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不甘心的秦樂山

第426章: 不甘心的秦樂山

賈京華也是一臉佩服,這個女人太絕色了。更何況,權勢滔天,沒看見連蔡鐵心都忌憚嗎?

老闆連這種女人也能降服,真是少女殺手轉世。

「頭兒,這件事情可以以後慢慢向蔡小姐解釋。你不要擔心,只要真不是那麼一回事情,等蔡小姐冷靜下來會想明白的。」

海瑞過來,對着張城低聲說道。他是最早跟着張城的,知道張城與趙夜姬是似敵似友的關係,根本不是所謂的夫妻關係。

「嗯。」

張城嘆氣,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只有等蔡美琳氣消了,才去找她解釋清楚。

然而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越來越糟糕,矛盾激烈,爆發衝突。

「把你女朋友氣走了,你不會怪我吧。」趙夜姬走過來,溫柔的抱住張城的腰。

「你讓開。」

張城抓住她的手,想要把她的手扳開。

「你弄痛我了,額,我肚子好痛。」趙夜姬忽然露出痛苦之色,張城心裏明知道她是裝的,他根本沒有用多少勁,卻沒來由的心裏一軟,孩子就是他的軟肋。

打從在嬰兒時期,張城就被親生父母遺棄了,心裏自然對這種事情極其抵觸厭惡,乃至憤懣。

因此,很小的時候,他就發誓無論他的孩子健康與否,他都不會辜負孩子。

「你不要這樣,鬆開手,這裏這麼多人看着。有話我們私下說。」張城低聲道。

「我不要。」趙夜姬卻是抱的更緊,胸前一對柔軟充滿彈性的胸部擠在張城身上。

「你別這樣,人家會誤會我們的。」

一道道目光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張城卻感覺無福承受,那些目光也給他一種火辣辣的灼燒感。

「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們都有孩子了。你來摸摸他,我感覺要不了多久,我這裏就會明顯大起來。醫生說,已經有兩個月了。」

趙夜姬拉着張城的手,摸她肚子。

「趙夜姬,咳咳,這些事情我們私下做,別人看着不好。」

張城有種趙夜姬是他剋星的鬱悶,這個女人總是容易擊中他的軟肋。每次都被她剋制,就算他雙手力氣能夠打敗手持神劍的秦英俊,對上趙夜姬也是有力無處使。

這個女人非常聰明,聰明得讓人嫉妒。

「你叫一聲老婆,我就放過你。」

趙夜姬卻不同意,道。

「這個不太好吧,我們又不是夫妻。」張城為難。

「你不叫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他們,你那天晚上是怎麼樣把我欺負了,然後,讓我肚子裏有了孩子的。唔唔!」

張城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她的嘴巴,趙夜姬拔高聲音,非要大聲說出來。

「老婆,老婆,我錯了,你別亂說。」張城心裏一急,只好低聲叫道,生怕別人聽見了。

「這還差不多。」

趙夜姬眉開眼笑,這才放過張城。

兩人說悄悄,又是抱着,又是捂嘴巴,他們親密的樣子,要說不是夫妻情侶,說出去也沒人相信的。

「張!城!」

饒是蔡鐵心的心性,此時也是徹底暴怒,滿臉怒火,兩個字一字一頓從牙縫裏森寒的蹦出來。

「伯父,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張城見此,忙着解釋。

「不用解釋,我已經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就是個畜生,就算你打贏了秦英俊,你也休想染指我女兒。我女兒是不會嫁給你的。」

蔡鐵心心思縝密,同時不乏謹慎小心,對於張城的檔案他詳細調查過,他不認為張城是這樣的人。或許,裏面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蔡鐵心覺得該認真調查一下,可是看到張城與趙夜姬親密的樣子,他一下就火大了。你還說你們不是那種關係,你們不是那種關係,會這樣勾勾搭搭親親我我嗎?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城只能這樣解釋,趙夜姬卻仍舊抱着他。

