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們長大了

第25章 我們長大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喬爾的臉上,睫毛微微顫動,慢慢睜開,強烈刺眼的陽光照入他金色的瞳孔。

「哦——」喬爾扶著自己的腦袋,「到底是哪個混蛋發明的酒,喝完之後又吐,頭又疼。」他翻身下床,「下次再也不喝了。」

也記不住自己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說完就和放屁一樣。有酒還是屁顛屁顛跑去喝,喝完嘔吐,繼續發誓再也不喝,如此惡性循環。

「咔——」房門被人推開了,伊露維納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裙,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你醒啦,頭疼嗎?」

「疼。」喬爾感覺全身無力,整個人昏昏沉沉,看來昨天喝的有點多,睡了一覺居然還沒好。

伊露維納把洗臉水放到喬爾面前,「我去給你做碗醒酒湯吧。」

「別——」喬爾感覺拉住準備離開的伊露維納,開玩笑,你做的東西能吃么?那簡直就是毒藥,當年馬林梵多投毒案喬爾一度懷疑伊露維納就是幕後元兇。

「我的公主殿下,怎麼敢勞煩你的大駕。」訓練營的十個人除了他每一個都是王子公孫哪能做得了飯,當人文琰姐姐除外。

「咚咚咚——」文琰敲了敲房門,今天的文琰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襦裙,看的喬爾眼睛一亮,整個人的畫風和海軍總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文琰看着喬爾和伊露維納在說悄悄話,戲謔道:「弟弟,沒打擾到你吧。」

「怎麼會。」喬爾走過去,接過文琰手中的醒酒湯,「還是姐姐最好。」

文琰輕笑一聲就轉身離開,「我去看看其他人。」

喬爾看着手中澄黃明亮的醒酒湯,聞了聞濃郁的黃桃清香撲面而來,是家鄉的味道!淺嘗一口,味道真好,酸甜把握的恰到好處,既能激發口腔唾液的分泌,又不會酸的牙疼。

喬爾走到窗邊,仍由清晨的海風吹在自己身上。黃桃湯從口腔滑入胃中,世界開始重新變得清晰起來。伊露維納取來喬爾的正義披風披在他的肩上。

「別感冒了。」

喬爾接過披風,顯得有些拘謹,道:「我自己來就好。」

披風從伊露維納的手中滑過,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變了,變得有些疏遠了、陌生了,變得開始拒絕自己了。

陽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遠處海天一色,白帆遠航。近處軍聲嘹亮,軍容整齊。太平盛世啊,喬爾在陽光下眯着眼睛,要是一直都能這樣那該多好啊。

可惜,馬林梵多後面有腐朽的世界貴族,前面有偉大航路上數不清的兇惡海賊。這些人沐浴著同樣的陽光,卻做着背後陰影中不見光的勾當。

「想要我的財寶嗎?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吧!我把所有財寶都放在那裏。」羅傑的話在他的腦海中響起來,因為他的話無數男兒揚帆起航,千帆競渡奔向最終之島——拉夫德魯,尋找大秘寶。

一句話開啟了大海賊時代,開始危及世界政府的統治,令海軍焦頭爛額。喬爾又喝了一口醒酒湯,馥郁濃香。

世界政府,海軍,七武海,四皇以及革命軍,相互角逐著這個世界的最高權力。那麼自己該幫助哪一個呢,剛來這個世界時內心充滿的激動,想着憑藉着對劇情的熟知一定能在這片海洋上干出一番天地,四皇之位指日可待。

後來母親的病重讓他不得不從下開始謀求生計,在生活的磨礪下漸漸失去了雄心,覺得能和母親一起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不幸的是母親還是在飢餓困苦中離開了人世,

心中只剩下對父親拋妻棄子的無限恨意。

這時一個男人的到來燃起了心中的不甘平凡,加入海軍只是重新謀取站在世界之上的機會。很幸運他被那個男人看中了,帶到了海軍,進入了精英訓練營參加了超新星的培養計劃。也很幸運的是他堅持下來了,結識一堆海賊王世界的大佬。

海軍總教官澤法,海軍總部中將後來的大將替補茶豚加計,海軍總部大參謀鶴中將,一看到腦海中就響起PPAP的猥瑣大叔大將黃猿波魯薩利諾,海軍總部中將屹立世界頂端幾人之一的英雄卡普,以及對自己好到完全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海軍總部中將,後來的大將替補桃兔祇園。

幸運的是在這些人的訓練下他成為精英訓練營的第二,僅次於前期擁有Bug屬性的自然系果實之下。

調任東海從耕四郎手中獲得第一本完整的劍譜,遇到巴基盜取他的藏寶圖,找到了遺失的王國杜蘭達克。

在這裏正式開啟他開掛的人生,遇到了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公主希媞,被她贈予杜蘭達克的王劍卡裏布瑞,獲得四大天使長和皇帝的傳承。

至此他通向海賊最巔峰的路已經被打通,接下來就是自己怎麼選的問題。當海軍最高成就就是戰國的位置,在世界政府的統治下,打壓海賊。

當海賊,可惜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

革命軍,前途渺罔難知,但卻是他內心認為最正確的選擇,即推翻天龍人的統治同時完成對海賊世界的清洗。

為此定下三步棋:第一,幫助路飛讓他清除他沒辦法解決的海賊,從七武海到四皇。第二,加入革命軍,不過一個東軍副軍長可滿足不了他,現在待價而沽。第三,完成對海軍的部分掌控,一方面打壓海賊另一方面為最後的大決戰減少不必要的敵人。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你在想什麼呢?」伊露維納看着喬爾望着遠處的海洋出神,好奇地問道。

喬爾放下空碗,搖搖頭,「沒什麼。」

敷衍我?伊露維納有些委屈,才一年沒見他就開始變得開始學會敷衍我我了嗎,以前拉着我的手的時候不是這個樣的。

「我在想,待會要不要去薩卡斯基大將那裏。」喬爾說道。

伊露維納展顏笑道:「去,當然要去,畢竟他對你有知遇之恩,你返回總部怎麼能不去他那裏呢,不然你讓別人這麼想你呢?」

喬爾望着伊露維納,嘆了一口氣,去么?

