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零五章 來單挑吧,蠢貨們!

第兩千八百零五章 來單挑吧,蠢貨們!

禮部的會很沒意思,爭吵都沒有。

趙部堂一開頭就定了調子。

沒討論打不打的必要,直接討論怎麼打就行了。

這就讓一些參加討論的主事比較難受了。

他們倒還有些不同的意見。

可趙部堂定了調子誰敢反對?

一口氣給你批發一千個標籤咋辦呢?

「禮部要做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清閑的,最主要的還是要引導,」關蔭道,「打,是肯定的,否則就是投降。怎麼打,這要講究了,我不主張投降,但絕不主張速勝。實力對比在那擺着,想速勝都是快速轉化成為投降的前奏。」

李尚書贊同:「我們不但要引導網民,還要引導內部的討論。不要再提放一下會怎麼樣的蠢話了,人家就是奔著剿滅我們來的。從現在開始,各位還是做好時刻決戰的準備吧,但我們所謂的決戰,是取得戰略上的勝利的戰法,這一點最需要我們緊密團結在三巨頭麾下,誰要搞分歧誰就是找打。」

不是這兩人霸道,退無可退難道要把我們七十年的奮鬥成果交給他們嗎?

只有打才能不打,要想不打只有堅決打下敵人。

關蔭心裏也清楚,調子是定了但接下來怎麼做還要靠在座的這些人。

所以,他沒要求給自己分配什麼工作。

監督。

我只監督你們別鬆懈就行。

「那就這麼着,我得去工部,那邊的問題最嚴重,缺鈣的太多,哦,我建議官微發一篇文章,最好旗幟鮮明把配文想好。」關蔭道。

簡單。

禮部官微當即貼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七十年前的一篇文。

別了,司徒先生。

有人說,這是在一開始就註定了的。

關蔭有不同看法,那是經過多次接觸真刀真槍的較量之後才做出選擇的。

禮部一篇文章,讓許多人意識到了紫禁城的態度。

Jeff女士立即批評:「我就知道會是這結果了,關侍郎在電話里說了,要做出更激烈的反應,這也只是個開始,我提醒東白令那邊注意點,別為這種驕狂當了炮灰,大局上的事情現在太容易被一些負面情緒左右了,根本不考慮實力的對比。」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投降就完了對嗎?

「這不太可能。」一家媒體的著名主編點評,「我不知道這位女士的消息從何處得來,但據我了解,關侍郎不是這麼急躁的人。事實上,我們現在手裏有的是牌,漢北是對王,東白令是四個二,現在還沒到打這幾張牌的時候。另外,關侍郎現在好像最應該處理的就是關於天問五號的事情,而不可能把這種事情當成大事情。」

Jeff女士稱:「我這裏有電話錄音。」

「那你可以給那邊發出提醒,這個時候任何行業都不要想着跪下掙錢了。」主編道,「以前,有些行業跪着把錢掙了的機會是有很多,但從今年開始,我不管你們支持的是驢還是大象,總之,他們都不會給你們機會。所以,想妄圖用你們一個行業拉着全國給你們當獻禮,你最好還是洗洗睡吧。」

話音剛落鴻臚寺發出通告。

對等。

為害數十年的一條線被勒令關閉了。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來就看那邊怎麼出牌了,我們還是關注天問五號算了,這件事才是最矛盾的。」主編道,「要展開太空對抗,對誰都沒有好處,但我們能意識到這一點,賊鷹未必能看到,我猜測,他們很可能會極限施壓,那就只能他們敢出牌,我們就對狙,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Jeff女士的信息被網友翻了出來,但能理解這種擔憂。

「擔憂能理解,但別想拉着我們給你當墊腳石啊。」主編道,「你要真有點頭腦,就該關注一下觀音廟的舉動。」

這就讓人家生氣了。

我是誰?

堂堂外貿企業的大老闆!

觀音廟是啥?

那就是一群跟姓關的一樣熱血上頭根本不懂經濟的左徒!

「說你這種人活該被餓死你還說我對你人身攻擊,你瞎了眼也該看到那幫人現在都是什麼身份,你們光盯着大洋彼岸貿易,人家已經跟着國家隊把生意開展到亞歐非版塊了,你守着一條線,還怨別人不給你活路,大時代面前,你餓死誰為你負責?自己不想做出改變,光想讓別人給你鋪路啊?算了我還是等天問五號的消息。」主編自通道,「目前形勢下,只有我們才有實力發射天問號,錯過今年這個時間他們必須再等兩年,所以他們最着急,但這也正說明他們會為此孤注一擲。」

怎地?

「扼殺。」主編憂慮地發了一句話。

這一下傻子都看懂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還以為就是找茬兒。

關蔭剛到達工部,工部尚書正在門外等他。

「走,直接去天軍接待所。」尚書沒讓關蔭停下車。

那這會就不開了嗎?

「開個屁,這個時候必須一言九鼎,出了問題我負責。」尚書道,「各家都有各家的利益,有些利益還是看着必須給的。比如一家智能軟件研究部門,他們就認為一旦惹怒了人家他們的研究也會遇到瓶頸,看着該讓吧?可為了這些細枝末節,讓掉我們百年來的積累利益,合適嗎?我看,現在文化界出的問題不僅僅是文科師生的問題,這些理工科也有很多所謂冷靜太過頭兒,低調發展是好事,我們也想與人為善,可人家不讓,那就跟他們幹了吧,干就得有犧牲,難道因為有犧牲,就把我們的勞動積累拱手讓人?對待強盜只有刀子才最講道理的。」

好!

有你這個態度,你不繼續當工部尚書都對不起你。

「我還想把你叫來當部堂,少了這個位置支持,有些事辦不下去。」尚書很惱火。

關鍵是工部部堂沒法讓他兼任。

關蔭一想建議他一會兒去找三巨頭說,但他不可能當工部部堂。

除非他肩膀上有四顆金星才好。

下山虎停在接待所外面,關蔭大步順着樓梯走了上去。

人呢?

「唇槍舌劍打得歡,但現在有所謂和事老從中說和,總歸還是斗而不破的局面。」所長搖頭道,「人家是沖着偷竊,至少破壞我們這次窗口來的啊,有些人怎麼就看不明白呢?難道他們是內鬼?」

有些人當然是內鬼。

他們比敵人還不願我們獨立自主發展高新科技呢。

「對待這些人,沒法跟他們講道理。」關蔭彈掉軍裝上的毛球,推開門,把手中的白手套摘下來裝一起,直接沖扶著桌面虎視眈眈極有壓迫感地沖我們這邊嚷嚷的鬼佬的臉砸了過去。

關蔭勾一下手指:「孫賊,別說那些廢話,來,咱們單挑吧。」

嗯?

「跟你講道理你聽不進去,那就讓你鼻青臉腫接受現實吧,出來,咱們先單挑——你他媽敢嗶嗶一句,今天連你一起打。」我們這邊有人想制止,關蔭戟指而怒喝。

他在路上已經想起了一個比較屈辱的事情。

還記得嗎?

被眾多科幻迷奉為神作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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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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