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七百三十四:白氏父女求收留
段無極與鐵牛一見那邯鄲知府幾個人走了,笑呵呵地對王掌柜地說:「我說老闆,你把我們四個的店錢也結一結吧!
如果我們不走的話,再產生了店錢的話,我們再給你算得了。」
王掌柜的聽了一笑。
「我說段王爺,你們倆可真厲害呀!昨天晚上把那四個公差給揍的,我看了就過癮呀!
說句實話,這四個小子以前經常跑到我這兒來吃飯呀!
吃了飯以後,他們這些人就給你個半價,有時侯那是剛剛地夠本呀!
唉!說句實話,這些人可真夠可恨的了,你們不是還打算明天用竹掃帚枝兒抽他們呢么!
要我說,你們就狠狠地往死里抽他們,讓他們長長記性,打的輕了,恐怕他們幾個那是改不了的。
說句實話,你們往死里抽他們的話,那其實是救了他們呀!
哎!段王爺,到現在為止,你們這是消費了三兩二錢銀子。
說句實話,昨天晚上我可真不該叫你們去呀!
這樣吧!我只收你們三兩銀子得了,你們就算行行好,幫幫我們這個小店得了!」
沒等段無極掏銀子呢,鐵牛就掏出來了三兩散碎的銀子把這店錢已經付了!
那店老闆一見人家那樣大方,笑呵呵地說:「你們四位且等著,我給你們四位燒水沏茶去吧!
你們四位且聊著。」
說完,那王老闆沖着白老漢擠了擠眼兒,然後笑呵呵地出去了!
一見那王掌柜的出去了,這老白頭望着段無極與鐵牛尷尬地一笑,然後開口說:「二位恩公呀!
你們有事兒么?沒有什麼事兒我跟你們二位恩公聊聊天兒唄!」
段無極聽了笑道:「現在離那中午還早呢,你說我們倆能有什麼事兒呀!
老白頭,坐吧!有什麼說話兒你就說吧!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事兒,我們哥兒倆正聽着呢!」
白老漢喝了口茶,望着兩個人說:「二位恩公!你們救我們父女於水火,說句真心話兒,我們父女從心裏往外地感激你們呀!
如果沒有你們倆的話,說不定我們父女倆會淪落成什麼樣子呢!
你們倆能救我們父女倆,這說明我們父女倆跟你們二位那是上輩子有一定的緣份呀!
這有緣份不盡的話,那也是一定的悲哀呀!
昨天下午咱們四個騎着兩匹馬共同進這個村子,讓這個村子裏的老鄉親們都看見了。
這些人們議論紛紛,硬說我的女兒跟你們有緣份呀!
這個事兒是那王掌柜的告訴我們的,他如果不說的話,這個事兒老漢我還不知道呢!
為了這個事兒我想了一宿,我想鄉親們的眼光是雪亮的!
你說我的女兒再留在這個村子裏的話,那多沒有意思呀!
我的女兒今年也不小了,也到了該出閣的年齡了,她今年已經十七歲了!
再不出閨閣的話,那就該成老姑娘了。
你們看,我這個姑娘長的膜樣可不難看呀!
雖然不能說成是美人坯子,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在你們回來之前,我跟我的女兒已經商量好了,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這兒生活下去了。
再在這兒生活下去也沒了什麼意思了,這個地方也不再適合我們父女生活了!」
這個老漢望向鐵牛。
「我說這位大爺,下午你跟我的女兒騎着一匹馬進的村子,這說明你們倆有緣分呀。
我知道我們小戶人家的女兒,就是長的再漂亮,也配不上象你們這樣富貴的人家呀!
象你這個年齡的年輕人,家中有妻子那也是一定的了。
我們也不指望能給你做妻子,做個小妾能有我們父女的一口飯吃,我們父女也就知了足了。
孩子,還不跪倒跟這位大爺行個禮么!求求人家收下咱們吧!
人家若是不答應的話,咱們父女早晚得飢餓而死呀!」
那個姑娘提前早跟她爹商量好了,這戲該怎麼演,兩個人那是心知肚明呀!
這個姑娘聽了立刻跪在了鐵牛的腳下了。
「這位大爺,你就行行好吧,把我們父女給收留下吧!
我爹爹是個勞動的好手,他是耕田種地樣樣都會呀!
我也是個勞動的好手呀!洗衣服做飯我是那樣兒都會呀!
