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1章：京城往事
「鄙人陳生，承蒙圈裏人厚愛，都叫我一聲大哥，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柳丹青還沒從衛生間出來，趁著楊胖子竇總圍着趙老頭的功夫，大哥連忙找機會跟葉天搭話。
「葉天。」葉天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伸出手十分自然的跟大哥握了握手，心不在焉的接過大哥遞過來的名片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名片。老頭，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貝！」
說完，葉天轉身走到趙老頭身旁，眾人都沒看清楚葉天怎麼出的手，連箱子帶文王硯就都跑到了葉天的手裏。
「不是讓你拿住了嗎？你怎麼拿的？趕緊給我要回來！」趙老頭老奸巨猾，知道葉天的身手，所以寶貝一直讓楊胖子拿着，而且趙老頭還不斷的叮囑楊胖子東西拿好了誰也不給。
可憐的楊胖子在娛樂圈八面玲瓏呼風喚雨，哪知道葉天的身手和趙老頭的詭計，自己手裏的箱子和文王硯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葉天的手裏。胖子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望着葉天。不過下一秒，幾個同時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嘶~~~」大家看到了讓心臟差點停止跳動的恐怖一幕——葉天將箱子扔在地上，手上價值連城的文王硯被他上下拋著，以不規則的形狀自由下落。
「就這黑不溜秋一股墨臭味的破玩意那麼值錢？」葉天咧著嘴，將文王硯拋向空中，等到文王硯迅速下落快到膝蓋的位置才伸手接住，然後又繼續向上拋，落下來再接住。。。。
幾個人的心臟和目光就隨着葉天手裏的文王硯上下起伏，足足過了將近一分鐘，葉天才停下來。看着大家瞪着大眼睛看自己，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們這是什麼表情？」
「你。。。你把這玩意給我放下，有話好好說，別這麼折磨我。」趙老頭捂著心臟，指著葉天手裏的文王硯艱難的說道。
趁著葉天愣神的功夫，楊胖子連忙將文王硯拿過來抱在自己的懷裏。楊胖子腦袋好使，已經反應過來趙老頭的意圖，拿過文王硯直接遞給了趙老頭。不等趙老頭反應過來，楊胖子拉着徐升來到葉天面前。
「老弟，也不知道你那幾個兄弟跑去哪了。徐升年紀小閱歷淺，不知道老弟是人中龍鳳。之前的事多有得罪，還希望老弟不要往心裏去。」
「對不起。」這個時候可不是耍大牌的時候，徐升偷偷瞄了一眼大堂，自己的粉絲已經散去，只剩下十幾個鐵粉拿着霓虹招牌在酒店外面站着，距離遠室內燈光又暗，看不清楚自己賠禮道歉。徐升這一鞠躬彎腰很深，弄得葉天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更何況幾個死胖子也有問題。人家有魅力韓江雨倒貼廁所快活，幾個死胖子羨慕嫉妒恨。有能耐自己有點魅力，那韓江雨還能半路找別人么？
「沒事沒事，這件事我那幾個兄弟做的也不對。不就是個女人么，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自己媳婦，還弄得雞飛狗跳的。」葉天客氣的跟徐升握了握手：「我代我那幾個兄弟跟你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徐升看到大哥和楊胖子面有喜色，知道葉天這關算是過去了，也不由得十分高興。剛要對葉天表示感謝，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徐升歉意的對葉天說道，又轉頭看了看楊胖子，才接起了電話。
「乾媽，您到了？那我下去接您，啊？哦哦，好，我們在二樓走廊里，您一進大堂抬頭就能看見。」
「走，咱們下樓迎接蘭心女士一下。趙老，要不您下樓在樓下包廂等著？」禮多人不怪，更何況在這種特殊的關鍵時刻。但是大哥可不敢讓趙老頭跟着下去迎接蘭心女士，樓下的包廂又重新收拾了一下，等蘭心女士來了，大家可以坐進包廂慢慢聊。
趙老頭撓了撓頭皮，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了，我還是在包廂里等著吧。」
