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 借刀殺人的媽媽桑

第773章 借刀殺人的媽媽桑

草根沒有派隊被媽媽桑隊血洗了。

比賽中,李夏兵嚴格遵照扒了摸的指示,能不出擊就不出擊,死死封住門線。花豬更是竭盡全力保護李夏兵,只是他上一次護住了軍師哥,這次卻把兵哥哥丟了。

但是坑李夏兵最慘的並不是花豬。即便花豬保護不力,兵哥哥其實仍有自保之力。但當所有進球都是貼地掛角而入,兵哥哥只有乾瞪眼,空有一雙大長腿,一點用都沒有。

偽娘隊是真的,老嫖客隊卻是假的。30來個老嫖客都來了,只不過都坐在跑道上。

扒了摸和朴鷲見到這陣仗,暗呼中計。軍師為了不影響軍心偷偷地說我查一下,被扒了摸攔住:「不用了,看到個熟人,這些小年輕不是體院系就是機構里的餘孽。」

媽媽桑隊太狠,足足打了扒了摸他們10比0,不光刷進球獎金,0封獎金也要。而草根沒有派隊損失慘重,不但大比分落敗,陣中大將羅小鳳還在開球后不久就傷退。

在一次本方底角處的背身護球當中,奶茶還沒來得及策應到位,羅小鳳只得硬扛。對抗中倒地,挨了一記滑鏟,就直接被抬出去。這甚至構不成一個犯規,然而用常規醫療手段,起碼休息一年。

暫時還沒有人因為這場慘敗退隊,但扒了摸知道已經快了。草根聯賽組委會的話事人之一,扒了摸走的那位關係本尊,頻頻打電話來催:「扒總,還沒贏啊?搞快哦!找個比自己撇的打了就完了嘛。」

軍師也完全行動起來。

技術上絕對需要軍師支持,但是決定不能由他來做。這裏面的路數,他一時半會未必明白。不過現在有件事可以確認——既然有着臨陣喊人這種賤招,而且還作數,那提前落實人員構成毫無意義。

朴鷲到現在都還沒想通老嫖客隊的操作:「你當時說是熟人我沒來得及多問,查了下比賽記錄,是不是就是牛獅利?」

扒了摸點頭。朴鷲皺眉道:「我看說他是以前都盛三隊的頭號球星,15中的名宿,歲數比核心的真實年齡還大。天命上說他不是城甲有隊嗎,好像就是這幫小娃兒。他把整個抬過來欺負我們是什麼意思?」

扒了摸心想果然這裏面的邏輯你琢磨不透,便糾正他:「正相反,他才是被那幫小孩叫過來壓陣的。他串起來,那邊的實力優勢才能體現。」

朴鷲更想不通了:「他們為什麼願意幫這些老嫖客?」

「都是子侄輩,其中有一個正經叔侄,關係就是這樣,有一個關聯,整個就搭建起來了。」

朴鷲苦笑道:「來了又不上,這算什麼意思?」

扒了摸有些意外:「你最近光顧著看天命把守的隱秘,沒有關心時事?」

「哪方面的時事?」

扒了摸知道他本事,只給他說了個開頭,軍師動動手指,就什麼都知道了。

所以軍師很震驚:「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扒了摸奇道:「你在天命那,會找不到答案?」

軍師搖搖頭:「很難得的諱莫如深。有一道技巧不能逾越的封印,我懷疑是上面的手筆,整個記憶說不定都被改動過,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印象。」

扒了摸毫不留情駁斥軍師的假說:「這個你過度腦補了。早在我提黑暗讓你抗爭那個時候,這些都是有相關主流輿論造勢的,只是確切明文規定出來是昨晚,也就是核心他們死斗之後的事。」

明文規定說,每個公民踢球的使命高於一切,任何個人團體不得以任何理由攔阻他去踢球,只要他的比賽信息在天命可查,假設他在公司上班,他可以隨時離開,公司不但不能算他曠工早退,還要把他當天算成法定節假日加班,拿三倍工資。

朴鷲有些着急:「先不管這些了,時事我怕被帶溝里,確實是有意沒關注。但是這和那幫老嫖客找搶手有什麼關係?」

扒了摸拍掌道:「這就是了!這政策的核心目的你沒有去解讀。」

朴鷲有些糊塗:「核心目的不是你假說的鼓勵抗爭么?最終為了取悅上面那位。」

「你這上得太高了。蹴帝得為自己打算,要讓社會徹底形成唯有足球高的普遍認知。」

他言者無意,卻不知這末一句話讓朴鷲茅塞頓開,為此重新審視蹴帝這個對手——或者說,正經把蹴帝當做對手。

從某種意義上,這句話保住了反抗亂世的微薄希望。

沒有這句話,也就沒有後來對形勢更深入的認知,更謹慎的操作,以及最關鍵的——瞞着扒了摸暗助徐胖子。

一直以來把蹴帝當做上面的工具人,如扒了摸所說,從來沒有正視他的存在,再聰明也得不出正確的結論。

蹴帝他不是提線木偶,他才是現實意義,己方最大的敵人。上面要的是狗咬狗,自己雖然在一些局部的小細節里能讓上帝吃癟,那只是意氣之爭,並不能真正對他構成威脅。雖然這些日子裏,在扒了摸的吹捧里,自己與天斗還勝天半子,整個人顯得雲淡風輕,但是膨脹得確實太明顯。

猛然驚醒才意識到,蹴帝才是本方真正的對手,這條狗,有自我意識,又有上面的贊助,和規則的擁護,單和他為敵就是如履薄冰的事,忘記了這點,隨時會全軍覆沒。

一句話,胳膊擰不過大腿,但你要順勢而為,你得真正了解勢。

朴鷲思路轉得飛快,恍悟道:「所以這幫老嫖客一開始要的只是踢球者的身份?做戲做全套,所以訓練這些把戲不可少,但壓根沒考慮過上場?所以才會那麼絕,找了一整隊的搶手?」

扒了摸答:「正是如此。你也查過他們底細,他們不差錢,這千百塊高風險換來的獎金沒看在他們眼裏。但是他們需要順應形勢。世人不會管你踢球的內情,只要堅持有比賽踢就是好樣的。這個殼在那,牛獅利和他的徒子徒孫們隨時可以來撈外水。還有羅小鳳今天這種情況你也看了,只要有彩頭,踢球是很危險的,哪怕實力差距像我們今天這麼明顯。」

朴鷲雖然懂這個意思卻有一事不明:「他們為了標榜自己身份,組了個隊,但是為了自身的絕對安全,他們踢球找替身。因為蹴國法律對草根比賽球隊人員管理很鬆散很自由,這些都不叫事。但是他們一直不落場,不真正踢比賽,不會被天命問責么?這還沒到規則補充說明的範疇,法律上就有說,只看不踢沒毛病,但是他們這種只看不踢冒充踢球者也會算作是對社會的欺騙,會被判刑的啊!」

扒了摸嘆道:「經過和他們的比賽,我才去了解這檔子事,才曉得有那麼個操作。而且早就有很多隊已經付諸實施了。」

「什麼操作?」

扒了摸苦笑道:「牛獅利他們既是隊友,又是對手。」

朴鷲凡事從最陰暗的角度想:「搶手還要陪長輩打點業務比賽,輸點獎金報答長輩?」

「假球倒不必,既然不差錢,對晚輩來說總是一份收入,該怎麼踢就怎麼踢。只是自己人,就很安全了,不怕被搞殘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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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裁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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