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2章 frog&fog(三十)

第1642章 frog&fog(三十)

第1642章frog&fog(三十)

「所以照着你的說法,我們要找到名作家的故居,然後再將那個地點與拉雪茲神父公墓連在一起畫圓對嗎?」龔塞伊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

「法國的名作家有很多,而且他們的住址並不是都標註在了地圖上。」龔塞伊說道「更何況巴黎改建了那麼多年,早就和200年前不一樣了。」

「你還記不記得為什麼要修拉雪茲神父公墓?」西弗勒斯問。

「當然。」龔塞伊說「市內的公墓不夠用了。」

「地下墓穴也是。」西弗勒斯說「而且萊爾·梅耶還提起了它。」

「所以……」

西弗勒斯剛打算畫線,卻見他頓了頓,將拉雪茲神父公墓和巴黎天文館給連了起來。

「為什麼?」龔塞伊看着這條直線問。

「地下墓穴是個漫長的坑洞,現在地圖上標註的入口只是其中一部分,你怎麼知道它和200年前的是一樣的?」西弗勒斯說。

「那你為什麼選天文台?」龔塞伊問。

「它一直都沒有挪地方,而且在這裏工作的人一直在看着天空,你猜他們有沒有通過望遠鏡發現天堂?」西弗勒斯問。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龔塞伊聳了聳肩「讓我們看看這條線上有沒有什麼作家的住處。」

兩人埋頭在地圖上仔細尋找著。

「這裏。」龔塞伊指著一個地方說「會不會是居里博物館?」

「居里?居里夫人?」西弗勒斯問。

「她是個科學家,不過她也算是文人。」龔塞伊說「居里博物館是她做鐳實驗的地方。」

西弗勒斯笑了「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做放射性實驗?」

「那個時候的人不知道這個。」龔塞伊說「別挖苦了行么?」

「離近代太近了,格林德沃是1931年到巴黎的。」

「那這個地方呢?」龔塞伊指著另一個位置「蒙日廣場,蒙日是拿破崙時代很有名的一個數學家。」

西弗勒斯看着龔塞伊指的那個位置。

「你有沒有上過麻瓜學校?」西弗勒斯問龔塞伊。

「上過兩年。」龔塞伊沒精打採得說「問這個幹什麼?」

「那你知不知道畫法幾何?」

龔塞伊一臉疑惑得看着他。

「你在麻瓜學校讀的什麼書,童話故事?」西弗勒斯挖苦着。

「你要幹什麼趕快!」龔塞伊不耐煩得嚷嚷。

「你有急事?」

「別忘了,我們晚上還要赴宴。」龔塞伊說。

西弗勒斯將視線轉向了地圖「和你哥哥談得怎麼樣?」

「我沒見着他。」龔塞伊說「我在魔法部前台留了一個字條給他。」

西弗勒斯沉默著,片刻后說道「蒙日提出過一個蒙日圓定理,橢圓上兩條互相垂直的切線交點比在一個和橢圓同心的圓上,我們要先找到兩條切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龔塞伊痛苦得說。

「巴黎的街道很多都不是直的,不過有一條街肯定是直的。」西弗勒斯說着,在香榭麗舍大街的中軸線上畫了一條直線「另一條直線是通過巴黎天文台的玫瑰線,它與香榭麗舍大街的延長線會在盧浮宮的某處交匯。」

西弗勒斯說完,便畫了條穿過巴黎天文台的南北走向的直線,它確實與香榭麗舍大街的延長線在盧浮宮相交了。

「但它們沒有垂直。」龔塞伊就像發現了某個錯處一樣嚷嚷着「我上過小學,我知道什麼是垂直,你這個都是鈍角了。」

「從二維看是這樣。」西弗勒斯平靜得說「不過從三維來看,玫瑰線所在的投影面是與地面垂直的。」

「這我記得,如果兩個平面互相垂直,那麼在一個平面內垂直於它們的交點的直線垂直於另一個平面。」龔塞伊不耐煩得說「偉大的帕拉塞爾蘇斯,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會說這個。」

「重點是這兩個面是垂直的。」西弗勒斯放下了狠話,然後以榮軍院為圓心,榮軍院到盧浮宮交點為半徑畫圓。

「等等!」龔塞伊連忙叫道。

「什麼?」

「你不解釋一下嗎?」龔塞伊問到。

「這很明顯不是嗎?」西弗勒斯不耐煩得說「榮軍院是他的墳墓。」

「好吧,如果你說那個橢圓的交點是榮軍院和拉雪茲神父公墓,那麼我想香榭麗舍大街和玫瑰線是不會與它相交的。」龔塞伊嘗試着分辨。

西弗勒斯還是繼續畫圓。

圓弧差了一點點,就劃過了巴爾扎克的故居。

「根據拿破崙的遺言,他要埋葬在塞納河邊。」西弗勒斯冷冷的說「拉雪茲神父公墓距離塞納河還有點距離。」

「安葬在榮軍院不是他自己選的。」龔塞伊詞窮般說道。

「你知道巴爾扎克、維克多·雨果、和大仲馬的共同點是什麼嗎?他們都是在拿破崙執政的時候讀書,在他下台後出名的,你覺得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西弗勒斯問。

