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二百一十七:家中的事與煩心的事

第228章 二百一十七:家中的事與煩心的事

段無極聽了笑呵呵地說:「那還用說么?就是咱們不掙這點兒銀子,你說他們誰家比的了咱們家呀?」

柳菜花走過來照着段無極的後背就是一巴掌。

「小子,看把你能耐的。說吧,什麼時侯帶着我去找你姥姥、老爺他們家去呀?」

段無極一咧嘴。

「娘啊,你着什麼急呀?等我休息幾天,咱們再從長計議如何呀?你看這事兒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咱們也不急於一時不是嗎?

娘啊,你說是這麼個理兒不?」

「哼,就你小子會哄娘開心。以前咱們家窮,也沒有經濟條件去找他們,你看咱們家都混得這麼好了,娘越發等不及了。」

段無極聽了一個勁的勸,段延慶見了笑呵呵地說:「內當家的,這事兒急不得,你又不是不知道,無極這孩子回來,哪次不是先睡個幾天的覺呀?

孩子在外邊不容易,你就讓他在家好好地休息幾天再說吧,這要真是把這孩子使著了,那不就值了多的了嗎?」

「嗯,那好吧。小子,你現在就給我睡覺去吧。小子,中午你想吃點兒什麼?」

「吃點兒什麼?娘啊,中午我就不吃了,我還是趕緊睡覺去吧。」

說完,段無極走出正屋直奔自己的西廂房走去了。

段延慶見了不禁搖了搖頭。

「唉,你說這孩子掙倆錢容易么?你看把他累的。

長生呀,你先別干別的去了,你先幫助爹將這些銀子收好吧,這麼多的白花花的銀子放在這兒也是個禍害呀,咱們把它收起來了就沒什麼事兒了。」

段長生答應一聲就開始幫助自己的老爹幹活兒去了,直到中午時分才將這點兒銀子收拾完了。

吃了午飯,一家人又各忙個的去了,直到太陽壓山的時候,那段無極才從西廂房裏走了出來。

段無極來到正屋,只見自己的老爹正在桌子旁邊喝茶呢,段無極坐在桌子前邊笑嘻嘻地說:「爹,我這兒有個寶貝給你看看吧。」

說着,段無極把自己的腰牌拿了出來遞了過去,段延慶接過去看了又看。

「無極呀,這糾竟是個什麼東西呀?爹爹我可從來沒見過,我怎麼看着象那官府的身份牌呢?可怎麼上邊寫着你的名字呢?莫非你在那官府里當官兒了?可是,這不可能吧。

你說你一個馬販子,哪有時間在在官場上奪取功名呀?小子,快告訴老爹,這倒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段無極聽了哈哈大笑。

「爹,你還多少有點兒見識,這就是個那身份腰牌,孩兒我這次山東沒白去,這就是個那官府的腰牌,這是那靠山王手下旗牌長的腰牌兒。

孩兒我現在終於也可以算個官了,雖然沒有俸祿,但現在也算那有身份的人物了,咱們的家庭再也不是那白丁身份的家庭了,從此以後咱們的腰桿也硬起來了。」

「啊?原來是這樣呀?

那你這官是多大的官呢?有那縣太爺官大么?」

段無極聽了哈哈大笑。

「爹,那縣太爺一般都是正七品,我這旗牌長可是四品武官呀。那縣太爺能跟我比嗎?」

「這麼說你比那縣太老爺官都大?」

「那還用說嗎?你說咱們有這官牌子罩着,你說這十里八鄉的人,哪個還敢惹咱們呀?」

「是么?原來有這麼大的好外呀!

那好,那我也叫你娘過來看看來吧。」

說着,段延慶扯開嗓子喊道:「孩子他娘,快過來呀!過來我讓你看個寶唄。」

段無極聽了笑道:「爹,別喊俺娘了,俺娘過來不定會說什麼呢。」

柳菜花聽了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當家的,什麼事呀?看把你興奮的?什麼寶貝呀?拿過來我看看。

喲,二蛋呀,睡足了。

一會兒等著吃飯吧,娘今天晚上給你做好吃的了。」

這柳菜花見了自己心愛的小兒子,那是由衷地高興呀!

段延慶把段無極的那塊腰牌遞了過去。

「內當家的,你看看這個寶貝吧。」

柳菜花拿在手中看了半天。

「喲,當家的,這是個什麼東西呀?怎麼做的這麼精緻呀!」

段延慶聽了笑呵呵地說:「沒見過吧?這是無極新得的腰牌呀,這還是那旗牌長的腰牌呢。」

「噢,那這個有什麼用呢?不是一個小飾物吧?那旗牌長又是個什麼東西呢?趕緊說出來我聽聽。」

「那旗牌長是一個官職,是一種武官的官職,也就是那四品旗牌長,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說不太清楚,你還是問無極吧。」