去吧!

喬爾把披風扔到床上,「伊露,我洗個澡。額,你先出去轉一圈好么?」

嗯?我出去?伊露維納有些不解,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

「有這個必要麼?」伊露維納紅著臉問道。

喬爾臉紅紅的,然後正色道:「伊露,我們都長大了不是么?」

害羞了?伊露維納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去看看文琰姐姐。」

看着伊露維納離開的背影,喬爾一嘆氣,年少輕狂惹得事啊。當年仗着自己兩世為人的經驗在訓練營騙小女孩棒棒糖吃,誰能想到這個小女孩最後賴上自己了。

一想到遠在杜蘭達克的希媞,我這算「出軌」么?但是出的誰的呢?

「啪——」喬爾扇了自己一巴掌,這叫什麼事啊。

洗漱完畢,喬爾穿上海軍制服,雖然訓練營的規矩是絕對不穿制服,彰顯個性化,這個規矩還是他提議的,但是吧,小時候有祇園姐姐送衣服,長大后沒人送了就只有制服穿了,沒辦法,人窮!

看了看鏡子確定儀容沒有問題,喬爾推門走向薩卡斯基的辦公室,不知為什麼離辦公室越近心跳就越快。

「哦,這不是小喬爾么?」青雉背着包揮着手向他打着招呼。

嗯?青雉認識我,貌似我沒見過他啊,喬爾有點懵。

「庫贊大將。」不熟歸不熟,見到長官還是得敬禮的。

「大將這是出去么?」喬爾問道。

庫贊一邊走一邊擺擺手,「睡久了,出去騎會自行車,拜拜。」

喬爾臉一黑,三個大將除了赤犬最像一個軍人,其他兩個一個比一個奇怪,青雉每天不是睡覺就是在海上騎着自己的小自行車亂晃悠,黃猿每天準時打卡,說話陰陽怪氣,關鍵是長的太猥瑣了,完全沒有大將的氣勢。

喬爾猶豫一下,還是敲響了赤犬的辦公室。

「進來!」赤犬的聲音沖辦公室里傳來,喬爾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越跳越快,赤犬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喬爾推開門,走了進去,此時赤犬正坐在一旁修剪自己的盆栽,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鐵血軍人居然會有這樣柔情的一面。

這大概就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吧。

「薩卡斯基大將。」喬爾敬禮道,官小在總部看到誰都得敬禮。

赤犬瞥了一眼,面無表情,說道:「做吧。」

喬爾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他在等赤犬開口,但是赤犬貌似沒在意他的存在專心修剪自己的盆栽,氣氛有些尷尬。

看着正在修剪盆栽的赤犬,平心而論他是不反感赤犬的,從頂上戰爭來看只有赤犬才像一個徹底貫徹正義的正直海軍,青雉的表現挺划水的,至於黃猿你說他不是卧底誰信。一腳把要死的路飛直接提給白鬍子,能射中路飛的心臟卻偏偏要射他手中的鑰匙。

赤犬唯一讓人不爽的就是對平民生命的漠視,這點在奧哈拉屠魔令中展露無遺。

良久,赤犬開口道:「這次你在東海做的非常好。」

喬爾回道:「殺海賊是我們海軍應該做的。」

「嗯。」赤犬點點頭,放手手中的活計,嚴肅道:「身為海軍要記得時刻貫徹海軍的正義,絕對不能放過任何黑暗。」

這句話果然很赤犬。

「喲——薩卡斯基,幹嘛這麼凶。」黃猿推開赤犬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來,「這不是你小寶貝,幹麼這麼凶,把人家嚇壞了怎麼辦。」

「波魯薩利諾大將。」喬爾站起來敬禮。

「喲喲喲,別那麼嚴肅,坐下說話。」黃猿坐到喬爾對面,拿出他帶來的茶,泡了一壺。

赤犬也坐了過來,「你來幹嘛。」他的態度有些兇惡。

黃猿陰陽怪氣地說道:「幹嘛有沒有外人,一天天板著個死人臉,喬爾都被你帶壞了。」赤犬頭一瞥,喬爾正坐在黃猿的對面腦子PPAP的節奏始終揮之不去,有點想笑,但不敢。

「嗯——」黃猿察覺到喬爾嘴角的偷笑,說道:「你看看在祇園的調教下變得就是不一樣了,有笑容了。」

喬爾咳嗽一聲,趕緊擺正臉色。

「波魯薩利諾你到底想說什麼?」赤犬繼續板著個臉。

黃猿一人倒了一杯茶,「我來看看我們海軍的超新星,明日的大將不行么?」

喬爾接過黃猿的茶,笑道:「大將你說笑了。」

「嗯——」黃猿拉長著語調,說道:「說不定我們還有機會一起坐在大將的位置上呢。」

開什麼玩笑呢,你都快五十六歲了,我才十七怎麼都不可能一起坐在大將的位置上。

「開個玩笑。」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明明一點都不好笑。

喬爾尷尬地喝了一口茶,黃猿道:「薩卡斯基,我有事找你談。」

赤犬點點頭,對着喬爾說道:「你先回去吧。」

喬爾放下茶杯,「好。」如蒙大赦,終於可以離開了。

喬爾一開門,就看見伊露維納站在門外,「喬,澤法老師找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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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之溫暖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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