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 答錯就懲罰

1007 答錯就懲罰

「陸霏霏又找你說了什麼?」華慕言依言停下腳步,嘴上卻依然咄咄逼人。

「……」陸霏霏?那個女人就可惡了,明裏暗裏的說她配不上華慕言,連站在他身邊都沒有資格。現在谷靈安不知道去哪兒了,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彷彿就她陸霏霏最配得上他。

話說回來,會不會是陸霏霏在背後搞鬼,所以綁走谷靈安,正好乘虛而入,所以才會在第一時間就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

可是不對,如果陸霏霏的話,根本不會置華慕言於死地。

華慕言就站在床的那端,看着那女人抱着羽絨枕頭,一臉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又自我反駁的表情輪迴,覺得有趣,也沒有再往前。

難道……

想到某個可能,談羽甜眼睛驀然瞪大,眸中波濤洶湧。

半晌思來想去最後緩緩的點頭,她點着頭抬起看華慕言,對上那繾綣著的鳳眸,她突然一把扔掉枕頭,義憤填膺的堅定開口:「我知道了華慕言!」

「噢?」華慕言語調含笑,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是不是有什麼宿敵,或者你父輩的宿敵,所以才會對你下狠手,不想谷家和你們聯姻讓憶錦如願得到醫治!」

畢竟谷靈安是在兩人的婚期之前失蹤的,談羽甜越想越覺得對,一雙烏眸嚴肅而認真的看着華慕言,「你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啊——!!」

天旋地轉。

感覺身下的床狠狠的彈了彈,好不容易頭暈目眩的感覺散去一點的談羽甜發現華慕言竟然……不要臉的直接拆她胸衣!

「華慕言不是說好談正事嗎你在幹嘛!」談羽甜大叫,一邊無用的瞎抵抗,一邊掙扎著被越來越重的鎮壓。

看在華慕言眼底,她就像只小貓妖面臨收服,還在不甘心的垂死反抗。

熟能生巧,華慕言很快就將她bra的扣子解開,一邊雙手托起她胸前的渾圓,就眯起眼,「我問,你答,打錯就懲罰。」說到「懲罰」兩個字,他手下的力道捏了捏她。

「我們另一種懲罰方式!你這樣壓着我喘不過氣來!」談羽甜的耳根發紅,男人那雙涼涼的手這會兒像帶着電流一樣,想起昨晚在醫院那樣,還被秦莫深聽到……

談羽甜看着華慕言,眉目俊朗,那鳳眸柔軟溫柔泓洄。一時間心裏又羞又惱,真想一枕頭拍暈他,多好的一個禁慾單身漢,怎麼、怎麼一到床上舉手投足的優雅全部不見……

他怎麼可以那麼流氓!

偏偏又流氓的那麼勾引人!

好煩,真是個小妖精!

「小妖精?」重複着她喃喃的話,華慕言一愣,繼而看着色眯眯望着自己幾乎垂涎三尺的女人,哭笑不得卻又壓低了聲音的加重手中力道,「確實,這對於你來說不是懲罰。」

而談羽甜從幻想中走出來,一把握住男人越發放肆的手,義正言辭道:「華慕言,我覺得這樣不公平」

「我不暫時不想和你談公平。」華慕言看着她新衣服V字領里露出昨晚他落下的痕迹,聲音微啞,俯身吻住,吮吸著又加深了那抹紅痕。

「華、華慕言……你先起來,你都沒有……別,我去、你是狗啊為什麼那麼喜歡咬我!」鎖骨被又吸又咬,談羽甜吃痛,腦子一熱又口不擇言了。

而感受到那彷彿大狗一樣的腦袋從自己胸前緩緩抬起時,她的心立刻就虛了,連忙呵呵乾笑補救,「我的意思是,是……啊~~」她故意語調婉轉千嬌百媚的呻/吟一聲。

結果發現抬頭保持着僵住動作的男人對此無動於衷,談羽甜也不裝了,只能可憐巴巴的對上他,一雙烏眸水光粼粼,委屈極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理一下正事,然後再做這個嘛……」

「可是……」華慕言英眉一皺。

「哈?」

「很奇怪,只要是兩個人。」華慕言一字一句,皺着眉,那雙好看的鳳眸劃過掙扎又苦惱的光芒。

這彷彿小孩一樣的情緒讓談羽甜頓時起了母性,忘了此時自己還在某人鎮壓之下,抬手拍拍他的肩,輕聲安慰道:「兩個人怎麼了?你別急哦,有事情好好解決。」

鳳眸突然劃過一絲戲謔邪魅的光,他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將身體的重量完全的施加在那柔軟的身軀之上,一邊咬着她雙手也不停歇的在她肌膚上游移,「只要是兩個人,我就想這樣做。」

「……」感受到某人那兄弟已經興奮躍躍欲試,前一刻還心疼他那麼可憐的談羽甜這會兒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頭,她怎麼那麼多嘴,華慕言到底多狡猾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啊啊啊!

