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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主任掙扎著睜開眼睛,四周的環境嘈雜而陌生。視線里的一切都模糊扭曲,她晃了晃暈的厲害的頭虛弱的問道:「這。。這是哪?」

「老太婆醒了,音樂給我小點聲!」隨着一聲嘶吼,顧主任感覺到周圍那震得心臟有些難受的音樂變小了,頭頂的燈光變得明亮。

「這是,富龍?你怎麼在我家?你。。你們怎麼把我綁起來了?」顧主任慢慢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捆在了椅子上。

屋子裏的少男少女們足足有十五六個,幾個孩子圍着一個酒精燈,拿着一張錫紙在上面來回烤著,伴隨着一陣陣濃濃的帶有特殊氣味的煙霧,幾個孩子一臉陶醉的低頭胡言亂語。

「你們!你們居然聚眾吸毒!富龍,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立刻把我放開!」

聽到顧主任的話,富龍猛地抬起一雙因為吸食了過量毒品而變得猩紅的眼睛盯着顧老師,猛地抬手一巴掌打在顧主任的臉上。

「老東西,你他媽還敢命令我?」富龍揪住顧主任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罵道:「我叔叔的提議你敢反對?今天我得給你個老東西放放血!」

顧主任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有點懵,反應過來之後她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敢打老師?你放開我!我要找你叔叔,你這種本質惡劣的學生,害群之馬。。」

「啪,啪,又是兩個大嘴巴。」打的顧主任嘴角都豁開了,顧主任抬頭正好看到富龍那雙猩紅如同惡魔般的眼睛,心中忽然升起一陣莫名的恐懼。那卡在嗓子眼裏想罵富龍的話,悄悄咽了下去。

「龍哥,老東西醒了,下面的節目開始吧。」

「開始開始開始開始!」周圍一群少男少女邪惡的嘶吼,讓顧主任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恐慌。她的頭腦逐漸清醒過來,想起了自己打開門富龍闖進來的場景。顧主任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家。

「嘿嘿,那咱們就開始吧。」富龍邪惡的看着顧主任笑了笑:「你敢拆我叔叔的台,我就敢禍害你的心肝寶貝女兒!」

還沒等顧主任反應過來這句話什麼意思,兩個小弟抬着一個人從另外一個房間走了出來。

「媛媛!媛媛!」顧主任看到抬出來的人,頓時大驚失色。這些少年吸食了毒品已經處於沒有人性的瘋狂狀態,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自己的女兒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身上五花大綁嘴裏還塞著一條毛巾。雖然說不出話,但是眼睛中蓄滿了淚水。

「富龍,你放開我女兒。我給你道歉,而且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你叔叔唱對台戲。你在學校做什麼,我都不管。」此時的顧主任迅速認清了敵我態勢,開始順着富龍的話說。這種時刻,任何引起這些孩子敵對情緒的話,都可能成為一場無法挽回的悲劇。

看這些孩子安靜了幾分望着自己,顧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氣諄諄教導道:「你在學校和社會上都是大哥,今後是要闖社會幹大事的人,其實我是很佩服你的。之前我對你有誤會,我給你賠禮道歉,等明天上學,我去你叔叔辦公室給他道歉,你看這樣行嗎?」

富龍很享受顧主任現在這種低三下四的態度,他傲慢地點點頭:「那你道歉吧。」

「富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管你們,不該跟你叔叔作對。」看到漸漸安靜下來的孩子們,顧主任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先躲過這一劫,離開這裏就立刻報警,這次連帶着所有參與人一個都不放過。

「這道歉沒什麼誠意。」富龍剛剛平息下來的氣息又開始變得粗重,他轉身獰笑着捏住顧主任女兒的下巴:「你也得給我道歉。」

「媛媛,快給富龍道歉!」顧主任連忙對媛媛說道。

富龍扯掉她嘴裏的毛巾,湊到她臉旁嗅了嗅笑嘻嘻的說道:『真香,看着就好吃。』

「對。。對不起,我。。我錯了。」媛媛哪經歷過這種事情,一邊拚命向後躲開富龍湊過來的臉,一邊哭着道歉。

「老不死的,你女兒這是在道歉?」

「媛媛,你認真給富龍道歉。咱們好好給人家道歉,聽媽媽的話!」顧主任急得都快哭了,她就怕富龍在不清醒不理智的狀態下,做出瘋狂的事情。

可就算是再害怕,該發生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下一刻,富龍忽然獰笑着用刀子割開綁在媛媛身上的繩子。

