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四十九章 它們紛紛向張城跪下
他們早就在那一場浩劫中死去……
接下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經歷了無數危險,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終於到了,這也太遠了。」夢星兒身了個懶腰,道。
「如果不是有着張城的世界之門,我們還不知道要飛行多久才能夠到了這裏。」安吉麗娜張望打量,道。
「也幸好是有着遺跡鑰匙,這一路上,遇到危險才能夠有驚無險安然度過。」
張城也在打量,遺跡鑰匙非常管用,關鍵時刻,總是能夠化險為夷。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要搶鑰匙的原因。這個鑰匙本身就是第一遠古遺跡的一部分,相當於一部分世界意志。有了它的話,我們相當於有了通行證。」
諸葛術話到這裏,忽然話鋒一轉,道:「不過到了這裏的話,那就不管用了。」
「為何?」
張城問道,目光卻是眺望四周。
四周與剛才沒什麼區別,到處都是巨大化后的樹木,岩石,山坡,廢墟等等。
「因為過了這裏,就是那一場終極之戰的核心區域。當年那一戰,真的是驚天地泣鬼神,天地破滅,不知道多少蓋世巨擘從天隕落,哎!」
諸葛術露出追憶之色,嘆氣道。
「這麼說,你的本體就在這裏了。」張城道。
「對。我已經能夠感應到他大致上在哪裏了。」說着,諸葛術難掩臉上的激動。
「那還等什麼。不管前方有什麼危險,我們已經走到了這裏不可能退縮的。」
張城道。
其他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隨後,他們向前飛去。
只是這次他們十分謹慎,小心翼翼。
沒有高速高空飛行,而是採取低速低空飛行。
並且張城使用了鑰匙,化為一個金色光罩籠罩住他們。
諸葛術使出幻術,收斂他們的氣息,悄無聲息貼地飛行。
很快,飛過三十多里。
「咔嚓!噗嗤!」
忽然,金色光罩扭曲,變形。
似乎承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怎麼了?」張城臉色微變。
「是輻射,是一種力量的輻射,不同於核輻射,而是附近有種力量產生了輻射寬廣的立場,趕緊避開。」
張城立刻駕馭金色光罩,帶着所有人離去。
直到遠離后,金色光罩才恢復如初。
可是沒走多遠,又遇到了無形的力量。
這次,哪怕是隔着金色光罩,他們也承受了巨大的傷害。
包括張城在內,所有人臉上浮現出一層灰色。
「不好,是衰竭法則。這可不是無上禁忌能夠有的,是准仙級別的。趕緊走。」
諸葛術急道。
但凡是涉及到了一個仙字,那就不一樣了。張城凜然之餘,再次帶着所有人走。
可是,那股法則沒有遠離他們,反而越來越強烈,他們臉上的灰色越來越多。
「無上仙體!」
「七彩之光。」
夢星兒雙手結印,喝道,臉上的灰色立刻消退下去。
還來不及高興,灰色再次爬上美麗的臉龐。
連夢星兒都是這樣,可想而知其他人是個什麼狀況了。
「太強大了。」
安吉麗娜滿臉痛苦,不僅是臉上,脖子以上也爬滿了灰色,灰色侵入體內,侵入靈魂。
「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事態緊急,張城當機立斷,一揮手,世界之門出現。
「不要!」
諸葛術叫道。
可惜的是已經晚了,世界之門一閃,籠罩所有人。
緊接着,世界之門進行穿梭,空間跳躍。
很明顯的是,在這裏進行空間跳躍,哪怕是現在的張城也十分艱難。
但是他成功了。
大家從世界之門中出來,立刻感受不到那股灰色法則了,只剩下身上殘餘的力量。
張城鬆了口氣。
諸葛術焦急的聲音卻是傳來:「小心!」
話音剛落,保護他們的金色光罩如遭雷擊,扭曲變形,接着,以驚人的速度猛地飛了出去,狠狠轟在了一片廢墟之中。
啵的一聲,金色光罩破裂,他們人仰馬翻。
危急關頭,他們也算是反應迅速,立刻紛紛進行閃避。
就在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忽然遭到猛烈的攻擊。
那裏炸開,如同大山般的碎片滾滾落下。
「那是什麼東西?」
張城目光一凝,問道。
「那是靈體。是這裏的各種力量交織之下,經過萬載歲月誕生的特殊生命。」
「該死的,我不是叫你不要使用世界之門的嗎?這些靈體對於空間感知敏銳,你一動用空間穿梭的能力他們就好比聞到鮮血的蒼蠅立刻趕來了。」
諸葛術惱火的聲音在張城腦袋中響起,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那種生死一瞬間,我當然要使用世界之門了。」張城回道。
「可問題是,你看看周圍。」
張城抬起頭,目光一掃,頓時看見了密密麻麻的……它們應該就是諸葛術所謂的靈體。
好似幽靈,略微透明,漂浮在半空中。
到處都是,不說密密麻麻,也有過百,把他們包圍了。
「這些靈體非常麻煩,你別想吞噬他們,或是殺死他們。遇到他們,最好的辦法是跑,或是暫時困住他們。」諸葛術說道,心念電轉,想着如何逃生出去。
然而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靈體忽然間跪下了。
怎麼了?
張城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是沖着我跪下的嗎?果然,我是天命魔女,一統江湖,走到哪裏都有人跪下。」夢星兒激動道。
「不對,不是朝着你。你看,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張城。」諸葛術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目光也盯上了張城。
「真的咦,他們為什麼向張城跪下?」
「張城,你額頭上,出現了兩個符文。」
安吉麗娜他們也感到驚訝,紛紛轉頭,盯上張城。
驚疑不定。
隨後,看見了張城額頭上浮現兩個符文。
諸葛術認識其中一個符文,那是遠古時期的文字,叫做「天」字。
另外一個,他就不認識了,從未看過。
張城以神念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