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十一章 我一個半吊子哪懂這些啊

第兩千九十一章 我一個半吊子哪懂這些啊

網上有片刻的安靜!

我的天,當着人家的面你說這話就不怕氣得人家……

「呃,一口恆河老白乾?」花骨朵驚嘆。

鐵嘴水上漂:「我恆河腦黃金不服!」

小連子山張環大王:「說的好像我恆河鴻茅酒服了似的!」

這幫人一歪樓啥事兒都給你扯到恆河去。

不是,我怎麼也恆河起來了?

嘟嘟嚕嘟噠噠噠?

要說還得是小桃花:「我恆河五香豆腐乾誰不服?」

你還是在關中玩泥巴別嘟嘟嚕嘟噠噠噠。

這玩意兒一出多少人腦補出那什麼,是吧?

「奇怪,我就聽過金湯金針菇還從沒聽過恆河豆腐乾,這玩意兒咋吃?」重口味的江東白豆腐徹底把全網噁心到了。

愛皇上、愛蘿莉:「勞駕請教下金湯金針菇是個啥菜?」

左轉零、右轉贏:「就拉稀拉了吃吃了拉的那個。」

瑪德這貨為啥能發圖片呢啊?

電視連線的那禿頂學者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開個玩笑,魔都發展二十年就趕上萌霾了!

你笑嗎?

我反正不敢笑,多緊迫的任務怎麼可以用笑聲來打擊別人呢?

人家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那麼開會的時候打成一鍋粥人家能發達到那地步你不得不服。

要把我們放那種情況下,誰有信心能發展到那地步?

是吧?

那問題就比較突出了,我們為啥就沒到那地步呢?

那就得從祖龍說起直到現在。

專家在電視上一個勁嘎巴嘴沒話說,半晌才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不要這麼欺負人」。

惹事精還不知道人家那邊的電視里都鬧翻天了,人家就不明白啊,難道這話不是一個陳述事實的句子嗎?我們萌霾的發展難道不值得你們魔都再發展二十年嗎?你那兩個老頭子還有那個成熟的大美女,你們擱那笑什麼呢?難不成你們愚昧到那地步,連最起碼的事實都不承認了?哦,這群高傲的帝國的人,你們實在太不了解這個世界了!

關蔭也好奇啊,就問那三位你們笑啥。

這問題把三位難住了,誰能回答這個問題?

你說我們笑啥?這問題敢問那貨該順着這個問題跟你討論人家為啥沒出個祖龍的原因。

那可就真要引起三巨頭不安了!

「呃……」紅姐只好問,「小關沒去過那邊吧?」

「沒有,但是我很關注那邊。」關蔭嚴肅極了很真人地道,「魔都我也沒去過,窮,我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中國人,我的身上就很有中國人民勤勞、樸實、厚重、沒錢的特點,去年我才買智能手機才知道魔都的發展是個啥樣子,後來隨着文化結界打開我終於有了逛一下人家的地方官網的機會,我就過去,就選了我們國家很多人給我推薦的萌霾,我一看,我驚呆了,你看人家那城市,那燈火輝煌的,人家用七十年前的彩色照片跟現在的彩色照片對比,一側,那房子難看的,跟我老家那邊解放前的差不多,就是通了電,當時也算很發達了,可你看人家今天,那高樓大廈,我就看了一眼,我就信了,不管我們怎麼發展,那魔都也是七十年加上以前至少三十年,用了一百年才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可人家……」

這話把局座嚇壞了,這孩子真沒去過人家那邊啊。

「不是,小關,你弄錯了,人家那是,哦,就是,啊,就隔着一條馬路,一邊是富人區,一邊是貧民區,人家是一張照片,也是同一個時候拍的。」局座急忙解釋,「你看,啊,人家這個照片,我記着還是n拍的,人家那技術,就能把兩種相反的場景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那色彩搭配,那光影效果,我反正覺著張導,啊,就張謀導演,我估計他是拍不出那種效果的,啊,這個,咱們這個看到的照片呢其實是人家一個地點一個時候拍的照片。」