「你們這群混蛋,綁着人家女生,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嗎?」

還沒等顧主任鬆口氣,富龍忽然伸手摸向媛媛的胸部,嘴裏還說道:「是不是勒疼了?我給你揉揉。」

看媛媛尖叫着躲開,富龍哈哈笑着揮揮手:「給我按住她,他媽的想要道歉就拿出點誠意,當老子是傻子?」

「富龍,富龍!我求你,你別碰我女兒!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你殺了我,殺了我放過我女兒,我求求你!救命啊!救命啊!」

「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富龍獰笑着對顧主任說道:「你喊吧,這裏是別墅區,你就是拿着喇叭在屋裏喊也不會有人聽到。」說完,富龍拿着刀子嘿嘿淫笑着割開媛媛身上穿的T恤。媛媛被四個小弟按住手腳不能動彈,只能哭着徒勞的掙扎。

刀子割開T恤,露出裏面白色的胸罩,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光滑而又年輕的皮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再加上媛媛不停哭着扭動身體,頓時激起了富龍身體里的**。

他揉了揉已經開始發硬的褲襠,拿刀子割開了媛媛的牛仔褲。粗暴的將白色的內褲撕碎,富龍跟四周的小弟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

「老大,老不死的要發瘋了!」富龍抬頭,只見被綁在沙發椅上嘴巴塞了毛巾的顧主任正如同瘋了一樣猛烈的前後搖晃,那把十分沉重的沙發椅竟然被顧主任這樣一個瘦弱的女人搖晃得要散架一般。

「他媽的,找死!」富龍推開前邊的小弟,順手抄起一個空啤酒瓶一下打在了顧主任的頭上。

一行鮮血順着顧主任的額頭流下來,她目光獃滯的看了看富龍,頭一歪暈了過去。

「老大,不會是死了吧?」看到顧主任腦袋上的鮮血急速湧出來,有幾個吸食毒品量小的同學嚇得清醒過來。

「去你碼的。」富龍一巴掌甩在一個小弟的臉上罵道:「你他媽沒打過架?不就是腦袋開瓢嗎?把她嘴裏的毛巾拿出來。」說完,富龍淫笑着回到媛媛身邊先是摸了摸發育的有模有樣的胸部,然後向下摸了摸那片黑森林。

「嘿嘿,這下安靜了。你們把她的腿給我拉上去,你給我錄像,嘿嘿嘿,不給我面子,我就玩她的女兒。」

在幾個小弟瘋狂的吶喊聲里,富龍脫掉褲子。。。(此處省略)

「媽媽,媽媽!我怕,媽媽,我好疼!」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從沒有過的恐懼,讓這個沒經過世事的女孩昏了過去。

「嘿嘿,誰還想嘗嘗?真他媽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雛兒。」富龍擦了擦下身的血,得意的穿上褲子說道:「滋味就是不一樣,誰想試試,哈哈哈,接著錄像。」

除了幾個吸食過量毒品,腦子已經完全不清醒的校外混混躍躍欲試之外,富龍的同學已經被富龍今晚瘋狂的行為嚇到了。

一起來玩的幾個女孩子屬於夜店的職業陪嗨妹,平時就是跟着有錢人蹭葯陪睡,哪想到居然遇到這種事情。被打電話叫來的時候看到綁着兩個人,也只是以為是這些學生玩嗨了做遊戲。兩個人是職業蹭粉妹,吸毒之後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見過。本以為就是這些孩子玩的角色扮演,卻沒想到這個叫富龍的是真的在犯罪。

「龍大少,我們還有事,今天就先走了,改天龍大少有空咱們再一起玩,到時候我們姐妹三個輪流伺候龍大少。」

「就今天,今天是個好日子。」龍大少穿着褲子光着上身狠狠吸了一道粉末陶醉的說道:「最裏面的房間,你們三個洗洗澡,咱們來個三英戰呂布。」

「不了,龍大少,今天我們真的有事,改天咱們再一起玩。」其中一個女人吸的有點多,暴躁的推開前面的一個小弟就要走。結果頭髮被富龍猛地從後面揪住用力摔在地上。

「你麻痹的給你臉了是吧?」富龍搖搖晃晃的一腳踢空差點摔在地上,他拿着刀站起來走過去指著幾個女孩子罵道:「給你們錢是讓你們陪我們玩的,怎麼的?嗨夠了不陪我這幫兄弟睡就想走?媽的拿老子當凱子耍呢?」