我們進了你們家,只會給你們家帶來財富與好運的呀!」
鐵牛一聽就愣住了。
「這個,這個!這個事兒恐怕不妥當吧!
我說姑娘,你是不知道呀!我那兒子現在在家中已經滿地跑了。
你們去了我家跟我做個妾室,那不是太委屈了你么!
這樣不妥,不妥當呀!
俺鐵牛這個人最講義氣了,你說這趁人之危的事兒,我又怎麼會做呢!
這要是傳揚了出去,那還不讓人笑話死我么!
要不這樣吧!你們父女下來再合計合計!這麼重大的事兒哪能一拍腦門就定下來呢!
姑娘呀!趕緊起來吧!」
好么!這鐵牛說話兒模稜兩可,誰也不知道他內心裏是怎麼想的。
段無極在旁邊坐着那是閉目養神呀!對這件事兒他是不聞不問呀!
那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呀!
老白老漢一看眼前的這個樣子,當時就愣住了。
這鐵牛即不答應,也沒有斷然拒絕,這是他始料不及的,這讓他也不知道這個事兒該如何處理了。
白老漢畢竟是那過來人了,一看眼前的情形,立刻走到了段無極的身邊了!
伸手拉住了段無極衣裳低聲地央求說:「這位少爺,你可不能看我們父女的哈哈笑呀!
你給我們父女說句好話兒吧!將來老漢我忘不了你對我們父女的恩德呀!」
段無極聽了一搖頭。
「這是你們父女的事兒,我從中瞎摻和,那恐怕不好吧?
這個事兒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一旦摻和了進去。恐怕將來不會落到半點兒好處呀。
弄不好將來我的嫂子會找到我的家裏罵我去呀!
我看我還是省省這份閑心吧!
你們之間的事兒,最好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我是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呀。」
鐵牛一看段無極這個樣子,首先他有點兒坐不住了。
「我說兄弟!咱們哥兒倆這麼好,你怎麼能這個態度呀!」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笑!
「鐵牛哥哥,你說這個事兒我瞎摻和有什麼好處呢?
那嫂子是我給你說來的,你再娶個二房我還瞎摻和,你說我嫂子她能高興嗎!
她萬一知道這個事兒是我從中給你出的主意的話,她萬一賴在我們家不走的話,那兄弟我可就真的慘了!」
「兄弟,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不過呢!
咱們哥兒倆不是好么,這個事兒你說你不給我出個好主意,誰又給我出好主意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道,哥哥我這腦子可不如你這腦子好使喚呀!
兄弟,你無論如何得給我想個好辦法呀!」
段無極聽了無奈地點了點頭。
「唉!好吧!那兄弟我今天就做回缺德的事兒吧!
誰叫咱們哥兒倆是一塊兒長大的呢!
鐵牛哥哥,說句實話,這個姑娘你喜歡嗎?」
「這個你還用問嗎!我自然是喜歡啦!我如果是不喜歡的話,那俺會求你嗎!」
段無極想了想說:「鐵牛哥哥,你即然喜歡人家,人家也願意嫁給你,這個事兒倒好辦了。
你拿出五十兩銀子來,先交給這對父女,讓她們倆過個一半天直奔咱們的山西太原府,讓他們在咱們段家集先租個房子住下來,抽時間咱們哥兒們再想辦法,你看這個事兒如何呀!
此處離咱們那太原府也不是太遠,用不了個幾天估計他們就趕到了。
等咱們哥兒們回去了,咱們再想具體的辦法吧!
鐵牛哥哥,你最好給他們那些散碎的銀,這樣他們花起來也方便一些,給他們那大塊兒的銀子,說不定他們花的程中會遇到什麼麻煩呢!」
「兄弟,你想的可真周到呀!
嗯!是這麼回事兒。」
鐵牛把自己身上的散碎銀子數了數,也就是個二十七八兩的樣子!
「兄弟!你身上有散碎的銀子嗎!你先借給我點兒吧!」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鐵牛哥哥,不就是點兒散碎銀子嗎!什麼借不借的,你都拿去吧!」
「唉喲!兄弟,那哥哥我可謝謝你了。」
鐵牛接過這些散碎銀子一數,大其概也有個三十來兩呀!
鐵牛把這些散碎的銀子都推給了老白頭兒了。
「這是五十多兩散碎銀子,你就都收起來吧!一兩天以後,你們就往北走走順着官道去那太原府去吧!
