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八百二十四:進莫府,無極鐵牛擒盜賊
段無極和鐵牛跟着這個總管直奔那院子深處的後堂走來,那總管推開了屋門。
「二位欽差大人,裏邊兒請吧!」
段無極與鐵牛邁步走了進來,只見屋子裏坐着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
這老人花白的鬍鬚,頭髮幾乎全白了。
一看就是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呀。
這老頭兒衣着十分的華麗,上下那是一身天藍色的綢緞呀!
腳上蹬著厚底兒黑鞋,一看這老頭兒紅光滿面的倒廷精神的!
那總管緊走了幾步來到了這個老頭兒的面前大聲地說:「老太爺,這二位就是那欽差大人!」
說完,這個管家紐回頭沖着段無極與鐵牛一笑。
「二位欽差大人,這位就是我們莫府的老祖宗。」
老那者一聽說這二位就是欽差大人,站起身來就要給段無極他們倆下跪呀!
段無極他們倆能讓老人也跪嗎,人家這麼大的年紀了,再給自己下跪總覺得有點兒不合適呀。
段無極一伸手早把他給攔住了。
「老人家,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們來你們家,給你老人家添麻煩了。」
那老者聽了咧嘴一笑。
「二位欽差大人,小民能見到你們,這也是我的福氣啊!
老漢我以前也是讀書之人,忍奈沒有趕上考取功名,最後只得經了商了。
我那個犬子繼承了我的志向了,他考取了功名了。
他現在在朝中當一個什麼侍郎呢!具體什麼官職,老漢我也說不太清楚呀!
說句實話,老漢我也是那知書達理之人,我的年歲雖然大了,但我畢竟是那草民呀!
這草民見了欽差大人,哪能不下跪呢。
二位欽差大人,不要攔着我了,還是讓我給你們倆磕個頭吧!
像老漢我見着了欽差大人都不下跪,這要傳出去了可不好呀!
明白事理的人說你們大度,不明白事理的人不定怎麼說老漢我呢。」
段無極聽了一笑。
「我說老人家,我們哥倆是欽差大人不假,
不過,這又不是在公堂之上。
這可是在你的家裏呀!我們跑到你的家裏來,再讓你下跪的話,那多多少少也有點說不過去呀。
再說了,你又這麼大的年紀了,我讓你給我們倆下跪,那不是糟蹋我們的名聲呢嗎?
行了、行了,咱們別提這個事兒了。」
那莫家老當家的一見段無極他們倆如此的和氣,那也是從心眼裏往外高興呀。
「二位欽差大人,既然你們這樣說了,那老漢我也就不再給你們找麻煩了。
二位,趕緊坐吧!
管家,還不再給二位大人沏壺新茶嗎!
順便把那水果與點心都給我端上來!
這家中來了貴客了,還不趕緊給我招待嗎!」
那個管家聽了,立刻轉身忙活去了。兩個人坐在桌子旁,陪着這個老爺子聊著天,嘮著家常,彼此都了解著對方的情況。
「二位欽差大人,你們倆都姓段,是吧?
敢問你們二位又是哪裏人氏呀?
在這朝廷當中,又擔任什麼官職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不錯,我們倆都姓段。
而且還是堂叔伯哥兒倆呢,這位是我的哥哥,他叫段鐵牛。
我是他的兄弟,我叫段無極!
我們倆是山西太原府人氏,我現在就算是個王爺的職務吧!
我鐵牛哥哥是那山西省的總兵官。」
「噢!原來是這樣呀!
這麼說來,你們就是不當這欽差大人,那也是十分顯赫的官職呀!
你們倆出任這欽差大人,那真是強強聯合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那是什麼強強聯合呀,說句實話,我們倆就是兩個希里糊塗的人,承蒙皇上看的起,才給了我們如此高的官職呀!
皇上看我們倆在京城沒有什麼事兒可做,才想辦法給我們找了這麼個差使,可能他是打算讓我們倆出來散散心吧。」
那莫家的老當家的聽了段無極的話給逗樂了。
「我說欽差大人,你說話兒也大逗了,我說你們倆也太謙虛了吧。」
今天你們為了抓賊來到了老漢我的家中了,老朽我代表全家人深表感謝呀!」
正在這時,那個管家端著茶壺進來了,這個管家給三個人倒上了茶水,接着,又把點心與水果端上來了。
那莫家的老當家的一邊跟兩個人聊著天,一也讓兩個人吃點心!