「別撒謊了,你當我蔡鐵心是瞎了眼嗎,幸好你與美琳只是交朋友,還沒有發展成為同居。不然的話,我女兒就虧大了。」

蔡鐵心慶幸。

「伯父,你先冷靜一下,以後,我會詳細給你說明的。」

「說明我們是怎麼有孩子的。」趙夜姬冷不丁添油加火。

蔡鐵心聽了,一下就炸了。

「從今往後,你與我們蔡家再無任何瓜葛。若是再敢來我蔡家,等待你的就是子彈。就算你身手再高,也不可能是部隊的對手。」

蔡鐵心怒氣沖沖,帶着煞氣,拂袖而去。

「他走了。」趙夜姬無奈的說道。

「這都是你乾的好事,你害死我了。」張城抓頭,惱火道。

「孩子,你爹想打我。」趙夜姬低頭,對肚子裏的孩子說道。

只是一句話,張城頓時沒了脾氣。

是啊,孩子。

趙夜姬有了我的孩子,那我就是孩子的父親。在孩子面前,叫他如何向孩子的面前發火?

張城垂頭喪氣。

見此,趙夜姬目光一閃,盡顯得意。

麗娜見此,卻是目光怪異,殿下,你是不是玩兒太過火了,真把自己當成懷有他孩子了。要是他知道了真相,非想殺了你不可。

「你來燕京幹什麼?」張城臉色陰翳,問道。

「當然是來看你的。」

趙夜姬回答。

「我看不是吧,你是沖着嚴家來的。」張城若有所思,說道。

「也算。」趙夜姬坦言。

「哎。」

張城嘆氣,卻是沒有說什麼。當年的恩怨終究要解決,這個女人來到燕京是找嚴家復仇的。

以她的手段,可以想像接下來燕京要上演腥風血雨了。

張城沒有勸阻,他知道自己勸阻不了,也不想勸阻,母親之仇,不共戴天。換成是他的話,也不可能不報仇雪恨的。

就是仇恨,才有了今天的血腥女皇,趙夜姬。

「十年前,我離開燕京的時候,我說過,我會回來的。當我再次回到燕京的時候,我要讓整個燕京都為之顫抖,有些該死的人,也該死了,我已經忍耐你們很久了。」

「而今天,我回來了。」

本來溫情的趙夜姬,忽然間好似變了一個人,那雙丹鳳眼越來越可怕恐怖。

這些話,不是對張城說的,而是對在場所有人說的。

大多數人滿臉茫然,榮國修等幾個人卻是臉色一凝,不由看向嚴家的人,他們知道燕京又要流血成河了。

在場,也有嚴家的人。嚴家的青年人與其他年輕人一樣滿臉茫然,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臉色卻極為難堪。

當她看見趙夜姬的一瞬間,這個中年男人臉色一沉,十分凝重。

十年前,他只是家裏一個小字輩的年輕人,對於當年那件事情知道的不多,卻也從長輩那裏多少了解了一些。

那個只是十歲的女孩,對他們嚴家憎恨無比,嚴家很多人死在她手裏。十年後,這個女孩長得了,必然比以前更加可怕。

事實上,看到這個女人的狠辣手段,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比傳聞中的還要危險。

聽長輩話,這些年來他們嚴家一直在準備,因為他們知道那個女人一定會捲土重來的。現在看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得趕緊告訴家裏才行,那個女人回來了,他心道。

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

「約翰神父,你們是怎麼搞的,不是說必然可以殺死張城?結果呢,他還好好活着。」

秦樂山雙眼發紅,對着坐在沙發上的外國男人怒吼道。

「秦先生,這件事情我們也非常意外,並且損失慘重。」

被叫做約翰神父的外國男人手持紅酒高腳杯,那張鷹臉十分陰沉,「我們聖教不止失去了兩名忠誠的使徒,還失去了至關重要的第五使徒。」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按理來說,張城必死無疑才對。」

秦樂山咬牙切齒,不甘心說道。

「我也不明白。」約翰神父眉宇間也是深深困惑,「當時,張城與秦英俊已經是兩敗俱傷,張城就算贏了秦英俊也是強弩之末。後來,又遭到導彈攻擊,就算他們幸運的活下來,也該半死不活,性命垂危,這種情況下,有雷王大人率領兩名使徒偷襲。就算他們全盛時期也不一定擋下,更何況是這種絕境,死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話到最後,他聲音壓的低沉,充滿憤怒,兩名使徒外加雷王大人死在這裏,可以想像聖教必然震怒,連教皇冕下也會驚動的。作為此次計劃負責人,他難辭其咎。