「楊總，老頭跟她有一腿？」下樓梯的時候，葉天故意拽著楊總綴在後面。如果掌握了老頭年輕時的花邊新聞，搞不好還能順手敲詐點好東西出來。
「呃。。。算是吧，趙老年輕時放蕩不羈愛自由，曾經跟蘭心女士有過一段姻緣，這可是當年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葉天問起來，楊胖子事無巨細。
「好像還真好了那麼一段時間，但是因為家裏不同意很坎坷。蘭家名門巨賈，趙老白丁寒門，那時候的婚姻門第觀念重，因為這事趙老還鬧的挺大的。」
看葉天賊兮兮的盯着老頭的背影，楊胖子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嚇麻了。連忙拽著葉天央求道：「我說老弟，你可不能跟趙老說這些是我說的，要不然趙老得弄死我。」
葉天捂著嘴擺擺手：「放心吧，我不說是你說的。不過看着好像老頭有點害怕蘭心女士？這老娘們什麼來頭？讓你們都這麼緊張？」
「這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趙老會害怕了，這個蘭心女士的來頭，那可是老大了。」
大哥他們剛走到大堂的門口，蘭心帶着一名五十多歲的女性助理走了進來。看到大哥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笑着迎上去說道：「小陳也在呀？徐升也沒跟我說，光說楊總很生氣。」
「嗨，都是誤會。」大哥熱情的攙著蘭心女士的胳膊說道：「也怪楊總沒說清楚，他找竇總商量了好幾次要徐升到他公司來。公司實力雄厚，上升的機會多。但是竇總愛才不太捨得，剛剛吐口徐升還不知道。結果被一個下三濫公司的女星知道了，挖了個坑想要挾徐升。這件事恰巧被楊總知道了，楊總暴跳如雷直接把那個女的給封殺了，打了好幾十遍電話徐升都沒接。這不就生氣了嗎。」大哥說到這，笑着看了看徐升對蘭心說道：「誤會都解開了，徐升說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我就自主主張要了個包廂，想着跟您聊聊天，也是有日子沒看見您了。」
一行人擁簇著蘭心來到包廂門口，大哥故作神秘的說道：「這次啊，我還特意邀請了一位神秘嘉賓。請進。」
「哈哈哈，你們當我這老太婆還是你們年輕人嗎？還弄出什麼神秘嘉賓來？」蘭心笑着率先走進包廂，抬眼正看見趙老頭神情尷尬的抬頭朝着這邊笑。蘭心帶着笑的臉瞬間僵硬住，整個人似乎都處於懵圈的狀態。
「趙。。你在這裏幹什麼？」
足足過了一分鐘，蘭心才從石化狀態清醒過來。臉上帶着複雜的神情指著趙老頭說道：「你不是跟我說咱們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嗎？你為什麼還會在這裏？」
聽到蘭心的話，大哥跟楊胖子互相看了一眼，齊齊的鬆了一口氣。那段流傳在四九城的愛情故事可是整整影響了一代人，大哥跟楊胖子就怕蘭心進來看見趙老頭表現出的只有冷漠，那這次請趙老頭真就沒戲了。不僅沒戲，以趙老頭的性格，9000萬英鎊的文王硯估計也要不回來。
現在兩個人一見面，一個劍拔弩張直接提了當年分手時的賭氣話，另外一個滿眼深情慾說還休，這就表明接下來的事情是按照預想那麼發展的。
「我。。。哎？你們幾個幹嘛呢？出去出去，我跟我的蘭小姐說點事。」老頭老臉難得紅了一下，擺手趕大家出去。
「誰是你的蘭小姐？不行，出去什麼出去？有什麼話就當着大家的面說。」蘭心叉著腰，氣呼呼的指著趙老頭罵道：「怎麼的？你有什麼不要臉見不得人的事怕別人知道？」
老頭一邊往外推人，一邊呵呵笑着對蘭心說道：「我跟蘭小姐單獨說的話，怎麼能讓別人聽？」眾人被推出門，包廂門就剩下一條縫的時候，就聽見趙老頭一邊關門一邊對蘭心說道：「心心，當年我做了一首詩一直都沒機會送給你，今天送給你聽。。。」
「我靠，老頭真他媽的強。」葉天感慨的嘆氣道：「沒想到長這樣以前居然還那麼招風，完全沒道理啊。我上樓一趟，你們在這等著吧。」
葉天被老頭這死不要臉的精神激勵著，抬腿回到二樓包廂調戲柳丹青去了。
葉天上樓推開包廂門，正看見柳丹青拿着電話在跟人用英語交談，看到葉天進來，柳丹青說了一句SORRY，捂著話筒對葉天說道：「我這有點忙，有一個跨國合作的項目。」
葉天笑嘻嘻的看着柳丹青白皙的耳垂漸漸染上紅霜，點點頭說道：「那我先下樓跟楊總他們聊聊天。」
樓下幾個人被隔離在包廂外面，無奈之下，幾個人跑到旁邊的角落裏蹲著抽煙。
