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被打斷的吻
呵呵,天地可鑒,什麼天地可鑒,要不是在迫於你的淫威下,我會出賣自己的良心?
溫嵐又豈會是蠢笨之人,是真是假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面前的少女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神里可一點都沒有愛意,不過,來日方長。
「溫子卿,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丟你母親臉的事情。」
說完拂袖就走。
「呸,不要做出丟你母親臉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在強迫自己名義上的妹妹。」說完還翻了個大白眼。
「你剛剛說什麼?」
「你沒走?」溫子卿詫異的看向去而復返的男人,瞬間覺得頭皮發麻。
「我要是不回來,我還真不知道二妹心裏是這麼想的。」咬牙切齒的看着溫子卿,顯然是怒極了。
......
對着溫嵐諂媚一笑,大腦瘋狂運轉着應對方法,若是不能好好解決,怕是京城也回不去了。
只不過,有人比他還快,溫嵐欺身向前:「我今日就告訴你什麼叫強迫!」
溫子卿只覺溫嵐身形一閃,伴隨着怒音而來,唇上被什麼柔軟的兩瓣狠狠吮吸著,彷彿要吸進自己骨子裏一般。
「溫,溫嵐,唔......不,要這樣。」
溫嵐扣著溫子卿的頭,鬆開嘴唇,離遠了一些:「你剛剛說,要這樣?」
「不,不是,我說的是,不要這樣。」溫子卿微赧,這件事打的自己措手不及。
「我沒聽見。」
說罷,直接上嘴咬了過去。
溫嵐承認,今日的溫子卿比之前更加的可口,更加香甜,讓人忍不住溺死其中不可自拔。
撬開抵住的牙貝,剮蹭著口齒中的美好,一點一點的探入直讓溫嵐興奮不已。
溫子卿只覺自己腦袋都要炸了,今日的吻很溫柔,不似以往懲罰意味的吻。
整個口腔都是溫嵐的味道,清淡好聞的味道密佈整個胸腔,自己竟然生不起一點討厭的感覺。
半眯着眼睛看着溫嵐微微發顫的眼睫毛,似乎這是溫嵐第一次這麼輕柔待人,他居然也會這般小心翼翼嗎?
沉溺在溫嵐的吻中,一點一點跟着他的節奏走,慢慢的學着換氣,學着回吻,回應的是更激烈的吻。
「主子!」
景言從門外推門而入,還未走進就聽到溫子卿的驚叫,剛想踏進去一步,便看見一杯茶盞飛向自己的面門,快速躲過,直呼好險。
不悅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景言頓覺不妙,這架勢像是要殺人啊。
哆哆嗦嗦的把外面聽到的的一字一句說完便飛一般就跑了。
溫子卿感覺自己現在的臉肯定紅的滴血,被景言突如其來的一鬧,不小心就咬了一口,咬的還挺重。
眼神飄忽不定的看着溫嵐鮮紅的嘴唇,唇邊還有血流下,想上手擦掉怎麼也抬不起手。
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和嘴唇,眼神還有些委屈,說出的話也是如此:「你,你自己擦點葯,我要睡了。」
說完就躺床上,蒙住腦袋乾脆來個眼不見為凈。
溫嵐何嘗不氣惱,用手擦了擦唇邊的血,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洶湧,只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走了。
臨走時還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溫子卿。
景言躲到了白朮那邊,百鶴先生就在一旁喝着茶,溫嵐很容易就找到了。
三人看着氣勢洶洶的溫嵐走來皆身體一震,這般樣子許久未見,乍看到還是有些心驚。
「景言,你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溫嵐坐在百鶴先生對面的案席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即便是有,也該罰。」
景言雖也知道自己肯定壞了自己主子什麼好事,但是現在恐怕不是那麼好交差。
百鶴先生和白朮都不語,怕殃及池魚,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我就是聽說溫大小姐......」
「她那是活該。還有別的嗎?」
「沒,沒了。」景言恨極了自己愛聽八卦的心。
溫嵐冷笑一聲:「出去練一千遍劍,沒有練完不要來見我。」
「是。」景言立馬領命灰溜溜的跑了。
「白朮,你留下藥方也沒用了,就......」
白朮一點都不會覺得溫嵐說出就去死這句話會很誇張,甚至已經生起溜掉的心思。
「你這張臉,我看的不舒服,戴上你的人皮面具,不要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心裏默默領命,面上還是那麼的清高不可一世。
百鶴先生笑眯眯的看着溫嵐唇上的傷口,大有我都懂的意味惹得溫嵐很是不悅。
手速非常快的,連着百鶴先生喝着的茶水一同倒進了窗外的土壤里。
聽着百鶴先生痛心的嚎叫聲這才舒心了些。
踱步走至院子,景言已經在練劍了,目不斜視,再快要踏出去的那一刻:「我後悔了,兩千遍。」
清冷的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灌入景言的耳中。
一時,屋中,院子中都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可是,即便如此,溫嵐並沒有覺得舒心多少,還是得補回來才可以彌補。
「啊,主子為什麼這樣,我做錯了什麼?」
景言跑進屋中苦命的抱緊百鶴先生,大有同病相憐的意味:「啊,我的命好苦啊,就是因為惹郡主生氣了嗎?」
聞言,百鶴先生一把推開景言:「你都幹了什麼?」
「我就是在跑進屋中和主子彙報一下溫子嫣的消息,然後就聽到郡主的尖叫聲,然後主子就成了這樣。」
百鶴先生氣的吹鼻子瞪眼,就是因為景言自己心愛的茶又被倒了,恨不得抬腳狠狠的踩住景言的臉。
「你到底長沒長腦子,你看到你主子嘴唇上的傷口了嗎?」
「看到了,定是郡主又惹主子生氣了。」
「生你個頭,」氣的百鶴先生一掌拍向景言的腦袋:「你主子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你打擾他的好事,他能饒過你?」
「百鶴先生,你說什麼?」
「你說我說什麼?罰你二千遍還算少的,要是我,就讓你直接去礦場搬磚!」
白朮看着喧鬧的兩人搖頭不止,心裏只慶幸自己的懲罰是最小的,還好,自己沒做什麼,不然後果自己也不敢想。
若是溫嵐知道白朮是這麼想的,估計恐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或許會考慮毀容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