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薛元的怒火
不顧指尖鮮血緊咬牙關再次砸過去,這種厚度玻璃估計連力量恐怖壯漢都無法擊碎。
「咔嚓」
一聲脆響過後眼前擋風玻璃徹底粉碎,小腿肌肉繃緊縱身一躍跳出去,沒有任何停歇急忙將慕容雪抱出來。
剛剛跑出二十米左右半空中迴響起爆炸聲,巨大的熱浪股股襲來,匆忙為那丫頭擋住,畢竟女孩自信主要來源於面貌,深怕被火燒毀容。
由於油箱被點燃火勢巨大爆炸迸發火星全部落在薛元後背和頭髮上霎時間散發燒焦的刺鼻氣味。
慶幸逃跑及時否則真的要付出生命代價,畢竟車速太快如果直直撞在大貨車必將會當場死亡,因此才做出這種選擇。
從大貨車駕駛位下來的張棟看到眼前狀況面色獃滯愣在那裏半天沒反應過來,那火浪足足有兩米高再厲害的人同樣會死去。
內心升起抹抹恐懼感,雖然一切都是自己親手策劃但是並不敢要他性命,就是單純想教訓教訓給自己低頭認錯。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不成熟計劃夾雜着很多致命因素,身體僵硬在那裏久久沒有動作。
火勢漸漸消退,價值幾百萬跑車就這樣化為烏有,現場一片狼藉只剩下最後的框架。
「是你。」
灰頭土臉的薛元注意到不遠處身影兩眼剎那間緊緊眯起,渾身實質殺氣滾涌而出。
竟然是那不起眼執垮一手造成的,原認為都是囂張叛逆期剛剛成年的傢伙沒有正眼相瞧,或許就是這種忽略導致現在局面。
既然如此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迄今為止慕容雪暈倒差點就要升天,接下來會讓他知道自己兇狠!
「不……不是……」
張棟感受到那股煞氣渾身一哆嗦後背升起陣陣涼氣磕磕巴巴回應道,話音未落匆忙跑回到貨車駕駛室內,可以說他已經報仇。
看着緩緩走來的死神嘴唇發乾情不自禁乾咽口口水,竭力控制着發抖雙手,可惜遲遲無法插進車鑰匙。
腸子徹底悔青,一開始還不相信別人自己親自出馬現在插翅難逃,更悔恨最開始為什麼要招惹這晦星。
可惜天底下沒有後悔葯,剛剛啟動貨車車門被打開,巨大無法抗拒拉力直接將他扯下來。
薛元面無表情將車鑰匙緊緊握在手心中過會漏出來陣陣灰色粉末,可見內心的憤怒。
回想起剛剛場景胸腔怒火頂上腦門眼球變得通紅,那丫頭差點因為自己喪失性命,必須給她個說法。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原來並沒有想這樣……」
張棟第一次感受到眼前怪物惱火雙腿禁不住顫抖,哪還顧得執垮少爺形象匆忙向後退,縮到車軲轆旁邊再也沒退路。
「接二連三給你機會不好好把握,現場就要為自己的愚蠢買單!」
薛元沙啞嘶吼聲從牙縫中擠壓出來,血淋淋胳膊顯得極度猙獰渾身都在顫抖,敢說這拳頭下去沒人能扛得住。
「對不起,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着急掏出來一線名牌限量版錢包,大把大把紅鈔票和黑金卡浮現在眼眶中,身為都城公子爺最不缺就是錢,在他腦海里能用錢解決問題都不是啥大事。
「滾!」
低吼一聲迎面踹過去,打算用金錢收買的張棟胸口傳來劇烈疼痛,猶如斷線風箏倒飛出去。
從小沒受過皮肉之苦的執垮面色猙獰一口鮮血吐出來,看着再次走來的瘟神不斷搖頭,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抗拒。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誤以後再也不敢……」
徹底崩潰張棟一把鼻涕一把淚水求饒道,算是知道眼前年輕人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殺氣騰騰薛元根本沒理會,緊緊捏住他脖子硬生生提起來,今天就要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執垮公子爺無力拍打着脖子上猶如鐵銬般的手掌,一股窒息感湧上心頭,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脫身,時不時開始翻出白眼球,相信過不了兩分鐘徹底死翹翹。
「薛先生手下留情!」
不遠處突然傳來滄桑嗓音,回頭便看到滿臉焦急西裝革履中年人,他便是張氏集團董事長也為張棟父親。
從那小崽子最近行蹤便感覺出不對勁,沒想到還是晚來一步,現場狼藉情況大概可以看出發生怎樣的事情,清楚兒子所犯下錯誤,因此根本沒讓貼身保鏢露面。
種種跡象表明眼前年輕人在身手實力方面有多恐怖,其次有警方最高領導人專門叮囑。
「無論誰都要承擔自己錯誤。」
薛元冷眼掃過去,面對商業巨鱷情緒毫不波動低聲訴說道,就算天王老子來都沒用。
「救……救我……」
張棟臉色煞白使出渾身解數訴說道,雙手無力垂在旁邊已經沒多長世間。
「董事長再不動手少爺真的要死掉,十有八九打不過但是至少能保住他性命。」
「閉嘴!」
西裝革履中年人冷聲呵斥道,那樣只會更加激怒對方,只會更加惡化眼前局勢。
「薛先生,我知道那王八蛋有多混賬一定多加教訓,求求您放過他就這一個兒子,實在不行替那孽畜跪地道歉……」
「夠了!」
薛元開口阻止道隨手將張棟拋在旁邊,能看出他父親真摯定然會真跪在那裏。
完全是看在他求饒份上才放掉否則那不知天高地厚小子已經成為具屍體,相信經過這次事情后絕不敢再囂張跋涉。
「咳咳咳」
張棟大口大口貪婪吸收著新鮮空氣,清楚感受到死神在對自己招手,估計以後提到這名字都會聞風喪膽。
「薛先生謝謝您……」
鼎鼎大名百強集團董事長沒有任何架子低頭認錯,特意了解調查過比想像中還要恐怖。
薛元沒有理會他道歉將昏迷慕容雪環抱起來毫不客氣放到那輛平治邁巴赫上。
「還不快點閃開!」
貼身保鏢就算沒聽到董事長吩咐肯定早早避讓來,當感受到那骨瘦如柴年輕人殺意時禁不住渾身一哆嗦,在他身前有種螻蟻的感覺,彷彿眼前存在着巨大高山很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