兩個人也不怎麼餓,有心不吃,可有怕這個老頭兒說自己見外,只好就吃了兩塊!
那個莫家的老當的望着那個管家說:「你去吩咐廚房,讓他們做一桌子好菜。
今天晚上,我要給二位欽差大人接風洗塵,同時感謝人家來咱們家保護咱們家的財產和人身的安全呀!」
那個管家轉身出去了,段無極站起了身來,對那莫家的老當家的說:「老爺子,你先在屋子裏坐一會兒吧,我們出去查看查看你們家的地形。
看看今天晚上那盜賊從什麼地方進來吧,我們也好做到心中有數兒呀。」
那老者聽了笑呵呵地說:「你們要去查看,還是老漢我着你們轉彎吧!
家中凈哪個房子裏放着貴重物品,我會一一地告訴你的。」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嗯,如此甚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走吧。」
三個人出了屋子,這老爺子領着段無極和鐵牛開始轉彎了。
這莫家的房子就是多呀!前後三套院子,有過道兒前後連接着呢,每個院子又用圍牆隔成了三個小院,院子與院子間都是通過月亮門連接着呢!
院子裏假山相依,樹木俺映,青竹相襯,顯得即幽雅而又別緻呀!
那個院子凈誰住,哪是廚房,哪是放雜物的房間,哪是放金銀的房間,這老當家的都一一地介紹清楚了。
段無極與鐵牛做到了心中有了數兒了,等三個人巡查完了。
就又回到了那上房正屋了,三個人喝着茶、聊著天兒,商量著如何才能把這個盜賊抓住的事兒。
段無極對那莫家老當家的說:「老爺子,今天晚上,我們倆就在那個放錢的院子待着吧,你們家的所有人就不要晚上再出來走動了,免得出了什麼意外呀!
至於家中的那幾個護院的嗎,乾脆你也讓他們躲在屋子裏吧!
這些人或許有一些武藝,但是,恐怕他們也只有那三腳貓的功夫吧!
他們在院子裏瞎轉悠的話,恐怕也幫不了我們的什麼忙兒呀,萬一他們再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受損失的還是你們家呀!
捉住這麼一個盜賊的話,有我們哥兒倆也就足夠了。」
那老者聽了咧嘴一笑。
「欽差大人,既然你這樣說了。那老漢我就按你說的安排吧!
不過呢,這多多少少的有點兒委屈你們了。
只要你們不嫌辛苦,老漢我就感激不盡呀。」
時間不太大,那老管家走了過來。
「啟稟老爺,飯已經做好了。」
「既然飯已經做好了,那還不趕緊讓他們給我端到這個屋子裏來嘛?
有如此的貴客,難道還要我們到那餐廳里去吃飯嗎?」
那管家聽了,一轉身就出去了。
時間不大,幾個人就把飯菜端過來了,段無極一看,嗬!這飯菜可真夠豐盛的呀。
那是雞鴨魚肉樣樣有,葷菜素菜樣樣全。美味佳肴十幾個,個個味美又可口呀!
那老者笑呵呵地說:「二位欽差大人,小老兒家裏雖然還算富裕,不過呢,也確實一時之間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們呀!
就這麼點兒飯菜,你們就湊合著用上點兒吧!
唉!說白了我家也就是個土財主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老爺子,這飯食不是挺好的嗎?你說一個老百姓,又能吃上點兒什麼呢?
我們兩個不講究吃喝,隨便能用上點兒就行了。
老爺子,坐吧,咱們一塊兒吃吧。
吃了飯就沒了什麼事兒了?」
三個人坐好以後開始用飯,說句實話,這飯還賴得了么!雖然是些平常的美食,不過還是挺香的。
段無極和鐵牛吃飽了飯,然後放下了筷子。
「老爺子,你歇著吧!
我們現在也沒了什麼事兒了,我們也還是到外邊值班去吧!」
「嗯,那好吧!欽差大人。你們可要注意安全呀。」
「沒事兒,沒事兒。
不就是個小毛賊嗎?他只要來了,我們費不了什麼大勁,就把他給抓住了。
到時候我們把他押進官府,你這裏也就太平了。」
說完,段無極和鐵牛從屋子裏退了出來了。
時間不大,夕陽西下、夜幕就降臨了。
萬家燈火都點起來了,整個開封城裏,都恢復了平靜了。
除了偶爾傳過來一兩聲的犬吠,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段無極和鐵牛在院子裏轉着,時刻注意院子裏的動靜呀!