「怎麼的？你看看大哥跟楊總人家身價幾百個億，你才多少錢？蹲著抽煙掉價？」看徐升猶猶豫豫的站在旁邊，竇總仰著頭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我這不是。。怕有狗仔隊偷拍么。」
「狗仔隊？楊總說句話哪個狗仔隊不聽？要不是楊總打招呼，你跟韓江雨那個事你就得完蛋。大事有你乾媽出面，小事你還有臉找她？」
徐升是光影傳媒一手捧起來的，對徐升來說，竇總就是他的伯樂，有知遇之恩，所以平時兩個人說話也沒有那麼多忌諱。種好的白菜稀里糊塗被楊胖子給收割了，換做誰心裏都不好受。
徐升哪能不知道竇總心裏的想法，連忙笑嘻嘻的蹲下來管竇總要了一支煙點上說道：「竇哥你就別罵我了，我都知道錯了。以後我走到哪，光影那也是我的娘家。」
「這話沒錯。」楊總拍了拍徐升：「做人要記住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竇總對你可是有知遇之恩的，要知道這世上千里馬不少，但是伯樂卻沒有幾個。沒有你，娛樂圈裏早晚還會有東升北升。」
「是是，楊總您說的對，我明白。」徐升謙遜的點頭說道。
「老楊，那個葉。。。」大哥張嘴剛要打聽一下葉天到底什麼來歷，就聽見葉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原來你們在這抽煙呢，裏面什麼情況，老頭子得手沒有？」
楊胖子往旁邊挪了挪，給葉天留了一個大哥身邊的空位。葉天十分自然的蹲下，輕輕推開大哥遞過來的煙：「抽我這個，我這個好抽。」
楊胖子率先扔了自己手裏的煙，接過葉天遞過來的煙笑着對大哥說道：「這幾個老弟手裏的煙都是好東西，醇厚有勁不說，還柔和的完全不像煙。」
「哦？那我可得嘗嘗。」大哥連忙接過葉天的煙，幾個人頭對着頭開始抽了起來。
「嗯！這煙！好東西！」大哥抽了兩口就讚不絕口：「這煙，我好像當年跟國總理出國訪問的時候，國總理給我拿了兩條，抽完再抽別的煙，一口都抽不了。」聽到大哥的話，楊總立刻附和道：「對對，大哥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年我碰巧去你家做客抽了兩根，臨走的時候腆著臉管你要幾盒結果你就給了我一盒，就是這個味兒。」
「嗨，好東西你一盒他一盒的，都分著抽點嘗嘗，也不能好東西都讓你拿走了。老弟這煙估計也是從海里弄出來的吧？」大哥跟楊胖子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視着葉天。他們抽煙的水平還沒達到能記得煙葉味道的水平，只不過是想用這個方式來試探一下葉天到底在哪個層面。能跟趙老混那麼熟，而且還跟柳丹青打情罵俏的人，背景都能大到天上去。
葉天的起點本來就高，跟人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往其它的地方想。聽到大哥的話，葉天點點頭：「現在級別低了一點，副國級也有了。四副兩高那些老傢伙一個個跟做賊一樣天天變着法偷摸抽煙，因為這個事警衛局醫療組告狀就告了好幾次。」
大哥跟楊總互相看了一眼，眼裏全都是震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以大哥跟楊總的閱歷和層次都猜不出個頭緒。
「楊總，講講老頭子的故事，再有，蘭心女士什麼來頭，聽你們說話好像來頭很大啊。」
「趙老當年那可是。」楊胖子想了半天：「用一個詞準確形容就是，文采獨霸京城，學識，尤其是考古方面的學識一騎絕塵。那時候雖然講究門當戶對，但是才子佳人的佳話也不少。蘭心女士出身高層政治家庭，趙老往祖上三代數撐死能有半個進士一個秀才。但是當時蘭心女士被趙老才華傾倒，死心塌地就要嫁給趙老。」楊胖子狠狠吸了兩口煙，腆著臉又管葉天要了兩支，一支別耳朵上，另外一支點燃繼續說道：「當年這件事很轟動，蘭心女士上面四個哥哥就一個女的，家裏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家裏人拿蘭心沒辦法，幾個哥哥就開始打趙老得主意。蘭家有錢有勢，瞞着蘭女士找的潑皮無賴給趙老弄到了天津港。那時候亂，沒錢沒勢的死了人都沒地方告。但是他們倒是沒敢把趙老弄死，怕蘭女士想不開，只是天天毒打關着。但就是打不服，趙老一身犟骨頭。後來也不知道是蘭女士的哪個哥給趙老五萬塊錢，趙老直接把錢扔進了海里。」
葉天聽得入神，一直到煙燒到過濾嘴燙了手才齜牙咧嘴的扔掉。
「我認識趙老，趙老不認識我，後來的事大哥比我清楚。」楊胖子站起來揉了揉蹲麻的腿，他本身就胖，蹲十幾分鐘就已經是極限了。
