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目睹殺戮
「抓個夥計出來！」為首的官爺見掌柜不肯承認，為了讓對方死得心服口服，只得作出如此決定。
心想：不是我不夠意思，我已經夠意思了，給過你機會。你要是承認了，我還能幫你說話。把戴子與小娃帶走就行了。你要是不說話，不配合，那麼！按照魏國的律法，是要當場誅殺的。
大家都是在一個集鎮上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為難你，你也不能為難我！
沒有辦法！魏國的律法就是這麼規定的！配合官方，遵守律法你就有活路。不遵守律法，我們也只能依法辦事。
「說不說？」為首的官爺把手中的刀往掌柜的脖子上壓了壓，再次逼問道。「把戴子交出來，這件事就與你無關！關於戴子的身份，我們也不是清楚，還是要調查的！你要是不配合！你就是窩藏罪！」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剛才他還與我喝酒！我不知道他是罪犯！」掌柜被迫無奈，只得承認道。
「好！那你把他交出來！」為首的官爺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
「他？我沒有藏他！他去了後面！」
「搜！」為首的官爺又命令道。
「沒有！沒有！沒有搜到！」其他十幾個兵士紛紛回來彙報道。
「揪個夥計出來！」為首的官爺又命令道。
幾個兵士又反身進入後院的房間內，隨便揪了一個夥計出來，往客廳的地面上一扔。
「說！你們掌柜是不是收留了一個陌生人？是不是？」為首的官爺提着佩刀上前，喝問道。
這是一個小夥計，正睡得糊裏糊塗地，被查夜的官兵吵醒了都還不知道什麼回事。見官爺問了，隨口答道：「我？我不知道啊？」
「你再說你不知道？」
「我？」小夥計朝着一邊的掌柜看去。
「說！」掌柜看着他點了一下頭，說道。
「沒有！」小夥計見掌柜朝着點頭了，以為讓他說假話，趕緊肯定地說道。
「你撒謊！」
「我沒有撒謊！」
「掌柜已經承認了！你還撒謊？不配合官府查案！誅！」為首的官爺以此為理由，手起刀落，就把這個十六七歲左右的小夥計給砍了。
「啊！不要！」掌柜見狀，哭嚎著撲上去阻止。可是！已經晚了。
「按住他！搜！搜不出人來，誅！」見小夥計不說還幫掌柜隱瞞，掌柜又阻止他執法，為首的官爺當場翻臉。
要是搜不出人來，不管戴子是跑了還是隱藏在哪裏，都是要當場誅掌柜的。
總之！情況發展到這個地步，不管戴子是跑了還是隱藏在哪裏？還是被搜出來了，掌柜都會被當場誅殺。
這是魏國的律法規定：一切不配合官方辦案的，當場誅！不管魏國的人口有多麼缺少，絕對不姑息不遵守魏國律法的人以及敵人。
容忍！是對自己人而言的！
「再抓一個出來！」為首的官爺又吩咐道。
兵士們又去後院抓了一個夥計過來，扔到客廳的地面上。
「說！戴子和那個小娃藏身在哪裏？」
「……」
「不說是么？」
「……」
見夥計不肯說，朝着掌柜看着，官爺怒了，再次提醒道：「不說是么？不說就當場誅你！」
「……」
見這個夥計嘴巴還是硬，就是不說。無奈之下，只得舉起手中的佩刀，手起刀落，將這個忠誠的夥計砍死。
「我跟你拼了！」掌柜見為首的官爺是不會放過他們了，忍無可忍，怒吼一聲，拚命地掙脫著兵士。
此時的他！雙手手臂被兵士們擰住了，動彈不得。
不過！在他的奮力反抗下，還是很快就掙脫了，只是！還沒有等到他把官爺、兵士們怎樣，為首的官爺一刀直刺，刺進他的胸膛。佩刀穿透而過，當場要了他的命。
「不要！」就在這裏！戴子再也受不了，從屋頂上飛撲下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來到後面房間的戴子，本來是想隱藏在夥計們當中，希望能矇混過關。可憑藉他的社會經驗，還是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就想把彭舟先藏起來。
他也不知道？彭舟會不會聽話？畢竟！彭舟是個小娃。要是彭舟哭的話？你就藏不住。也就在他遲疑的時候，事情進展得很快。他暴露了，被人舉報了，掌柜不知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他只得抱着彭舟躲了起來。
以他的身手，腋下夾着彭舟隨便躲在哪裏都可以的。情急之下！他只得飛越上了屋頂，趴在黑暗中。
「不許哭！哭你會死的！」戴子小聲地對彭舟說道。
「嗯！」彭舟應了一聲。他的聲音中，是顫抖的。
戴子沒有注意，以為彭舟是嚇的。在他的心裏，彭舟就是一個兩歲小娃。面對這種場面，能不被嚇哭，就已經難得了。
通過門和窗戶，戴子和彭舟兩人目睹了下面的一切。
見為首的官爺直接殺兩人，戴子就無法忍受了。當看見又要殺掌柜，他再也不能不出來。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戴子！果然是你！小娃呢！」為首的官爺見戴子出現了，先是一驚，隨即就變得很欣喜。片刻之後！臉色又是大變，命令道：「拿下！」
戴子哪裏會就這麼被官兵拿下？他的現身，不是讓官兵來捉拿的。而是！殺敵！
面前的官爺，就是他的敵人。
也不等眾兵士反應過來，戴子身形閃起，從正面閃到側面。來到為首的官爺身邊，一掌擊出。
「拿下！」為首的官爺再次命令道。
在這個同時！他也動了起來，揮刀砍向戴子。
要知道！作為兵士的頭目，要是沒有武功是當不了這個頭目的，是沒有人信服你的。
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野蠻強佔三分理！沒有絕對的實力加智商，你是當不了頭目的。
「殺！跟他們拼了！」夥計們見同伴和掌柜都死了，逼上梁山，從後院衝出來與官兵對抗。
結果是可以想像的！夥計們再是厲害也是對抗不過訓練有訓的魏國官兵的。也就片刻之間的事，血流成河，夥計們全部被殺。官兵那邊，也有傷亡。
戴子赤手空拳與為首的頭目打鬥，險象環生。後來！撿了一把砍刀，才佔了上風。見大勢已去，夥計們都死了。他也只得痛下殺手，先砍了為首的官爺，再將其他兵士一併砍了。
「走！」戴子飛身上了屋頂，一把將彭舟夾在腋下，飛越在大街的屋頂之上，片刻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爹！爹！」彭舟被夾得喘不過氣來，連連呼叫。戴子就跟沒有聽見似的，根本不理他。
「殺人啊！殺人啊！戴子殺人啊！」鎮邑的大街上，傳來鎮邑的兵士們一聲聲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