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章 不准他們再動你分毫
哈坎外道超車強行突破了薄禮客。
薄禮客其實有上手的機會,如果趟球的是朱寧霍,他一定毫不猶豫將其放倒——可惜不是。
說起來是人造人,本質上不過是中國足球的周邊,被中國足球的垃圾逼得上手,想起來別提有多丟人了。
從團隊利益出發,上手是上策,雖說還保留着大佬的擔待,內心是抗拒的,稍一遲疑,葡萄隊長已經去得好遠。
估計哈坎自己都沒想到薄禮客居然就這麼把自己放了,跑起來的前兩步險些滑倒。
這條線路在直通定龐大門之前,還有兩個關卡,分別有一豬一人把守,豬在前,人在後。
哈坎雖然不會把豬放在眼裏,但是豬的位置站得不錯,想要不減速一波帶走,豬是能過,後面那個叫魯孝的人就過不去了。
余日觀察入微:「哈坎降速了,是打算變向還是輔以假動作呢?」
李琅雕當前,魯孝在後,只要把李琅雕過好了,後面的魯孝一鍋端不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出馬的可是沙雅人心中的天神——哈坎大人!
扒了摸問衛佳皇:「暴走情況下,你的愛將和鄭擲億誰強?」
這麼問,無非就是想着鄭擲億暴走的時候干過一次魯孝的,要能和鄭擲億比肩,那哈坎也能有吃餃子的可能。
衛佳皇想說論爆點,要和鄭擲億比那也得是對面的奧孔瓦孜,不過哈坎暴走情況下亂來一腳的威脅倒是不小,只是這距離實在太遠了。
這個局面很難選,降速威脅就沒了,不降速一點突破魯孝的可能都沒有。
然而,哈坎降速並不是為了收拾李琅雕。
扈圓槍驚呼:「哈坎直塞身後!」
面對李琅雕~魯孝套餐,哈坎選擇傳球,事出突然,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皮球已經先行越過剛轉身的魯孝。
魯孝也不管哈坎是不是瞎幾把傳,球路已看穿,找准方向身形暴起。
這時的沙雅人沒有咒盧西奧,山呼海嘯中,能聽到另一個名字——「辛斯特!」
扈圓槍再度驚呼:「辛斯特好快!」
不知道他的起跑線在哪,出現在畫面上的他速度明顯比魯孝快一截,球是貼著外線滾,魯孝雖然沒有踩着線走,總的來說是相當接近的一條直線,辛斯特過程中有繞彎但卻已經很明顯更接近皮球。
魯孝要繼續這麼追下去,就只能跟在後面吃灰,應變超強的他又怎會吃這明擺的虧?就見他毅然改線路,跳到內線的方向,偏離皮球,靠近賈實,趕着在敵人拿到球之前布下單挑局。
來得及在本方禁區右上方邊角外延一點選位,轉身正對上拿到球第一時間內切的辛斯特。
辛斯特也不拐彎抹角,斜斜地殺過來,正面懟過去就是禁區。
他是葡萄頭號殺手,雖然和福堯一樣屢敗屢戰,對硬鋼這件事卻沒有絲毫的動搖。
他像一個戰鬥機械,永遠只有成敗,沒有強弱。
看着他疾沖而來,魯孝壓低重心,隨時準備在禁區線外擴張防守領域。
衛佳皇王秋梅都在想:不外就是左右,挑高的話,他又不是朱寧霍,最多就是活動一下門將。
即將短兵相接,辛斯特速度驟降,肢體僵直卻迅速地撐開來,魯孝愕然。
扈圓槍短時間內發出第三次驚呼:「鐘擺過人!」
招式一亮出來魯孝擺出放外線的架勢,天命捕捉到他臉上的遲疑。
衛佳皇心道:以你的能力,放了外線,大概率拿得下來吧!小概率會吹犯規,可是只要速度夠快,哪怕是在這禁區線前,頂多也是張黃牌,更何況你已經做了放外線的決定,還有什麼可遲疑的呢?
辛斯特可沒管這些裏面的門門道道,鬥智斗勇四個字落在他身上,自動過濾了前兩個字,粗陋的鐘擺還沒做完,就已經按捺不住撲擊的衝動,整個人都像炮彈一樣照着魯孝的外線一樣激射而去。
余日覺得不可理喻:「這是在做什麼?」
魯孝明明把位置都亮出來,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要麼鏟,要麼撞,要麼提前移動,結果人家一啟動,整個人就愣在那,放着辛斯特衝過去。
最要命的是賈實也沒想到最仰仗的大腿,怎麼在這個節骨眼大失水準,就跟打假球一樣,什麼也不做就把人給自己放了進來。
迫於無奈,今天第二次死馬當活馬醫地衝出來送死。
已經追到球的辛斯特迎面就是一記爆抽,穿網而出。
衛佳皇這才反應過來:他身上有張牌!
3比2,新疆葡萄追回一分。
鏡頭給到哈坎。人已經走到替補席邊上,手拿着喇叭,朝着喇叭喊話:「打死賈實!」
登時整個粉蘋果競技場爆發出開賽以來最恐怖的和聲:「打死賈實!」
適時找到賈實的特寫,臉色煞白,不知所措。
旁側就是魯孝,彷彿誤傷女友心的最靠譜男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鍋。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們動你分毫!」
外表也出現在鏡頭中——只有他,雪茄不見了。眼鏡里的小眼睛閃爍著不輸天下第一智者的智慧光芒,只不知他想的是戰術還是退路。
扒了摸問衛佳皇:「核心怎麼看?外表不換人調整的話,定龐的意見該不統一了吧?與其讓葡萄趁亂偷雞,會不會就藉著這個機會沒臉沒皮地換上石潭?」
衛佳皇搖頭:「我覺得用不着。要統一很簡單,把高位撤了就行了。他們優勢本來就很明顯,剛才的意外還不是因為他們逼搶上過於強勢了。退點,反倒是葡萄不利,正好追到一個球,攻還是守,他們才不好統一呢。」
扒了摸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攻上去很容易,但是個體上沒有優勢,人家一旦退守,你不付出更多的人力那也是無用「攻」,可一旦投入大量的人力,後面就很容易被打花。所以定龐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麼都不做,讓弱者先挑。
反正不管怎麼挑,總會有個大窟窿,打起來,照着窟窿捅就完了。
別看追得只差一分,一瀉千里的事其實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朴鷲開始提問了:「剛才辛斯特對魯孝那下算不算數?」
衛佳皇知道他什麼意思,就自己的足球美學來說,他很想說算毛線,那不過是魯孝的雜念,做不得數的,可是鬼使神差說出口的卻是:「自然是算的。」
轉念一想:結果發生,就算影響不了自己的想法,也難免動搖別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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