「後來的事我知道一些。」大哥清了清嗓子繼續給葉天講道：「後來趙老結識了一個江湖人士，因為趙老深厚的歷史功底和考古功底，幫着那些人做了幾件事。結果這件事就被擺平了。」
「那最後兩個人為什麼沒在一起？」葉天疑惑的問道。
「在一起了。」大哥賊兮兮的說道：「有高人給蘭家算過，蘭家三代之內必出一個丞相，換做祖國成立以後，那就是國級副國級的。後來趙老認識的那伙人帶着趙老談婚事，也不知道怎麼就談崩了。那伙人直接威脅蘭家說斷他們家風水，而且還把當年給蘭家算卦的後人給找了出來。本來蘭家以為自己家大業大在國內最高層也可以說上話，結果別說最高層，就連算卦的後人都對那伙人唯命是從，蘭家就一下子服了。」大哥將煙頭掐滅，眼巴巴的看着葉天。葉天連忙將剩下的半盒煙都遞給了大哥，氣得楊胖子眼睛一鼓一鼓的。
「當時蘭女士的家父已經貴為東江省的省委書記了，正省部級再進一步那就算是光宗耀祖了，而且蘭家開枝散葉，全國各地商業巨擘都不是等閑之輩。趙老帶着那幾個人登門兩次，結果這門婚事就成了。不僅成了，而且還是全國登報按照最高規格大操大辦的。那時候我還在廣東，都聽說中央高級別幹部去了不少，當時大家都以為是沖着蘭家，過了好多年回過味才發現都是沖着趙老背後那伙人去的。」
說到這，大哥感慨的向後梳了梳自己有些稀疏的頭髮：「以前在娛樂圈混的時候還覺得自己算個人物，等跳出娛樂圈往政治圈走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算。」
楊胖子表面上聚精會神的聽大哥說話，暗地裏卻一直觀察著葉天的表情。之前葉天的表情還算正常，可是當大哥說到趙老背後的那伙人時，楊胖子觀察到葉天先是有些驚愕，然後臉上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緊接着便是一臉的不屑。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葉天知道幫着趙老得那些人，看錶情不僅是認識，而且還非常熟悉。
「後來的事我知道。」楊胖子看大哥有點走神，生怕葉天發現了端倪，連忙接過話說道：「後來趙老一路飛黃騰達，專業知識再加上有人扶植，很快就成為了當時最著名的考古和建築學家，跟梁家關係匪淺。當年燕京大學校長見到趙老，都得喊一聲趙老師呢。後來趕上那十年浩劫，蘭家遭受到滅門性質的迫害。當時蘭心女士為了趙老的前途要跟趙老離婚，趙老重情重義哪能答應。最後蘭心女士以死相逼自殺了兩次，趙老才心灰意冷簽了離婚協議。」楊胖子嘆了一口氣：「後來雖然蘭家平反了，但是那一輩算是被時代毀了。兩個人都是犟骨頭，就算蘭心女士有心，那也不能讓一個女子張口說複合這件事。就這麼一來二去，幾十年又過去了。」楊胖子賊眉鼠眼笑嘻嘻看了看緊閉的包廂門：「不過看今天這個情形，一個郞情一個妾意，八成是有戲！」
「那你們既然都知道，為什麼不早點撮合？」
「我們能接觸到趙老算啊。」楊胖子苦笑道：「上次那塊玉佩趙老收了，第二次見面都沒想起來我是誰。」說到這，楊胖子有點幸災樂禍的看着大哥說道：「不過大哥這九千萬英鎊的文王硯，怎麼也能讓趙老記個三天五天的。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知道大哥家裏還有一個康熙御用的官窯盞兒，當年拍下來花了兩億半，大哥要是捨得，趙老肯定能記住你。」
看大哥搖頭苦笑，葉天又問道：「那現在這個蘭心女士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你們這麼緊張？」
「嘿嘿，這個嘛，就得由我們的大明星徐升來給你講講了。」
看到眾人都望着自己，徐升連忙說道：「乾媽現在是政協副主席，在之前是主管全國文教的國務委員。這幾年身體不好，提前到了政協。」
「馬上就要召開***議了，蘭心女士一直致力於對娛樂圈偷稅漏稅提案的通過。」看葉天一臉不解的表情，楊胖子解釋了一句，又小聲說道：「圈子裏越大的腕兒越大的明星偷漏稅越多，真要是讓她的提案通過，整個娛樂圈都得地震。」楊胖子壓根就沒想過瞞着葉天什麼：「就比方說我，從開始發展到現在，偷漏稅二三百個億肯定是有的。一線的那些哪個都是十幾個億的窟窿，真要是查下去的話，全都得死。」
「然後你們就把老頭弄出來堵老太太的嘴？」
「對啊，蘭心女士的行事作風就是全都準備好瞭然後發動致命一擊。一旦發動，天王老子都擋不住。」楊胖子還要再跟葉天說點，結果發現包廂門忽然打開了。
「出來了出來了，走走走，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