「二蛋,這糾竟是怎麼回事呀?趕緊給娘說說。」

「娘,這個腰牌就是一個當官的憑證,必要時拿出來可以證明身份的。

有這塊腰牌的話,就能表明自己當官的身份了。」

「那這旗牌長是多大的官呢?」

「多大的官?官不大,也就是個四品旗牌長唄。」

「那這官有那縣大老爺官大么?」

「縣大老爺一般都是正七品官,這旗牌長是那四品官,怎麼着這旗牌長也比那縣令大著好幾級呢。

那七品縣令算個屁呀。」

「啊?這麼說你這官比那縣太爺官都大呀!這下好了,我的後代也有當官兒的了。

老天爺呀,你終於開了眼了。」

說着,柳菜花的眼淚唰唰地流了出來。

段無極見了一把把自己的娘扶住了。

「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好端端地哭了?」

「唉,娘這是高興的。小子,你等著,娘今天晚上多炒幾道菜,今天晚上咱們一家人非得好好地慶賀慶賀不可。」

說完,柳菜花興沖沖地出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段長生也從外邊哼著小調走了進來。

「兄弟呀,早睡醒了?怎麼,那個乏勁已經過去了?」段長生一見門兒就跟段無極打着招呼。

段無極聽了微微一笑。

「哥哥,我沒事兒了。

哎,哥哥,你那房子倒底建好了么?好么,說有個三天五天的就建好了,這怎麼一個月了還沒建好呢?」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常言道:慢工出細活兒,那建快了怎麼行呢?」

段無極聽了開玩笑說:「慢工出細活,慢工出細活兒,像再這麼耽誤著,恐怕把給我娶嫂子的事兒都耽誤了吧。

小心人家阿香姑娘找到咱們家裏來呀。」

「啊?不至於那樣吧?」

「嗨,怎麼不至於呢?」

段延慶聽了笑道:「長生呀,以後做事兒馬立點兒,別整天這樣拖泥帶水的,你十里二十里的打聽打聽,哪有建房子建這麼長時間的?

除非你兄弟說你,現在我都賴得理你。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然你們都定婚了,乾脆你就儘快把他娶進門來算了,省得這拖不死吊不死的。」

「唉,我這不是想把房子建的好點兒再娶親么?」

段延慶望着段長生冷笑道:「建好點?建多好是好呢?想當年我跟你娘成親的時候,咱們家就四間破草房,那床新被子還是你爺爺從你三祖爺爺家給我借的呢。

我不是照樣把你娘娶回來了么?

趕明天你先把西邊的圍牆給我打開,給我壘個大大的月亮門,以方便人員進進出出的。」

「爹,你怎麼這麼着急呢?這著的了急嗎?」

段延慶聽了照着段長生的臉上就是兩個大嘴吧。

「我叫你他娘的一天不長個腦子,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打醒你。」

這段延慶今天真急了,伸手還想打他,段無極見了趕緊伸手攔住了。

「爹,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呀?趕緊消消氣。」

段延慶強壓怒火坐在那生悶氣。

這時,柳菜花與王金在端著飯菜進來了,這柳菜花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父子二人吵架呢,柳菜花放下碗筷望着段延慶說:「當家的,為什麼跟孩子生那麼大的氣呀?快消消氣兒吧。

長生呀,你是怎麼惹你爹生氣了呀?以後不許這樣,要多體會體會當老人的不容易呀,怎麼能惹老人生氣呢?」

「娘,我也沒說什麼呀!我只是說建那房子不着急,我爹回手就給了我兩個嘴吧。

這也打的我大冤了吧。」

這段長生說着說着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王金花將飯菜放到桌上,一拉段無極小聲地說:「你看着爹打哥哥,你怎麼也不伸手攔著呀?」

段無極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怎麼沒攔著呀?我如果不攔著的話,爹還要打他呢。你看今天這事兒弄的?唉!」

柳菜花想了想說:「長生呀,你真不知道你爹為什麼打你么?唉,你個傻小子,你怎麼也不動動腦子呢?」

「我哪知道他為什麼打我呀?我要知道的話,我今天還能挨的了打么?」

「長生呀,上午娘說去找你姥姥、你老爺他們去,當時你不是在場呢么?

你也不想想,如果咱們娘兒仨走了,你給你爹留下這麼個破爛場地,你爹他能不發火兒么?

你說他不打你、他打誰呀?唉,你都這麼大了,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為別人想想呢?」

段長生一聽頓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噢,原來自己的老爹在這兒窩着火兒呢,願不得今天自己的老爹發這麼大的火兒呢?

唉!話該自己倒霉,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今天這頓打挨的。

段長生想了想說:「爹,今天確實是我的錯兒,我今天不該惹你生氣,我給你陪禮還不行么?」

現在這段延慶的火兒也消了,也後悔剛才一時衝動打了段長生。

段延慶十分懊悔地搖了搖頭。

「唉,吃飯吧。」

你說這頓飯還能吃得痛快么?一家人都胡亂地吃了幾口就紛紛離桌了,只有那段無極沒心沒肺地一個勁地吃,直到徹底吃飽了,段無極才站起身來回了西廂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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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劍俠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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