關蔭震驚了:「人家還有貧民區?」

「嘿嘿,這個,這個我說兩句啊,這個鄰居啊,其實發展的挺不錯的,但是呢,他這個有些東西它沒法發展起來,你比如這個貧富之間啊它看着就隔着一條街,就跟隔着一條結界似的,它不可能消除的,他們暫時沒有這個能力消除這個結界,為什麼呢,這個就不是我們今天討論的話題了。」政委連忙跟小關介紹,「我去人家那邊大概也有十五六次了,這個,怎麼說呢,就是發展的挺好,但是不均衡,這種不均衡呢有時候它是客觀因素造成的,也有時候呢主觀因素或者人為因素,它這個佔據主要矛盾的地位。」

關蔭看着人家那位專家,目光中透露出無限的求知慾。

他就問局座和政委:「您二位德高望重,也是見多識廣的學者,那您二位教我人家咋就人為因素還佔據主要矛盾地位呢?」

政委就說:「你像咱們國家,你們年輕人很多也是跟我們一樣,是從山裏出來的,我祖上就是種地的,給地主放過羊,也給大戶人家掏過廁所,我們那叫茅房,就那出身,局座也是山裏出身的,」局座點頭,「對,我祖上祖祖輩輩就是種地,就現在情況好了,要擱以前我們農民連出門走親戚的權力都沒有,現在你看這情況好多了。」

政委接着說:「我們呢,趕上了好時候,上了大學,在城裏找了工作,然後呢,國家要求我們反哺農村,農業人才反哺農業,行政人才反哺農村建設,像我們這些教書匠呢那就教年輕人,不管城市來的農村來的,課堂上我們不會分門別類給誰講這個不給誰講那個那沒有,這個是沒有的。」

關蔭點頭:「那是沒有,紅姐你呢?」

紅姐無奈道:「我同班同學,村裏出來的,當時我們還不明白,說,我們哭着喊着想要地,你們把地扔了跑出來幹什麼?那時候我才知道,農村不僅是我們老家那農村,我爸爸惦記的那兩畝地那是真能種出錢來,我們有些地方確實條件相當不好,我家屬老家那,有名的地無三尺平,人無三兩銀,天無三日晴,還有我那同學,人現在是我的領導,他的領導也是從村裏出來的,不過現在想回村裏。」

政委笑道:「對的,這個在我們國家呢,不管你是什麼出身,你要努力,好好上學,因為現在教育基本上完全是免費嘛,你讀書還能每學期給家裏拿到點補貼,所以相對公平的教育,也就是我們的高考制度,能夠讓這個人才自由流動,我祖上是種地的,是掏大糞的,到我這一代通過教育可能能夠坐在這裏跟大家講故事,我的後代要不努力他連飯都沒得吃,所以這是一個相對公平的社會秩序,你努力就能飛躍現有的層次,不努力就是金山銀山也能吃光喝盡。」

鄰居專家不由怒喝一聲:「你們都沒看過世界怎麼知道還有更公平的呢?」

「嘿嘿,你那個,你別鬧,別鬧,」政委不斷擺手然後戰術喝茶,「那個,我當年呢,也覺著外面的世界很美好,於是乎探頭出去看了一眼,誒,不對啊,這個不對,你們這幫王八蛋不是說你,我是說當時忽悠我的那幫王八蛋,這些王八蛋說的是假的啊,國外的月亮也不怎麼圓,初一到十五十五到初一總有一大半時間他是扁的甚至是沒有的,你知道嗎?嘿嘿,其實國外的月亮不怎麼圓,仔細一看,還不如我們國家的月亮圓,嘿嘿。」

「啊,你們那現在晚上還能看到月亮嗎?我記得去年還是今年,我去了一趟你們的最發達的地方,我抬頭一看,這月亮怎麼不見了呢?看看日曆,明明這是農曆十五啊,咋就不見了呢?」局座請教,「我尋思也不能被你們藏起來了吧?」

紅姐失笑:「可能是當晚要下雨吧。」

「下個鬼的雨他們那會正求雨呢,據說三個月都沒下一滴雨還有人抬着我們的龍王爺去秋雨,我就是為這個去的,」局座順口說,「順便看一下那好好的潛艇咋就沉下去上不來了呢。」

