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壺裏春秋

第496章 壺裏春秋

第496章壺裏春秋

「昨天你幹什麼了?」

「哦,在家裏做甜點,認識認識新的鄰居。」她一邊吃早點一邊心不在焉得說。

西弗勒斯是所有人公認的壞脾氣,納威四年級時過得非常凄慘,他解剖了整整一桶和他的寵物萊福一樣的蟾蜍,他那個時候快崩潰了。

這和他三年級時的博格特有關聯,記仇的魔葯教授要是知道了她和張濤的談話還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中國人很喜歡教化人,而西弗勒斯是白巫師鄧布利多和黑魔王伏地魔都沒有教好的那種頑固派,讓他們認識是一種噩夢。

她一邊看他和苦澀的咖啡一邊想,中國的清茶是苦的,不像英式紅茶那麼甜,但他們崇尚的就是這種喝茶方式。

張濤問她,這茶苦不苦?她說苦,張濤又說,書就像葯一樣,多讀書可以醫治思想上的疾病。

他拜讀了一個叫邁克爾斯洛特的美國人寫的陰陽的哲學,雖然他寫的很多是從西方哲學的角度看的,卻很有啟迪作用。

邁克爾將個人的利益和建康看作是理**望,如果一個人不去關懷自己未來的健康,則認為這個人是非理性的,西弗勒斯前段時間就縱慾過度了,現在他又恢復了理性,又或者說他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了。

一棟房子如果著了火,人看到火災產生的恐懼是理性的,不救火還愣著幹嘛?

然而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恐懼就會產生移情作用,移情可以幫助某人處理焦慮和恐懼時逃避讓他產生焦慮不安的情緒。

這種情況在中年男人身上經常發生,德拉科六年級時盧修斯和西弗勒斯都不好過,只是西弗勒斯是找波莫娜,盧修斯馬爾福是出軌找年輕女人,讓他們恐懼焦慮的目標都是伏地魔。

當恐懼的情感達到一定的強度時,他們都失去理性的客觀判斷力,女人能讓他們暫時逃避面對他。

西弗勒斯眷戀的也許不是隱居時的生活,而是不用承擔責任,無拘無束的日子,重新回到人類社會後他又要開始承擔責任,他的個人利益因為公眾利益形成了對立的陰陽。

張濤把那種不顧自己健康和未來的人分為陰,關注自己健康和未來的人分為陽,那種身體健康,為個人利益罔顧他人的分為陰,為了他人利益不顧自己分為陽,樂於助人的人明顯要比縱慾無度的人看起來陽剛正氣得多,在倫敦瘟疫發生時留下來照顧平民的官員是陽,躲到牛津的斯圖亞特王朝皇室為陰,光榮革命期間沒有流血事件發生,天意決定讓陽的一方勝利,人民革命是順應天意順勢而為。

重視私慾的人縱慾無度,隔壁的那個沙特王子才32歲就死了,想活久點就節制,無法控制這種慾望就讀書,不僅移情還能治思想上的疾病,保持身體健康不是比什麼財富都重要嗎?

宣揚讀書無用論的人,不是生理健康出現了問題就是心理健康出現了問題,通常表現是沒有公民意識。

蒙古防沙治沙種了很多樹,等這些樹成材之後當地人又把它們砍了,他們這麼做肯定是會自己賺錢,卻損害了公眾利益,這種人非棟樑之材,反而是蛀蟲,是不能學的。倘若社會上的人認為只要有錢就是對的,不論他的錢是什麼來路,這樣一來貪污受賄以及各種怪像就開始叢生,「陰氣」就顯得重了。

但是種下去的樹木就一顆都不該砍嗎?並非如此,如果他砍了樹又種下一顆,用砍下來的樹木給當地建羊圈,又或者建一個木材加工廠,適當開發森林資源,讓住在這裏的人和森林都受益,那麼就是好事,個人利益和公利都得到了滿足,只要私心不要太重,那麼有點私心也沒什麼不道德的。

阿不思鄧布利多為了更多人的利益犧牲了自己,他大公無私的心是很偉大,但是他為了公事而無視自己健康一樣是非理性的。

張濤貌似還不知道阿不思是個gay,如果他能和格林德沃像普通的gay一樣組建家庭,格林德沃就不會到處演講煽動人心,做巫師統治麻瓜這種狂妄的夢了。

中國人理解的陰陽和西方人理解的完全不一樣,那個叫邁克爾的美國人理解的理**望、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被張濤詮釋成了這樣子。

在為世界做貢獻的時候不能忘了自己的健康,道家注重養生和可持續發展,和張濤喝茶她學了很多東西,但前提是她必須和他一樣坐在地上,不然他一個字都不會和她說。

西弗勒斯第一關就過不了,不知道納威能不能行,他可以找中國巫師學功夫,不用在看西弗勒斯的臭臉了。

「怎麼了?」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在廚房裏,並不是在張濤的會客室。

「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他就像逮住了上課發獃的學生一樣兇惡得說。

你不怕嗎?看到哈利「補課」后那慘白的臉色,一副快要死去的樣子,赫夫帕夫集體不上高級魔葯課了,只有厄尼一個人去,他是膽小怕事的赫夫帕夫里難得的勇士。

「我以為你的心思沒在我身上了。」她可憐巴巴得說。

「這和你沒聽我說話有什麼關係?」

「那我之前說了什麼你記得嗎?」

他懷疑得看着她。

「你說什麼了?」片刻之後他猶豫着問。

「你居然忘了?」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實際上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了。

他專心喝咖啡。

「我說什麼你都能忘了,我就更不指望你能記得周年紀念了!」她靈機一動,開始譴責他。

「什麼周年紀念?」

她很生氣得轉身走了。

幸好她不是真的學生,不然誰敢有膽量這麼跟老蝙蝠說話。

「你想跟我去喝杯茶嗎?」西弗勒斯在她身後說「你很擅長和人和談。」

「這不是和談的問題。」波莫娜無奈得說「有一匹馬失控了,雖然他有韁繩卻沒有主人,應該有個人來控制他。」

「你覺得誰行?」

「他有一個妹妹,在張濤手裏,但我不知道張濤說的是不是真的。」

「為什麼他要說謊?」

「和女人比起來,馬由韁更喜歡權力,只有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他可能會在意。」波莫娜嘆口氣「現在親子鑒定那麼簡單,我想這是他沒辦法的辦法了。」

那本書叫陰陽的哲學,那個美國人老是拿燒房子和他女兒集郵舉例子,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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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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