定更天以後,城裏的燈火漸漸的都息滅了,整個城市陷入了漆黑一片了,一切變得死氣沉沉了起來。
時間不太大,外面颳起了呼呼的西北風來了。
現在雖然已經是春天了,可是這天氣還是比較冷呀!
段無極和鐵牛拔出來了寶劍,時刻準備着戰鬥呀!
三更天的時候,風才漸漸地停了,整個城市裏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了。
就在兩個人在院子裏閑轉的時侯,突然從院外飛進來了一小塊磚頭進來了。
磚頭啪地一聲落在了地上了,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了,段無極聽了用手一拉鐵牛沒有說話。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江湖人氏扔的問路石兒,如果沒有什麼動靜的話,時間大不了,那個賊人就要現身了。
兩個人握緊了寶劍,靜靜地等待着。
果然,時間不太大,一條黑影就竄上了高牆了,那個黑影站在牆頭仔細地聽了一會兒,見院子裏沒有什麼動靜,嗖地一聲就躍下了高牆了。那落地的聲身很小,幾乎不容易聽見呀!
段無極和鐵牛那是什麼人呀,兩個人武功極高,聽力那是十分驚人的!
稍微有點兒聲音,兩個人就全聽見了,時間不太大,就見一條黑影溜進來了,這見這個人手裏提着明晃晃的東西,不是單刀就是寶劍吧!
這個人摸進這個院子以後,直奔那藏金銀的房間摸來了。
就見寒光輕輕地一閃,那個銅鎖就輕輕地落地了,銅鎖發出了輕脆的響聲了,那個黑影推開了房門,一閃就鑽進去了,一切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段無極和鐵牛相視一笑,兩個人一個急沖就閃到門的兩旁了。
時間不大,就見房門一開,一條黑影猛地向外竄來。
段無極使了個跘子腳,這個傢伙一個沒有防備,一下子來了個狗啃屎。
「他奶奶的,什麼人敢暗算老子!我日你奶奶的,老子起來一定跟你玩命!」
說着,這小子來了個就地十八滾,想要爬起來拚命,那鐵牛一個八步趕蟾沖了過去,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了。
「別動,動就踩死了!」
這鐵牛也太着急了點兒,這一腳踩的稍微重了點了,這一腳差一點兒沒把這小子的屎給踩出來呀!
段無極也沖了過去,一把把這小子手裏的兵器搶了過來了。然後照着這個人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腳。
「你他娘的怎麼這麼不使逗呢,還他奶奶的敢罵街,我去你奶奶的吧。」
段無極一見這個賊沒有吱聲兒,連忙對鐵牛說:「鐵牛哥哥,這個小子怎麼吱聲兒呀!
不過,對這賊匪之人,可萬萬不可放鬆呀!」
「放心吧!他已經被咱們捉住了,我決不能讓他陰溝裏翻船呀!
趕快通知老莫家的人吧,把這個小子連夜扭送官府吧!
我以為這個小子有多難擒呢!原來就是這麼兩下子呀。」
院子裏的爭爭吵吵的聲音,早就把這莫家的人驚動起來了。
時間不太大,院子裏就站滿了人呀!
那莫家的老當家的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一看地上趴着的那個小子,那是罵不絕口呀!
「我說小子,你個狗日的是哪裏的人氏呀?
放着正道兒你不走,專門做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呀!
你要是缺錢的話,可以上老漢的門前來討要,如果生活上有什麼困難,我也可以周濟與你。
可是你卻不學好,專門干這下三濫的勾當。
要知道,這犯了國法,可有你好受的了。
我說莫懷人、莫懷德,你們哥倆去知府衙門跑上一趟。
就說那盜賊已經捉住了,讓他們你趕緊派人過來,將這個賴皮狗給弄走吧。」
兩個年輕人聽了,立刻打開大門出去了。
也就一小會的功夫,那孫捕快帶着幾個差役進來了。
鐵牛一見差役進來了,才把腳抬了起來,幾個差段用鐵鎖把這個盜賊鎖上以後給弄走!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我說老爺子,地上的這個包袱是這個盜賊留下的,這裏邊的財物估計都是你們家的。
你看看跟你們家缺的財物的數兒相符不?
如果相符的話,那就沒了事了。
如果不相符的話,明天早晨你們再報官吧!
這兒也沒了我們的什麼事了,我們倆就回府衙去了,你們上門睡覺吧!」
說完,段無極和鐵牛就從莫家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