怔怔看着墓碑,輕嘆口氣,該說的話,該哭的眼淚,這幾個月里,她早就說完了,也哭夠了,而且在孩子們面前,她也不想顯露太多情緒。
張晴輕聲道:「好了,小塵,來給你外婆磕個頭,再把炮放一放,就回去吧。」
蘇塵沒說話,跪下方方正正磕了三個頭,接着起身,接過那掛鞭炮,拿打火機將捻點着。
「噼噼啪啪。」清越響亮的炮聲,終於是讓這裏多了絲別樣的氣息。
最後,蘇建中也磕了個頭。
他們家沒那麼多規矩,誰先磕誰后磕也沒什麼講究。
「走吧。」張晴沒太多話說,原本應該是初一過來,但那時候人太多太擠,說不定還要和這裏負責人再生些閑氣,所以從好幾年之前,他們家就改成了二十九這天來祭拜。
監控室里,一個地中海中年人,看着電子屏幕里的蘇塵一行人,有些厭煩皺了皺眉。
他就是這裏的負責人,這片早些年賣出去的墓地,現在着實都快成了他的心病——實在是虧太多了。
原本幾百的一個墓地,現在已經可是十幾萬都不止了!
但總算他也知道,另外幾處空的墓地,都不在這家人手裏,否則的話,現在他就不是坐在這兒看了。
「真特么晦氣!」中年人嘴裏罵了一句。
這家人的老大開了個大公司,他根本惹不起,老二和老三貌似混的也不差,所以實在是忍不了的時候,他也只能跑出去,把氣灑在那個男人頭上。
他看着屏幕中的人,心中的那股火氣再次涌了出來,正想要站起身,出去大罵一通的時候,對着外面的那個攝像頭裏,忽然出現了兩輛黑色車子。
中年人面色微變,只能暗罵一句算你們運氣好,又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眼裏露出了些忌憚意味。
媽的,這家人的老大今年怎麼來了?
地中海中年男人,下意識摸了摸眼角,上次他上門,竟是硬生生地被打了出來。
……
「雷先生,您請。」與年前蘇塵見過的時候想比,現在的張河臉上皺紋更多了,他此時眼中帶着近乎諂媚的笑,將一個透著富氣的中年人往墓園帶去。
如今他在青州混的很差,甚至已經到了快不下去的地步,當初他還是有些低估「蘇爺」在青州的分量,以往的合作夥伴紛紛與他斷了聯繫,有的甚至不惜奉上一大筆賠償金。
他張河現在,簡直就像是瘟神一般,如今他公司早就賣掉,一部分還了海青銀行的債務,剩下的則用來維持這還算體面的生活。
但最近日子越過越艱難,他心裏也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後悔,但之前蘇塵已經放過話,不想找死就別再他面前出現,而他也不覺得蘇塵只是說說而已。
所以,他已經是打算將還剩下的一些資產全部變現,然後離開青州。
迎面,蘇塵張晴幾人走了過來。
張河看清楚后,面色頓時為之一變,直接低下了頭去。
張晴早早就看到了他,她臉上有些冷,同樣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走了過去。
這幾個人做過什麼,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兩撥人擦肩走過,在經過蘇塵時,張河頭低的更深。
蘇果果眨了眨眼,感到氣氛不對,卻也沒說什麼。
在蘇塵幾人離開后,張河才是長長鬆了口氣。
他身邊的雷先生,扭頭看了看,目光閃動片刻,問道:「張河先生,和剛才過去的那波人認識啊。」
張河也扭頭看了一眼,那邊已經是沒了蘇塵的影子,聞言沉默了一下,苦笑一聲,嘆氣道:「那是我小妹,只是因為一些誤會,現在正鬧矛盾呢。」
「親戚?」這位雷先生驚訝了一下,又朝後看了看,若有所思道:「那幾個小傢伙,是你妹妹的孩子?」
「嗯,是吧。」張河面色更為複雜,同時也有些疑惑,那個病秧子吞金獸,還真的被治好了?可為什麼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