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三章 認賭服輸

第八百八十三章 認賭服輸

好好的,平白無故被罵了一通,老子容易嗎?為了個賭約,成了窺狗犯。

孫靜氣鼓鼓的,兩眼無光,眼淚恨不得都要掉出來了,搞得比我還委屈。我知道,她這是還不服氣呢,也難怪,自以為十拿九穩,卻輸的徹頭徹尾。

「孫小姐?認賭服輸,這回心服口服了嗎?」我清了清嗓子,背着手,嬉笑問道。

孫靜不屑一顧哼了一聲道:「我認了,不過我不認為你比我厲害,你不過就是運氣好了一點,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連瞎貓都能碰上死耗子,那那些睜著大眼睛的貓卻連死耗子都沒碰上,你說它們得多瞎?比瞎貓還瞎!」我一點面子不給地說道:「孫靜,我得承認,你確實有兩下子,但是,終究還是眼高於手了!」

我見孫靜仍舊不以為然,便耐心解釋道:「我知道,你猜拉布拉多犬先撒尿是有原因的!咱們先說柴犬,柴犬號稱黃毛二哈,行走的表情包,但是智力一般,極其貪玩,是一個玩起來吃飯撒尿都能忘掉的主。三隻狗玩的熱火朝天,所以,這柴犬早就將屎尿置之度外去了,率先排除。至於剩下的松獅和拉布拉多,就得多花費一點心思了!

天地萬物是由金、木、水、火、土這種基本物質組成,而五行配五色,也就是「木青」、「火赤」、「金白」、「水黑」、「土黃」。這黑不拉多犬應了五行之水,便是第一個理由。從八卦而言,「震為木」配東方;「坎為水」配北方;「離為火」配南方;「兌為金」配西方。這棵樹正好位於三條狗的北面,所以在坎位,暗合了坎水多行之意。」

說到這,孫靜臉上已經有了一絲驚愕,喃喃道:「你竟然這都知道?可是,為什麼那黑拉布拉多犬最後還是沒撒尿?」

我一笑道:「你算的都沒錯,只不過,你忽略了周圍的因素。所有的陰陽局,都要配合外因。這外因其實就是我,因為我正在這大樹的對面,我生辰屬龍,龍在五行中為土,厚土克水,所以那黑狗見了我之後心生懼意,就嚇跑了!倒是那松獅,為「金白兌」,八卦五行均和土行匹配,所以本來該后撒尿的它卻先撒了尿!最後一點,其實這些推理更多的是心裏推理,可有一點常識你可能不知道,拉布拉多犬別看個子不小,智力驚人,但是它過於友善,對所有充滿敵意的環境都顯得小心翼翼。實在不好意思,剛才這狗過來的時候,我狠狠瞪了它一眼,所以它就尿意消失了!而松獅,本是藏地的獢獢(xiao),絕對的中華名犬,不過是在境外溜達了一圈,回來改稱了松獅而已。別看它獃獃萌萌,可骨子裏膽大如虎,以前和藏獒為伴,不要說瞪它一眼了,你就是瞪它十眼它該撒尿也照常撒尿!」

孫靜聽完,我以為她還會怪我使詐爭執一番,沒想到她這次竟然心服口服地一句話沒在多說,淡淡道:「我輸了,你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

我一聽這妞認輸了,馬上給牛奮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上次張大山一行留下的鳳凰上以及周邊的地圖拿了過來。鳳凰山是周圍最大的山脈,有道是觀山望水,這地圖雖然不詳准,但是大的山脈結構還是畫出來了!

家門口坐了半小時,牛奮趕過來了,老遠就朝我吆喝:「卜爺,電話里怎麼個意思?又有個土鱉被你忽悠了?你這張嘴啊,怎麼就這麼能吹啊……」

話多到一半,孫靜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冷冷看着牛奮,又看着我道:「罵誰呢?誰是土鱉啊?」

我白了牛奮一眼,趕緊一笑道:「大丈夫不拘小節,那個孫大小姐,這人嘴臭,別和他一般見識,那個什麼,這是地圖,你幫我看看水脈……」

孫靜沒接地圖,繼續瞪眼看着牛奮道:「說啊,誰是土鱉啊!」

說着,還把自己的測坤杵拿了出來!

測坤杵一面是鋒芒,一面是尺寸,既是工具,也是殺人利刃。牛奮自知多嘴失言,惹上了一個沒處撒氣的母老虎,又看見我不斷朝他眨眼,也只好認栽,吧唧吧唧嘴指了指自己道:「我,我是土鱉,行了吧?」

孫靜這才算是罷休,接過地圖瞧了一眼,不屑一顧道:「什麼鬼畫符,紙上談兵的事我不幹,你說的黑水潭在哪,我一看便知!」

行家裏手都有自己行事風格,我一瞧這架勢,看來有門!

牛奮被孫靜氣的夠嗆,心裏巴不得這女人吃癟呢,於是自告奮勇過去把車開了過來,揶揄道:「今兒牛爺我給你做司機,我就要看看,到底誰是土鱉!」

三個人開車再次返回黑水潭村,這一路上牛奮為了找回面子,有意炫耀自己的本事,將車開出花來了,幾次在十六輪的大貨面前飄移,要麼就是和臨車挑事故意飆車,下午到了黑水潭的時候,孫靜倒是面色沒改,卻特么的把我折騰吐了!

將車停在村外,沒敢進村,順着林子潛行到了黑水潭,一見黑水潭的堅冰,孫靜連連驚嘆!

「我說大姐,別驚嘆了,就是因為離奇才請你來的,你倒是說個子午卯酉來啊?要是沒那本事,乾脆直說,那就對不住了,我和我卜爺開車回去,你乾脆等二路汽車去吧!」牛奮叼著雪茄,冷嘲熱諷道。

「誰是大姐啊?你罵誰老呢?」孫靜一測坤杵過去,將牛奮嘴裏叼著雪茄切除了一半,冷聲道:「少和我套近乎,老娘自有老娘的行事風格!」

說完,丟下傻眼的牛奮直接到水岸去了!

弘祖堂的相地招牌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既然選擇相信她,就讓她隨意去了,乾脆站在岸上沒動!

「喂,羅卜,你懂醫術,我問你,這娘們是不是月經不調啊,還是痛經失眠啊,怎麼這麼橫?也就現在,要是過去老子的脾氣,我……」

牛奮又要開吹,我一笑道:「你怎麼着?揍她?砸人家玻璃?還是泡了她?」

牛奮眉光一閃,咂舌道:「嘿嘿,你還真別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壓根從沒搞過對象啊,一身刺兒,哪個男人願意像剝毛栗子一樣對待女人啊。太費勁了,泡這麼樣一個妞的時間估計別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正說着,就看見孫靜已經圍着岸邊轉了半圈,一邊走,一邊用測坤杵扎土取壤,然後用手輕輕捏,再聞一聞,邊走還要看着周圍的山形地理,直到走到快要一圈的時候,突然朝我喊道:「姓羅的,我問你,此水西南三十里是不是有大山?」

我一怔,脫口道:「如果按照直線方向,那正是鳳凰山東緣啊!」

孫靜抬頭掐算了一下,一路小跑回來,微微有些氣喘道:「這潭水周圍水脈斷絕了,不過,也不是全無希望,我看這裏有地脈尾脈直通西南,所以,如果尚有水文,那隻能在鳳凰山東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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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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