龔塞伊搖頭。

「拿破崙沒有用劍完成的事,我要用筆完成。」西弗勒斯說「這是巴爾扎克說的,他們是他那個時代的遺物。」

「我不敢相信。」龔塞伊說。

「信不信由你。」西弗勒斯冷漠得說,繼續在地圖上「作畫」,這一次他以榮軍院為圓心,以榮軍院到凱旋門直線距離為半徑畫圓,這一次這個圓沒有經過任何名勝古迹或者是名人故居。

「雖然你貌似錯了,但我還是要問,為什麼?」龔塞伊又叫嚷着。

「這不明擺着么?」西弗勒斯問「還有什麼地方比凱旋門顯眼?」

「那凱旋門又是哪兩條切線的交點呢?虛構的嗎?」龔塞伊問。

「我們可以找巴黎的古地圖,又或者找到那個橢圓。」西弗勒斯說「我們已經知道橢圓焦點的位置了。」

「你在浪費時間。」龔塞伊說。

「是嗎?」西弗勒斯發狠般說着,又畫了一個圓。

這個圓依舊以拉雪茲神父公墓為圓心,以墓地到巴黎天文台直線距離為半徑,結果這個圓的圓弧剛好劃過杜伊勒里花園。

「我們在尋找不見了的建築。」西弗勒斯看着地圖說「那天你也去了杜伊勒里宮,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麼行星的順序呢?」龔塞伊問。

「太陽系中最特別的行星是地球,不止是因為有人類,還因為月亮繞着我們轉。」西弗勒斯說「我記得你說過,托勒密的地心說月球繞着太陽轉。」

「行星序列是哥白尼日心說的基礎,如果你認為榮軍院代表的地球,那麼這三個圓是什麼呢?」龔塞伊指着地圖上的三個圓說。

「榮軍院和圖書館都有陪葬者,榮軍院裏給他陪葬的是誰不需要我告訴你,圖書館那邊陪葬的是木乃伊,你猜會不會有法老的木乃伊?」西弗勒斯問「沒有陪葬者就不能算是『五大行星』的成員。」

「那麼誰是月亮呢?埃菲爾鐵塔?」龔塞伊問。

「它以前是戰神廣場,我不能確定它是月亮還是『火星』。」西弗勒斯說。

龔塞伊揉亂了自己的頭髮,焦躁得走來走去。

「那首他寫的詩。」西弗勒斯面無表情得說「他稱呼的月亮。」

「這些都是他死後的事了。」龔塞伊說「他甚至都不能決定自己的墓地在什麼地方。」

「他有遺囑執行人,他們會保證一切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的。」西弗勒斯看着地圖說「圖書館才是起點。」

「他在那裏藏了什麼?」龔塞伊問。

「波莫娜覺得天堂的樣子就該是圖書館的樣子,我聽說法國國立圖書館是法蘭西智慧的基石,他一直在為法國找一塊花崗岩地基。」西弗勒斯頓了頓「我覺得他的心在那兒。」

龔塞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西弗勒斯搖頭,癟著嘴低語「詹姆·波特。」

「我覺得還是太牽強了。」龔塞伊說。

「把第三個圓隱去怎麼樣?」西弗勒斯用無杖魔法將那個圓消隱了「它代表的是看不見的世界。」

龔塞伊長嘆了一口氣「是你去威尼斯還是我去?」

「我搭建了一個飛路網,詹盧卡應該去帕多瓦了。」西弗勒斯說「我去拉雪茲神父公墓。」

「但我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龔塞伊說。

「你有他的手機號碼,打他的電話。」西弗勒斯說。

「是的,老闆。」龔塞伊沒精打採得說,拖着他的行李箱走了。

等他走後,西弗勒斯回頭看着躺在床上的波莫娜。

「我知道你想回霍格沃茨。」他低聲說「但我不想回去,因為我的視野已經不只局限於那所學校了,那個地方對我來說是一個囚籠,那些為了保護學校而死的孩子們沒有看到學校外面的精彩世界,你覺得他們幸運嗎?」

沒人回答。

「該走了。」西弗勒斯低聲說,走到了床邊,將她輕柔得抱了起來,就像是抱起一個嬰兒。

也幸好她不是真正的嬰兒,否則就不能用幻影移形、飛路網旅行了。

可惜沒法將圖貼上來,那樣更直觀

歐洲每次都是死人多到沒地方埋了,把以前的骨頭挖出來,再把新屍體埋進去,那麼多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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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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