「可問題是,他們沒有死,死的是你們光明教會的人。本來你告訴我張城必死的,結果呢,卻變成這樣,現在看來,你們聖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秦樂山再次怒吼,語氣裏帶着一抹不敬。

「秦先生,請你注意對光明神的敬意。畢竟,現在的你,也是我們教會中的一員。」

約翰神父低沉,道。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滿意的解釋。為了聖教的計劃,我連家族都背叛了,可是我卻什麼也沒有得到。」

秦樂山卻冷靜不下來,仍舊吼道。

「這裏面肯定出了我們不知道的紕漏,我會查明的。到時候,我會給你滿意的交待。你放心,張城殺了我們聖教的人,我們聖教不會放過他的。」

想了想,約翰神父又深深補充了一句,

「秦先生,你想為你兒子報仇,只有依靠我們聖教。只有我們聖教才能幫你為貴公子報仇雪恨,你的家族是靠不上了。」

這句略微帶着威脅,卻點中要害,令秦樂山微微凜然之餘,又迅速冷靜了不少。

是啊,經過這件事情后,他已經不能回秦家了。要是他回去的話,他大哥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的。想要報仇,只能靠光明教會了。

「約翰神父,你知道的,我加入貴教,只是想為兒子報仇。」

秦樂山說道。

「我理解你,也明白你。我們聖教不會令你失望的,這次,暫且讓張城躲過一劫,下次,他必死。」

約翰神父緩緩說道,「你不必懷疑我的話,此事,已經不是我可以處理的了。我會把它稟告教皇冕下的,到了那時,自有教皇冕下親自處理。」

「教皇冕下!」

秦樂山瞳孔一縮,身為秦家之人,他自然知道光明教會教皇冕下意味着什麼。

那是秦家也比不上的恐怖存在,別說秦家,就算華夏這個國家都為之忌憚。不止華夏,其他國家也是一樣。如果她出手對付張城,那張城絕對沒有活路的。

想到這裏,秦樂山心裏好多了,想了想,才道:「我非常期待。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要不了多久,我與你就會淪為通緝犯,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們立刻離開華夏。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約翰神父早已考慮,「我們去歐洲,那裏有我們聖教的基地,我們需要秦先生你這樣的人才。只要秦先生輔助我們聖教完成偉業,一旦完成,那你以後想要什麼都可以,包括秦家,也不是不可能。」

「嗯。」

秦樂山雙手十指交叉,他對教會所謂的偉業不敢興趣,他只想殺死張城為兒子報仇。

現在他加入光明教會,與光明教會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就算不願意也只能跟着走了。正如約翰神父所說,只有藉助光明教會,他才能報仇。

燕家,秦家。

「家主,已經查明了。是秦樂山乾的!」

那個臉上有道叉疤的年輕人,對秦日月拱手稟告道。

秦日月卻非常平靜,似乎早有所料。

「我派人監視他,早就察覺他與光明教會的人來往密切。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想藉助光面教會的人幹掉張城。」

秦日月臨窗而立,臉色不好。

「本來我樂見其成的,有光明教會出手幹掉張城最好不過。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秦樂山為了報仇,竟然連英俊也想一起殺了。」

話到這裏,秦日月臉上的沉穩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恐怖殺意。

「秦樂山已經瘋了。」

年輕人知道家主想要借刀殺人,哪知道借刀殺人不成,差點連自己的兒子都搭進去了。

秦樂山偷了巨劍元帥的令牌,命令當時駐紮在紫荊山附近一角的巨劍部隊離開,隨後,運來導彈。

等秦英俊落敗后,發射導彈,擊中紫荊山山頂。隨後,埋伏在山頂的教會高手對張城他們展開絕殺。聽秦英俊的描寫,那些人是沖着他與張城來的。

也就是說,不止是張城,教會的人連英俊也想一併殺了。

如果只是張城,自然沒什麼。可是,他們連他兒子也想殺了,那就觸犯了秦日月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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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保鏢(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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