談羽甜的腦袋能想到的事情,她說的那些,華慕言早就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那個人他小時候就遇到了,如果真的要動手,那個好時候他就已經沒命。

難不成那人喜歡玩貓和老鼠的遊戲?想起懷錶,他抿抿唇,指尖幾乎被那柔軟細膩的肌膚融化,他低低哼一聲,不再去想,專心先沉溺當前美色。

停,美色?

華慕言睜眼,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此時一雙大眼兒淚汪汪漾著情慾的女人。算了,勉強算美色好了。

「哎……我沒洗澡……嗯……」

在男人進/入那一刻,談羽甜發現自己竟然想到的是這個,也真是……醉了。

華慕言很重欲,十分重欲,非常非常重欲!被抱在浴室里洗白白的談羽甜有氣無力的靠在華慕言身上這樣想着。

而男人此時正一邊給她打香皂,一邊努力耕耘……

(不可描述)……

完事兒后,談羽甜渾身酸軟,卻因為昨天睡得太多,在華慕言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這樣那樣的折騰過後,還沒有睡着。

也因此有幸看到男人抽事後煙的模樣——

他側着坐靠在床上,節骨分明的手指夾着煙,有一縷白眼冉冉升起,空氣中瀰漫一種淡雅的煙味。

談羽甜素來不喜歡男人抽煙,因為那味道嗆人,但不知為何,她現在卻說不上討厭。

看男人把玩著打火機,點了第二根,趴在床上的談羽甜有氣無力的開口:「華……慕……言……」

華慕言將才點起的煙在煙灰缸里摁滅,轉身看懶洋洋出聲的女人,「嗯?」

「我腰……好……酸……」談羽甜做挺屍狀,身上的羽絨被貼著肌膚,但不及男人那微涼的手指帶來的感覺好。

談羽甜愜意的迷上眼睛,華慕言在這一點上還不算渣,每次睡完她都會化身為十分聽話的五好男人,任人差遣。

華慕言躺進被窩,手指輕重適當的給她做着按摩,聲音低低,「不睡會兒么?」

男人的聲音帶着淡淡的煙草味,談羽甜睜眼惺忪的眼,看着他,半晌才搖搖頭,「我不困。」

華慕言的下頷抵着她的額,柔軟的髮帶着好聞的洗髮水味,他沒有在說話,甚至沒有再計較之前她被陸霏霏兩句話就嚇跑的事,還有……

鳳眸微沉,還有那個姓肖的——

一個毛都沒張齊的臭小子,竟然一臉得意洋洋的摟着他女人算什麼回事!?

談羽甜被順毛了半天,身體的酸澀終於退散了些,於是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隻腳直接繞上他的腿,巴巴的抬頭看,「陸霏霏的事情怎麼辦啊,我們真的要找她算賬么?」

其實陸霏霏也挺可憐的,當然可憐之人總有可恨之處。

「是我。」假寐的華慕言聞言掀了掀眸,然後停下按摩的手直接將女人攬到自己的懷裏,蹭蹭她的脖子,「現在想起來,我似乎應該和你約法三章。」

聽到這個,談羽甜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推開像是大狗一樣窩自己身上的男人,柳眉一豎,「快點把我們簽的那份協議拿出來!」

***

華慕言打了個哈欠,又將女人揉做一團往自己胸前摟,「再說。」

「這不公平!」談羽甜哪裏推得開男人的束縛,半天掙扎的腿酸腳軟,最後帶着無限的怨氣待在他懷裏,戳戳他那健碩卻不誇張的肌肉,悶悶的自怨自艾:「我真可憐。」

頭頂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這讓談羽甜更加氣,惱羞成怒的在他胸前小紅點邊上咬了一口,「還笑!」

「你的精力還真旺盛啊。」華慕言揉揉她的腦袋,「待會兒把協議給你。」

「那還不錯。」談羽甜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覷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后咳了咳,「我決定答應你的條件,繼續假扮谷靈安,直到你揪出背後的始作俑者!」

「然後?」華慕言挑眉反問。

「我不要支票,你給我開個戶頭往裏面存個三五百萬的,讓我一輩子吃喝不愁。」談羽甜說着,抬頭看他,水眸明明淺薄一片卻又看不清情緒,「然後我們分道揚鑣,從此大路朝邊,各不相見。」

「……」華慕言看着她,半天沒有說話,最後略帶敷衍的點了點頭,將女人的腦袋摁到自己胸前。

「我說的這些要加到協議上!」談羽甜皺眉,對他這樣不負責任的回應不滿,抗議的推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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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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