富龍隨手拽過一個混混:「你挑一個進屋,不讓干就給我往死里打,打死有二輕局出頭。」

「你倆,誰敢走我今天就他媽給她放血!」看富龍摟着兩個女孩進了房間,幾個富龍領着的死黨混混淫笑着將還在昏迷下體滿是血污的媛媛抬進另外一個房間。其餘的同學噤若寒蟬,大家都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龍大少說今天來家裏的別墅開派對,結果來了就是幾個大盤子的**和**。這些在校的學生平時打架鬥毆收點保護費,哪接觸過這麼高大上的玩意。出於對毒品的好奇,這些孩子頓時圍着桌子吸了起來。等到稀里糊塗跟着龍大少開車綁了顧主任和她女兒回來的時候,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已經構成了犯罪。等龍大少砸昏了顧主任又帶着小弟LJ了她女兒的時候,這些孩子才從毒品虛幻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他們可不是富龍二輕局那邊一起過來的死黨,現在這個局面,是這些小孩子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咱們走吧。」裏面的房間沒有關門,聽到裏面傳來的啪啪聲和女孩子**的聲音,幾個已經被嚇壞了的同學小聲說道。

於是,幾個同學悄悄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跑了出去。

「顧主任不會死了吧?都那麼久了還在那裏一動不動。」被夜晚的冷風一吹,幾個清醒過來的孩子開始后怕起來。

「就是來玩的,怎麼會變成這樣,我還想念書,我爸知道非得打死我不可。」膽子小的邊說邊哭,膽子大一點的倒是比較冷靜的說道:「咱們現在趕緊回家,電話關機。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大家一定要記住什麼都沒參與。大不了就交代來參加聚會因為好奇嘗嘗了那玩意,後來發生的事咱們沒參與也制止了。」

幾個半大的孩子匆忙統一了一下口徑,然後坐車各自回家。富龍有馬上就要當學校一把手的叔叔,他們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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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輕局啊?這個說起來可就話長了。」大哥的秘書因為要照顧飯局,所以滴酒沒沾。此時桌子上已經喝亂套了,做遊戲、划拳喝酒用不着他再照顧,所以才有時間跟葉天坐在包廂第二個休息小廳的沙發上聊天。

汪洋安靜的坐在葉天身旁,因為喝了兩杯紅酒,白皙的臉上有些微紅。

「星哥,連你也知道二輕局?難道這個二輕局不只是教育口的?」

「哈哈,老弟,這個二輕局可是建國以來最大的一個歷史特色產物。二輕局子弟校不過是二輕局自己的下屬子弟學校。當年二輕局小學初中高中都有,後來還在國家教育部的支持下設立了專科大學。」

「為什麼這麼牛?」

星哥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說道:「共和國建成初期,當時國際環境和地緣政治都十分的兇險。東北這邊蘇聯老大哥雖然是幫着咱們,但是實際上卻是想從軍事上控制咱們。所以當時為了整個國家的戰略安全,必須擁有戰略縱深。也就是說一旦戰爭打起來了,咱們國家的思想是東北肯定是守不住,要有一個戰略撤退的地方,所以當時開發大西北就成了重中之重。」

「70%。」星哥比劃了一個七的手勢,「當時超過七成的錢,都流向了西北部。兵團這個名詞,也是從那時候出現的。」

星哥把手裏的礦泉水倒在茶几上一點,簡單畫了兩筆:「外**立,目的就是為兩國一旦發生軍事衝突設立一個緩衝區。當時蘇聯的最高領袖一直都有出兵華夏的想法。」說到這,星哥擺擺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遠了,平時願意看點雜書,看見人就喜歡顯擺顯擺歷史知識。」

「當時西北那邊也是暴亂不斷,邊境地帶不太平,再加上被境外勢力煽動的種族衝突,整個西北地區開發起來非常困難。最嚴重的時候,連火車車頭都被炸了。在這種情況下,兵團制度產生。咱們內地大量的士兵被抽調過去,戰時是兵平時是民,迅速就將西北部的亂象控制住了。」

星哥仰起頭想了想:「58年,應該是前後不差一兩年,兵團成立了一個國營第二輕工機械製造局。簡稱二輕局,這個局當時其實也沒什麼厲害的地方,那邊主要是棉花產區,所以就生產這類的機械。但是後來咱們國家民間悄悄跟接壤的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做生意,這些國家雖然是蘇聯的聯盟國家,但是卻不太受待見。是屬於聯盟里三流可以被忽略的小國家,好事輪不到他們。於是有人牽線搭橋,從倒騰農用機械仿製開始,一直到倒騰火箭炮、吉普車、裝甲車坦克、飛機**亂七八糟的設計圖紙,到後來它們就乾脆把好的武器裝備報成演習損毀報廢,打包賣給咱們。」

說到這,星哥感慨道:「當時咱們國家一窮二白什麼技術都沒有,都是老一輩的科學家憑着一腔對祖國的熱忱用心血拚出來的。有了這些圖紙和實物,進行反向推理模仿就少走了無數的彎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二輕局掛着羊頭賣狗肉,一路發展成了什麼都能造的巨無霸。」