關蔭連忙請教:「那最後就沒飄上來啊?」

局座:「啊,人家的負責人告訴我,潛艇嘛,刮刮蹭蹭常態沉下去起不來是自然規律,那我就沒啥好問的了嘛。」

紅姐:「噗」

局座:「你別笑,人家的潛艇,厲害,能下潛。人家的飛機,厲害,能飛起來,人家那航母還能……」

「這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質量好啊。」關蔭連忙回頭問政委,「那人家就沒有這種規矩?」

政委奇道:「你說讀書努力就能上升?嘿嘿,這個他們是沒有的,有也是在特定圈子裏的事情,你比如在高貴的那個圈子裏,那是有最嚴酷的懲罰的,相當於我們舊社會的逐出家門,在人家那就是下到別的圈子裏去,這比殺了那些人還殘酷,因為到了下一個圈子裏,你怎麼努力都沒用,拼了命地努力你也只能做到你那個圈子裏規定的行業里的佼佼者。比如農業,莊園主永遠是莊園主,佃戶永遠是佃戶,要是連這點資本都沒有,那就只能世世代代去掏大糞,不是說這個工作就有多不好,主要是世世代代要那麼做下去,哪怕換個行都不準換,那就,嘿嘿,我反正是忍受不了。」

關蔭明白了:「合著將來幹啥只能由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先定?那不是說人家的脫盲率都是世界首位嗎?」

局座戰術後仰扔下手裏的筆:「見鬼的數據,你還年輕,不知道這裏面的道道,我要告訴你,人家的脫盲人數是根據什麼算的,你肯定要震驚,人家的國家有據說幾百種文字,貨幣上的文字就是十幾種文字,而且不像我們那麼印的,人家是,啊,人家那個字啊,你只要用自己認出來的文字組成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就算是脫盲成功了你要明白這個。」

關蔭油然感慨了一句:「原來按照人家的規矩我只要用漢字寫出關蔭兩個字就算嘰兮分嘰了啊?」

局座政委一起點頭稱讚:「這你就知道那脫盲率有多大水分了。」

關蔭連忙擺手否定這一點:「我覺著人家挺幸福的。」

嗯?

關蔭喜笑顏開羨慕不已:「學生的負擔多輕啊!」

但這貨隨口又來了一句:「那我就不明白了咱們為啥還要發展二十年才能趕上人家呢?」

關蔭自問自答地疑惑:「難道是我們魔都人民不努力嗎?」

這就相當於當場騎臉輸出了。

更瘋狂的是這三位往那一坐就跟說相聲似的把人家專家說的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呆若木雞彷佛夢遊。

聞訊而來的觀眾都看傻眼了。

這是在討論經濟的事情吧?

那三位是戰忽局戰恐局的成員吧?

「那他們為啥在演播大廳說起相聲了?」觀眾納悶極了。

最關鍵的是上哪找紅姐那麼漂亮一捧哏兒的去?

專家愣了好久才怒問:「關先生不必故作姿態有話請直說!」

關蔭嘆道:「我一個哪哪都沒去過的人哪知道那麼多啊,你看我這不帶着請教的姿態向你請教嗎?你咋還說着急眼兒了呢?」

這貨悍然問人家專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玩不起?」

紅姐跟着重複一遍說:「對你是不是玩不起?」

雙重發問最為致命!

混合雙打你還能咋?

到底還是局座厚道連忙勸了一句:「要多出去看看就知道很多笑話了。」

政委:「對,我們有些網友好玩的很有些梗能讓人笑半天。」

關蔭更好奇了:「合著剛才三位說的是笑話?」

啊?

那要不然你以為那是啥?

「真不了解啊?」紅姐看着不像。

關蔭認真點頭:「真不了解從來沒去過嘛。」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他是深入貫徹到對人家的了解當中去了。

可是這話誰信?

至於專家信不信反正演播室那三位不信。

惹事精居然不了解那點事兒?

他要不了解就不可能說出如下話了。

這貨說:「你看人家波里活的電影人家那演的多好環境金碧輝煌群演喜大普奔那要不是在好日子裏打滾兒的能那麼樂呵?」

那你咋不看看?

要麼你看看也好啊。

那麼問題來了。

惹事精看過這些電影嗎?

看過!

那為啥還那麼謙虛謹慎求教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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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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