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左與右誰為大
「咯咯咯!」跪拜的那位,這才偷笑着爬起來,站到一邊。
「謝呂子救命大罪!」先前側身彎腰行禮的那位,這才雙膝一屈給救命恩人行跪拜大禮。
「你?你?原來是你?」呂不韋懵逼了:他真的分不清自己救的是姐姐還是妹妹?不!他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咯咯咯!」爬起來的那位,這才側身彎腰給呂不韋行了一個禮。然後!羞笑着。
「你?你是姐姐!她!應該是妹妹!」彭舟仔細地看了兩人,很肯定地道。
「憑什麼?」鎮邑見彭舟那麼肯定地樣子,不由地問道。
心想:我又沒有介紹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你怎麼就知道了呢?有多少人!你就告訴他們了,他們都是分不清。
「憑衣服!憑花紋!憑左右!憑玉佩!憑(臉)……」彭舟脫口而出。但是!「臉」他沒有敢出來。
不僅這些!還有許多。
「你?」鎮邑見彭舟這麼細心,不得不佩服起來。
心想:這個吊啊?還牛比得很呢?嘿嘿!我瞧他了。
「你承認了?」彭舟看着鎮邑,問道。
鎮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朝着彭舟點零頭。
呂不韋救的是妹妹,而這個妹妹,更像他的女友。這個姐姐,他是越看越覺得不像。當然!這是細分。
「你?你認出來了?」呂不韋見彭舟都把雙胞胎姊妹給認出來了,不敢相信,也覺得很羞愧。
真的!他很努力地辨認了,可就是沒有認出來。
「我認出來了!」
「你憑什麼認為出來的?」呂不韋還是不服地問道。
「衣服!花紋!左右!玉佩!都明擺在那裏啊?你自己看!」彭舟用手一指,道。
「我?」呂不韋想:我怎麼好意思那麼直接看?
「她們姊妹倆的衣服也有講究的,你注意一下就可以分辨出來。姐姐左邊的花紋大,右邊的花紋。是不是?玉佩也是姐姐持左邊的,妹妹持右邊的玉佩。我還敢斷定!姐姐喜文,姐姐愛武!……」
「你?」見彭舟到點子上了,呂不韋很不服、不敢相信地應了一聲。
「那要是不從衣服上面來判斷呢?」鎮邑不動聲色地問道。
「這個?」彭舟不好直接身體上的特徵,只得道:「她們在神色上面,也是不一樣的。姐姐喜文,文靜一些。妹妹愛武,活潑一些。只要告訴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以後也是很好記住的。你不先告訴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我只能從衣服上面來看了!」
見彭舟得對,鎮邑不由地點零頭,很是佩服。
彭舟的女友,更像妹妹。
他發現!妹妹左邊耳根處有一道不是明顯的傷痕,正好跟女友的傷痕一樣。
女友的傷痕是怎麼來的?他追問了好久女友才告訴:是時候被樹枝划贍。
至於這個雙胞胎妹妹耳根處的傷痕是怎麼來的?他就不知道了。
就憑這個傷痕,就能很輕鬆地分辨出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呂不韋可能是不願意接受人家姊妹倆,才沒有認真地觀看。所以!他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這個你也能看出來?你?」呂不韋更是驚訝。
「呵呵呵!」彭舟看着一臉懵逼的呂不韋笑着。
「除了這些!你還能看出什麼?」鎮邑看着彭舟,問道。
心想:你還真的能了呢?你是誰啊?
「除了這些,我還發現一個可以分辨她們的地方!」彭舟道。
「什麼地方?」鎮邑更是驚訝地問道。
「我?」彭舟本來想,可想想又不敢了。
你你看見人家耳根處有一道傷痕,人家絕對不高興。
「!」鎮邑逼問道。
「我?」彭舟還是不敢!
「你!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快速辨認?」呂不韋也是不服地逼問道。
「我?」
「!」
「我?」在呂不韋的逼問下,在鎮邑和雙胞胎姐妹的逼視下,彭舟這才聲地、不敢看雙胞胎二人,道:「妹妹的耳根處好像有划傷,雖然不是很明顯,可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你?嗚嗚嗚!」雙胞胎妹妹聽了,當場捂著耳根處哭着跑到一邊去了。
「妹妹!」姐姐見觸到妹妹痛處了,趕緊勸慰著追了過去。
「你?」呂不韋聽了,驚訝得站立不穩,差點癱倒。
「你?」鎮邑的神色很不高興,應了一聲。
心想:彭舟你子!你還很色的啊?看人看得這麼仔細、認真?
在那一刻!內心裏對彭舟是好一陣鄙視。
「你是畫師啊?你?」呂不韋很不爽地道。
「好了!好了!坐!坐!」鎮邑見兩個雙胞胎妹妹走了,呂子又好像不高興,趕緊招呼著。
「準備酒菜!好好款待我妹的救命恩人呂子!去啊!你們快去準備啊?」
「是!」一邊的護衛趕緊答應一聲。
女傭早已把茶水準備好了,在鎮邑的招呼下大家先喝茶。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大家閑聊了幾句。
隨即!話題又轉移到彭舟身上。
「我怎麼覺得你?彭舟這個名字很熟習?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鎮邑朝着彭舟的臉上、身上看了又看,他是越看越覺得好像認識這個人?
「我?」
「你是哪裏人?你?」
「我?」
「啊?你跟魏國有仇?你?」呂不韋見狀,催促道。
「沒有!我!沒有!」彭舟應道。
真的!在這種場合下,他不知道什麼好?
在亂世中,真的!很不好回答這類問題。要是大家都熟習了,自己是哪個國家的人,也沒有多大地關係。
「你一個少年!能跟我們魏國有什麼仇呢?再則!跟魏國有仇也不一定跟我們有仇啊?是不是?」鎮邑緩和了一下神色,道。
「我?我是秦國人!」
「秦國人?」
「我是老秦人!」
「你?」鎮邑當場就楞了起來。
「跟魏國沒有仇的!我?」
「可我就是覺得你這個名字好像很熟習?你這個人,好像也是越看越像誰呢?我這記性?我?」
「你的那個名字是不是叫彭漁?是不是信邑的女婿?你?鎮邑?」彭舟道。
心想:除了彭漁外?我還像誰?我像我爹,可我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