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一十二章 賊子休要走,吃洒家一鐵拳

第兩千九百一十二章 賊子休要走,吃洒家一鐵拳

關蔭把自己做的早餐拍照發微博了。

反正網友都挺吃驚。

這貨出了名的不喜歡西餐,今天怎麼自己做西餐了?

難道天後們想吃?

記着她們好像經常去西餐廳來着?

「瞎啊?」粉絲們怒罵。

你什麼時候見她們經常去西餐廳了?

「前段時候還鬧得關了門呢,這會不承認了?」這幫人的面目暴露出來。

路人一看就知道什麼居心。

「就去了那麼一次,你張嘴就來經常?」連一些關某人的黑粉都看不下去了。

哦,這幫人現在以黑粉自居但經常不黑那貨。

黑不動。

黑一下鬧得別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跟看傻逼一樣。

更鬱悶的是,他們會被一幫人當成某些娛樂明星的粉絲看。

這誰招得住?

更麻煩的是真敢造謠黑他,你錢包是想抗議了。

不造謠?

這年頭有不造謠就能抹黑的正經人啊?

帶節奏的純粹沒辦法了。

「可是做西餐幹嘛?」這幫人也覺著奇怪呢啊。

關蔭就回復:「閑着沒事研究一下洋人的吃法。」

你也覺著人家的吃法科學對吧?

「合著我這麼多年中餐吃成制杖了啊?」關蔭果斷不釣魚了。

啥飯菜都是人吃的,你幹嘛要捧一個踩一個?

但還是有人很能找茬。

「那雙手,做西餐最合適,你要做麵條,那手心裏的老繭誰知道掉進去多少,我要是跟你一起生活,早晚得被你餓死。」女拳擊手們這次可算有話要說,「雖然做西餐那雙手品相差了點吧,但乾淨,吃頓飯都不幹凈誰能忍?」

哦,這是嫌棄關某人那雙手太粗糙。

人家女拳擊手還有話說呢:「限制天後們外出吃西餐,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忍到頭,現在還好了,自己學着做西餐了,好歹也算沒辜負天後們的一片心意吧,再接再厲吧。」

關蔭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半晌。

咱勞動者的手,餵飽了這幫狗日的。

這幫狗日的現在又嫌棄起勞動人民的手了嗎?

他不由想起曾經在一個群里,跟一個腦殘吵了大半夜的事情。

關蔭堅持認為袁老等一大批農業科學家們,那最起碼是解決了我們的吃飯問題。

那制杖就說:「那米就跟垃圾一樣你真吃過啊?」

這是吃飽了不覺著那翻倍增長的產量有啥好了。

對這種垃圾,關蔭是不介意不搭理。

何況人家今天討伐的是他。

可他能忍網友不能忍。

你吃的飯是機械人做的啊?

勞動者的手你讓咋光滑雪白?

「你也配,想吃還吃不着。」一群網友過去跟那幫玩意兒怒戰在了一起。

有意思的是法餐廳,也不知道是不是著名,反正頭銜打的是帝國最正宗帕里餐廳,好像叫艾爾德,這家官微過來問了句,你是不是要從今以後就吃西餐啊?

這是被那幫女拳擊手給忽悠了。

天後就經常吃西餐?

你也不看看那是一家吃啥飯長大的人啊。

關蔭就回答:「我尋思體驗一下你們洋人的口味。」

那你得交錢學啊。

「現在很多明星其實都很簡樸,那個專門教做飯的學校里,我們派過去的教員就見到不少明星自己學做飯呢,西餐是比較文明的一種。」艾爾德餐廳還幫着打廣告呢。

得允許人家不理解漢語的博大精深嘛。

網友純粹沒搭理,但有個問題大家都很關心。

這傢伙出了名的不愛西餐今天怎麼想起這個了呢?

正好,吃飽喝足帶着小可愛善步的景姐姐上線。

她看下這些問題感覺有點難以回答,總不能說鐵頭今天心情好吧?

那得把人家挨打的給嚇跑。

他就是在玩聲東擊西這一招啊!

景姐姐就說,純粹是閑着沒事兒自己瞎琢磨。

誰信?

你看她說的話有一個字是真誠的嗎?

景姐姐的原話是這樣:「早上睡起來就心情挺好於是就這樣。」

你稍微真誠點我們還承認你是天後大人。

「景天後現在變得很狡猾還是問趙天後去吧。」景天後的粉絲果斷叛變了。

趙姐姐洗完鍋上來說:「他就是想找人打一架呢。」

哦?

這一下某些人高興了。

關侍郎但凡跑出去跟人打架,那就不可能關注到今天的大事。

這情況,皇後娘娘就比較喜歡了。

「今天有熱鬧看了。」她覺著鐵頭娃今天會動手。

網上很熱鬧,關蔭偷摸開着車直奔紫禁城。

臨出門,小姐姐好抱怨。

你下山虎不好,卻開我的紅旗。

那車我還沒開過幾次呢。

但那車你能開進紫禁城?

關蔭還真就開進去了,主要是人家檢查完認為他很可靠。

你今天來幹啥?

校尉主要只是好奇。

關蔭警惕道:「你想給誰通風報信?」

校尉:「……」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是要給誰找茬兒的啊。

給誰?

這幫人消息還真靈通,一打聽就知道今天挨揍的可能是誰。

禮部來開會,還有吏部呢。這肯定是為嘉獎一些人。

「名單出錯了。」想起趙部堂李尚書劉天官進門的時候滿臉的怒氣這幫人全都懂了。

可他們也沒想到,這一打聽竟把軍部給驚動了。

「誰在隨便打聽消息呢?」李九龍聽勤務員一彙報雷霆大怒。

紫禁城裏的消息應該是該保密的嚴格封鎖的。

可一個校尉這麼快就能打聽出來,這意味着什麼呢?

李九龍當即給鄭勇彪打電話,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

鄭勇彪一想,本打算給關蔭說的想法放下了。

「不能把啥壓力都給他。」鄭勇彪當即拿出花名冊點察。

誰在打聽消息,又是為誰打聽消息這上面很清楚。

關蔭這會兒已經到會議廳門外了。

門外值班人員就看着這傢伙拿着個馬扎往台階下面一坐滿臉的惹事嫌疑。

他幹啥?

「關老師,這可是開會呢。」押司過來提醒道。

關蔭看了對方兩眼,他早知道這幫人消息靈通至極。

但他對這幫人有一點信心覺着他們應該不至於不知死活。

當然,出於好奇心打聽那得處理下。

這麼多年保密條例都忘了啊?

押司小心地後退兩步,看下形勢恍然大悟。

這是奉命來打人的。

「你繼續。」他知道什麼該管什麼不能管。

阻撓關侍郎大人,那肯定要被爆錘。

要是阻撓奉命打架的關老師,三巨頭聯手揍你。

關蔭就打了個盹兒。

他預估裏頭的情況不會太好。

那要能好就奇怪了。

知道什麼叫欺下瞞上嗎?

有些人就是這麼乾的。

你還不能處置,一處置就是虧待了功臣。

「這不是讓人寒心么。」快中午當兒裏頭三三兩兩出來人了,有個不知是幹啥的跟一節度使埋怨。

關蔭立馬清醒了。

「喲,這你的人啊?」關蔭收起馬扎放旁邊。

節度使一驚,這是在這等他們呢。

「啊,是我個手下,那府的小知府。」節度使連忙往轉運使身後閃躲去。

今兒不挨揍他把紫禁城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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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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