「那現在國家發展中心都在東南沿海地帶,那邊還這麼牛?」汪洋好奇的問道,這個富龍比牟良辰還討厭一百倍,她恨不得天天嘴上掛着二輕局的富龍趕緊被警察抓走才好。

星哥笑了笑:「這就是歷史遺留問題了。當年軍事備戰可不是鬧着玩的,全國各地遍地都是防空洞。等到了改革開放的時候,國家開始大力發展經濟,那些軍工巨無霸地位就開始尷尬了。但是這種龐然大物已經培養出了不少軍政界身居要職的大人物,你要是想動這些軍工企業,首先這些大人物就不答應。所以一來二去,這些巨無霸仗着朝廷有人,每年拿着巨額的財政補貼貼補自己家用,對國家的貢獻卻是越來越少。」星哥十分自然的說道:「哪有幾個像柳氏集團那種,真正的***,捐了幾代人的命還依然保持着傳統革命本色。這種真正的巨無霸企業,放眼全國也沒有幾個。國家把柳氏給拆分開,可不是因為高層有人看柳氏不順眼,而是做給其它軍工巨無霸看的。柳氏都帶頭了,那些企業哪個敢裝傻?」

「咳咳。」葉天有些心虛的輕輕咳嗽了兩聲岔開話題問道:「那燕京這個二輕局跟大西北那個是一個系統的?」

「也不算是,柳氏率先響應,其它不想跟也得跟,像二輕局就先來個棄卒保車,先把學校和醫院拿出來拆了。那些軍工企業都是拿習慣的主兒,再加上朝廷有人就要政策。拆分出來的人員安排按照部隊現役專業級別待遇基礎上再提半個格。你知道人家二輕局身後是誰?那可是總參的大領導!」

「葉總長?」葉天忍不住脫口而出,星哥搖搖頭:「像你這個歲數的年輕人,能知道葉總長就很不容易了。大哥跟葉總長有點交集,接觸幾次我也能看出來總長一二的性格。那種老一輩的革命家,身上沒有一點私慾,尤其痛恨的就是這種裙帶關係。而且葉總長身體一直不太好,之前都是處於卧床狀態。二輕局後面的大首長是。。。」

星哥剛說到這,冷不防小客廳的門被人推開,已經喝高了的邵青青東倒西歪的跑進來,拽著葉天問道:「葉大少,小胖什麼時候到?走,咱們先做遊戲,帶上你的小女朋友。」邵青青顯然跟星哥也很熟悉,她轉過頭對星哥說道:「星哥哥,我把他們兩個帶走了,你不要恨我哦。」

「嗨,去吧去吧。」星哥笑着擺擺手:「今天不能喝酒,改天沒事了咱們去大哥家喝。」看葉天一臉不情願的表情,星哥沖葉天擠擠眼睛:「青青大美女找你喝酒,你還敢不去?汪洋也一去去熱鬧熱鬧。改天咱們去大哥家喝酒再聊。」

葉天被叫出來做起了遊戲,老規矩,肥貓二炮讓葉天發誓不許出老千,大家才開始玩猜撲克牌的遊戲。

輸了的人不僅要喝酒,還要脫掉自己的衣服換上服務員的衣服。葉天在不出千的情況下,玩撲克牌十把能輸九把,很快,葉天就把手裏的籌碼數的一乾二淨了。

「去二廳把服務員的衣服換上,終於盼到你小子今天了。」肥貓臉紅脖子粗的拿着手機對二炮說道:「必須給他照下來,讓他天天欺負咱倆。」

「葉天,願賭服輸哦。」楊總帶來的天輝三大當家花旦和大哥帶來的一線女星一個個光耀奪目神采飛揚,再加上汪洋小妮子捂著嘴一臉期待的樣子,葉天還真沒臉當着大家的面耍賴。

大家都喝嗨了,葉天只好拿着一套經理送來的新的服務員衣服換上。

「可不能便宜他,讓他端茶倒水!」肥貓一臉壞笑罵道:「你丫的王八蛋給大爺擺好姿勢,大爺我要照相。」

眾人都跟着起鬨,葉天無奈之下只好端著酒瓶子一邊倒酒一邊笑罵道:「狗日的肥貓二炮,讓老子給你倆倒酒也不怕折壽,你倆給我等著,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們。」

除了邵青青,其他幾個大明星倒是對葉天他們非常客氣。可能是大哥和楊胖子提前交代過,也可能是她們通過自己的渠道聽說了詩韻函翻車的事。楊胖子深諳其道,讓邵青青打電話又找了幾個漂亮異常的北影校花,這些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一出現,氣氛頓時又熱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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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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