告訴你們倆說,我是太原府城西邊段家集的人氏呀!
我叫段鐵牛,過個幾天我們就該回去了。
你們最好在我們村子裏先租個房子住下來吧,到時侯我再去找你們!
告訴你們說,這個事兒可千萬別跟任何人透露呀!
不然的話,這個事兒還不好鬧了呢!」
「嗯!我們知道,放心吧!對這個事兒,我們對任何人也不說呀!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了就好,今天中午咱們把你們家跟那王員外家的事兒了一了,你們倆抽時間就可以雇車上路了。
告訴你們說,你們雇車一定要雇那可靠之人的車呀,別當中出了什麼錯兒。」
「嗯,我們知道了,放心吧!我們出不了任何的差兒呀!」
正在這時,那王掌柜的端著茶水進來了。
「四位客官,你們飲茶吧!
我這茶葉可真好啊!這是我新進來的鐵觀音。
那味道才叫好呢!你們喝了這壺還想喝下一壺呀!」
這王櫃的可是一個社會老油子,什麼事兒他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十分八分的了!
什麼事兒那還用明問嗎!
段無極他們四個人把這壺茶喝完了,段無極首先站起了身來。
「鐵牛哥哥,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我看咱們也該動身了,這個事兒咱們早處理完了早清呀!」
「兄弟,那咱們就不等等那邯鄲知府他們了么?」
「等他們幹什麼呀!他們那些人只會喜皮笑臉地攔著咱們出手打人呀!
你說他們在旁邊眼巴巴地看着,咱們還好意思下狠手打人么!
再說了,讓那王員外的親人眼巴巴地看着,你說那有多殘忍呀!
我看那個邯鄲知府害怕引禍上身,有意地迴避這件事兒呀!
咱們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咱們何必那樣做呢!
鐵牛哥哥,到時侯你就把那個王員外當做那沙袋子抽打好了。
狠狠地抽他,也讓他長點兒記性!」
「這個還用你囑咐嗎!我要抽他的話,肯定比你抽的只重不輕呀!
放心吧,我會讓他一輩子忘不了我的!」
「唉!記住你有什麼用呀!記住你只會做惡夢呀!」
四個人離了王家老店,在白老漢的帶領下,直奔那王員外的家中奔了過來了。
那王員外的家就在這個村子稍偏東的位置呢!
四個人一看,只見滿街同子的人呀!看熱鬧的人們得到消息以後,早就從周圍的村裏先後趕過來了!
這些人即有那附近的貧苦農民,也有一些和王員外一樣的富戶人家呀!
大家都想看看上級官員對這富戶的態度呀!以此來判斷這大唐朝對富戶的態度呀!
可以說,來的這些人什麼心態的都有呀!
不過,絕大多數的人是報著看熱鬧兒的心態來的!
白老漢父女在前邊領着,段無極和鐵牛在後邊跟着,其他看熱鬧的人一見這個架式,也都跟了過來了。
到了那王員外的門外,段無極他們抬頭一看,嗬!這王員外家是高大的門樓,朱漆的大門,大門的兩旁還有兩個三尺多高的小石頭獅子呢。
一看就是一家十分地富裕的人家呀!
那白老漢父女有段無極他們撐腰,那膽子也壯了起來了。
兩個人走上前去拍打起了大門了!
「開門,開門!開門呀!」
那王員外昨天晚上就得到了自己的外甥兒派人送來的信了。
這老傢伙嚇得一宿沒有睡好覺,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呀!
那個該死的老白頭兒父女,你們這是有什麼本事呀!
竟然尋來了這麼倆狠人要用竹掃帚枝兒抽我,唉喲!這疼不疼的可丟人呀!
據那個差役說,這倆小兔崽子出手可夠狠的,據說那個小子一掃帚枝兒就把那公差的衣裳給抽破了,遇見這兩個該砍頭的貨,那怎麼也得穿厚實點兒呀!
免得到時侯傷了皮肉呀!
他娘的,我的兒子是邯邯縣的知縣,我的外甥是邯邯府的知府,這雙層保險還保不住我呀!
唉!這也真夠倒霉的了。
這老傢伙為了保險起見,把那過冬的棉襖棉褲都穿上了。
「嗯!這個穿在身上,你就是用掃帚枝兒再怎麼抽,那也抽不透呀!
你總不會剝了我的衣裳在抽吧!只要你們不脫了我的衣裳抽的話,那我就什麼也不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